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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的工作都是收入较低,比较好上手的简易工作,入不了雪炎的眼。
“亲爱的,我们在这儿工作的话,房租解决了,吃饭都是一个问题,没有未来的。”她给我比我一个大大的“X”,拉着我继续在这个大的完全淹没我们存在感的城市里盲目走着。
“可是我们俩个都只有高中文凭,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在短时间找到工资高的工作,在这个城市扎根?”我反问她。
找了一周的工作,诚然,我们都有些累了。
抬头仰望在蓝天白云下这一幢幢陌生的高楼大厦被春光反射出耀目的光芒,我们心中却惨淡一片。头上渗出的汗滴留下,雪炎递给我纸,叹口气,告诉我,“我打算回去了,这里不适合我,你呢,是怎么打算的?”
我有些能猜想得到她会说这句话了,没有多大意外地接受了她的离开。
可我,好不容易做出了决定,不忍心放开。我脑子里只有三个字盘旋:去远方。
于是我放开了她的手,没有丝毫的考虑,对着她笑着道别,“我就留下来,我这儿有几个朋友,我暂时住在他们家,慢慢找工作。”
她望着我的脸,“你特别的固执呀。”抱着我,语气无奈中带着几分欣赏,“其实我也想留下来的,但是在这里太难了,不现实。不过,我相信你亲爱的,加油。”
朋友就是这么来来去去的不现实,雪炎离开了我但是我心中还是留有对这个在城市生活下去的勇气,我连半分伤心失落都没有,很坦然地面对了。
我很感谢她她跟我说的那些对人生的各种看法,这些积极美好的语言使宅了很久的我,终于看到以前读书时候幻想未来的自己。像一粒蒲公英的种子,随风而活。那些遗失了很久的自由的梦,她帮我一点一点地拾回来了。她所给予我的这份勇气,坚持我一直走到了现在。
我现在依然没有所谓的大事业,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份很普通的工作,过着普通的生活。那些曾令我沸腾,憧憬,向往的风景,如今已经看过许久了。热情淡去,剩下的就是生活。
我在这里两年了,为什么会做这么久,无非就是向她证明,向自己肯定,我可以在这个大城市里,凭着自己的力量生活下去。
时间过的越久,我也渐渐明白了,只要要生存,就会工作,然后用工作赚取的钱来享受自由,但是,大部分的时间我都交给了工作,来实现那休息日所谓的自由。其实,在哪里都一样,雪炎的离开和留下,我的离开和留下,都对我们的未来没有改变。我们仍会工作,那些不一样的风景,看惯了就会觉得一样了。
去一个远方,去两个远方,再多的远方,都会回归于现实。雪炎比我明白的早两年,我也没后悔。没经历就不会知道的,对吧?生活是很死板的,我努力地找突破口。为这个想法,我将我套在这个城市里套了两年,两年时间,过的不算无聊,挺好的了。
雪炎回去后蹉跎了几个月,又返回去了原来的地方工作,一点一点地回到原本的状态。分开两地的两年间,我的手机被无良扒手给偷了去,换了号码后我在QQ上布告了一条说说,换来N个中奖短信后剩下寥寥几个想主动勾搭我的朋友。石槿算是其中一个,雪炎的号码被我弄丢了,我跟石槿聊了会儿,她告诉我雪炎她交了一个可靠并且对她好的男朋友,随着男友去了外地生活。
雪炎把那个侠女形象从我脑海中推到了,一年之前过年回家时我见过她一面,她依旧是那么漂亮,语气还是很亲切的。
她一直在笑,聊她的老公,聊她现在的工作。
到现在她有了小宝宝,总体来说她很幸福,这就行了。
回忆里的雪炎一张笑脸是那么开怀。我开始在想,古代里的那些侠女,是否也幸福呢?
、第四章 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了一章,就赶来更文了~~~填坑的晖晖是最迷人的了~~~(自我陶醉中。。。。~~~哇哈哈~~~0~)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不管了,我反正我不舒服,相当的纠结,缘于我桃花突然开了一朵。
双休日,我拉着最亲密的朋友兼战友宝小弃,逃也似地回了趟老家。
小弃老是听我说我这边的食物如何如何美味,听闻我要回去,自告奋勇跟我回去。
我心情烦躁,在车上一直默不作声,小弃在一旁看我把书胡乱地翻了一通,用手肘碰碰我,“你还好吧?”
