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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就得顶着一身臭回去了!
路过那栋小楼时,雷宁好奇心使然,瞄了它一眼。‘老酒街’三个字映入眼眸,不由得弹了弹额头微愣了愣,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
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暗道管它呢,这年头事非多,还是少惹上身比较好。
也许是因为‘老酒街’这三个字太过另类,就如她住的‘老旧’旅店的名字一样另类,所以才觉得熟悉吧。可尽管如是的想到,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难不成被亘古这家伙弄得精神错乱了?
很有可能啊!
又再弹了弹脑袋,继续赶路,将心中的疑惑抛于脑后。
所谓,人越是怕事非,事非便越是喜欢找上门。才走不到百米,那小楼一道蓝影飞了过来,直向她这方向飞射而来,倒有点慌不择路的意味,最重要的是这人是超级近视眼么?铿锵大道他不走,直接撞上了她的身,累她一个没站稳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可谓是五体投地。
“喂,你是走不路不长眼,还是赶着去投胎,尼玛想死也别拉上我啊!”雷宁一个翻身一拱,将压在她身上的人直接掀翻到一边去,拍了拍屁股便站了起来,回首看了一眼那小楼,直觉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刚迈步,脚腕突然被抓住,雷宁疑惑的看了过去,看清那张脸后心中忍不住怪叫一声:鬼啊!月黑风高,男子如折了翼的蓝蝶,俊美的脸上忧郁中带着浅伤,轻轻的低说:“求姑娘带我走!”
雷宁华丽丽地风中凌乱了。
聊斋中,人与鬼的邂逅,莫过于如此,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蓝采臣与小倩,然后再上演一场人鬼情未了的爱情故事。
------题外话------
亲们,要带他走不?
☆、第52章 我要不要说抱歉
而主角往往是惊世美人,如他。
眼前这男子如从画卷中走出,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忧郁王子,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便足够让人心碎。
“风高月黑,公子莫开玩笑,小女子”胆颤二字未曾说出口便被打断,雷宁愣愣的看着他,不知如何反应。
“求你。”男子清丽的声音中夹杂着痛苦的低吟,美得毫无瑕疵的俊脸带着丝丝紧张看着小楼那扇被打开了的窗户,似在担忧着什么。
雷宁立刻明白过来,恐怕他就是那个被下了毒的人,并非上天给她安排的一场无聊的人鬼美丽的邂逅。可是,这人她到底救还是不救,心底下的柔软让她想要救他,理智却告诉她不应赶这趟浑水。
窗户微动,雷宁心中一惊,感性瞬间攻破理智,一个公主抱将男子抱起迅速逃离这个让她心惊胆颤的地方,几乎是慌不择路,一路的奔跑待停下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沿路又再跑了回来,再往前半个时辰,便又能回到曾经与亘古一起待过的地方。
终于是没有再继续向前,将男子放了下来,让他靠在树木休息。
“喂,你没事吧。”男子嘴角溢出的一缕鲜血,让雷宁没来由一惊,猛拍了拍他的脸,想要将他拍醒,入手的温度高得吓人。“快醒醒,老娘第二次好心救人,可别让我救了个死人,晦气得很呐!”
一阵微风吹过,男子如羽冀般修长的睫毛微闪了闪,缓缓的睁开了一双堪破红尘的琉璃眼,轻轻的道了声:“谢谢你救了我。”
雷宁狐疑的看了男子一眼,道:“能说话,应该就证明没事了吧。”
想了想,从纳戒中取出一瓶解毒丹,将里面的颗丹药倒了出来,递了过去,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但解毒丹我有,说不定能解了你身上的毒,说不定也没有用,这个我可不打包票。”
这三颗解毒丹是她身上仅有的,且不是她炼的,是药老留给她防身用的。
本不想拿出来的,但想到自己有可能已经是六品炼金师,那么六品丹药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如果能救他一命,也不枉她抱着他累死累活跑了这么远的地方。
叶柳纯默默地接过丹药,目光自从睁开眼就没离开过雷宁的眼睛,直到雷宁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准备离去之时,才将丹药抛开,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别走,留下来陪我。”
闻言,雷宁狠狠的打了个冷颤,第一反应便是要甩开他的手。
可她用手甩了几下也没有甩掉,反倒是叶柳纯因为过于用力,唇边又溢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在蓝色的衣衫上,染出一点刺眼的紫色。
“胭脂泪,六品丹药没有办法解掉。”叶柳纯注视着雷宁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帮我解毒可好?”
