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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速、最凌厉的发出三剑。这三剑发如雷霆,光如电闪,三下都刺入闻九章左肋,最后剑花一绞,腰间几乎刺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闻九章只顾对丁少秋全力发剑,根本没想到会变生俄顷,但觉左腰一凉,一阵剧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登时两眼一黑,跌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闻汝清还不知爹是被谁刺伤的,急忙俯下身去叫道,“爹,你老人家伤在那里”
闻汝贤大笑道:“斩草除根,你跟你老子去吧。”长剑倏沉,朝俯在闻九章身上的闻汝清背上直刺下去。
就在此时,丁少秋连鞘长剑轻轻一拨,叱的一声把闻汝贤的长剑格开,沉喝道:“你杀害亲叔,还想杀死堂弟,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半点人性都没有了。”
闻汝贤双目通红,大声道:“不用你管,我非杀死他不可。”长剑一抽,又朝闻汝清刺去。
闻汝清经丁少秋格开一剑,就已听明白了,丁少秋长剑一直没有出鞘,爹竟然会是闻汝贤出手杀死的,倏地一跃而起,叱道:“原来是你刺死爹的,你这闻家的败类,本派叛徒,我要亲手挖出你的心肝来祭拜我爹”口中说着,人已疾欺上去,挥动长剑,急刺而出。
闻汝贤更怒,厉声喝道:“好极,老子就是要闻九章这老贼绝子绝孙。”长剑挥处,同样扑攻而上。
这两人既是同门师兄弟,又是嫡亲的堂兄弟,这回双剑乱刺,顿时变成不共戴天的仇家,都想一剑穿胸,杀了对方,方泄胸头之恨,但两人从小在一起练剑,喂招喂到长大,何况练的又是同一套「太白剑法」,毫无奇招可言,双方纵然情急拼命,依然和平时喂招一样,谁也奈何不了谁。瞬息之间,已对拆了十几招。
丁少秋跨上一步,喀的一声,连鞘长剑压在他们两柄剑上,喝道:“你们住手。”两人长剑被压,宛如被吸住了一般,再也挣动不得。
冯家桢却在此时,沉声喝道:“你们两个还不退下去?”一面跨上一步,朝丁少秋拱拱手道:“兄弟不知季大侠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多多失敬,还望季大侠恕罪。”
“冯副总管事不用客气。”丁少秋转脸朝闻汝贤、闻汝清两人喝道:“你们两个随我来。”说完,腾身跃起,飞上屋脊。闻汝贤、闻汝清两人眼看丁少秋武功高过自己甚多,那敢违拗,只好跟在他身后纵了上去,屋上守着的三个汉子没有副总管事的暗号,自然不会拦阻。
何香云朝冯家桢笑了笑道:“冯副总管事,现在没事了,季某可以回房睡觉了吧?”他不待冯家桢回答,又道:“刚才醒过来的两人,以及方才和兄弟动过手的八人,回去赶快喝一碗姜汤,盖上棉被,出一身大汗,方可无事,不然就得生一场伤寒,到时莫怪季某没有事先提醒你们。”说完,身形一晃,依然穿窗而人,回进房去。
现在正是天气最炎热的七月里,他要和他动过手的人喝一碗姜汤,还要盖被取汗,不然会害伤寒,大家想起他摺扇一扇,果然有一道令人窒息的澈骨奇寒之气,袭上身来,那敢不听,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回去喝姜荡,盖棉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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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丁少秋率同闻汝贤、闻汝清来至一处荒林之前,脚下一停,倏地转过身来,沉声喝道:“闻汝贤,你还不跪下。”
闻汝贤右手紧握长剑,挺挺胸,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跪下?”
丁少秋哼道:“你身为华山弟子,以药物毒害代掌门人的师叔,再以毒药施在你亲叔身上,已是欺师灭祖,叛逆犯上,方才又联手合击,乘你叔叔毫无戒备之际,出手加以杀害,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死有余辜,我要以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身份,清理门户,诛杀叛徒,叫你跪下,你还不跪下?”
