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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下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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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外突然吵闹了起来,宝儿被嚷嚷得心烦,就掀开轿帘出去瞧,却发现长辈们都已经不在,原地就剩下她和兰熙的两顶轿子。
  “既是夫妻,自然要住在一处。既然李将军舍不得女儿离开,那就只好麻烦兰熙将军您住进定国将军府了。”
  “什么?!”听到这一句,宝儿顿时不可置信得瞠圆了眼睛,颤抖着手指向一旁扶着轿杆恹恹站着的兰熙,扯着头发,冲发声的太监刘德顺尖叫道:“你叫他,住进我家?!”
  刘德顺依旧是一脸笑眯眯,“这是皇上的旨意。要不然,小姐你住进金鹰将军的府邸也行。”
  “呷?叫我进那臭不要脸的下流胚的宅子?杀了我还利索些!”宝儿狠狠一嗤。
  “那你当我愿意冒着被抹脖子和断子绝孙的危险跟你住在一起吗?”一旁的兰熙终于出声了,嗓子嘶哑到不像话,音也是虚虚的有气无力。
  “嘁!软脚虾!”宝儿啐了一口。
  刘德顺左看看右看看,抹了一把冷汗,“我说两位小祖宗,这可是圣旨啊!违抗不得的,你们也别为难奴才了!”
  兰熙扭过头,懒得再置一辞,刘德顺就只得冲宝儿不停地揖手,横竖她若不答应,今天便耗在这里了。
  宝儿一阵心头火起,强憋住之后,转了转眼珠,便阴森森龇牙一笑,“那好吧,让他住我家。不过,得先这样……”
  说着,衣袖一抖一扬,一件条状暗器迅速朝兰熙身上飞去。
  兰熙下意识出手一抓,就抓到一手滑腻软蠕。
  他摊开手掌一看,只见一只黑褐的肥蚯蚓在他手掌里粉身碎骨。那碎掉的那一小块一小块,浸在粘滑的蚯蚓□里,又各成一体,蠕蠕地扭动。
  兰熙整个人瞬间僵硬,煞白着脸一抬发直的眼,从齿缝里朝宝儿挤出三个字,“算你狠!”接着,便“轰”地一声颓然倒地。
  “行,就这样子抬进我家吧!”宝儿拍拍衣袖,全然不理目瞪口呆的老太监和一干轿夫,径自若无其事地坐回轿子里,“走吧!”
  就这样,直到进了定国将军府,再被丢到了柴房,英武的金鹰将军都始终人事不知地昏迷着。
  宝儿趁机踹了他两脚,看了看日头已近黄昏,便随意扒了几口点心出门。
  已过了放课时分,百善书院的后巷里一片寂寂。碎砖下,偶尔有几只小虫唧唧,也很快就懒懒地消音。
  这里已经没有九年前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少年,也没了那个想英雌救美,结果一起被打的小女孩。
  都过去了……
  人也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了吗?
  夜幕逐渐拉下,温度也凉了下来。宝儿蜷缩在记忆里的那角墙根,这次没有陪着谁挨打,微凉的风吹在身上,却比受着凌迟还痛苦。
  “喀啦!”远处传来细碎的声响。
  “华容!”她迅速抬头看去,只见到一只野猫子飞快地从瓦砾堆上蹿走。
  “不是吗……”宝儿喃喃自语着,又失望地垂下头,“不来了吗?”
  “宝儿。”柔软的声音似乎挟着几丝怜惜,在她的头顶轻轻响起。
  “是你吗?华容?”这一次,她不敢再抬起头去看,尽管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可她已经承不住再一次的失望,甚至连确认的勇气都没有。
  “是我。”
  区区的两个字仿佛天籁一般温热了宝儿的心房,她迅速立起,眼前黑了一下,脚下一软,就撞上了男人泛着淡香的清瘦胸膛。
  “你没事吧?”
  男子的声音清淡依旧,却总是融蜜一般沁入她的心里,甜暖得化不开……
  鼻尖突然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熟悉的脂粉香,宝儿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个男人,他娶了夜青鸣!他娶了别人!
  心口攸地一阵狂乱,她不由烦躁得伸手一搡,就将华容推出了一丈开外,撞上了石墙。
  “你没事吧!”看他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宝儿心头一疼一悔,攥起手嗫嚅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华容扶着墙重新站直,微吐出一口气,神色依旧平和,“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不得不这样。”
  看他这副强自隐忍的模样,宝儿鼻头又一酸,咬了咬嘴唇,还是问出了口,“你有什么苦衷吗?”
