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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露出甜甜的一抹笑。
她这番话可把五位千金给气得脸色发红。
袖篱其实并不爱跟人家斗嘴,因为比这有趣的事情多得是,只是这几日在王府里闲着无聊,既然人家都踏上门来找确了,她好歹也该回个话吧?
她也知道他们内心不平衡,是因为得不到霍济格的关系。但她现在也很不平衡,因为见不到丈夫的关系。
“可既然贝勒爷这么想娶你,为何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不见人影,到现在都还不回家?”凤阳格格尖锐地回了这么一句。
“对啊,怕是后悔了吧!”旁人还帮补上。
袖篱缓缓地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还补上一口茶,不疾不徐地说:“唉,如果你们着呢想知道,那等他回来,我再帮你们问问,好吗?”
她那无关痛痒的回话,反而让她们气得快跳脚。“你……”
袖篱正想看看她们还想说些什么刺激她,一个低沉的嗓音就打断了她们。
“袖篱,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你找好久!”
全部人包括袖篱全都转过身去,就见到霍济格那高达挺拔的声音出现在花园里。众人顿时都看痴了,这就是她们的遗憾哪!
但是谁的欢喜都没有袖篱来得强烈且直接。
“霍济格!”她起身,三两步朝他飞奔而去。
霍济格朗笑出声,伸手接住她的身子。“天哪,我真是想你!”
不管在场那么多的人,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眼底的温柔与欣喜让他整个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其他人看得一阵落寞,纷纷闭紧了嘴。
因为这一刻她们忽然察觉到,霍济格是真的喜欢上这个豫璃格格了。她们知道笑起来好看,但从没见过他用那么温柔的眼神注视一个女子,他甚至没看到跟豫璃坐在一起的她们。
这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因为不管她们在怎样刺激豫璃格格,霍济格已经被掳获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于是这几位千金黯然无声地离开了后花园,离开了王府。
而这厢正在贪婪看着彼此身影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旁人消失了。
“你怎么瘦了?事情不顺利吗?是谁做的?查出来没?”袖篱关心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我慢慢再跟你说,我们回房里去。”他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等等,那个很多格格都来了,我不能这样走……”她转身就发现客人全都消失了。“怎么都不见了?回去吗?”
霍济格可管不得那些路人甲乙丙的去处,一把扯住她的手,笔直地往寝居的方向去。
一到卧房,他立刻转身把门关上,顺便落锁。
袖篱看到他的动作,脸都红了,但也没阻止他,因为她实在太想念他了。
“霍济格!”她上前一步投入他怀中。“我好想你,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想你!”
她的话一出口,他就激动地捧住她的脸说:“我知道,因为我也非常想你。那帮赋人被我狠狠修理了一顿,不着呢做难消心头的怨气,居估挑这时间作乱。”
“都解决了吗?”她细声问。
他点了点头,然后她没机会再开口了。因为他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
她顺服地圈住他的腰,自动将身子腻到他身上去。这渴慕可非得要身全的接触才能稍解呀!这七天感觉就像七个月那般长!
她微微红了脸,出手帮她,但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她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慌乱地剥除大半的衣物,她全身就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连头发都直直地披散开来,乖巧地站在他面前的模样,简直是他这几日梦里的形象。
她羞怯地抬头望他一眼,仅仅只是一眼,那巨大的情感却在他胸口爆开,这几日隐忍的思念全化作眼底的深情。他忍不住伸出手碰她,却又像怕发现是自己在作梦,所以指尖碰触她的脸颊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霍济格……”她轻唤他的名,那红润的唇微张,仰起头看他的模样充满信任与爱慕,让他内心激动起来。
“天知道我等多久了。”他叹息着压抑下汹涌的情潮,弯身将她横抱而起。几时全身已经滚烫极了,他拥抱她的动作已让带着极度的温柔,像是在对待重要的宝贝一般,小心而克制。
袖篱感觉到他强健的手臂肌肉圈着她的身子,他滚烫的胸膛就在身侧,她任他抱着她横过大半个房间,抵达床铺。虽然他极为克制,但她却无法忍住不碰触他。躺在他臂变中望着他好看的脸,那每个线条都曾在她梦里夜夜燃烧,于是她忍不住探向前去,亲了他下巴一记。
他震动了一下,连脚都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学会调皮了?嗯哼?”他故意低声喝道。
她贪爱他的反应,即使脸是红晕,依然又俯身在他喉结处上一吻,这回还伸出小舌头舔了下。他呻吟出声。
她格格笑出声,那笑声可爱极了。“怎么?不行吗?”
