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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比如强的话,那么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对自己的行为失去控制。”
罗定的话在寂静的山野之间顺风飘进大家的耳朵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正在听天方夜潭一般,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觉得罗定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如果是出现幻觉,会是什么样的幻觉?”人群之中有人迟疑了一会问。
“天斩煞从风水上来说是违反了阴阳平衡、和谐稳定的道理,对人的影响主要集中在血光之灾上面,处于这种煞气气场的影响人们就会看到一片血红色,仿佛是看到地狱一般。与此同时,两侧的山或者是高楼仿佛往人的身上挤压过来一般,会让人产生自己马上被压在底下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们看到了血红色?”
罗定点了点头,说:“至少我是看到血红色,至于昕然和简东看到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众人都一下子看向了施昕然,他们想知道施昕然是不是和罗定一样看到了血红色。
“是的,当时我也看到了血红色,而且仿佛正处于一个由暗红的色组成的世界之中。”施昕然肯定地说。
“当然,我们两个的话可能不太可信。但是我想你们或许可以找一个机会问一下简东,他此时恨死我们了,肯定不会替我们说慌的,从他的口里应该能得到比较真实的答案。”
罗定的话让大家都不由得点头,确实如罗定所说的那样,如果简东也是看到血红色的话那就证明罗定的话是真的,而不是故意编出来骗大家的。
“可是,这个天斩煞我们平时也在跑,但是为什么感觉不出它的煞气?”
听到有人提出这个问题,绝大部分看向罗定的人脸上都lou出了怀疑的表情。
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如果像罗定所说的这500米的山路是天斩煞风水格局的话,那么这么多人在这里,也跑过无数次,为什么都不感觉不到?
摇了摇头,罗定说:“天斩煞的强弱与当时流过的风速有关,简单来说风速度越快,那形成的气场的煞气也就越大。当时的风速怎么样,我不太清楚,所以也就无从解释。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可以影响天斩煞的强弱。”
“什么原因?”
潘延年马上就追问说。事实上罗定所说的这个天斩煞的风水格局在科学上倒也有一个名称,那就是所谓的“狭管效应”,他是一个科学至上的人,但此时听到罗定用风水来解释这种科学,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怪异来。
“外来的刺激。”罗定说。
“外来的刺激?”潘延年感觉到自己此时并不是在听罗定解释风水,而是听一堂科学理论课一般。
“是的,对于当时的天斩煞来说,我和简东的高速行驶的车就是一个外来刺激,这就像是一滴水飞进一锅滚烫的油之中,一下子就引起了巨大的动静。而我和简东也因此而受到了整个气场的影响,出现了幻觉。”
“你们当时觉得车开得很快,但实质上却开得很慢,也是受到这种幻觉的影响?”
“没错,正是这样,至少当时我是这样觉得的,油门依然紧紧地踩着,我们为了能赢下这一次的飙车,能不抓紧时间?”
“可是,为什么最后简东会撞到石壁上?要知道既然已经进入了直道,他的车的性能绝对比你的好,理应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从视频的慢放之中我们也看到,当时你想撞向简东的车尾、迫他出错,但是他成功地躲开了,那个躲开的动作很完美,车前进的方向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就在他躲开后的下一秒却仿佛是中邪一般撞向山壁,这又是什么原因?”
潘延年的观察相当的仔细,他的这个问题指向了最关键的地方,让罗定对他的观察能力也不由得很佩服。
罗定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这是我有意的,而且那一撞的目的并不是要撞上他,而要把他迫向后来他驶向的那个方向和区域。”
潘延年心中一动,说:“你所说的那个方向和区域难道有什么神秘的东西?”
