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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还有个大哥,莫非你想嫁的人是他?”
洛衍微微拧眉,如果没记错?
“你不知道自己有个大哥?”
他右手指背轻抚上她的脸颊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记得,有些人有些事过了便忘,有些人,只一眼,便一生。”
他说后面半句话时,深深地望着洛衍,洛衍移开目光,没让自己去揣测他话中和眼神中的含义。
“为何想嫁他?”
“恨,因为我恨他,我要报仇,所以我必须进到相府,嫁你,只是意外,我并没想过把你牵扯进来的,对不起。”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清楚的好,毕竟现在的她,没想过要去做报仇之外的事,更不再会去爱任何人。
她看向他,心下一震,又来了,又是这种表情,一下一下慢慢地眨着那对溢水的桃花眸,让人看得心里不禁有些急躁。
“小玉儿,这话听着真伤人,好在为夫的记性不好,兴许明儿个一早便忘了你讲过这些话了,否则肯定会受内伤的。”
眼神一瞥,忽然看到洛衍身后的柜子最上面一层摆放着一个画卷,微微眯起桃花眼。
“这画怎会在这里?”
“娘说七皇子要,司徒雅楠又提议让我辨辨真假,最后娘就直接将这画放在我这里了,说是三日后七皇子自会上相府来取。”
他放开她,踱步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双臂放在脑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你的口气,你知道这画?”
他随意地摇了摇头,洛衍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便径自去看从儿了,待洛衍离开后,君诚睿慢慢睁开桃花眸,眼神飘向那幅画,微微眯着……
正文 第十六章 被陷害(一)
洛衍去跟柳雁卿要了从儿,说是因为迷了路才撞进了秋叶苑,后来刚巧碰上送饭的,便进去看了下,见这小丫头有眼缘,便带了出来,出乎意料的是,柳雁卿竟是没多大反应,没有答应但也没反对。 宝宝三日后,七皇子真的亲自到了相府,丞相君棠炀因为有事去了宫里,是以,柳雁卿请了七皇子在正厅,君呈文和他的五个小妾也都在。
君诚睿一脸悠闲地斜靠在左边的椅子上,七皇子坐在对面,君呈文则坐在七皇子旁边,柳雁卿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
丫鬟奉了茶,因为君诚睿在,所以上的是他最爱的大红袍。
“七皇子,你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呐!”
君呈文一脸的恭维,七皇子玉弘一身淡黄色锦衣,长发束起,套在一个金龙发套里,右手里拿着两颗玉质玩石转着。
“我也就开门见山了,老夫人,我今日登门是来取那副气壮山河图的,不知晓现在那画在何处啊?”
柳雁卿回以礼貌一笑
“我二儿媳已经回房去取了,还劳请七皇子稍等片刻。”
“二儿媳?”
司徒雅楠见七皇子微微拧眉,便笑着插嘴道“说到我这二弟妹,想必七皇子定是认识的,她便是玉亲王府三郡主玉倾菀。”
柳雁卿面带愠色地看了司徒雅楠一眼,司徒雅楠却装作没看到,玉弘无所谓地笑了下,他自然听说了这玉倾菀在被他拒婚后便跳了月河,岂料没死成,后来也不知道浸坏脑子了还是怎么的,竟是主动要求做人家妾。
略带讽意地看了眼对面翘着二郎腿斜坐着的君诚睿,后者倒仍旧是一脸悠闲,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君二公子,不知晓对这新娶的小妾可还满意啊?”
君诚睿像是终于发现厅里多了个人似的,抬头看向他。
“你在问我?”
“废话,我问的是君二公子,你觉得是谁呢?!”
君诚睿恍然大悟
“哦,不过,你是哪位啊?”
玉弘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君呈文见情势有些不对怕会害了整个相府遭殃,便插嘴道“二弟,这位是七皇子啊!”
“原来是七皇子,奇怪了,堂堂七皇子来相府做什么?”
“七皇子是来取画的。”
君诚睿手一挥,唰地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随意地晃了几下,慢悠悠道“取画?既是有求于人,怎地眼睛却不在脸上啊!”
“哐!”
玉弘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愤怒地站起身,君呈文和柳雁卿也慌忙跟着他站了起来,唯独君诚睿还是坐着。
“君诚睿,你的意思是本皇子在求你们?!”
