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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呢。”夏天眯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昨晚她离去以后,大多数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在叶莫凡与胖老板的帮助下也没有人找他的麻烦。本以为她出去很快便会回来,谁知道他不眠不休等到现在她才回来,还一脸红润的告诉他她迷路了,让他郁闷的直想吐血,白担心了一场。
“我比较路痴。”雷宁眼角一个劲的抽搐。
啪!
夏天赏了雷宁一个爆粟,怒吼:“雷大只,你当我白痴啊!”
雷宁赶紧立正站好,摆了个正规军姿,敬礼:“木有,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成小猫!”
“滚,没死就好!”夏天狠狠的踹了过去,依旧如以往一样踹不着她,也不会再下第二脚,转身便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雷宁关在房外。“我饿了,半个时辰后要吃饭,你去给我买!”
雷宁摸了摸鼻子,心有戚戚然,就算昨晚没有做亏心事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更何况她明明已婚了,还跟别人打了一晚的野战。
人果然不能做烂好人,昨夜就是最好的教训。
不过,庆幸的是对方是个绝色美男,而不是绝世丑男,否则她会终身性一冷淡。啊啊啊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让她遇上,太没道理了!
唉,算了吧,她家小猫要吃食,打包去!
☆、第54章 闹事又如何?
老酒街:
一名女子怒气冲冲的跑了进去,方向正是堂上的抚琴少年。
老安一个闪身,挡在她的面前,机械的问道:“这位客官请坐,本酒坊的酒有醉生梦死、苦尽甘来、毛骨悚然请问你要哪一种?”
女子怒吼:“狗奴才,闪开!”
老安没有理会女子的无礼,依旧机械道:“客官来喝酒请上坐,本酒坊的酒远近闻名,若想打架闹事请找执法队,他们每天都很闲。”
女子讥讽:“狗奴才,别以为你抬出执法队我就会怕你,要知道就算是执法队也不敢轻易得罪我木家。”
一曲已尽,抚琴少年将手指按在了琴弦上,将尾音收了起来,轻轻的抬起了头,一滴泪痣清晰的印在他的左眼角上,只见他浅浅一笑,轻道:“老安,让她过来吧。”
说落,又开始抚起了琴,若细听便能发现微乱之声。
闻言,老安侧身让开,女子抬脚便冲了上去,对上抚琴少年眼角的一滴泪痣,只觉犹为刺眼,不由得大叫:“叶柳纯,你竟然与别的女人厮混也不愿与我,你对得起我!?”
琴声微顿,再弹已乱,叶柳纯轻抬头,对上那张因气怒而通红的脸,轻瞌下眼皮遮住里面的忧伤,淡淡道:“本少主与妻主共眠,本为天经地义,何为厮混?木姑娘似乎用错了词。”
妻主二字将木锦绣打击得倒退两步,眼中是不敢置信之光。
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她的心都痛了,可为了家族她必须嫁进皇家,虽然皇太子左思睿长得也很俊美,可她觉得她最爱的是叶柳纯。一边是心爱之人,一边是家族无上荣耀,她选择的极其艰难。
也因为这事被皇家知道了,略有微词,让她二选一。
一个是外城的少主,一个是都城的皇太子,根本就不可比较,尽管不舍她要先选的依旧是皇家。家主得知叶柳纯是外城少主,便起了笼络之心,让她去做说客,不行就下毒。
因为爱他,她不愿下毒结果遭到了惩罚。
虽然最后还是下了毒,但她一次性就给了他一年的解药,她是那么的相信他,可他不但不领情,竟连自己身中剧毒也不管,一次又一次忤逆家主。为了不使事实暴露,引来叶家的报复,家主便让她乔装下毒,让他秘密死去。
到了酒坊,她却下不了手,踌躇离去。
任务失败,又遭到了严厉的惩罚,几天都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家主才改变了主意,将收藏已久的胭脂泪拿了出来,她喜极而泣,不管如何他与她都修成了正果,不是吗?最重要的是,她为他受过的苦,总算是值得了。
虽然关系暂时不能曝光,但等家主完成了大业,她便可以为他正名。
她匆匆赶了过去,想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一同与他分享这份喜悦。想到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了,她无比兴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可她刚进门,就被打晕了,醒来时叶柳纯早已不见了踪影,守着她的是那个又老又丑,让她倒尽了胃口的老安。一句‘少主正与少主夫人洞房中’将她气了个半死,却也明白一切恐怕再也无法挽回。
不放弃的继续寻找,却听到了他回来了的消息。
那一滴泪痣告诉了她结果,怨恨横生:“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而且你也喜欢我,不是吗?可为什么你选择的却是不知哪里来的野女人?我对你那么好,为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却背叛了我,叶柳纯你该死!”