我双腮鼓着气道:“不好。”
其实小弃也不好,那人的骚扰电话波及到了和我同住的她的身上,我俩把手机卡都取了出来。拉黑什么的我们都要再三考虑后果性,所以只能用关机这个以后可以用理由去迂回的办法。
连借口都想了,我们的线跳闸了,没电关机了。
“你说,主管这么做,他烦不烦啊。。。。。。”我头大地跟小弃嘟嚷。
“谁叫咱们整个公司里,只有你年纪适中仍是单身,约你时你又不知道他是存了哪门子心思,多约了你几次才反应过来,这无疑是间接性地给了他鼓励。”
我勒个去。
都是情商作怪啊作怪啊!我怎么就反应不过来呢,一个奔三的男人,大半夜地喊一24岁的单身女人出来吃饭还能有什么含义呢?偏偏我认为在这个世间男女之间是存在各种纯友谊的,当他的举动很明显的时候,我还大脑脱线地给自己找借口去解释:应该不是的,多观察观察。
“因为我实在不明白我哪一点把他吸引了,除了自己是女的这个性别特征摆在那里外,跟我想象中韩剧那种男女之间各种微妙的变化,一点都没嘛。”
“怎么没,你个二愣子只要谁对你好一点你就笑的分外开心,对于主管那个自我感超好的人来说,每次对你示好,你对他温和的态度他就觉得是你在和做情感交流。”小弃替我分析的很全面,她分析完,我沉默了。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呢。”我陡然醒悟,埋怨地瞟着小弃。
小弃扁着嘴,“我还不是想你找个男友也好嘛,哪知道你讨厌交男友到反胃的地步,我更没想到,主管会是一个如此执著的人,他对自己的自我感觉太好了嘛。”在和我用过了各种可能让主管死心,也不使其伤心的方法通通失败后,我们两个气馁了。
最令我受挫的是他反而认为我是在考验他对我的真心,我约他出来准备解释清楚,他反而以为我是答应和他约会,把我同意和他交往的消息宣扬在整个公司里。
老板甚至鼓励性地跟他说:“小伙子不错嘛,我们公司里的独苗都被你成功追到了。”
“那怎么办?算是我自己闯的祸吧,若我跑去拒绝拂了这个新上司的面子,接下来日子还有好果子吃吗?”我头大地抓着头发。
我和小弃都没有主意。
“那,你找男朋友拿到公司里晃晃,刺激一下他试试。”小弃揪着头发的时候突然灵感突发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临时的也行,我在网上给你写个征友启事,你长的还不错,再给对方一点小费,我想这事儿就可以解决了。哎呀,不要心疼钱,就当拿钱消灾。只是主管注定要伤心了,单相思这件事,本来就伤人,只能怪他自个儿太不知趣了吧。”
“有没有其他的方法。”这个主意我觉得实在是太像欺诈了。
小弃双手一摊,“没了,对于主管这种人,非常之时要行非常之法。”
我看着小弃的眼睛,她对我扑闪扑闪地眨了两下。
“待定。”我一下子合下书。
下车的时候我在临近营业厅新买了一张手机卡,充作这次非常时间之用。给石槿打了一个电话,真不巧,她上晚班,九点下班。
我带着小弃先去馆子里把能量储备充足了,两个苦命的孩子在不怎么宽敞的街上闲逛。
一路上小贩们推着时令水果,糖葫芦,还有各种小吃叫卖着,我没什么胃口,小弃买了一些,边吃边走。
老家是个小镇,逛的地方实在太少,虽然这几年开发是把这个地方弄的像模像样了些,但是玩处还是少了许多,很多名胜都在文革破四旧中牺牲了。我领着小弃来到了稍微热闹点的公园,看着一群小孩排着队等着公园里仅有的两个秋千,我俩齐齐沉默了。
我们两个80后的老人,怎么能和00后的孩子争东西呢。
算是我误算了,人多的地方不一定代表好玩,但是代表一切都充满了竞争性,我们找了许久的空凳子,正准备走过去,同时一对老夫妇也要走过去,我们四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两个小姑娘你们坐吧。”这对老夫妇特别善良。
但,我们两个80后的晚辈,怎么能和老前辈争东西呢。
“没事儿,老师你们坐吧,我们站着当减肥。”小弃连连摆手让他们坐,拉着我往草坪处走去。
“你们这儿的人挺好的,就是玩的地方少了些。”
“所以啊,当时我才那么努力地考了外地的高中,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了,人也太少,转来转去的都是这几个面孔,义无反顾地辞职到了你那里工作。”我叹着气,看着是小径旁的长椅上都已满员,感叹人口膨胀是个大问题啊。