闻汝贤后退了三步,厉笑道:“姓季的,你不是在做梦吧?大爷跟你来,只是想听听你这掌门符令是那里来的?你居然真的自以为是华山派掌门人丁?大爷没工夫和你磨菇,失陪了。”说完,迅快转身,双足一顿,纵身掠起,他早有准备,转身顿足,都极为快速,你如果等他说完话,才发现他逃走,那就会比他落后一步,再也追不上他了。
但丁少秋武功胜他何止十倍?闻汝贤身形才动,他已经像一缕轻烟,悄无声息的拦在前面。闻汝贤纵身掠起,瞥见前面似有一条人影拦住去路,等到逼近,才看清这拦住自己去路的竟会是姓季的小子,心头一慌,立即一个急转,身形一弓,朝前窜出。
他这一有转,就是朝东首掠去,但堪堪一个起落,掠出三丈来远,正待直起身来,这一抬头,发现丁少秋依然站在前面,以逸待劳,等着自己,心头又惊又急,暗道:“这小子是人是鬼?那有这般快速的身法?”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闻汝贤突然想到了一个计策,自己只作不见,依然笔直贴地平掠过去,足尖在地上用力一点,加强速度,左手紧握右手,紧紧捧住剑柄,剑先人后,化作一条匹练,猛向丁少秋胸腹冲撞过去。
长剑堪堪刺到丁少秋身前,丁少秋左手一探,就把他刺来长剑用三个指头撮住剑尖,同时轻轻一顿,闻汝贤但觉全身骤然一麻,双脚一软,身不由主扑的跪到地上。丁少秋三个指头撮着剑尖,随手一抬,剑柄扑的一声击在他的「气海穴」上。
闻汝贤大叫一声,一个人不禁起了一阵簌簌颤抖,嘶声道:“小子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丁少秋凛然道:“闻汝贤,我以掌门人身分,先追回你的武功,再按门规处置。”话声一落,回头叫道:“闻汝清。”
闻汝清慑于丁少秋的气势,不觉躬身道:“弟子在。”
丁少秋左手一抬,把长剑掷到地上,右手取出紫金符令,托在掌心,沉声喝道:“本派逆徒闻汝贤,欺师灭祖,忤逆犯上,毒害二位师叔、杀害亲叔,禽兽不如,罪无可恕,按本派律条,应予处死,永远逐出门墙,你给我行刑。”
闻汝清父仇不共戴天,站在一旁,早就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把他杀了,但自己杀他,不过是报了私仇,如今有丁少秋以掌门人身份,要自己动手,乃是明正典刑,自是大快人心之事,口中答应一声:“弟子遵命。”俯身拾起长剑,心中默默祷道:“爹,孩儿杀了这个叛逆,替你老人家报仇”长剑笔直朝闻汝贤当胸刺入,闻汝贤惨啤一声,往后倒去。
闻汝清心头积恨难消,随手一转,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再往后一挑,一颗血淋淋的心从胸口挑了出来。丁少秋喝道:“你是在执行本派刑法,可以住手了。”
闻汝清抗声道:“本派对付叛逆,就是死后剜心,弟子执行刑法,并未公报私仇。”
丁少秋道:“你把他埋了吧。”接着又道:“对了,你父已死、毒害同门之事,与你无关,你可回华山去,拜见二位师叔,今后好好做人。”
闻汝清迟疑的望着他,说道:“二师叔、四师叔”
丁少秋点头道:“二位道长都没有事,已回华山去了。”
闻汝清连忙拱拱手道:“弟子遵命。”等他抬起头来,那里还有丁少秋的影子?一时不由为之一愕,心想:“这人一身武功竟有如此高深,看来他真是本派掌门人了。”
因此对丁少秋吩咐的话,不敢违拗,就地用长剑挖了一个土坑,把闻汝贤尸体埋了,然后飞起一脚,把一颗心像皮球般踢得飞出三丈来远,切齿道:“这个狼心狗肺,就喂野狗算了。”纵身飞掠而去。
※※※※※※※※※※※※※※※※※※※※※※※※※※※※※※※※※※※※※※※※丁少秋走没多远,就看到前面一棵大树上泻落一道人影,老远就认出是何香云,这就点足迎了上去,叫道:“大姨,你也来了?”
何香云等他掠近,才道:“我已经来了一会,闻汝贤虽然不是你亲手杀死的,但也是被你处死的,你这华山派掌门符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丁少秋道:“自然是真的了。”
何香云问道:“你从那里得来的?”
丁少秋道:“是华山派第廿四代代掌门人传给我的。”
何香云问道:“这么说,你真是华山派第廿五代掌门人了?”