  “我……”华容蹙着眉,一手捂上心口,突然神色一变,冲宝儿大喊道:“闪开!”
  宝儿的整副心神都粘在华容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等听到带着杀意的尖啸迫到了身后,才恍然回神,彼时想躲,可已经躲不开。
  “噗!”锐器入体的声音,轻细短促,却轻易能毁去人的所有坚强。
  “华容!”宝儿全身血液都被冻住,一声痛喊撕心裂肺。
  男子的单薄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勉强抵住墙站立,回过头轻轻对她一笑,“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傻瓜……你怎么……怎么……呜呜呜……”宝儿转到他身前,看到男子肋下几乎没柄的暗器,浑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干了。
  “滴答!滴答!”鲜红的血接连不断地从玉白的指缝间溢出,落在地上,男子却依旧笑着,只是樱色的嘴唇开始苍白,“你怎么哭了?是你傻…… 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身子就……咳咳,你别哭……”
  “我……呜呜呜……我没……没哭……呜呜呜……”宝儿抬起手,不停地拭去眼角涌出的泪,却藏也藏不住地更加泣不成声。
  她气急地一跺脚,冲周围疯狂地怒喊道:“是谁?给老子出来!出来!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就不叫李宝儿!”
  “别喊了,是……夜弩手。这会……我们已经有了防备……人应该已经跑了。”华容微有些气喘,声音虚弱起来,“我没事……以前……都是你在我身前……保护我……还为我挨过打……这回……就换我护你吧……”再勉强勾唇一笑,嘴角就涌出一缕血沫,怵目惊心,“不过……你护过我那么多,到现在……我才偿了这一次而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呢……”
  宝儿双目赤红,眼里一片朦胧,男人虚弱的音节字字重击上她的心口,疼痛锐如针扎。她颤抖着嘴唇,终于哽咽着嘶喊出声,“我爱你啊,华容……好多……好多年!不要你偿还我什么!就是给我你的命……我也不要!我只要你!可是……你却不要我……”
  声气到后面越来越小,幽幽哀怨到不像是平素那个横行无忌的小霸王,宝儿咬住了唇,终于再也说不下去。
  男子身躯猛震了一下,接着便是久久的沉默。
  纤长睫羽覆下,苍白柔和的脸上看不到真实的情绪。
  相对……却无言。
  终于,冰凉柔软的手轻轻爬上宝儿的脸,拭去横流的泪珠,那斑斑晶莹中冷下的温度却烫得他掌心一颤。
  男子收回手,默默攥起,直攥到关节都发白,迅速蒸发掉最后一丝凉意,“天晚了,你回去吧。”
  “那……你呢?你伤成这样……”宝儿大眼中布满了血丝,纵然心中有怨,还是抑不住担心。
  “我没事……”华容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举手避开了宝儿伸来的手臂,低垂在侧的淡色发幕遮住了他的脸,随着离去的不稳脚步一晃一晃,“欠下的,早晚要还的。只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得不辜负你……你……大可以恨我……”
  “华容……”宝儿眼里已经是一片朦胧,男人虚弱又强撑着的背影揉得她心肝都要碎了。泪水抑不住地涌了出来,哭喊道:“我不恨你,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如果现在不行,我会等你到以后!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最怕的……只是你无论如何……也不爱我而已!”
  男人单薄的身形微顿了一下,几不可察,随即便头也不回地继续缓缓远去。
  低低的叹息借着夜风虚虚渺渺地传到宝儿耳中,“放心吧……欠的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又怎么可能会……”
  ……爱上你。
  凌乱细碎的夜风扰乱了谁的心池。却是一念障目处,万劫再不复。回头来看时,纷纷乱乱,谁,又该偿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后三分之一的情节




☆、床榻之争

  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宝儿就在一阵屁|股发毛的森森然中醒转过来。
  朦朦胧胧一睁眼,就看到床前无声无息地站了个黑糊糊的人影,顿时吓得魂都碎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她一把扯起被子蒙住脑袋,强撑硬胆子,勉强打架着上下牙抖抖索索问。
  “我——要——睡——床!”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分外渗人,颇有亟欲吃人的架势。
  “呷?”宝儿呆了一下,“你你你睡床关老子什么事?!”