雷宁拧眉:这话,怎么听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胭脂泪,是什么样的毒?”哪怕是眼镜蛇的毒六品丹药只要一颗也能解个干净,而这胭脂泪到底何方神圣,他如此肯定六品丹药会无果。
“你不知道?”叶柳纯微蹙了蹙眉,在确定雷宁真的不知胭脂泪为何毒时,终于浅浅一笑,猛的将雷宁拉下压在他的身上,勾唇轻道。“你帮我解毒,我告诉你如何?”
近距离的接触,雷宁不免尴尬,撑着身体便迅速起来,远离了他几分,道:“公子既然说六品丹药亦是无解,我又有何能耐替公子解毒,或者公子告诉我你家人的住址,我好早些去通知他们来接你,等公子解了毒以后再告诉我也无妨。”
雷宁直觉要远离,此刻的月下美人让她有种危险的感觉。
“只要你愿意,便能救我,这样你还忍心将我一个人丢下么?”叶柳纯靠着树木,微张着口喘气,连说话都显得十分艰难,微风吹拂着他如纱般轻柔的蓝衣,忧伤的轻扬着。
忍心么?忍心么?雷宁内心如被狠狠抓了一把,难受不已。
走,还是不走!
这选择题,也有这么难以选择的时候。
“救,怎么救?”雷宁忍不住开口问,的确,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哪怕是素不个识,她亦是不忍心。
“你不要离那么远,近一些,我告诉你。”叶柳纯声音无比虚弱,仿佛秋天的落叶,下一刻便要乘风飞去。
雷宁踌躇了一下,还是靠了上去,刚想要开口身体突然一麻,一瞬间天悬地转,她已经被叶柳纯压到了身下无法动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由得惊叫:“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叶柳纯如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般,轻轻伏下去,吻着她的脸低语:“古时战乱,时常可见狼烟四起,造成男少女多的局面。各族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纳令一夫多妻,可尽管如此局面,亦有众多女子宁可常伴青灯亦不愿共侍一夫。胭脂泪,就是用来对付那种贞烈女子,只要中了这种毒,哪怕男子佳丽无数,女子亦无法解开与那男子之间的羁绊,直至生命的终结。”
雷宁结巴道:“听,听起来,好,好邪恶。”
叶柳纯轻轻一笑:“是吗?可否记得,我也中了那毒哦,而且那毒对于尚是处子之身的男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雷宁浑身酸软,很明显被做了手脚,无法动弹,只得无奈道:“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子,我会晕的,还有可能是直接晕死过去哦!”
闻言,叶柳纯‘扑哧’一声笑了:“我要不要说抱歉呢,因为我真的处子。”
雷宁朝天翻了翻白眼,听到这里她要是还不明白这胭脂泪是什么毒,她便可以直接在这里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虽然这男人很美,她却是闻到了罂粟的香味,自觉碰不得,更不敢跟他有什么斩不断的羁绊。
“那个,你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去找别的女子,或者你有心爱之人,我带你去找她也好。总之,我不可以,因为我已经成亲了,是个有夫之妇,而且我爱我的相公。”雷宁小声说道,心道话已至处,他应该会放过她吧。
叶柳纯动作一僵,脸上笑容顿失,从雷宁的身上翻了下来,倒在她的身旁,望着沉寂的夜空惨笑一声:“果然,我还是只能选择死亡呢,怎么办?”