“是的。那个地方就是整个天斩煞之中气场最强大、煞气最重的地方,我那一撞把他迫向那里,利用了那里的气场和煞气影响了简东,让他的精神在那一刹那崩溃,所以他才一头撞到了山壁上。”
“这个……”
潘延年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其他们也如潘延年一般瞪大着双眼看着罗定,双眼之中尽是说不清的神色。
但其实仔细想想,罗定所说的确实有道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以简东的技术在那种情况之下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以至于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之下输了不说,还落得一个车毁人伤?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煞气和气场是最强的?”
“因为我是风水师。所以我知道!”
罗定的话坚定有力,虽然不大,但却有如巨雷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一般,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震住了。就连施昕然和小乐也不由得看向罗定,心中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来:“这个……真的是风水的作用?”
“说老实话,当时进入直道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要输了,但就在我刚想放弃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最后的500米是一个天斩煞的风水格局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机会,而最后的事实证明我赢了,而且是利用了风水而赢的,风水也能决胜!”
……
施昕然和小乐陪着罗定向停在一旁的车走去,走到自己的车前,施昕然停了下来,向罗定伸出了:“拿来!”
“拿来?什么东西?”
“别给老娘装傻,那个十八罗汉手串!”施昕然双眼一瞪说。
“你不是觉得这东西不好,不想要嘛。”罗定耍起了无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十八罗汉手串不仅让他赢下了比赛,说不定还保了他一条小命呢,这样的好东西似乎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
只是,罗定虽然是一个风水师,而且有成为风水大师的潜力,但好男不与女斗,罗定只是坚持了一会就只能乖乖地交出了那串十八罗汉的手串。
“啊,你们这就走了?”罗定看到施昕然和小乐钻进一辆火红色的跑车里,不由得大叫道,此前的那两吻让他心里还对下半场充满了期待呢。
“你自己有车,你回去不就得了?”
着,施昕然的跑车做出一个漂亮的甩尾,然后就飞快地消失了。
“这个……”
巧的跑车里,施昕然对坐在副驾上的小乐说:“小乐,这个男人的味道怎么样?”
“嗯……”
乐的俏脸泛起了红潮,只是哼了一声没有接施昕然的话。
施昕然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专心开起车来。那一串十八罗汉手串被她挂在了后视镜上,正轻轻地摇晃着。
一百二十七章 天花板上的风水阵
“伍师傅,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站在在鬼铺之中,罗定对伍孝全说。此时在鬼铺里一共有五个人,除了罗定和伍孝全之外,还有杨千芸、孙国权和伍孝全的儿子伍四平,罗定知道到时如果真的施工,主要负责的就是伍四平,所以伍孝全个天才会把他带来。
除此之外,伍孝全把伍四平带来的另外一个意图就是让伍四平学习一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罗定在风水上的造诣无疑比自己要高得多,今天来看这个鬼铺其实就是要定下施工的一些基本的原则,这过程之中自然少不了罗定对整个鬼铺的风水格局的论述,这一点对于伍四平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就算是不能学到什么也能增长见闻。
杨千芸的来意则很简单那就是要为作关于这个鬼铺的专题,整个过程她都会参与,对此伍孝全也是很欢迎,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东西再好也要宣传才行,有杨千芸的参与对于众人来说都是好事,他自然明白这里面的好处。
“没错,正如罗师傅你所说的那样,这个地方阴气极重,人住在这里或者是做生意会受到巨大的影响,难些此前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它的鬼铺的名称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昨天答应罗定说接下这个活的时候,伍孝全并没有事先看过这个鬼铺,所以也没有那样担心,但是现在他现场看过之后,这种担心却变得更大了。家传的风水圣然已经大部分失传,不过一些基本的东西毕竟还是传了下来,伍孝全的眼力并不差,他到了这里之后也发现这里真的不是开玩笑,竟然汇聚了大量的阴气,以至于一走进来之后明显地感觉到一阵寒意一一这已经是阴气到了相当的程度上的表现了。
所以,伍孝全这个时候一倒是有一点怀疑罗定是不是真的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个时候,杨千芸拿出一个温度计看了一下,惊叫道:“啊,这里比外面冷了这么多,怎么这温度计上显示的滥度和外面的差不多?”
