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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千怒:(╰_╯)#你妹的!明明是老子出的钱!)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拼了全身剩下的力气,一把将快蹭到他胸口的咸猪手推开,挣得趴在床沿猛喘息了几下,才生硬道:“恩人救了彦朗一命,按照部族的规矩,以后朗的这条贱命就是恩人的了!只是朗卖命不卖身,可以当你的侍卫保护你,但是别的方面,还请恩人自重!”
“保护我?”宝儿搓着小下巴吊儿郎当,“你刚推我那一把的力气跟猫抓似的,怎么有能力保护?”又笑得一脸色迷迷,“所以,还是肉偿吧……”
男人额角一抽,翻起蓝眸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是今天被他们下了软骨散,等一天后药效过了,就能恢复正常了!”
“哦?是吗?”宝儿一挑细细的眉毛,脸上几分玩味,“你这一提,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你从哪里来,又怎么流落进韦京倌馆了!”
男人抿抿紧绷的唇,沉默了一会。
不久后,他垂下眼,艰涩地开口,“我阿娘早死,阿爹在我年幼时候也被人杀死了。我从小就在族里受尽欺凌,只有表姐一直照顾我。可后来表姐生了病,我只能卖了自己给她看病。接着就被一转两转地卖来了韦京,我也没想到那艳青坊竟然是……”蓝眸里流泻出浓浓的厌恶和杀气,在扫到宝儿身上时总算柔和了点,但防狼似的戒备依旧丝毫不减,“幸好被你所救。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当牛做马,朗万死不辞!”说着,作势就要给宝儿叩头。
“好了好了。”宝儿赶忙冲过去按回他。
听到这么可怜的身世,她也失了调笑的心思,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是有点流氓了。
缩回手干咳一声,宝儿柔声道:“反正你也无家可归,以后就把这将军府当自己家好了。一会喜鹊就把药和热水送来了,你洗洗后上点药,先养好伤再说吧!”
蓝眸里划过一丝愕然,似乎是对眼前人突然收敛了孟~浪的举止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低头,“谢主人!”
不过,要知道流氓的收敛是暂时的,因为流氓的本性是难移的。
在喜鹊送来水之后,宝儿就死蹭活蹭地赖在彦朗的屋里不肯出去。
美其名曰好人做到底,欲帮中了软骨散的彦朗更衣,实际是死不要脸地想摸摸捏捏人家衣藏之下的肌肉和曲线。
最终,宝儿被神力突发的彦朗一把扔出门外。她还不死心,愣是赖在客房门口听着壁角,要等着看美男出浴。
一时三刻后,“哗啦啦”的水声停了,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宝儿暗忖这下可以进去了,便流着口水叩上房门。
“吱呀——!”门开了。
门内的男人一袭偏小的棉布袍子,浑身都被那不合的尺寸箍得紧紧的,身形曲线毕露。
那长~腿,啧啧!
那窄股,啧啧!
那健腰,啧啧!
那坚胸,啧啧!
那韧颈,啧啧!
那脸……
格老子的!真他娘的刺激!