丁少秋道:“自然是真的了。”
何香云沉吟道:“你不是华山派弟子,他怎么会把掌门人传给你的呢?”
丁少秋笑道:“说起来我和华山派渊源可深着呢。”一面问道:“大姨不想回客店去吗?”
何香云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丁少秋道:“因为这段经过说来话长,自然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大姨如果不想回去,咱们就走吧。”
何香云问道:“你也不回虞城去了?”
丁少秋道:“虞城是白莲教的势力范围,但他们除了几个领头的,其余只是一些混混而已,不足为患,我今晚已经见过金钵禅师,所以不用再回去了。”
何香云点点头道:“唔,听你口气,好像这次出来,又遇上不少事故,现在时间还早,不如还是回客栈休息一晚。”
于是两人赶回客栈,进入房中,丁少秋就把自己无意间遇上闻九章如何在齐逸云、夏天放二人身上下毒,篡夺代理掌门人名义,好去投靠天南庄,自己救醒两人,齐逸云得知自己学成护华剑法,遵奉祖师遗训,命自己继承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详细说了一遍。
何香云喜道:“师妹传你护华剑法,没想到却有这么大的收获,哦,那么你怎么会到虞城来的呢?”
“还有好多事情呢。”丁少秋又把自己经过柯家庄,以及丐帮柯大成、花宇门事总监矮财神拜天赐暗中勾结天南庄,阴谋在李帮主和李玉虹酒中下毒,谋夺丐帮和花字门。他把中间自己和李玉虹闹别扭这一段撇开不提,接着又把今天赶到虞城,如何夜探咒钵寺,遇见金钵禅师的事,说了一遍。
何香云唔了一声道:“原来还有这许多事,哦,他们想利用药物控制金钵禅攻打少林寺,金钵禅师给然内功精深,万一”
丁少秋道:“我原想留下几颗太乙解毒丹,以防万一,但老禅师坚说不需要,我看得出来,这位老禅师已经练成了某一种功夫,可能不惧毒药侵袭了。”
何香云颔首道:“还有一点,你本来是和丐帮李帮主一起去江南的,怎么又一个人走了呢?是不是和李姑娘又闹什么别扭了?”
“没没有”丁少秋道:“我想赶去通知娘一声,武林中已有不少门派,陆续赶去黄山,护花门也应该去支援才是。”
何香云笑道:“我动身之时,师妹已决定随后就动身赶去黄山,要我找到你之后,可以直接前去黄山,不用再回护花门去了。”
丁少秋欣然道:“这样就好。”
何香云问道:“你是追着李姑娘来的,已经见了面,还没和她解说情楚吗?”
丁少秋摇头道:“我不想再和她解说了。”
何香云道:“怎么,她不肯听吗?”
丁少秋道:“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她不听我解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何香云笑道:“你这是气话,李姑娘不是这样不通达人情的人,你们年轻人,就是为了一点小事,互不相让,好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丁少秋道:“算了,我们不说她了。”说完,望了一眼何香云道:“大姨,要不要我陪你?”
何香云咬着嘴唇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丁少秋道:“那还浪费时间干嘛?我们上床吧。”
何香云娇叱道:“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急。”俩人脱了衣服,两具粉妆玉琢般的肉体,赤裸裸的互拥着倒在了床上。
丁少秋手向何香云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一摸,弄得手湿乎乎的。他笑道:“原来大姨早就忍不住了,还说我急。”
何香云芳心一羞,白如美玉的桃腮热红,不胜娇羞地腻声道:“小坏家伙,取笑大姨。”何香云一滚,变成仰面平躺,春水般澄澈的杏眼紧闭着,双膝曲起向微微左右分开,现出长着不少黑毛的神秘三角地区,沿毛而下,是一处在漆黑阴毛覆盖下,隐隐约约可见粉红的包子般大小的阴阜,腹部平坦润滑,玉乳坚挺雪白。
如此活色生香妙态毕呈的销魂美景丁少秋虽已见过多次,仍不禁意乱神迷地看得有些呆了。何香云见丁少秋还没有扑上来,她媚眼微启看见丁少秋那痴迷的神情,芳心又羞又喜,白里透红的娇靥霞烧,春情洋溢,妙目乜斜娇羞地看着丁少秋,媚声道:“还傻看着干什么?”
丁少秋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欲火如炽,胯下宝贝昂然似铁。经何香云这一催,他立即爬伏在何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