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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婉儿凝眉敛神,陷入沉思,樱口轻咬着上唇,为丈夫思考破敌良计。
张良与淳于婉儿师出于黄石公,但所学重点不一样,张良过多研究运筹帷幄治国安天下的雄伟谋略,并擅长政治史学地理人文等,博大精深;而淳于婉儿则侧重于奇门遁甲、周易五行、天文玄学之术,上能借风求雨,下可设阵迷魂,当然精通百家之长,可谓九州玄女也。
张子房从长远利益放眼全局,点头道:“天羽说得不错,所谓真龙授于天命,往往历代开国君王崛起,必有天兆人运,这次克雄关攻咸阳,势成骑虎,你若不取,别人便夺,试想让项羽击败章邯,杀了二世暴君,占据咸阳成为关中之王,那我军在与其争锋便不占优势,天下必有人以为咱们私心之重容不得别人称王,那时各路诸侯也可能会纷纷投靠项羽封王割地,一旦大秦江山被瓜分成四分五裂,想要再统一它,可就要与天下各路义军为敌,建国立业难上加难!”
龙天羽闻言垂首,很赞同张良的看法,想了一会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起身叹道:“明日由虞子期率领余下燕、齐、魏四路人马继续攻城,张先生、婉儿、灌婴等人一起随我到关外观战,认真考察地势,回来再重新商讨一番,今晚就议到这儿,都回帐内休息吧,容我私下去想想。”
众人点头,纷纷起身向主公告退歇息,有侍卫进来领张良、灌婴、吕泽前往新安排的营帐去休息。
诸将都走了,只剩下一对璧人,龙天羽牵起玉人的手,好好凝视娇妻一番,此刻淳于婉儿白衣如雪,飘逸如仙,明眸皓齿,圣洁容颜,细瞧着她的轮廓,龙天羽竟然醉了,如痴如迷。
这也是淳于婉儿不同于其它女子的地方,浑身散发着一种非世俗中人的气质,那是一股仙韵,明眸的双眼中含着圣洁和孤傲,在天下男人眼中,她就是冰玉仙子,让人联想到雪域奇莲,美中犹带冷艳。
但此刻的婉儿在丈夫面前,却意外流露出少女娇憨的神色,雪玉的肌肤挂着一丝红晕,似笑含娇,欲拒还迎,端坐在丈夫的腿上,一副任由夫君采摘的模样,诱人至极点。
龙天羽神游太虚,思绪好像在宇宙中转了几周飘了回来,这才回过神来,暗忖婉儿的眼神好厉害,让人霎那间似乎感受到了苍穹玄天奥秘,不愧有玄女之称,嘿嘿,不过现在管你是才女还是玄女,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微微一笑,龙天羽伸手摸入婉儿的怀中,贴在了她的酥胸上,静听她的心跳。
软软的,柔柔的,嫩嫩的,香香的,晕了晕了……
龙天羽强压下狂热的欲望,保持灵台一丝澄明,柔声道:“婉儿,想为夫了没?”
淳于婉儿秀眸迎上丈夫灼热的目光,一丝娇羞,点了点螓首,轻言道:“当然想,做梦也想……”
龙天羽乐开了花,有什么成就能比一位仙女向你诉说缠绵爱恋更过瘾,继续问道:“那婉儿有没有想过,一旦见到为夫,最想做的是什么事?”
这句话明显含有挑逗性,能让仙女向你倾诉爱意还不够,若让她一见了你,便由矜持仙子变成控制不住欲望的熟女,那种男人成就才更过瘾。
果然,淳于婉儿明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欲火,盯着丈夫也陷入沉醉中,烛光下,白衣如雪,淡雅飘逸,缓缓靠入夫君怀内,腻声道:“盼君郎兮,献身云雨也。”
第十章 鱼水之欢
月冷风清,雄关外流沙漫飞,惊鸿乱鸣,给整个军营增添了几分悲壮和萧索。
风萧萧兮易水寒,战争一起,多少男人洒血疆场,马革裹尸,成为他乡孤魂野鬼,一去不复返,待到梦回故里时,已经残躯骷髅身。
函谷战场外,死寂沉沉,漫天乌黑浓云,似乎死去的将士仍不甘心在吼叫着。
呼呼呼……
风渐渐大了,城楼上一位楚军主将望着盟军营地举目眺望,凝思不语,战袍被风吹得猎猎朔响,气概非凡。
“明日就是用阵破敌的时候阶了,龙天羽,世人都说你是将帅奇才,天下无敌,我韩信就要让你的神化彻底破灭!明日,我韩信将一战成名,高高地踩你在脚下,证明我才是天下兵帅之神!”
