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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倒是胜过同胞,於是慌忙示意袁承志尽快插入。袁承志摆摆手,指指下体,要
她注意观看,若克琳会意,便强忍欲火,紧盯着袁承志那根肉棒。她心想,难道
这年轻小伙子又要变中国戏法?
袁承志本性并不喜爱炫耀,但此番面对洋女,实有关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
十成功夫,卖力表现。若克琳只见袁承志的阳具突地颤动起来,并膨胀延伸,愈
益长大;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张着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景象。此时阳具灵活的扭曲旋转起来,若克琳只觉得心脏紧
缩,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紧握阳具,一抓便塞向穴内。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见她性急的模样,当下也不再客气。他运足功劲,脸不
红,气不喘,一口气就抽插了十周天之数。何谓周天之数?天罡三十六,地煞七
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这一番直插得若克琳叫爹、
喊娘、呼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娇;淫声浪叫,真是惊动四邻,声动屋
瓦。把个袁承志吓得一愣一愣的,忙着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这史上最大的浪叫声,立刻惊动了整个客栈,所有的洋兵几乎同时起
立致敬,集体手淫了起来。她左右两边房,分别住着雷蒙与彼得。雷蒙以为若克
琳在和彼得作爱,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认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更是气得要
死。两人听了一夜叫床声,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敌的床上功夫确实是高人一
等,非常伟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
勇猛快速的抽插,配合火热粗大、会自动拐弯抹角的阳具,将她弄得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那种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复杂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不想停
止,却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高潮持续不断,使她狂呼乱叫,抽搐痉挛;终於在
一阵腾云驾雾的虚脱感觉下,她畅快的昏死了过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犹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门,
潜运功力,温柔的按摩着若克琳赤裸的胴体。他由脸颊、肩膀、手臂,迂回至胸
膛、小腹,转而大腿、小腿,最後停伫足心涌泉穴上。若克琳经他一阵搓揉,悠
悠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顿时之间,竟感心中充满爱意,似乎这辈子
再也无法离开,这不知名的中国爱人。
袁承志按摩之时,也细细观赏评鉴,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与白嫩肌肤柔
滑的触感;他发现洋女确实与中华女子有显着的不同,最明显的差异就是洋女什
麽都大。像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屁股大,就连那肉穴也远较他接触
过的中华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动时的反应,这若克琳该叫就叫,该扭就扭,积
极主动,毫不羞瑟,不像中华女子含羞待怯,欲迎还拒。至於在肌肤柔嫩度上,
洋女则略逊国人,不过弹性奇佳,亦有补强之效。
此时若克琳体力恢复,欲念再度勃发,她示意袁承志躺卧休息,自己则使出
浑身解数,取悦服侍袁承志。她用纤纤玉指沿着肛门一路向上轻搔,至子孙袋再
转而向下,往复来回,手法轻柔。她的嘴巴、舌头也没闲着;忽而将两个蛋蛋含
入口中轻吮,忽而在龟头上舔绕几圈,袁承志大感惊讶,心想∶「就是〈御女密
要〉上也没记载这些花样,洋人在这方面果然另有专长,不可小观。」
袁承志在若克琳爱抚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动欲起,那根为国争光的肉棒,也
一颤一颤的蠢蠢欲动。若克琳见时机成熟,於是跨身而上,缓缓的将那根不甘寂
寞的阳具纳入体内。她以粗大、坚硬、火热的肉棒为中心点,摇摆耸动了起来。
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熟练的作着圆周运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
晃动。袁承志享受着异国风情,不禁也飘飘然,激发起强烈的欲望。
他翻身而起,将若克琳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怀里,若克琳两条雪白的大腿,
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袁承志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摇,并且在
室内来回的走动,这有个名目叫〈走马观花〉。若克琳从来没经验过这种方式,
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身体心理都感到晕陶陶的,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於她两个嫩白的大奶正对着袁承志的面庞,因此袁承志来回走动之际,也
不时在她鲜美敏感的奶头上,舔吮轻咬。此时若克琳下体深处,袁承志灵活的肉
棒,在那东扭西转,撩拨挑逗;而来回走动,上下颠簸,更加强了磨擦的效果。
一阵阵趐趐麻麻的愉悦感,以奶头及阴部为中心点,就像水波涟漪一般的扩
散开来。
若克琳销魂舒爽之际,也不禁对於这中国爱人的惊人神力,与强劲耐力,打
心底产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个时辰,不觉脊椎麻痒,下体舒畅。他情知高潮将至,於是
托摇益速,走动愈快;他不想运功强忍不泄,因此当龟头趐麻之际,他便紧搂若
克琳不动,让蓄积已久的阳精,尽情的倾泄入湿滑的肉穴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体内喷射出阳精,那股强劲,炽热的激流,冲的若克琳打骨
髓里,生出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快感强烈的程度,实在无以名之。她不断的颤
栗抖动,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痉挛;一会,她再度愉悦的瘫软在,
袁承志无敌的中华肉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尽毁於胡桂南的妙计之下,雷蒙战死,彼得率队投降。袁承志宽
大善待洋兵,赢得彼得衷心感佩,因而献上海岛图一张。当洋兵整队欲行之时,
若克琳突然拉着翻译钱通四,来到袁承志身前。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急
急的要钱通四翻译。
钱通四面有难色的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这
会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据实照翻?」。他想了半天,掐头去尾改中间的,说
出这番话∶「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远忘不了你;也希望你能