杨千芸感觉到这鬼铺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的要低上五六度,但是从手里的温度计来看,却只有一到两度的差别,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追不奇怪。”罗定摇了摇头说。“不奇怪?难道是我的感觉出了错误?这里面其实没有这么冷?”杨千芸惊讶地问。“不是,你的感觉没有出错,我们也同样感觉到这里面比外面要冷上不少。”
罗定的话让杨千芸更加奇怪了,如果自己的感觉不错,这里面确实是比外面在冷,那么为什么在与鼠度计上却是洲不出来?“罗师傅,你的意思是说这种冷不是温度计所能测出来的?”孙国权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后出声问道。“没错,正是如此,我早就说过了,这种地方是由于阴气过重才会导致人有这种感觉,阴气和阳气不是用温度讣能测得出来的。“啊,这样啊。”杨千芸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说。
与此相比较,伍孝全和伍四平就没有大惊小怪,伍孝全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罗定怎么样解决这里的风水问题一十如果罗定没有办法的话,那就不如早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罗定知道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解决问题才是真的,想了一下,他对众人说:“为了解决这里的阴气过多的问题,我有两个主要的地方要做,也就是说我会在这里布下两个风水阵。”
“两个风水阵?”此前杨千芸只是听罗定提到过主要的风水莽在大门处,现在听罗定的意思似乎有了更多的布晷,这一点她可得弄清楚。
“原来确实只是打算用一个风水阵来解决问题,但是后来我考虑了一下这个地方日后是我做生意的场所,得更加保险一点为好,正所为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知道罗师傅你打算除了大门之外还在哪里布置一个风水阵?”伍四平马上就问。
伍四平从进入这个鬼铺后就发现自己父亲的脸色有一点凝重,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于罗定是不是能解决这里的风水问题重新生出了怀疑,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怀疑而不愿意按这个工程,那这件事情肯定地黄,而最后的消除自己父亲的怀疑的方式就是问清楚罗定怎么样布置这里的风水阵。再说了,自己可是具体施工的人,问这个问题并不为过。
罗定举起手来指了拴天花板,又指了一下脚下的地板,说:“我的第一个风水阵就设在这两个地方。”“天花板和地面?”
“没错,天清而地浊,天阳地阴,天尊地卑,天君地臣,这些是天道的法则,也是风水的基本原则,这里的阴气过重,所以必须在这方面要下功夫。现在的人往往不懂得这个道理,特别是在一些店铺之中为了追求更加夸张的色彩效果而把天花板漆成各种各样的颜色,相反,地板为了显示出光亮来却往往用了比较浅的颜色,这就违背了天清而地浊的要求,其后果就是造成了阴阳倒置,阴重而阳轻,在这种地方阴气聚集也就很正常了。”
“所以,我会首先在这里布下一个风水阵,把天清地浊这个原则体现出未,定好阴阳,这个风水阵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是定天地规律的,所以能起到奇效,在这样的一个风水阵的影响之下,这里的阴阳之气就更能调和。”
在场的人之中杨千芸和孙国权都不过是时风水略有了解的人,而伍四平与伍孝全就有相当的差距了,最接近罗定的水平的无疑正是伍孝全,他也是最能理解罗定的意图的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伍孝全的脸上也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他想了一下说:“罗师傅,你所说的天清地浊,我似乎听人说过,是不是指的就是天花板的颜色一定要把地板的颜色要浅?”
“是的,正是这样,不过这只不过是一个基本的原则罢了,也就是说在实际之中除了这个原则之外,为了取得比较好的效果,我们还要进一步去处理,要不这就只是一个风水原则,而不是风水阵了。”罗定知道这个鬼铺既然能汇聚起来如此多的阴气,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风水原则就能解决的问题,必须用一些别的方式。”罗师傅还有特别的风水阵?”伍四平对此也是很好奇,马上问。
“是的,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