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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
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
醉於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颤栗引发心中层
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
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
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
的莲步;赤裸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
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
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
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
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
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泛滥,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淫水;他
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
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
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沈重的鼻息,夹杂着
一两声娇喘轻叹,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
迹。饱满白嫩的乳房,依然坚挺;花生般的乳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
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阴毛,黑亮如昔。那湿漉鲜嫩的肉缝,色泽淡红,显然久
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阳
具凑了上去。春情满溢的安大娘,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但当龟头划开肉
缝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阳具的粗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
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
┅┅」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嫩的阴户,爱怜的在那磨蹭。
湿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阳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
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
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
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抽插猛,饥渴难当性欲强;两人这一交手,可真是没完
没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穴,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古灵精怪的阳具,在
里面抽插钻探,四处撩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
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
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他不但将〈大阳诀〉使了个十足
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
他的舌头也如阳具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
时下面,他粗长的阳具悠游进出於鲜嫩湿滑的肉穴;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
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
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
时之间,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
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
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後进击。什麽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
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
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
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
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麽会呢?安
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
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
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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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人∶大姐姐贴文元元恰满三月,抚今追昔,自个也惊讶,竟然已有不少
滥竽充数的作品,呈现读者眼前。当初原本仅属玩票,如今似乎欲罢不能。
《碧血剑》是我接触金庸的第一部作品,留在心中的印象也特别深刻。袁承
志系列推出时,恰逢元元改版;在新旧混杂,浑噩纷乱之下,仍受到读友的热情
支持。感谢之馀,实不禁温馨满怀。
其实最近公私两忙,根本抽不出空来掰文;不过鉴於改版之际新文本少,如
再不贡献一二,对於元元一片苦心,及众多热情读友,实亦无法交代。是故挑灯
夜战,奋力一搏,总算草成情色碧血剑七篇。如今元元大体就绪,大姐姐也可宽
心,稍事休息一番。
有读友提及乱之续篇,一并在此说明;大姐姐作事没别的长处,但绝对会有
始有终。
因此,只要有空,定然会继续乱之创作。不过乱之续篇,脑中版本太多,一
时难以取舍,待理出头绪,自然会敲敲键盘愉情读友,不再赘言。
(八)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1)
大殿中酒香四溢,乐音悠扬,无数的珍馐美馔,几十种奇珍异果,都无法令
皇太极释怀。袁崇焕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却誓死不降,坚拒为其
所用。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感到极度的不快。
宴会进行不久,他便觉得厌烦;於是轻车简从,先行离去。临走时他吩咐孝
庄文皇后代为主持,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皇太极一离
开,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卫,无不如沐春
风,胸怀舒畅。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有了心荡神
驰的感觉。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她周旋於皇太
极、多尔衮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倍极宠爱。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替清人
入主中原,立下关键大功。皇太极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於诸王环伺之下,
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赋美貌,手腕之圆融巧妙,有清一朝,可
说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护驾居於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并殷殷劝酒,切切垂询。玉真子耳
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
他暗惴∶「道爷纵横天下,遍尝美色,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
如能与其┅┅」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眼前白影一晃,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他回过神定睛
一瞧,只见皇后十指纤纤,白净嫩滑;肌理细柔,温润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
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转,笑盈盈的说道∶「道长需何赏赐,尚请明言,皇上已授权哀
家,当不至於令道长失望。」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并无他人,且下座众人,距离甚远。便凝视皇后,低声
答道∶「一亲芳泽,於愿足矣!」
皇后闻言一惊,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带怒的道∶「道长乃方外之人,何敢出
此妄言?岂不知旦夕祸福,天威难测?」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贫道颇精风鉴之
术,观乎皇后秀眉微乱,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动,杏出墙之兆。贫道念上天有好
生之德,特来度化皇后,怎可说是妄言?」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瞧他
有恃无恐的模样,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直
视着玉真子道∶「欲听霓裳羽衣曲,夜半无人私语时。」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
灵魂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要知这玉真子,武功高强,行事邪僻;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也不过和平常
人一般。至於他这个护国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干,所谓「无求品自高」,故此,
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淫秽厥词,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他欣喜之
馀虽感怀疑,但自恃武功高强,对於可能发生的凶险,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一片寂寥,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藏身卧房旁大树上,先
行窥探虚实。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
面净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观其神态,平和欢愉,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热气腾腾;文皇后的肌肤,嫩白滑腻,丰腴可人。玉真
子心想∶「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嘿嘿!
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皇后
岂会为了他,而特别沐浴净身?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她深知对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肤,妖姣的体态,其
重要性,丝毫不逊於美貌的容颜。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以维
持优美曼妙的体态;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以使细
致的肌肤更形柔嫩。在十数年如一日的保养下,不但造就了她风华绝代的曼妙风
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环伺的世界中,无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毕,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於梳妆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
出浴妙姿,已是心痒难耐,如今见皇后晶莹如玉的裸身,更是欲火如焚。他一提
气,正待穿窗而入,忽见一条人影闪进皇后卧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
来人竟是睿亲王多尔衮。这多尔衮精明干练,权势涛天,为大清朝仅次於皇太极
的二号人物,怎会夜半私闯文皇后寝宫?
玉真子心中正感讷闷,只见多尔衮由身後,一把环抱住皇后,便将其拥上了
牙床。皇后不但无丝毫抗拒,反倒柔情万千的亲吻着多尔衮;玉真子顿时心中了
然,原来这俩人早有私情,否则焉能如此亲昵?
他虽说是欲情炽烈,但终究知晓利害关系,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权且过过乾
瘾。但心中对於占有皇后身体,却又多了几分把握。「哼!皇后与睿亲王竟然有
奸情,这不是叔嫂乱伦吗?到时候就以此要胁於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
多尔衮抚摸着皇后嫩白滑腻的趐胸,不禁赞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
这儿滑如玉,软如棉,一手握不住,丰耸如山挺,摸起来简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尔衮坚挺的骚肉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
会说我。也不瞧瞧自个,就像西洋红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壮,也不知我那小玉儿
妹子,怎麽受得了呕!」
原来皇后的妹子小玉儿嫁给了多尔衮,因此就皇后而言,多尔衮既是小叔也
是妹夫。而就多尔衮来说,则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俩人关系错综复杂,偷起
情来也格外显得有趣刺激。多尔衮发现皇后今个似乎特别风骚有劲,不禁诧异的
问起缘由,皇后低声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着我俩亲热,你难道不会兴奋?」
多尔衮闻言大吃一惊,方待发问,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并在他耳际,将玉
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应付等事项,一一叙明。多尔衮听罢怀疑的道∶「皇后
怎知那贼道定然在外偷窥?」
皇后狡黠一笑道∶「亏你还是国之栋梁,连这聆音察理,见微知着的道理都
不懂。这卧房边大树上,宿着几只夜莺,每晚都不停鸣叫,你不是嫌它们聒噪?
今个却不闻丝毫声息,这不是明摆着树上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