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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双乳,硕大、嫩白,弹性十足,高高耸起;乳晕粉红,乳头深紫,色泽对比,
协调和谐。双腿修长浑圆,比例匀称;肌理细致,触手软滑。胯间妙处,芳草凄
凄,红唇两片,隐含玄机。
袁承志看得动情,心火已聚,於是抬起红娘子的大腿,缓缓将阳具插入湿滑
的穴中。
红娘子只觉肉棒火热粗大,远胜方才,一时之间心生恐惧,慌忙以手推拒;
但手触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直顶子宫。充实畅快的极度娱
悦,立即由下体贯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双手,已自动的转为环抱,她紧紧
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着锥心蚀骨的快乐滋味。
两人紧拥,吻嘴吸舌,均感意乱情迷。
袁承志潜运〈鼓〉劲,龟头立时一胀一缩,在穴内撩拨。
由於龟头直抵子宫口,收缩幅度又大;一会像个鸽蛋,一会又像个鸭蛋,收
缩之间竟侵入子宫,连带使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红娘子只觉有说不出的酣美畅
快,就像怀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发她原始的母性光辉。她只觉怀中的袁承志,
才是她最亲爱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运〈旋〉劲,阳具立刻在穴内扭动旋转了起来,红娘子顿时如疯了
一般;她嫩白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曲摆动,口中也急促的娇呼浪叫;她舒服得
实在受不了,一张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当鲜血由她口角滴落时,
她颤抖不已,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松口。
极度的欢愉引发她原始的兽性,她就像艳丽的吸血鬼一般,贪婪的将流出的
鲜血,尽数的吸吮咽下。
激情之後的红娘子,满怀羞愧的道∶「承志,对不住!我实在是太┅┅那个
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红娘子一听真是羞死了,她嗫嗫诺诺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麽你都
没有┅┅那个?」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将精水放进去的,否则怀
孕,岂不是害了嫂嫂?」
红娘子闻言真是又窝心,又感激。她认真的问道∶「你都没有┅┅那个,会
不会很难过?要不要嫂嫂帮你?」
袁承志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想办法回去吧!」
红娘子见他答非所问,不禁固执的道∶「承志,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你
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帮忙?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这回事,嫂嫂年轻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麽会不识好
歹?况且┅┅况且┅┅」
红娘子见他况且了半天,也没况出个结果,不禁急急追问。
袁承志从不说谎,被她逼急了只得实话实说,他满脸通红的道∶「我是说,
况且嫂嫂那儿,软软、紧紧、湿湿、滑滑,我的┅┅那个在里面,也一样舒服的
紧┅┅」
红娘子闻言喜不自胜,又问道∶「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我是第几个?」她
女人的天性发作,不免生出妒嫉比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脑子里复杂的很?他只是单纯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
算?嗯!那时自己只有十岁,尚未长成,应该不算。」
当下便答道∶「我没有过女人,嫂嫂是第一个。」
红娘子一听,简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女人。那种胜利独占的
感觉实在美好,一时之间,她全身轻飘飘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软棉棉、晕
陶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安慰。
她爱怜之情大起,竟连称呼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个女人,
心里真是欢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让你难过。承志,让姐姐也来疼疼
你,好吗?」
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双手也充满爱意的,在袁承志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
袁承志给她弄得欲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来回搓揉。
一会,红娘子调转身子,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孙袋,轻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
那犹未射精,坚挺火热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
袁承志虽然身怀异术,但终究是成人後,第一次接触女体,何况红娘子又是
如此丰满动人。他适才运功提气,强忍不泄,其实已憋的难过,此时红娘子百般
温柔,曲意承欢,怎不叫他动情?