“七皇子息怒,我二弟不是这个意思!”
“是啊,睿儿,还不快些跟七皇子赔罪!还有冬儿,上茶。”
“是,老夫人。”
“等等。”
君诚睿忽然喊住冬儿,手中的折扇一指地上的碎瓷片。
“顺便把这茶杯和大红袍记下,开好账条待会七皇子回去的时候给他带上,回宫后记得把赔偿的银两捎过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
“睿儿,莫再胡闹!”
“七皇子,还是先赏画吧,犯不着为不相关的人动怒。”
丫鬟冬儿立刻重新奉了茶,与此同时,洛衍带着阙儿出现在了正厅门口,那幅画现在正在洛衍手中。
柳雁卿一看洛衍到了,不禁松了一口气“菀儿,快些将画拿进来,怎地去拿了这么久……”
洛衍犹豫了一下,握着装有画卷的锦盒的右手许是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处竟是有些泛白……
正文 第十七章 被陷害(二)
洛衍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后举步走进正厅,身后的阙儿吓得冷汗直冒,一双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衫,君诚睿看着有些不自然的洛衍。神印王座5200 “哼,搞得本皇子都没什么心情看画了。”
玉弘有些满脸的怒气,君诚睿忽然站起身。
“为了不打扰七皇子的雅兴,我看我还是暂时先回避一下的好。”
说罢便先离开了,在经过洛衍身边时,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踏出厅门,洛衍行至七皇子面前。
“既是爱画之人,面对着名画,又怎会没有心情呢,怕是即便再差的心情都会变好罢。”
洛衍淡淡的嗓音慢慢响起,听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玉弘转身看向她,一眼便愣在了当场。
众人见七皇子似乎愣住了,都有些不解,洛衍避开他的目光浅笑了一下,举起手中的画卷。
“七皇子,你该发愣的对象在这儿。”
玉弘回过神,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禁有些怒意,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告诉他,玉亲王府三郡主面目丑陋,不仅是血盆大口而且脸上还长了道胎记,又矮又肥,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的?!眼前这一袭水蓝色罩纱长裙,锦带束身的女子真是玉倾菀?!
她脸上虽然真有胎记,但是独特的蓝色六芒星,完全不会影响她的容貌,而且性子看上去淡如水,静如空谷幽兰。
早知道,当初该亲自见一面再决定要不要拒婚的。
“看来七皇子今日真是没心情了,那倒不如改日再看?”
“不用了。”
他接过洛衍手中的锦盒,放置在桌子上,便想打开一睹风采。
“等等……”
却被洛衍给叫住了,转身疑惑地看向洛衍,洛衍神色有些不自然“民妇听闻七皇子爱画成痴,想必是见识过不少名画,倒是想请教一下,七皇子觉得何人的画作最独特出色?”
“这还用说,自然是白玉公子的。”
“那么,七皇子已经收藏过不少白玉公子的画作了?”
“那倒未曾,白玉公子的画作本就不多见,我到现今为止,也只收藏过两幅而已,加上现在这幅气壮山河图后,就三幅了。”
洛衍手微微握成拳状,也就是表明,玉弘应该能辨认出画作的真伪。
“三郡主还有其他问题么?若是没了的话我可就要好好欣赏一番了。”
“没有了。”
玉弘点点头,转过身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画卷,放在桌子上铺展开,柳雁卿见七皇子终于又有了赏画的心情了,这才放下心口的一块大石,而司徒雅楠和君诚睿的新妾尤以云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些许诧异。
玉弘看了一眼,伸手去摸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夫人,你们相府今日可算是给足了我面子了。”
“七皇子此话何意?”
“哼,何意?先是你的好儿子目中无人地给我一顿羞辱,再是你的好儿媳给我一幅赝品看我笑话,老夫人,你倒是给个解释,说说这是何意?”
洛衍一惊,他竟是能够一眼认出来,怪不得都说他爱画成痴,柳雁卿和君呈文也都怔了一下。
“这,这画是赝品?!怎么可能……”
“哦?看来老夫人真是在怀疑本皇子的鉴画能力咯?!”
“不不不,只是,菀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三日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着画是真迹么?!”
洛衍微微垂下羽睫。
“这画确是赝品!”