宝儿从下往上,本是越看越满意。
可在目光爬到男人的脸上时,瞬时被道天雷劈中,从头到脚狠狠一抽,重重摔坐在地。
冷眼看到她满脸的惊悚,彦朗淡淡一扯嘴角,往屋内退了几步。
阴影中,洗去了污泥后裸~露出来的黑褐色胎记愈显得丑陋可怖,几乎占去了整张右脸,“倘若主人不要朗当侍卫,那么按照我族的规矩,朗只好现在就把这条命偿给你。”
说着抬起手,亮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猛地往胸口刺去。
“别别别!”被那利刃的银芒一刺,宝儿终于醒过神来,赶忙爬起来夺下他的刀子,“你别冲动!我没说不要!”完了抬起头,圆眸又对上那大片的黑印,她眼皮狠狠一抽,还是一咬牙昧着良心道:“其实……你的五官,还是长得挺俊的……”就是皮忒吓人了而已。
“是吗?”有点犹豫地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彦朗幽湛的蓝眸在扫到宝儿满眼的纠结时明灭了几番,又恢复了平板无波,“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朗的主人。一世追随,倾力以护。”
这……是一次失足被粘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一阵冷风吹过,宝儿瑟缩了下脖子,嗓音有点飘忽的涩涩,“呃,呵呵,你先休养几天吧。我……呵呵……有点事,先回房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地转过身,踩着凌乱的棉花步颤巍巍地踏出了院门。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屋内藏在阴影下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伴着冷冽的蓝瞳,愈发显得幽深起来。
☆、宫装之难
“宝儿,以后跟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男人单手支颐,褪净衣物的精健长躯紧挨着女子侧卧。
骨节清透的长指划过女子的胸侧,轻轻扯开雪~白中衣的单蝶绳结,再探了进去,握住那正好被一手掌握的柔软小丘。
运力抓揉间,感受着掌心被逐渐胀硬起来的小小凸起瘙痒着。
男子满足地低叹一声,抽出手后,手臂长腿探出,先褪下女子腿~间的遮蔽,再以极其占有的姿态倾身覆住她。
流泻而下的滑亮墨发披了两人一身,在盈月清光下晕出几分优雅与矜贵。
男人低下头,指尖撩开女子胸前的遮挡,露出里面鹅黄的锦绣抹胸。
看到被紧紧包裹的圆润弧度和从布下挤出的小沟,他眸色深了深,指甲刮过娇小的突起,引得女子睡梦中一阵轻颤。
这敏~感的反应激得他腹~下迅速胀~硬起来,顶端抵上了细~嫩腿~根的缝隙处。
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润的肌肤包裹,男子不由自主地扬起韧健的脖颈,两股紧绷,克制地顶~动着。
隐忍的晶莹汗珠滚过他玉似的颊侧,从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打湿了精美的抹胸。
被洇透的薄缎逐渐显出底下的小小蕊粉,被男子灼~热的眼锁住,大手一挥,就把这几乎遮不了什么的布料堪堪扯至胸下,托得那两峰柔~嫩更加地高~挺。
腹下愈发地灼~硬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他深吸了口气稍作平复,两腿跨过女子身~体,以绝对占有的姿态跪立着。
一手穿到女子纤细的背下,将她扶起靠在红木雕花的床头。
被敞开的素白中衣半滑落,在主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圆润的肩头与嫩白的胸腹在男人的面前无从遁形。
男子暗眸里的火焰又炽热了些,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就抬起大手拨开女子身前的几缕凌乱青丝,优雅垂首,吻上她樱色的唇瓣,辗转探弄吸嘬,十二分的柔情。
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相触,引发了几许微电似的酥~痒,逗得睡梦中的女子无意识地轻嘤出声,令男子的健~躯愈发紧绷起来。
他眨眨眼,轻笑一声,热~唇继续往下,羽毛般刷过女子细嫩的脖颈,带起丝丝轻颤,再啃啮上女子秀巧的锁骨,反复舔~吮,落下一斑斑淡粉的痕迹。
男子拉过女子纤软的小手,覆上自己身上最滚烫的部位,然后掌握着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轻轻套~动起来。
微凉的柔润掌心没有男子那样的薄茧,绵绵~软软的仿佛粘贴在巨~硕上,使得男子喉间滚出快乐的低沉音动,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愈发剧烈起来。
湿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调皮地在女子翘立的左胸下托顶几下,再一寸寸地舔~舐上那娇~嫩的肌肤,直到整个酥~峰都变得水亮。
女子被那麻碎的空虚所勾,在睡梦中微挺起雪~背,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
见此,男子下颌又紧了紧,手下掌握的劲道大了几分,压着女子的小手动作得愈发快了,下腹也开始伴着那速度激烈顶撤。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激~情间,霸道的宣誓从男子唇间流泻出来,他随之用唇舌紧紧包覆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顶点,倾力揉玩,重重吸啃,感受着那小莓似的珠果在他的蹂~躏下愈发硬胀。
