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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通过他们神情微妙变化,隐隐捕捉到一丝小细节,心中寻思:他脸色为何一下子变得这么冷,而且身后两大剑宗级高手散发出来的剑气更浓烈了,密布杀机,难道我说道了他们的禁忌?那是平等合作不能接受?还是……他和大世子之间有了生死难解的冲突?
杜冰月在身边脸色也不好看,握着越女剑充满鄙视地看着他,嘟囔道:“奸商,唯利是图的小人!”
龙天羽猜个大概,但不确定,有心试探一下,笑道:“沟壑难填,人心难足,作为商人讲究的就是利益最大化,此番入蜀,只为求财,当然做买卖总有危险,要懂得分析形势选择立场,擅于投资,当年吕不韦奇货可居押中庄襄王,便一跃成为西秦相国飞黄腾达,所以选择的方向往往决定利益成败,与二世子合作什么,那要看二世子志向是什么,要做什么了?”
杜青云脸色一紧,眉峰如竖,仔细揣摩对方的话,到了此刻,他已不能简单地把“萧翎”当作一个只会诗赋的贤士了,一个老奸巨猾目光长远的商贾,甚至有做枭雄的潜质,他引用吕不韦和庄襄王,是否在暗示?他和我之间也是另一种奇货可居,他猜到了我的图谋?想到这,杜青云涌起一抹震惊,合作还是杀人灭口?
第七章 坦诚合作
指点江山路,长剑握手中,
马蹄踏碎清霜雾朦胧,
金乌现天边,却被烟尘缭绕,
是醉是梦是醒,有谁能懂?
杜青云眉头紧皱,脸色忽明忽暗,到了这一步,绕是涵养性极高,也终于变色了,毕竟关系重大,一朝功成,不但可以坐享蜀地创立千秋功业,还可以手刃仇敌,把他给自己的屈辱换回去,让‘那人’也尝受痛不欲生的滋味。
然而,自己真的能相信这个身份可疑又貌似奸雄的商贾吗?倘若他中途背信弃义发现我的实力不济,会不会倒兵相戈,毕竟商人言利,如果相信奸商能和你同舟共济,生死与共,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如果不合作,就要杀人灭口,否则消息走漏,难保他不会选择和另一方合作,到时己方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但这姓萧的,才艺与胆识都是上上之选,看他手下这些家将似乎也都是用剑的好手,能拥有这样武力的商队,在中原势力恐怕不低,且不说会树下新敌,就是出手要击杀这支商队,付出的伤亡恐怕也是惨重的。
二世子身后三名谋士和两位青衫剑客脸色也都深沉,甚至变色,显然他们也清楚目前的处境,如果不与‘萧翎’合作,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否则行踪暴露,说不定他会位利益选择站到敌对的一边,不但走漏风声,更增强了敌对势力,平等合作,恐怕是此刻唯一最有利的选择。
杜冰月聪明伶俐,行事带着几分狡黠,也深知其中合作关键,玉手紧紧握着越女剑,眸光盯着龙天羽,倘若出现意外状况,会毫不犹豫拔剑相向,刺过去,狠狠刺一下那个无耻登徒子!
她秀项颀长,两道香肩斜斜削下,鸦黑的秀发只用一条细细地缟素带子束着;于肩后直达臀上,纤腰向内凹出一道虹桥似的曲线,与笔直悬瀑似的秀发在腰与发之间构成一道弦月,清丽无双。
清风徐来,吹动她的秀发和裙角轻轻摆动,摇曳生姿,由于衣裙被风一吹紧贴着后背玉体,把她挺翘的臀部完美弧形和修长的玉腿充分地显现了出来,由于长期习武练剑,腰肢柔软如绢束,充满无限弹力和劲道,胭脂马不好骑啊!
杜冰月眸光盯着他粗狂带着英气的脸庞,眸子深沉,甚至深不可测,与刚才坏笑奸诈的气质有所不同,似乎一种挺拔如山亭岳峙的气势,在两位绝顶剑手面前丝毫不怯,面不改色,与世子对峙着,这份胆识和心境修为的确难得,看久了竟然发现这个‘登徒子’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想待会若发生冲突,这一剑还是不要刺死了他才好!想着想着,娇美的脸蛋儿竟悄悄浮起了一抹嫣红。
龙天羽通过几人神态的细微变化,已经推敲出来他们的处境,心中暗惊,原来这二世子如此心切招揽大批幕僚食客和武士,甚至将青衣门这么强大隐蔽的组织都搬出来了,竟然是为了——夺权!
最是无情帝王家,从古至今在权力腐化的王室内,夺权争斗从未停息过,为了权位骨肉相残多不胜举,远的不提,就说秦二世胡亥篡权登基后,先赐死兄长扶苏,然后大肆残杀同胞兄弟姐妹二三十人,甚至当街用五马车裂分尸或碾成肉泥,其行径令人发指,那有一点亲情的觉悟?
