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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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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甚麽要晚上,又要借机欺负人家吗?」玉翠爬了起来,夺下汗巾,自行清理着说。
  「小僧不是要冷落公主的,只是明天是传法之期,可忙得很哩。」觉明歉疚道。
  「传甚麽道?」玉翠问道。
  「就是本宗的诸天觉迷大道,说完佛法,还要应付那些求子祈福的信众,实在分身不暇。」觉明回答道。
  「那是甚麽?」玉翠追问道。
  「诸天觉迷大道,是导人向善的,前世作孳今生受,今世作福他生享,大帝就是前几生作福太多,所以今世便成为我们的主子。」觉明解释道。
  「要作甚麽福?」玉翠好奇道。
  「法门很多,简单来说,就是要听大帝的话。」觉明答道。
  「那麽我已经作了很多福了。」玉翠满意地说:「明天我去听你传道,现在可要洗澡了。」
  「还是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吃吃笑道。
  玉翠舒服地坐在大雄宝殿的夹壁里,聆听觉明传法,了修了真左右相陪,以便解答她的问题。
  前来听法的信众很多,看来有千余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脸有菜色,人人盘膝坐在地上,後来玉翠才知道,每三天传法一次,只要聆听两次佛法,便可以减免税项,顺昌城共有数十万信众。
  觉明身穿法衣,宝相庄严坐在殿前,说法前,首先燃点静心香,殿里顿时芬芳扑鼻,夹壁里的玉翠也感觉香气袭人。
  开始说法了!
  初时觉明说的,只是老生常谈,甚麽生死轮回,积善去恶,接着说下去的,却是如何忠君爱国,大帝受命於天,为他效死,便是作福积德,来生定然大富大贵,金银满屋,要是背叛反抗,固然死无全屍,还会沦落地狱受苦。
  玉翠本该气闷的,但是觉明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好像慈母训子,使她心悦诚服,感觉字字珠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了法,还有许多信众留下来,大多是妇女,为了求子,她们要在寺里渡宿一宵,僧尼把她们领进禅房後,剩下的便由觉明为他们作法祈福。
  「真的可以求得子嗣吗?」玉翠好奇地问。
  「真的!」了修笑道:「可惜是女多男少,要不然,还有更多女人前来求子哩。」
  「倘若是年青漂亮,求子的机会也多,否则只有白走一趟吧。」了真笑道。
  「为甚麽?」玉翠问道。
  「天觉寺有军士数百乔装寺僧,他们会努力的。」了真吃吃笑道。
  「不怕她们叫破吗?」玉翠讶然道。
  「禅房里整夜燃点静心香,她们无知无识,只能任人摆布了。」了修笑道。
  玉翠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道静心香另有妙用,看来觉明在说法前燃香,该是别有内情。
  第九十五章 神风逞凶
  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荡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於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
  兰苓了解地理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後,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於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後,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後,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冲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
  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三五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後,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闲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凶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於为甚麽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後,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後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发动攻击,侵扰敌人的後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荡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净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後,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的。」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甚麽报应不报应。
  「胜了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於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後,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甚麽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甚麽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於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後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麽?」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後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後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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