男子的鼻息逐渐粗~重起来,唇齿却丝毫不松懈,身~下动作也更加的狂猛,带得整张闺床都震颤不停。
女子也被那肆虐的力道折磨得皱起了细眉,却无法阻止这场亵渎。
“呃……啊……”将达极点的快~慰呐喊压抑着从男子喉中滚出。
他双腮凹下再大力一个猛嘬,腹下狠几下抽~撤,就迅速松开手,将胀硬到顶点的巨龙死死抵上女子被大分的腿~间。
双股肌肉纠结颤抖着,将烫热的精华尽数灌入女子的体~内。
最后的绚烂中,娇小的珠果被男子的双唇所钳,随他颈项的扬起,艰难地将整个娇峰拉成高立的锥形。
女子突地痛吟出声:“疼……”
细音很快被堵上,一粒红丸被火~舌推送到女子喉间,她一身的暧昧痕迹就迅速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这次,男子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帮她穿回衣物,而是再次重重吮上初恢复脂白的肩颈,留下了几斑清晰的情痕。
“宝儿,等着,再不用多久,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不论,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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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床前的高声尖叫狠狠穿透了还在迷糊中的宝儿的耳膜,她狠一个哆嗦惊跳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烈煞气的眼刀就“嗖”地朝一脸惊悚的喜鹊飞了过去。
粗神经的小丫鬟怔愣着咽了咽口水,胖手指怯怯抬起,指向主子露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出声:“小姐,你脖子那里好可怕,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宝儿磨着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聒噪的肥丫头给丢出去喂鸟。
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宝儿没好气道:“我床上又不是野地,哪会有什么虫子?”
喜鹊拼命摇摇头,眼里的惊恐不减。左右望了望,走过去拿了面小铜镜过来,往宝儿面前一支,“小姐,不信你看!”
宝儿眼不耐地往那镜中一扫,却赫然见到数斑核桃大小的青紫淤痕大喇喇地印在她的脖子上,与周围嫩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眼又恐怖。
“呃……”小手呆呆地爬上其中一处痕迹,指尖使劲搓了搓,却只是平白把周遭的皮肉搓红了些,那青紫色分毫不减,反而看起来愈发明显。
怎么会这样?
她闺房里从来连只臭虫都没有,昨晚竟然就遭灾了?
天亡我也!
她今天可是要美美地去桃园宴见华容呐!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宝儿急了,残余的那点瞌睡立马一干二净,抖着手向喜鹊道:“快,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能不能洗掉这些东西!”
可不多时等她褪了衣服泡进浴桶,却不禁又是一声惨嚎。
原来那青紫不止脖子上有,连颈下和锁骨也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
宝儿泡湿了身~体,用澡巾不要命似的反复擦搓,直到皮肤都跟烫熟了似的,还不见那异色有任何消减。
她欲哭无泪,只得草草出浴。
娘的!今晚的桃园宴,该怎么见人呐!
不过宝儿该担心的不止是这痕迹,还有为这次桃园宴准备的宫装。
当那上缠下绕、长摆曳地的盘金描花裙上身,属于女子的曲线被完全贴合地勾勒出来,再加上明丽的色彩配饰点缀,硬生生地叫宝儿这小霸王都显了几分女子的娇~柔,的确比常穿的便服好看很多。
可宝儿其人则从胸~部以下就仿佛麻痹了似的,完全忘了该怎样动作,僵硬得像个大花瓶。
她在刚被喜鹊擦干净的妆镜前尝试着迈动脚步,欲转个小圈。
感受到衬裙在内紧缚着两腿,环佩在外轻拍着腰股,长绦环绕微牵着臂弯,全身就僵成了木头块,连关节都不会弯了,脸上更是狰狞成厉鬼一般。
“小姐……”喜鹊缩着短胖小脖子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道:“你看起来……好可怕……”
宝儿恨恨朝她飞出一记眼刀,就不负所望地踩住了拖到脚前的长裙后摆,直挺得像挂咸鱼似的,轰然倒地。
“嘶啦——!”“咚!”“哗啦啦!”“嘶嘶——!”……
叫人十二分肉痛的混合大响延绵不绝,喜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将身上所有挂的、紧的、绑的衣饰全部破坏殆尽——可还是,爬不起来……
“格老子的!”宝儿正挣动得窝火满腔,抬头一看喜鹊的傻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咧嘴斥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
片刻后,等宝儿终于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回床上,就满眼血红地盯着身上地下的破布碎发呆。
她本想在这时机里,以最美丽端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