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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渊看向门秋色,“门姑娘。”
“是!师尊。”门秋色讨好地看向花尽渊,花尽渊伸出手,门秋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花尽渊是要什么。然后有点胆战心惊地将手里掰成两半的苹果放到花尽渊的手里。
花尽渊满意地回身跨出门槛,手里提着门秋色准备好的行李,门秋色深深怀疑花尽渊的道行,怎么都不是仙人了,还那么大力气?这么多行李都提得动!“子虚,走吧。”孟子虚还站在原地纠结花尽渊为什么要问门秋色要苹果,花尽渊笑眯眯地伸手拉住孟子虚的手,“走吧,你要是走不动了,为师抱你下山?”
孟子虚死机了,花尽渊面上笑意更甚,将半个苹果似模似样地放到孟子虚手心,像是将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一样。“吃吧。”一边说一边咬自己的那一半,孟子虚看着红红的苹果,果肉微微泛黄,很新鲜的样子,空灵山缠的苹果应该很好吃,要不要以后到山下开家水果摊,专门卖山上的苹果呢?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吃?苹果要黑了。”花尽渊吃完苹果,将果核拿帕子包好,孟子虚回过神来,“师父,你干嘛要我吃苹果啊?”还有为什么说出要抱她下山的话来?知不知道这句话真的很敏感啊!
“苹果苹果,平安之果,出门之前吃个苹果,一路平安啊。”花尽渊心情不错,拉着孟子虚的手一路往山下走,孟子虚闻言,张大嘴咬了一口,“原来你也讲究兆头这种东西啊?”
“是啊,跟你出门,要是不讲究一点,说不定又要出什么岔子。”花尽渊调侃道。
白念看着两个人沿着山路渐行渐远,孟子虚脚步飞快,黑白的衣角纷飞,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背影如此熟悉,她的名字就这样记在心里吧。花尽渊微笑着侧过脸看着孟子虚,唇角勾起,墨色的眼瞳里只看见身旁的孟子虚。刹那间,这一幕定格成永恒。
走下几百级台阶,看见路边开了几丛彼岸花,花尽渊停住脚步,孟子虚还在啃苹果,空灵山的苹果就是好吃,早知道刚才再拿几个了。见花尽渊停下来,孟子虚抬起头,嘴角还沾着苹果的汁液,“怎么了?”
花尽渊紧了紧握着孟子虚手的手,“子虚,你还要回地府吗?”
孟子虚见花尽渊落寞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父啊,我都被天帝六界通缉了,地府怎么可能再回去?况且,你百年之后,天帝大概会把我抽筋扒皮,回地府岂不是自投罗网?”
花尽渊松开手,孟子虚着才发现一路下山居然是被花尽渊拉着走下来的,摸摸被他拉过的手,傻傻地笑了起来。花尽渊弯腰折下一支彼岸花,递给孟子虚,“既然不回去了,那也好。”孟子虚结果彼岸花,看着花尽渊欣长的身躯,忽然间好像看见衣服底下花尽渊的肉身鼻子一热,花尽渊原本含笑的脸忽然变成惊慌,“子虚!”
“怎,怎么了?”孟子虚问道,鼻子上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摸,红红的一片,“你流鼻血了啊!”花尽渊担心地掏出帕子给孟子虚擦鼻血,孟子虚看着花尽渊,脸上温度噌噌地网上涨。
“怎么办?越流越多了!子虚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花尽渊焦急地将血一遍又一遍地擦去,结果还是越流越多,忍不住抱着孟子虚的头仔细查看,孟子虚脑袋嗡的一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好,好黑啊。”扶着额头,孟子虚幸福地晕倒在花尽渊的怀里,脸上还带着奇怪猥琐的笑容。
啊,我怎么了?头上压着什么?孟子虚睁开眼睛,额头上压着的东西又湿又冷,头一偏,压着额头的东西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花尽渊坐在床头看见帕子掉了,垂手捡起,“子虚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怎么了?”孟子虚恬不知耻地反问,丝毫没有记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脑袋里想了什么的迹象,花尽渊如玉雪的脸红了一下,“我刚刚请大夫来给你看过了。”
孟子虚见花尽渊脸红,有点回不过神,“师父你自己不是会诊脉吗?”