韩信一丝冷酷的神色满布在瘦颊上,带着几分狠意,转身下了城楼。
此时月已升到了正中,盟军将士睡去了大半,营中心传来飘渺的琴声,淡淡的,曲音婉转,像是在抚慰离家在外、身受割伤的将士们,伴他们快些入睡。
在龙天羽临时起居的帅帐内,一片温香旖旎,烛光泛璧,两个人影在帐幕上渐渐合在一起。
“婉儿,为夫可忍不住了。”在床榻上温存片刻,龙天羽伸手解开婉儿素裙的带子,除下了洁白的罗裙,紧身的红亵衣敞了开来,露出峰峦起伏的双峰,和光滑动人的修长玉腿,看得龙天羽直按人中穴。
“呵呵,夫君,你在做什么啊?”婉儿瞧丈夫行为古怪,忍不住轻笑道。
龙天羽有些尴尬道:“婉儿胴体似乎发出一股圣洁玄光,看得为夫直发晕,嘿嘿,福泽浅薄的人还真享受不了你啊!”
淳于婉儿被他逗的格格浅笑,娇媚道:“夫君就会取笑人,哪有那么夸张,是你故意逗人家罢了。”
龙天羽一本正经地道:“你还不信,天地下有多少人以瞻仰婉儿一眼仙姿而为人生至高追求,如今为夫独自享受,真是上天恩赐了,看来我龙天羽也是一个福根深厚之人啊!”
淳于婉儿抿嘴笑道:“夫君还真会说话,难怪哄了那么多美丽的夫人甘心托身于你,唉,也不知道是婉儿的幸运还是不幸,嫁给你这风流夫君,一辈子都不能单独和你清净无忧地分享二人时光啊!”
龙天羽微微一愣,似觉她说的很在理,歉然道:“对不起,婉儿本来久居幽谷与世无争,为了我,千里迢迢出来寻夫,还要征战沙场,行军打仗,恐怕日后还有几年的艰苦日子啊!”
淳于婉儿忽然摇头道:“婉儿怎么会怪你,夫君去哪,婉儿自然就去哪,无论你娇妻有多少个,但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其实干爹早占卜推衍过了,说你有帝王鸿运,将来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干爹出行前就问我会不会接受,婉儿才不管呢,只要夫君心中有我,再多三千嫔妃也如同虚设!”
龙天羽呆在当场,半晌无语,即被玄女的坚贞不渝而感动,又有些意外,黄石公学术天人,推算出我有帝王之运,这么说来,历史改变了,反而会成就我的梦想霸业!
我会成一位千古一代君王?汉高祖?还是龙高祖?
将来建立王朝如何称呼?汉朝,还是重新命名?
那历史又该如何去谱写,完全篡改吗?还是一手由自己操控归附历史中去?
这些问题一直没有想过,当初虽然想过自己要统一天下,那不过是现代男儿回到古代后的梦想而已,为了这个梦想一路东征西讨,杀敌无数,享受着其中沙场豪情的痛快,却没想过真正会开国立业,做高祖帝王,执掌天下生死大权!
看来我要重新规划一下部署,后面的路该如何去走?如何为天下苍生做些贡献,让自己的华夏古国能够提前迈向昌盛,称霸亚欧大陆,横扫漠北,东灭扶桑,甚至开展工业革命!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婉儿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天籁之音,催弹着他的脑弦。
龙天羽回过身来,微微一笑,道:“宏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间一场醉。哈哈……婉儿,为夫来了。”
淳于婉儿听到诗词略感意外,旋即蓦然点头,似乎察觉到丈夫某种变化,暗自赞许,玉容闪着圣洁光辉,淡淡道:“帝王兮龙也,鸿运兮天也!”
龙天羽哈哈大笑,大手脱下佳人的红亵衣和素白小短裤,胴体柔光致致,但他并不急着马上合体交欢,毕竟他可是花丛老手了,懂得如何享受云雨过程。
一手扶着佳人的柳腰,凑过嘴含住婉儿的樱唇,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唇,引导她体会男女毫无保留的爱恋,小别胜新婚,所有的相思苦恋,都在这一吻中化成了甘露,在四唇瓣间滋润着彼此。
爱不释手肆意揉搓在雪白胴体上,抚摸到敏感部位,婉儿娇躯有些颤抖,使她完全放弃了矜持,用力地紧贴向龙天羽的结实的胸膛。
欲火在燃烧,体液在凝聚,激吻过后龙天羽如箭在弦。
今宵魂梦何处?营帐内软玉温香!