  “哦,那……”
  男人兀然消音,接着一股大力就拱着宝儿往床里而去,旁边的软褥重重往下一陷,又有东西来抓扯宝儿死死裹住全身的被子。
  “啊啊啊你大爷的凭什么抢老子的被子!”宝儿拼尽力气,四肢狠狠压住被角不放。
  “我——要——睡——床!”男子咬牙切齿依旧,手上的揪扯毫不松懈。
  宝儿这时候脑子清醒了些,耳朵里嚼着这声音……
  “王八蛋!”她猛地一掀被子,头一扬,就擦上了男人凉凉的高挺鼻尖。
  “嗬!”宝儿倒吸一口冷气,吓到似地身子猛往后一弹——本来就被推到了床边,此番便“咚”地一声直接滚下地。
  “嘶——!”宝儿扭了两下才爬起来,正揉着撞疼的脊背,眼角就瞄到床上的男人迅速把被子全扯到自己身上盖好,然后四仰八叉躺平,舒服地合上眼,吁出一口长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脑袋上还插了半根小柴棍的兰熙!
  “兰小雀!”宝儿火气不打一处来,重重一拍床边“噌”地跳起,“天都没亮就来这么整人,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
  兰熙惬意地往软褥里再拱了拱,眼也不睁地咕哝道:“那你昨天叫人把我丢去柴房,难道是人做的事情?”
  “我……”宝儿被狠狠一噎,一口闷气就生生地堵在嗓子眼,嘴巴拘了半晌,愣是吐不出后面的字!
  她胸口起伏几下,稳了稳心神,看兰熙一脸如入自家的舒坦泰然,忍不住再讥讽道:“男女授受不亲!金鹰大将军你夜闯闺阁,强占闺床,是君子所为吗?!”
  兰熙眼皮颤了两下,嗤道:“‘闺’?你说‘闺’?我从小到大,还真从没看出来你哪里像闺女了!更何况现在我可是你招来的夫君,凭什么不能睡你的床?睡了你都是天经地义!”
  “你!”宝儿气结。
  对于这越来越死皮赖脸的混账男人,她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只能恨恨地杵在床边,往死里干瞪眼。
  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兰熙眯开了一只眼,见宝儿一副恨不得将他剥皮挖骨的模样,身子颤了一下,将大张的手脚收了收,不情不愿道:“想睡就睡呗,爷还没嫌你……”
  嫌?嫌你大爷的!
  宝儿瞬间怒爆。“兰小雀,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好!我就叫你嫌个够!”
  她紧紧闭上嘴,不声不响地走去屋子里放杂物的小台柜,从上面拿起一只小铁匣,打开来,就见一条条黑黑的肥蚯蚓在蠕蠕扭动。
  直接挑了一条最大个的握在手中,她趾高气昂地迈回床边,把手往前一送……
  不到半刻,宝儿就拖着一脸惨白厥过去的兰熙下了地。
  “哼!王八蛋!我叫你嚣张!”宝儿把不醒人事的男人再往远踢了一脚,快意淋漓地伸了个懒腰,心神一松,困意又浓浓地袭了上来,便打着哈欠又去睡了。
  可是不久之后,醒,拖,睡……如此周而复始了大约三番,宝儿终于几乎要崩溃,只得憋屈地默默妥协,任兰熙占着她大半个床铺呼呼睡去。
  于是次日喜鹊奉李拓之命前来叫自家主子起床,便目睹了这两个人麻花般地拧在一起的形状。
  “小姐!”小丫鬟一手捂脸惊声尖叫,一手拼命推着宝儿的身子,“你终于抓野男人回来嫖了啊!”
  “嗯……我……什么?”宝儿刚睡过去没多久,就又被扰醒过来,正混混沌沌中,旁边的家伙却已经清醒。
  “什么野男人?爷是你家新姑爷!”
  “唔……对……”宝儿脑袋还昏昏沉沉,闻此,呆了片刻才回过味来,立马“噌”地火起,手指着已经开始悠哉地整理衣衫的兰熙,“不对!姑爷你个鬼!”接着便直接跳下了地,挽起袖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眼看这干架的架势已经起来,喜鹊心头一急,也顾不得看热闹,忙道:“小姐!刘德顺刘公公还有镇远侯都已经候在外面了,说是要送你们去啥啥城的,老爷叫我速速叫您起来,不可耽误了动身的时辰!”
  宝儿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了昨日爹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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