“我也不确定你为什么会流鼻血,所以请了个大夫以防万一啊。”花尽渊道,抬手默默孟子虚的额头,已经被敷得冰凉,大概是没什么事了。
孟子虚没有动,看着花尽渊露出袖子的那一截手臂,像是嫩白的藕段,轻轻咽了口口水,“大夫怎么说啊?”
花尽渊一顿,然后收回手,正襟危坐,“大夫说,你阴阳不调导致气血逆行,所以开了一些降火的药材。”
“什么意思啊?”
花尽渊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咳嗽了几下,“子虚啊”
“啊?”孟子虚奇怪怎么花尽渊这么吞吞吐吐的,“师父你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大夫的意思是,你该找个良人了。”花尽渊支着下巴有些郁闷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是在想咳咳啊?”
孟子虚嘴角开始抽搐,“咳咳?”咳咳是什么啊喂!说话要有条理一次性讲个清楚好伐?
“就是那个男人。”花尽渊小小声地说道,孟子虚没来得及辩解,两边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差点被花尽渊这句话气回坟墓里去,对了,她没有坟墓,鹊山怎么样?百里卿绝对会夹道欢迎!
“没有!”孟子虚难得斩钉截铁地说道,花尽渊被她斩钉截铁的样子都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太紧张。”说着很顺手地又摸摸孟子虚的发顶。
孟子虚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师父你难道有想过女人吗?说来听听,给弟子我长长见识。”
花尽渊沉默了,孟子虚脸黑了,翻个身缩进被窝里,师父沉默了,那就代表真的有了!怎么办?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孟子虚闷在被子里说道,屋子里长久的寂静,花尽渊还坐在床边,知道孟子虚等得不耐烦了,花尽渊才站起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子虚,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了。”花尽渊声音柔柔的,孟子虚使劲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花尽渊才转身出门,推开木质门扉的时候,发出吱呀的一声,孟子虚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见门已经合上了,花尽渊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像是一抹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窗户,渐渐走远了。
“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子虚坐在床上单手叉着腰说道,“他是师父,不是别人,不是幽夜骨也不是百里卿也不是轩辕回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说着伸出手捏住脸颊上少得可怜的肉皮扯了扯,花尽渊喜欢过人又不奇怪,他他不是喝过忘川水吗?!孟子虚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尽渊和过忘川源头的水,自然是无法动情的,那他想哪门子女人?
有些懊恼地踢开被子,孟子虚指着墙上自己的影子,“花尽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花尽渊坐在客栈门口的小板凳上,有些纠结又有些欢喜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外面日光大盛,但是没有一片阳光落到他的身上,因为
“呀,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公子,真美啊,哎呀好羞人。”某位穿着暴露,几乎把自己肚兜全部露出来的女子扭捏着说道。
“哼,你们都别跟我争,他是我的!”在暴露女身后一位撑着伞的艳妆女子说道,“公子这么大太阳,奴家给您撑撑伞。”声音对向花尽渊的时候变得娇滴滴,婉转莹啼,甜得可以让闻者得糖尿病。话说这位女子这么一说,身后一大片女子都变戏法似的摸出伞给花尽渊撑伞,顺便借机揩油。花尽渊的一平一笑时不时地引起各种音调的惊呼。孟子虚躺了半天,是在是躺不下去了,外面吵得像在过年一样,怎么吵成这样也不见来个分红包的?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章:相公相公
更新时间:2012…2…28 5:46:31 本章字数:3639
一票眼中冒着粉红泡泡的女子正待更靠近花尽渊,头上吱呀一声开了一扇窗户,一双枯黄的手伸了出来,引起不亚于花尽渊魅力的尖叫,那双手里端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面装满了水!孟子虚听见尖叫声,手一抖,一盆水全都倒到地上。稍稍等了一会儿,探出身子看下面,花尽渊好好地坐在原地,被水泼的女子都跑到一边躲了起来。孟子虚挑眉,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低头看水盆里面,还有点墨色残余,怎么掺了墨汁的水也没用?是不是该在里面加点符灰?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泼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之前的艳装女子收起伞对着孟子虚破口大骂道,孟子虚枯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戏谑,“怎么?我家相公是本人私有物品,你们要看?先付钱啊!”孟子虚对着艳装女一勾下巴,从窗口探出大半个身子,然后很是娇羞地面向花尽渊,“夫君,你说是不是啊?”