红娘子嫩白丰耸的臀部,紧贴在眼前晃动,他不想再运功强忍,於是将头一
仰,抱住红娘子的屁股,就朝着那湿漉漉的阴户舔了下去。
两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欲火又形炽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红娘子的 腰,
「噗吱」一声,就由後方进入红娘子体内。
他扭腰摆臀大力的抽插起来,并暗使〈猛〉字诀,阳具於抽插之际,平空大
了一倍,插得红娘子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一会功夫,红娘子不叫了,只有细微断断续续的,咿咿呀呀声,像是说话,
又像叹气,若有似无的钻入耳际,感觉上无比的淫糜荡人。
袁承志又抽动了百馀下,突觉尾椎一趐,全身快感齐聚阳具之上,他连连抽
搐,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进入红娘子的嫩穴深处。
红娘子趴伏在床,双手紧抓被单,屁股高高翘起,全身不停颤抖,舒服的竟
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间。
事毕,红娘子慵懒娇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说,怕姐姐怀孕?怎麽又射进
姐姐那里?还射的那麽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胀起来了。」
袁承志一边双手在她腰际搓揉,一边对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练有密技,
只要在姐姐穴道上运功搓揉,不但不会怀孕,姐姐还会愈加娇艳呢!┅┅」
回到李岩军中,二人尽述刘宗敏设计陷害详情,及脱险经过,至於颠銮倒凤
那一段,自是略过不提。
李岩欣慰之馀,亦有隐忧;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宗敏在闯王面前,宠
信并不在我之下,如若禀报闯王,恐生他变。时下只有暂且隐忍,日後再作打算
吧!」
李自成大军即将开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寻师,当下拜谢李岩夫妇,依依作
别,二人直送了数十里,方怅然而归。
(红娘子完)
(四)青年袁承志°°温仪
袁承志大破五行阵,点倒温氏四老,温方达迫於无奈,只得答应黄真开出的
条件。黄真笑道∶「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够爽快,一点也不讨价还价。下次再有生
意,要请你时时光顾。」温方达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发,拂抽入内。袁承志
心中虽想,石梁派现下有求于己,决不敢为难温仪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
因此晚间又潜入温家一探究竟。
温家经此一役,胆战心惊,对於温仪母女更是视若寇雠。温仪耽心青青年少
气盛,又惹事端;於是沐浴过後,便至青青卧房,欲待与她同睡,顺便也商量一
下,往後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谁知青青不在屋内,温仪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
那等候。
这十多年来,她在温家简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爷爷还自持身份,维持表面
上的礼数外,其馀兄弟子侄辈,根本就不将她视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几个堂
兄弟、堂侄,还欺她不会武功,觊觎她的美色,经常作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对这
些几近乱伦之举,他们还美其名说什麽「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为了青青,
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这无穷无尽的屈辱。
「砰」的一声,温正推门闯了进来,他见青青不在,温仪却坐在床边,不禁
愣了一会。他无礼的问道∶「你怎麽在这儿?青青呢?」温仪受惯了气,也无所
谓,当下低声答道∶「我也刚来一会,没看见青青。」温正一听,脸上露出气愤
难平的模样,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费
我对她一片苦心。这会她一定是不顾廉耻,又跑出去偷会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边说边皱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秽的说道∶「嗯!好香,是不是刚洗过澡?
哼!我看你们母女都一个样,骚得紧。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
你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温仪厉声道∶「住手!你还
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麽能作这样的丑事?」。温正欺她不会武功,三
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娇娇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颤,就蹦了出
来。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不由惊惧害怕,她呜咽的道∶「正儿,凭你的相貌
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过我吧!」温正阴
阴的道∶「我老实告诉你,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你们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
死前让侄儿爽快爽快吧!哼!我从十几岁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里白,
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麽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
来劲!」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此时温南阳匆
匆而至,进入房内。温仪欣慰的叫道∶「南阳哥!你来得可好,正儿他要对我无
礼!」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一把拉住温仪,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
也扯了下来。
温仪惊呼∶「南阳哥!你怎麽┅┅」她话还没说完,已被点了穴道,瘫软在
床。
温仪赤裸的身体,娇柔美艳。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适中,柔软滑腻;周
身肌肤,白净细洁,吹弹得破;修长双腿,纤细匀称,瘦不露骨;妙处芳草,淡
雅适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欲火如焚,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
温正抢着要上,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没大没小!等七叔先乐了,你再上
吧!」温正欲火炽烈,哪里肯让,一时之间,两人竟闹得要翻脸。温南阳见不是
办法,便道∶「咱们也甭争了,就比比家伙吧!」。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阳具捧在
手上,一较长短。
温正长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说道∶「七叔,对不住,侄儿可要占先
了!」温南阳眼一翻道∶「亏你长这麽大,怎麽这般道理都不懂?当然是细的短
的先来,要不然,让你捅松了,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
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向里窥看,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
露出雪白的身体,她软软的躺卧床上,双目圆睁,无法动弹,显然被点了穴道。
一旁的温南阳、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正准备施行强暴。袁承志怒不
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为谁先谁後,争的不可开交,根本毫无警觉。因此尚未
看清来人,已被击昏倒地。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道∶「伯母,此处不可
久留,小侄带你回我居处暂避一宿。青青呢?」温仪面容惨淡,神情恍惚的摇摇
头,不发一语。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迳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窜高跃低,
竟不见一个人影,心中不觉诧异。他停下细看,不觉暗叫一声糟糕,黑夜中狂奔
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身体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惊,慌忙
提气轻身,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砰的一声,跌落实地,他紧搂温仪
滚了两滚,好在他功夫高强,两人均未受伤。洞穴之内伸手不见五指,袁承志一
时之间,也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静坐,等待天亮。
温仪这些年来,精神本就不好,如今连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溃。她紧紧
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离开我!雪宜,不要离开
我!」声调哀怨缠绵,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他欲待推拒,但温仪死命的
缠着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十馀年来的相思苦恼。袁承志听在耳中,
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觉得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她捧着情郎的面颊,
香唇一凑,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雪宜!你难道
变心了?我是温仪啊!」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再次仰头亲吻,情郎不再
回避,默默温柔接纳,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她
顾不得羞耻,主动的褪下衣衫,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