龙天羽肆意地伐旦,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古代人?现代人?帝王?在这一刻他就是个狂野的男人!
东方渐白,这已经是盟军攻打函谷关的第二日,可以说是分秒必争的时刻,外边营地开始有战马嘶叫,兵甲排列走动的声响,显然有些营帐内的将士已经等不及开始整装备战了。
龙天羽搂着怀中的佳人,把当前形势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婉儿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丈夫屡次在生死边缘挣扎,险境中逢生,太刺激了吧,尤其当他提及三箭射退了司马欣的大军,摆下空城计吓走了章邯二十万秦兵,胆量和谋略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倘若二者缺一,也不决办不到啊。
淳于婉儿叹道:“夫君真乃神人也,相信函谷关不日则破,到时龙郎在率军西进,攻克咸阳,灭了赢氏暴君为天下百姓除害,也可以名正言顺迎娶月瑶妹妹过来,那时李园和项羽也无法阻拦,一举三得啊!”
龙天羽得妻鼓舞,豪情万丈,做起身来搂着佳人胴体不放,笑道:“婉儿随为夫快起床,穿盔披甲,去前方督战,好好研究一番破关之计!”
淳于婉儿上身无限美景展露在空气中,粉臂伸了个懒腰,樱口微动,轻笑道:“嫁夫随夫,婉儿还能有什么办法?明知道今早要攻城,昨晚还那么卖力,两次还不行,真是贪得无厌,弄得人家现在腰骨还酸疼呢,真拿你这风流夫君没折了!”
龙天羽想到昨晚的旖旎风光,忍不住哈哈大笑:“婉儿,别埋怨为夫了,你昨晚不也欲罢不能吗?嘿嘿,快穿衣,今天咱们要对付的将帅可不简单!”
玄女明眸皓齿,微微蹙眉道:“婉儿正要会会那韩信,瞧他到底有何并本事,能让夫君如此看重?”说笑间,龙天羽披甲执锐,英姿勃发,瞬间由一个性情男人又变成了沙场无敌的上将军。
第十一章 冲锋陷阵
龙天羽穿好铠甲装备后,也为佳人换上甲胄劲装,容姿焕发,二人携手走入帐外,正好依依也穿好劲装盔甲与其兄长臧茶走过来,四人谈笑几句后,依依自顾拉着婉儿去一旁叙话。
臧茶则向龙天羽禀告道:“上将军,燕军两万人马已经准备妥当,各种攻城器具也备好,只等着魏豹、吴芮、韩广三位将军带人马过来汇合,总共八万人马,在人数上是楚军两倍,这场战有得打!”
龙天羽叹道:“臧兄是否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事实上今天这一场仗,本帅并不看好,但盟军尽量猛攻,用厚板挡住下面攻城将士,后方不停用箭羽射击,让楚军守卒也损失惨重,只要把楚军拖垮,我军三日内就能反败为胜!”
臧茶有些不解,一时想不通龙天羽的深意,只是隐约感觉到主帅似乎有了破敌的后招,还不到施展的时候,要盟军主力也消耗楚军的精锐,然后寻找突破口,点头道:“臧某一定尽力拖住楚军精锐,让他们元气大伤,方便上将军行事!”
龙天羽微微一愣,暗忖这臧茶倒也是有勇有谋之士,若能收入龙军帐下,等若多了一员将领,何况有了燕国归顺,日后统一天下征讨七国时,就少了一个敌对诸侯王,就是不知道他的野心如何,倘若也想称帝,那便无药可救了。
臧茶见主帅似有话要说,便特问道:“上将军是否还有何事吩咐?”
龙天羽微笑道:“我想问你,假如天下一统,你会甘心归附他朝为将吗?还是将来想当燕国之君呢?”
臧茶吃了一惊,他军中部下倒有很多劝他称王,但他都没有同意,觉得燕国疆域不大,而且胡人与匈奴常欺边境,又有秦军在边戍镇守,他若提前称王早被反扑消灭,陈胜吴广以及各路先前义军就是急于称王,贪图奢侈权势生活,暴露野心,才会迅速灭亡,所以臧茶没有这么做才得以在险境中保存实力。
他想了想,说道:“那样看在归顺谁了?若是贤主仁君,臧茶甘为部署效犬马之劳,若寻不到,自己称王也不失一条法子,毕竟我要为故国而战,保卫燕地的子民。”
龙天羽无形中对臧茶有强烈的敬佩,可能英雄惜英雄的原因吧,现在还不宜点破,只要他有这股浩然正气,日后不愁难把他收服在帐下,当即道:“走,咱们这就去点兵,鼓舞三军士气,一举重创楚军。”
“好,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