花尽渊正在想着事情,听见孟子虚的声音,抬头正见到孟子虚探出身子叫自己夫君,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子虚”
孟子虚呆住了,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喂!一边冲花尽渊抛媚眼,一边对他挤眉弄眼,结果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她眼睛抽筋了,不停地抽搐抽搐加抽搐,花尽渊见孟子虚抽了,从小板凳上站起,“子虚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夫君你上来帮我揉揉眼睛好不好?”孟子虚扶着眼角,楼下的艳妆女子见孟子虚叫花尽渊,就像是听见了全家死绝的噩耗一般瘫倒在地,“什么!怎么可能?这么美的公子怎么会娶一个老太婆我的天啊!你是不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花尽渊跑上楼,拉着孟子虚的手仔细查看孟子虚的眼睛,略显冰凉的手指碰到孟子虚的眼睛,立时舒缓了不适感,“子虚你的眼睛怎么了?”花尽渊掰过孟子虚的脸,咔嚓一声,孟子虚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花尽渊连忙松开手,孟子虚失去支撑扑倒在地,悲惨地捂着脖子,“怎,怎么了?”花尽渊手足无措地将孟子虚扶起,只见爱徒凄凉地闭着眼睛,面若黄纸气若游丝,不由得慌了,连忙掐住孟子虚的脖子使劲摇晃,“子虚!子虚!你回答我啊!你怎么了?”
孟子虚睁开眼睛想说话,无奈花尽渊紧紧掐着她的脖子,“放”
“放什么?啊?”花尽渊问道,孟子虚使劲拍打花尽渊的手,“放手啊!”
花尽渊回过神,松开了手,孟子虚长吸一口气,酱紫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靠在地上拼命喘气,等到缓过来了,这才从地上支起身子,对花尽渊翻白眼,“你没事吧?”花尽渊担心道,孟子虚咳嗽几声,“师父你要是不放手我有没有事那就说不好了啊!”
“对不起嘛”花尽渊垂下头,眼角含泪,我见犹怜,花尽渊见状,也没了骂人的心情,师父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不一般的诱人啊!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哭啊。”孟子虚替花尽渊擦眼泪,花尽渊眼泪流得更欢了,捂住孟子虚的手,抬起绝美的脸蛋儿,“子虚,能不能别擦了?你的袖子好臭啊,我的眼睛好疼。”
孟子虚收回手,“”
“什么?子虚你说什么?”花尽渊凑上去听,孟子虚捏了捏拳头,凑到花尽渊耳边,“滚!”
花尽渊落荒而逃。
孟子虚吼完,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脖子左右转转,咔嚓几声接好脖子,看见地上的水盆,一脚踢翻。墨汁溅到墙上,孟子虚撇撇嘴,满头满脸两个字,不爽!
花尽渊逃下楼,客栈老板娘溅到花尽渊,眯起眼睛拿着团扇凑上来,“怎么?花公子这是”
“被我家娘子赶下来了。”花尽渊可怜兮兮地回答道,孟子虚坐在床边,听见楼下花尽渊的回答,有些纠结地挪到门口,打开一条小缝向下看。
“花公子啊,也不是我说你,你那娘子长相,该不是生了什么毛病吧?我听说早衰这种病无药可治啊!怎么十几的人看上去像是几十的人啊?真是作孽啊!”
“不是,我家娘子没病,老板娘。”花尽渊抿抿嘴,我家子虚都上千岁了,看起来像几十那只能说明她显年轻!老板娘你什么眼神啊?
师父你又是什么眼神啊?
孟子虚捂住头,觉得一团乱啊一团乱,她的睿智又优雅的师父呢?死哪里去了啊!
这么想着,推开门,伸出头,“夫君我有点不舒服,你上来帮我诊诊脉。”
花尽渊应了一声,对老板娘微微一笑,老板娘当场石化。
“子虚。”花尽渊拉着孟子虚的手走到床边,将孟子虚按到床上,“你好好躺着,要是再受伤可怎么办啊?”
孟子虚磨磨牙,盯着花尽渊的手,“师父,你别再装可怜了行吗?我求你了。”
花尽渊走到桌边替孟子虚倒了杯水,放到孟子虚手里,“喝点水吧,你嘴巴都起皮了。”素白的手抚上孟子虚的嘴巴,孟子虚张开嘴狠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