叶柳纯脑中闪过一张满是怒气的小脸,手指一动,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轻轻一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对她一见钟情,以身相许又如何?至少,我觉得她比你好。”
不沉迷于色,不贪慕权贵,不拘谨于性她其实真的不错。
可惜,她已有夫君,应该是真的,因为她不是处子之身。若非如此,他不会狼狈逃离,若然得不到就让一切随风,如她所说,那夜只是一场不太华丽梦。哪怕今后只能孜然一身,也不为她增添烦恼。
只是不服,住在她心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让她面对他的俊颜无动于心。
看着叶柳纯那略带思念之色的俊脸,木锦绣怒火丛生,心中眼中闪过恶毒:“妻主吗?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女人,竟然得到你的青睐。”
曾经,她最想从他嘴里听到的二字,可听是听到了,叫的却不是她!
“贱么?”叶柳纯手指微勾,一道绵长的琴音在空间内回荡,待声音快要落尽时,他才又再勾弹了起来,脑中闪过那张讪笑得极其欠扁的小脸,淡淡道。“人至贱则无敌,我倒希望我的妻主会成为无敌强人,还能保护我,不是吗?”
木锦绣一脚踹翻了叶柳纯身前的案台,嘲讽道:“叶柳纯,算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的贱。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的,而那个女人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木锦绣冷笑,她等着他去西莲净地当扫地的和尚!
叶柳纯抱琴立在一旁,为木锦绣的话而蹙起了眉头。看起来,貌似他要给他的妻主大人增添麻烦了呢。想起那张急得跳脚的小脸,没来由轻笑。还没有完全了解,他就有点着迷了呢。
“姑娘这是要闹事吗?”老安嗤之以鼻,木锦绣爱叶柳纯吗?就如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当初少主让她二选一,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当太子妃,第二天又死皮赖脸缠了回来,说她最爱的是少主,只是身不由己。
木锦绣对叶柳纯好吗?老安更是冷笑,要知道少主之所以中毒,都是木锦绣造成的,一年内若寻不到解药,必死无疑。
最后,她木锦绣为少主做过什么?一切作为都是为她自己而已。
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么一个女人,少主怎么就喜欢上了。现在看到少主终于不再迷恋木锦绣,他是无限欣慰的,可接着而来的是,那个为少主解胭脂泪的女人是谁?无论他怎么问,少主都不肯透露。
让他不禁担忧,少主是不是把那个女人杀了,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我闹事又如何?”木锦绣骄傲的抬起头,都城就是她的天下,就连皇家老子都不敢拿她木家怎么样,他一个酒馆老板又能如何。
老安冷笑,朝二楼叫了声:“队长大人,你看戏了看够了吧,这闹事的你要再不管,到时死了人可别怪老朽给你增添麻烦。”
☆、第55章 找渣来了
左思悦从角落里站了起来,一脸无趣道:“我说老安,我只不过是来喝点酒而已,你看我不顺眼也用不着用这种方法给我找事吧。再说这点小事你也摆不平么?这可不见你一惯的作风哦。”
老安淡淡道:“恐怕按老奴一惯的作风,你此刻已经被郁闷得直跳脚了吧。”
左思悦摸了摸下巴,道:“这倒是真的!”
说到这,左思悦看向木锦绣,惊讶道:“哟,这不是我那未来嫂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跟别的男人吵架来了,貌似还有一腿的样子哎。怎么办,我刚才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见到左思悦出现在这里,木锦绣已经十分吃惊了,再听到她的言语,心中更是一凛,眸孔微缩,笑道:“可不,悦儿妹妹听错了呢。我与叶少主不过是旧友相聚,随便聊聊而已。”
切,有色心没色胆!左思悦不屑的撇了撇嘴,扭头看向老安:“喏,听到没有,她说是来叙旧的,并不是找渣的!”