☆、第53章 春梦了无痕
寂静的山洞内,雷宁愣愣的看着脚腕上多出来的那条雕刻着风信子的深蓝色链子,半天也不曾回过神来。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欢爱过的气息,还有那人淡淡的馨香。
只不过是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一个绝色男子就此香消玉殒,她便说要帮他找个女人,却没有说要把自己送上门,而他竟在一而再,再而三得到她不愿他死的肯定,就这么把她吃干抹净了?还是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恍然如梦,显得不太真实,可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告诉她那不是梦。
伸手狠狠的抓了几把脑袋,她竟除了愤怒以外,并不觉得恶心。眼角不经意间瞥到一张纸条,将它捡了起来,细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我亲爱的妻主大人,为夫有事先走了,我们很快便会再相见,可以小小想念一下哦,但记得不要太花心哦。(叶柳纯留书)
雷宁瞪大了眼睛,两眼一黑,立马倒了下去。
怪不得老酒街这么熟悉,那是叶大叔提起过的那间小酒楼,这叶柳纯的大名,她更是听叶大叔叨念了无数次。
她是不是被算计了?
怎么就把那个被叶大叔吹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小侄儿给睡了?哦,不对,是他那个没有节操的侄子把她给睡了才对。
虽然,她早在去年就已经没有贞洁可言了,但至少那个吃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无名之人用不着她去负责。可现在貌似不大一样,那个胭脂泪到底是什么玩意?
记得他们第一次以后
叶柳纯泪眼角多出了一点鲜红的泪痣,她伸手去擦了擦却没有擦掉,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喂,你这里怎么多了一个点?貌似之前没有吧?”
叶柳纯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放到唇边吻了吻,轻喘着粗气道:“原来你已经对我观察入微了呢,这么快就发现了。”
雷宁如触电般猛收回自己的手,面色通红:“喂,毒解了就快滚,别那么没节制。趁我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你赶紧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则”后面要说的话,却被某人吞进了嘴里,气得她直瞪眼。
“否则你就惩罚我再来一次,唔两次三次直到我筋疲力尽好不好?”叶柳纯香汗淋漓,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是初尝禁果的难自抑,还是中的毒太深,他有点分不清,一个劲的低喃。“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来”
直到筋疲力尽,无比靥足后他才在她耳边低喃:“这一滴泪痣,便是你我之间的牵绊,解不开,斩不断。”
“开什么玩笑?”雷宁把纸条撕得粉碎,朝天抛去,无语的望着天空,丝毫不觉得那阳光有多么的刺眼。会被牵制住的是女人她还信一点,男人嘛?根据生理角度来看,被牵住怎样都觉得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男人的下半身,套个玩意,管躺在你面前的是男是女,就算是兽都没有关系,因为男人本身就是种无节操的生物,天生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到处播种。
身上的痕迹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不由得往嘴里丢了一颗五品疗伤丹药,怎么算也是小小的外伤吧。吃个丹药应该会消失得快一点,雷宁傻傻的想到。
春梦了无痕,雷宁一步三回首,不住地瞪着那曾经待过的山洞。
最后忍无可忍,快速的跑了回去,抱起一块大石跳到山洞上方,便一个劲的狠砸,直到将小小的山洞彻底弄倒塌后,才拍了拍手舒了一口气,哼着小曲向‘老旧’店走了回去。
走着走着,又觉得脚上那串风信子太过碍脚,不由得蹲下身子去解,心想到随便丢掉就好了。谁知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解开的扣子,把脚腕给扯疼了也没有扯断它,不免觉得怪异,这一眼看去就像是装饰品的玩意,竟然这么结实?
烧了一把火,这风信子连颜色都没有变。
看着它柴米不进的样子,雷宁眉毛都竖了起来,上一条链子还没有解决掉,现在又多了条解不掉的链子,存心给她找难受不是?
双手合十,朝天一拜:“雷宁,你可以神经再大条一点,春梦了无痕啊了无痕。”对,就是春梦,管它什么胭脂水粉,再见面也要当成没见过的样子。哪怕是叶大叔,也要绝交!
她是有夫之妇啊有夫之妇!
——
当雷宁一身破烂,顶着鸡窝头回到老旧店,就见到这么一副样子的夏小猫。顶着两只黑眼圈,浑身冒着黑焰,阴测测的问道:“雷大只,昨晚过得可好?回来得可真快啊!”
“那,那个嘿,嘿嘿我只是迷路了而已。”雷宁左顾它右,一个劲的讪笑,毕竟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正面对着夏天。
“迷路?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呢。”夏天眯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昨晚她离去以后,大多数的人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