记得,在那遥远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当下望着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没
那麽含蓄,她跳上来,搂着袁承志,就是一个热吻。袁承志吓了一跳,尴尬的望
着一旁醋劲大发的青青,心中暗道∶「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麽事来!」
(七)青年袁承志°°重会安大娘
袁承志无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岩两位故人,心中十分欢喜。安大娘已认不出
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当年的幼童袁承志;但袁承志却一眼就认出了安大娘。虽然
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样却并无太大改变,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反倒平添了
一份成熟的风韵。因李岩在场,两人未及深谈,便匆匆话别。此刻袁承志得空,
思念益发殷切,便起身往访安大娘。
胡老三眉飞色舞的说道∶「贾六、张七,你们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们一
起干这档子事。你们倒想想看,如果那娘们不好,安大人为什麽要再三的差人寻
她?」
贾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们当然信得过,只是安大人那
儿┅┅」
胡老三道∶「你俩放心!安大人对这婆娘已死了心,不会再找她了。嘿嘿!
安大人不要,咱们兄弟难道也不要?况且这婆娘美的紧,又骚的紧,弄起来还不
知有多带劲呢?」。
张七疑惑的道∶「这婆娘既然这般的好,你怎麽舍得让我俩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尴尬的道∶「我也不瞒两位,我在这婆娘手下吃过亏,我一个人根本
不是她的对手。」
安大娘给安剑清一闹,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岩都将落入锦
衣卫之手;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还是及早搬迁为妙。虽然她释放安剑清时,安
剑清允诺永不再来纠缠,但他的话又怎麽能信?她看着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不
禁有些依依不舍。清扫收拾了一阵,天色已晚;她心想,再睡一晚,明个一早就
动身吧!
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燥热,安大娘忙了一阵,已是汗湿衣裳,於是打水进
房洗浴净身。此时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为头之人
打了个手势,三人立即趴伏不动,倾耳静听。屋内传出阵阵水声,三人相顾,会
心一笑,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乱想。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究竟
应往何方?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触摸
之际,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惭的复杂
感觉侵入心头;承志已长大成人,不知对於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会不会因而看
不起自己?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安大娘沾满
水珠的裸身,实在是太美了!那圆润丰满的胸部,硕大嫩白,高高耸起;晶莹的
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凄凄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
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馀的积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摆荡之间,香臀
掀浪,玉腿扬波,春光绮丽,美不胜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惊动了全裸的安
大娘。
她慌忙跃至床边,欲待取衣遮体;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安大娘方拿起
长袍,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安大娘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
化作一式八方风雨,击向三人。本来以她的身手,三人齐上,未必能赢;但一来
变生肘腋,猝不及防;二来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脚施展不开;因此不一会功
夫,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
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
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
一会,均觉欲火炎炎,无法再忍,於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
人竟当场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
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麽安大娘住处竟然如
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
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
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
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阳具高高翘
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
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
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
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
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後,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
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
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麽。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
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
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 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乾净。」
由於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
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於袁承志看不看,她根
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
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
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