“咦?那边围着好多人,去看看什么新奇的事儿。”小弃拉着我往不远处的人群里挤去。
挤进去的时候发现是一个街头艺人抱着吉他在弹唱,旁边放着一个投钱箱,地下摊放着各种报纸,凑近看着报纸标题,原来他弹唱是给孤儿募捐。
“人挺好的啊。”小弃对我笑道。
“是啊是啊。”我衷心感叹。
“也不知道是不是骗子。”我身后突然起了一声和我俩态度不和谐的声音。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骗子,时时担惊受怕,怕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最近心情着实不好,也顾不得与人为善的信念了,随口就是一句。
我语罢掏出了我所有的零钱往募捐箱投进去,街头艺人是个打扮普通的青年,脸是圆脸的,五官普通但是他一直在笑,笑的分外自信和坦然,这给他整个人增色不少。我把钱投进去的那刻,他居然对我说了声:“谢谢。”附送一个真诚的微笑。
这声谢谢,令我觉得就算他是骗子也值。
我对小弃说:“哪有这么坦然面对生活的骗子,这种人,即使放在最暗的地方也不会暗淡下去。”他那一笑,太灿烂了,映得我心里温暖一片。
如沐春风。
从我身后挤出一个戴着鸭舌帽学生打扮的男孩子,对我腼腆的一笑后,挥了挥手中的零钱,往募款箱里投了进去。
我从这人的肢体语言上确实没有领会任何含义,但觉得肯投钱进去就是好孩子,在他弯腰投下的那时候对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
我相信,当弹吉他的青年对他说谢谢时,他会和我一样的心情。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舍予远比接受珍贵,而接受的人会真心地感恩,那也是很难得的。
我心情大好地挽着小弃的手,哼着小曲继续逛街,烦恼暂时性地忘掉了。
晚上与石槿碰面的时候,石槿看着我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上下打量:“怎么瘦成这样?”这亲热关切的声音许久没听过了,令我鼻尖突然发酸。
我望着许久不见的石槿,相对无言惟有两道苦逼泪先流。
小弃替我回了石槿:“这孩子前不久进了趟医院,这样子都算是长了肉的虚胖版的了。”
我冲石槿挤出一张我没事的大笑脸。
“怎么回事?”石槿紧张地拉过我嘘寒问暖。
“这个跟我们为什么突然回来是有关联的。”小弃充当了我的经纪人,“唉。。。。。。可以用跌宕起伏形容。”
小弃在一旁声情并茂地把新来的主管对我的软硬夹击侃侃道出,石槿听的一愣一愣的。小弃最后以“所以在不堪其攻势猛烈的下,我们的小林子同学由于精神压力太大导致了一系列的不良反应,一面对食物就想起主管饿狼般的表情,最后再吃不下任何事物的五天后,我把险些晕倒的她扛到了医院里。”完结的时候,她转过来问我,“是这样的吗?”
我狠狠地点着头。
她攥着拳头暗骂:“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愧是我家朋友,什么事儿都向着我。
小弃被石槿的反应弄懵了,“这、你不是应该先骂骂小林子对这事儿畏畏缩缩的态度么?”
石槿无视她,给我灌输她的主观意见:“这些男的就喜欢招花惹草,今天喜欢你或许明天就喜欢别人了,千万别信,他只是把你当成他的狩猎对象罢了,到手时你就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了。你是林婵的朋友替我好好看着她,这孩子单纯的很,千万别让人给骗了。”
小弃一副撞到鬼的表情,听到了石槿的叮嘱,指了指自己,再看着我,一幅“谁能骗得了她”的模样撇撇嘴。
口头上还是应付地说:“是是是。。。。。。我给你看看看好她,以免未成年儿童误入歧途,入了男性人贩子的手中。”
石槿被小弃逗笑了,小弃性子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