老安看向那翻了的案台,冷笑:“叙旧还能把千年沉木制成的琴桌掀翻,这旧叙得还真让人手痒,蠢蠢欲动呢。”
“呃,可别!”左思悦一个头两个大,这老安就是可怕,无人知其深浅,都城里无论是谁敢在老酒街里闹事,最后准要倒霉,报复只是时间问题。最可怕的是他连大家族里的人都敢动,从不留下把柄,却把一切难题都扔给了执法队。
“不就一桌子么,我那未来嫂子家有的是钱,她赔不就是了?对吧,未来嫂子。”左思悦嘴角猛抽搐了几下,就想不明白了,这木锦绣脑子是被驴踢了么,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挑衅。
木锦绣恨得直咬牙,表面却佯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不好意思道:“这当然,还得请安掌柜莫要太责怪,刚才是小女子失礼了,愿意赔偿损失。”
哦哦哦同是女人,为什么这木锦绣变脸就能这么快,左思悦想要请教她变脸之道。看向老安,轻笑道:“呐,老安,人家都说赔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呗。”
老安瞄了叶柳纯一眼,见叶柳纯没有任何表态,于是乎道:“既然执法队长都这样说了,而且又是一场误会,老朽也就不太过追究了,不过这琴桌可是要赔。看在是熟人的份上,木小姐要么赔上同等的万年沉木,要么就赔钱如何?哦,忘记了告诉你们,那万年沉木可是从沼泽地里来的。”
木锦绣猛的看了过去,不置可否道:“不是说千年沉木?”
老安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我有说是千年沉木么?明明就说是万年的好不好?执法队长大人,你说是不是?”
木锦绣愤恨的看向左思悦。
左思悦一口酒喷了出来,连咳了好几下,心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感情这老安是故意想要敲人家一笔,因为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那被踹翻了的桌,恐怕连沉木都不是,只是长得跟沉木相似的木材而已。
可是,她能说什么?说不么?
丫丫的,她敢保证她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老安第二天绝对会给她整出几个血案出来,让她不但忙个焦头烂额,还得被院长与父亲大人训上一个月。
“那个,我有点喝多了,刚才没听清楚。哦,别让我鉴定,木材这玩意我一点都不懂!”左思悦立马撇清关系。
千年沉木虽然珍贵,但有钱就能买得到。
但万年沉木就不一样了,那玩意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而且从沼泽里取回来的更是带有一股暗香。一般人得到它,都会用来制作乐器,比如琴,筝,琵琶等。
左思悦那个抽搐啊,哪个傻X会拿来做桌子?
看木锦绣那一副对万年沉木一点都不了解的样子,左思悦郁闷得胃里一个劲的抽搐。呐呐呐被人坑了可不关她的事,只能怪某人学识太低,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不知道。
“狗奴才,别得寸进尺,以为本小姐不敢拿你怎么样!”木锦绣咬牙切齿,沉木这名字她有听说过,但并不了解。可就算是不了解,她也听得出来万年沉木定然价值不菲,唯一的感觉就是老安是故意想要刁难她。
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木锦绣并不放在眼里,可她却有点怕若然真闹起事情来,会影响她的声誉,败坏木家与皇家的联姻。
毕竟这执法队长,正是蜀国唯一的公主,镇国公主。
老安冷冷道:“木小姐大可不赔,可事情要是传出去,可与老朽无关了。”
闻言,木锦绣噎了噎,狠狠的瞪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叶柳纯,道:“叶柳纯,你家的狗在乱抓主意,你就不管一下?”
叶柳纯抬头,眼中一片茫然:“木小姐,叶家从不养狗。”有的只是忠实的仆人。
木锦绣还想要说些什么,左思悦不耐烦的打断:“我说,你赔不赔,这酒也喝完了,我可还有公事在身,没时间陪你们玩。”
明知左思悦是故意的,木锦绣却什么话也反驳不了,只得咬牙:“说吧,多少钱,我赔!”
老安伸出一个手指头晃了晃,道:“一亿个金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