他看着她将脸埋进自己胸膛,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接着忍不住低柔就住她那可爱的小嘴。
她的笑声淹没在缠绵的吻中,取而代之的是不平稳的气息。他的舌探得深,她首次羞怯地回应他的深吻,勾起舌头与他纠缠。她听到她的气息变急,身上坚硬地贴靠着她。她被放到床上,但她的手却勾住他的脖子,不愿意与他分离。
几天的分离道导致,让他们连个都急需拥抱,急需确认对方的存在,所以她抛去了害羞的感觉让内心的冲动凌驾其上。
她剥去自己外衣,身子迭上她的。她伸手圈住他,感觉到她坚硬的背肌在自己手底下伸展开来。她张开手掌,系系抚过他的身躯,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最后停驻在他劲瘦紧实的臀部上。他忍不住将身子往下一沉,沉重的欲望贴靠着她。
“这样压着你,太重了吧?”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低声问。
她摇了摇头,额头与他摩擦。“这样好。这样我才知道你真的回来了,不是、不是梦呀!”
她眼底的湿润,让他不舍地在她眉心烙下一吻,“我的袖篱,我的夫人哪!”
她芊芊地笑着,手指再度画过他裸露的背,勾惹起一道道涟漪般的反应。她欠动身子、让自己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缓缓摩擦,激荡起更多的颤抖、更多的欲念。
他低吼着咬住她的颈项,又吻又咬的,那双手退快一些,将她最后的衣物剥除。当她的身子毫无阻隔的与他的相贴,他又是一阵叹息,欲望在柔情中猛烈昂扬。
他们的身子彼此摩掌,彼此勾惹。阵阵的情感涟漪自体内反刍,又像是层雾包围了彼此。
思念让她克服了不少羞怯,但他的手探索着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角落时,她没有退缩,仅是细细地喘着气。
当他指探入,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忍下了那声呻吟。
“别忍。”他望着她那潮红的脸蛋,一抹属于男性的骄傲充满了他。他低头亲吻她,那探索的指却不曾稍止。他喜欢她对他的碰触有着如此单纯又直接的反应,即便他眼神如此单纯,他的欲望却如此强烈。恨不得能与她融成一体,永远别分离了。
她拱起背,对于自己那无可自抑的反应感到有点陌生。但他那温柔的眼神安抚了她。
“霍济格……”她呢喃着他的名。当他手指深探,她忍不住仰起头门抽气,张开嘴轻咬住他的下巴。
“我不能再忍了。”他拨开她细致的腿,手指却在碰到她柔嫩的肌肤时不忍放开。
不过下一刻,他让自己沉进她湿润的身子中,开始与她亲密的结合了。
她讶异地张大了眼,感觉自己被整个撑开。但是他的一部分在她体内脉动,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对于这样的结合她感觉如此震撼从没想过男人与女超人可以这样契合,好像彼此都是对方缺失的一部分,唯有透过结合才能使自己完整。
她的手滑过他的胸膛,然后忍不住碰了碰他坚硬的欲望,此时的他只有小部分进入她身子,其余的部分让她得益一探究竟。但她无心的碰触让他频频抽气,那激动的欲望强劲袭至,他低头吻住她的嘴,然后一个冲洗破了她最后的抵挡。
“呜……”她的惊呼被吞进他嘴里。
他完全地与她合而为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开始动了起来。她迷惑地感觉到一种不停的亲密在彼此间荡漾。
欲望逐渐被推高,她迷蒙着眼,在欢欲中颤抖,她那天生的媚态激起了他更多的占有冲动,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埋进她身子里,恨不得永远别分离……
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一眼,她的身子软绵绵地,只能瘫靠在他身上。