正文 第十八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即便模仿得再怎么像,也还是赝品,今早用过早膳后心想着七皇子可能快到了,便先回房去取画,谁知晓那画竟是被撕了一地全毁了,所以她只好根据自己的记忆仿造了一幅,赌一次,看七皇子是否能够辨认得出来真假。 宝宝抬眼看向司徒雅楠,对方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过真正让洛衍愣住的,确是司徒雅楠背后那人,竟是尤以云?!
原来她那日在回廊处看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真的没看错,尤以云,尤以云怎会在相府呢?看了看君诚睿身边,加上尤以云一共刚好五个女人,五个小妾,心下一惊,难道那日君呈文娶的竟是尤以云?!
她是六岁的时候被舅舅尤晋鹏给带回尤府的,尤以云算是她表妹,她因为感恩舅舅的收留之情便一直把尤以云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可是,她小产那日尤以云却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并且笑着告诉她那些关于收留的真相。
她一直在想,为何那日尤以云会出现在相府,现在看来,一切倒是都合理了。
“菀儿,你那日分明保证过这是真迹的啊!你……”
“回娘的话,那日确是真迹,不过今日这幅,是赝品。”
“我说我的好弟妹,我是因为信任你才肯将此画交给你保管的,要知道这可是我的嫁妆,现在倒好,你该不会是因为想要私吞这画所以故意弄了幅赝品来想蒙混过关吧?!”
司徒雅楠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受了打击般,带着些许不敢置信,洛衍冷笑了一声,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哼!”
玉弘将那幅画直接给撕成了两半,然后扔在了地上。
“玉倾菀,你好大的胆子,别以为你是玉亲王府三郡主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的做法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呵呵,或许,你是因为记恨我当日拒婚所以才这么做的?!”
“七皇子想多了。”
“既是如此,就快些将真迹交出来!”
“菀儿,还不快些去将那画取来!”
“对啊弟妹,你想害死我们相府上下啊!”
“我没有真迹。”
洛衍如实说道,那日将画交给她时她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倒是没想到司徒雅楠竟会拿整个相府做赌注。
“玉倾菀,你上次给我难堪无所谓,这次你眼前这人可是堂堂七皇子,你最好识相一些!”
玉弘一把推开君呈文,一手扣住洛衍的下颚。
“我警告,今日若交不出气壮山河图,我就将这相府移为平地!”
此话一出,那些丫鬟还有五个妾,君呈文还有柳雁卿统统都跪了下来。
“七皇子恕罪啊,七皇子饶命啊……”
“饶命啊……”
“玉倾菀,你难道想一生都背负着这么大的罪名?!”
“嗖~”
忽然自厅外飞进来一个暗器,玉弘迅速躲开,是以也放开了洛衍,洛衍往后退了一步,重心不稳,继而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扑鼻而来,淡淡的桃花香。
“君诚睿你找死!”
玉弘大声骂道,但是却在看到那暗器时愣了一下,竟是一枝桃花,现在正稳稳地插在柱子上。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君诚睿一手揽着洛衍,一手转着一卷画,嘴角微微向上扬着。
“你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乖乖地向我娘子道个歉,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否则,我便毁了它!”
正文 第十九章 千钧一发
玉弘笑了起来
“你做梦,再说了,我怎么知晓你手上是不是另一幅赝品啊!”
君诚睿手指一勾解开画卷上的红绳,往前稍一使劲,那画另一端便朝着玉弘飞去,玉弘伸手接过,一幅气壮山河图赫然呈现在眼前。 宝宝洛衍一怔,这画,不是被毁了么?
玉弘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触摸了一下,眼神中满是赞叹之情,他自小便爱画成痴,为了名画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尤其是白玉公子的画作。
“如何?”
“确实是真迹。”
柳雁卿和君呈文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现在那幅画一端在玉弘手里,另一端则还在君诚睿手中,而且他丝毫没有要放手的表现。
“哼,虽然是真迹,不过君诚睿,你们刚才故意用赝品糊弄本皇子,这账又该如何算呢?!”
“哎呀七皇子,这事必定有误会,还请七皇子息怒啊!”
柳雁卿有些焦急地说着,洛衍定了定心,笑着说道“七皇子,若是民妇没记错的话,自一开始民妇便说了是请教,因为七皇子是爱画之人,刚好民妇对画也很痴迷,所以才会忍不住想要请教一番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民妇先用赝品,其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