他拭去她额角的汗水,拉拢丝被盖住她的身子。
好半晌,等她终于恢复了点体力,她才开口说话。
“你的耳朵有没有很痒?”她问。
“为什么这样问?”他将她圈紧臂膀中。
“因为我天天骂你,”她抬眼看她,恰巧看到他扬眉的动作。
“骂我?”他将那两字拖得老长。
她朝他嫣然一笑,然后将脸埋进他胸膛。“对,你不知道我快被烦死了。你离开后没多久,那些格格公主什么的简直是天天到王府报到。每天都有新的人加入,额娘不知道,还以为我交游广阔。”
“格格公主?好比谁?”他皱起眉头问。
“刚刚花园里就好几个,他们都说跟你很熟耶,好不那个凤阳格格、核阳格格、绍熙格格、还有旁边那两个叫哈来着?前天还有个公主喔真是大开我眼界了。”她边说着还边看他一眼,手指捏起他胸膛的皮肤,真想一把扭下去,好泄泄恨。
“他们来做怎么?”他声音一沉,已经不大高兴了。
看来他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女人来做什么,是不敢相信对方会责骂明目张胆吧。
“嗯,让我想想,我最常被问的问题就是……你凭什么让霍济格娶你?”袖篱双说盘胸,露出凶恶的语气说。“还有还有,今天她们问我,你刚成亲就跑得不见人影,是不是后悔了。”
他叹口气,将她拉回怀里。“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们会那么夸张。”
“也不是她们的错,谁叫你一天到晚度一着人家那样笑,哪个姑娘都会觉得你会她有意思的。所遇我也没生她们气,只是天天被、拜访,觉得有些烦罢了。”她每次被烦就偷骂他,所遇才问耳朵痒不痒。
霍济格看了她一眼,听出她语气里的酸味了。“难怪我耳朵痒,我还以为是有人想我了,原来是骂我来着。”
她眼珠子转了转。“有时候是想你,有时候是骂你,所遇都算我责任了。”
“哈哈哈!”他笑着将她搂进怀里。“我的袖篱呀,那你也该耳朵痒才对,因为我时时都在想你,恨不得早点奔回来。”
她被他那露骨的表白给弄得脸红了。
他让她枕在他胸膛,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是我过去营造的形象太成功了,先下载倒是让你受苦了。”
“只是营造出来的形象吗?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的本性到底是霍九爷还是贝勒爷?到底是冰冷严谨,还是风流成性?”她说着还抬起头看他一眼。
“跟你在一起的我,就是我本来的样子。既不完全像霍九爷,也不完全像胡几个。”他淡淡地说。“在宫里我确实是认真地应在风流成性、浪荡不羁的形象,因为唯有这种人不易被注意,再说我一笑起来就满眼桃花,可不是我爱的,所以霍九爷从不随便笑,你没发现吗?谈生意需要的可不是那种笑容。”
“是为了掩饰你笑起来的模样,所以霍九爷才从不笑吗?”她讶异地问。她一开始认识他,还以为他真是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呢!
“其实我对那些千金都没有兴趣,这一点是真的,我可以保证。”他认真的说,“我感兴趣的只有一个,就是我的袖篱。”
她獗起嘴瞪他。“那我对那些格格们无礼,也可以吗?”
“那有什么问题?她们算什么?敢这样来问我的夫人这种问题。她们无礼在先,怎能怪你失礼?下次别见了,直接把人撵出去。”他一脸严肃地说。
她闻言却格格笑出声。“还直接撵出去哩!”
两个人说笑一阵,霍济格正想再与自已的新婚夫人亲热亲热,她却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坐起了身。
“你回来有没有去跟阿玛额娘请安了?”她赶紧问。
霍济格耸耸肩。
“那怎么可以?现在赶紧起来,我们去……”她才接开被子,整个人就被往后拖了过去。某个人像无赖似地用双手双脚圈住她的身子,就是不让她起床。
“反正这府里没有事情逃过我阿玛和额娘的耳止,我回来的事情肯定有人已经去禀报了,何必急?”霍济格好整以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