隋帝杨广为夺权杀父弑兄,最后成为有名暴君,唐太宗李世民为夺权在玄武门兵变,射杀两位亲兄弟,却成就千古名君的贤名,可见夺权有主动也有被迫,形势所逼,如果不反抗,自己将为鱼肉任人宰割,王室内根本无血脉亲情可言。
据情报显示蜀王年迈多疾,用不了几年将会传位,蜀地虽小却足以称王建国,他的大世子杜啸川为人狠辣,杀伐果断,并手握重兵,一年内大肆收揽幕僚客卿,扩充军队,野心勃勃;而二世子杜青云才华横溢,为人亲和,在蜀地百姓中和少数族寨中颇受拥戴,苦于兵权不多,以杜啸川的冷血和野心,是绝对不允许有人阻挡自己成为蜀王的障碍出现,甚至不允许出现他掌控之外的势力存在,对他时刻构成危险,寝食难安!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蜀地内乱,正给此次入蜀行动带来一次大好机会啊,最好两世子夺权闹得天翻地覆,元气大伤,我便可坐山观虎斗,收渔人之利,希望当权者都死了,一了百了,不费汉军一兵一卒就能收复蜀地了,龙天羽心中打着如意算盘。
此时,杜青云内心挣扎了片刻,恢复了冷静,盯着龙天羽沉声道:“萧先生既然猜到了本世子要面对的困难非同小可,倘若平等合作,先生又能如何助我?”
龙天羽一听他松口,就知合作有戏了,只是他要确定自己的作用有多大而已,侃侃而谈:“在下能为世子提供钱财和人脉,萧家在中原各地经营陶瓷玉器、布匹、粮食甚至私盐,与一些诸侯王卿和贵族都有些往来,在蜀外可为二世子造势,在蜀内可为二世子铺路,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同样王权争斗离不开武力和财力,在下可先垄断蜀地一些牟利行当,为二世子聚财,提供物质帮助和兵甲武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即使瞬间拉起一支人马也不是没有可能。”
杜青云有些意动,谨慎道:“那先生所谋是何?”
龙天羽佯作市侩模样,微笑道:“事成之后,自然是能得到一些经营特权和优惠,比如在征缴税率和关键行业上能对萧家生意给予特殊照顾,同样二世子也能借此与中原诸侯取得交流捷径。”
他嘴上信口开河地胡扯,心想只要让我参与其中,渗透到一些关键领域,不但可以控制财路,还能对蜀地经济做到了解和掌控,借此顺利将‘龙牙’部队扮成家将引入,到时候趁着双方夺权混乱之际,一举拿下成都城的控制权,最后谁做蜀王都不重要了,蜀已尽归汉地。
杜青云心想此次合作虽然与虎谋皮,但富贵险中求,只要大事成功,就值得冒险一试,于是伸手道:“好,欢迎萧先生加入我们的战线,成为盟友!”
龙天羽伸手紧握,微笑道:“君子不言利,自是君子;君子言利而不失其义,方是真君子。在下既决定与世子交好,必然会全力以赴,相助二世子共举大事!”
杜青云微笑不语,他不会以这几句话就完全信任,还要看以后的实际行动。
龙天羽则心怀鬼胎,考虑如何将增派后方人手,控制蜀地经济命脉,并监控起当地各方势力,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网打尽。
他转身不经意间,目光瞥见一旁的杜冰月正瞪着自己,衣青肤白,彼此衬托得就象夜色中高悬一轮明月,明眸皓齿,珠唇腴润,风吹着她的秀发,如丝如搂她浓她的脸撷旁飞扬,一种迷离之美,龙天羽心中意动,打趣笑道:“小郡主,你这样盯着在下看,倒让鄙人有些遐思绮念,差点忘记那越女剑是否该送给在下了。”
“无耻登徒子!”杜冰月一看他满脸的坏笑,有点招架不住,脸颊绯红,心生恚怒反讥道。
第八章 郡主春心
彼此合作达成后,由杜青云向龙天羽简单解释目前的处境,自己只有一万多人马,但一些少数民主部落酋长愿意出兵相助,定在梓潼县密会,目前成都形势仍不明朗,但他明显察觉其兄杜啸川正秘密调兵包围成都城,向他施压逼他交出兵权。
杜青云坦言自己无心权位,但形势所迫,自己失势,跟随自己的将领、谋臣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他还有一段恩怨要了结。
正所谓“君不谋失臣,臣不谋失身”,在其位谋其政,身在世子之位,涉及到君王利益,成王败寇,什么血脉亲情都不重要了,父兄之情那是常理,但谋权帝王术则是天道,要天道绝常理,自古枭雄所为。
龙天羽为表诚意,先送了两车珠宝和千两白银给杜青云,用来犒赏侍卫和将士,同时又每人发了一些碎银铜币,表示自己的慷慨大义,顿时博得对方谋客侍卫好感,他带过军自然知道对待底下的将士,要恩威并施,没有威,则不足以震慑全军,没有恩,容易引起兵变,此时杜青云势单力薄,财物银两打通各门路很实用。
途中听过杜青云一番讲解后,大致对蜀地的军权和兵力分布有了一些了解,蜀王临时宫殿设在成都城,而两世子在城内都有府邸和家将,但麾下的兵权却分布在外,成都守城兵力掌控在蜀王和几员亲信将领手里,大世子杜啸川则在雅安、荥径、甘洛一带屯兵六七万人,杜青云兵力相比较弱,分布在南充、遂宁驻扎一万五千人,但实际上不止如此,杜青云得到一些少数族落的拥护,结蒂盟约,苗族、彝族、巴族三族都答应会出兵相助他争权,所以蜀地龙虎斗愈演愈烈。
一路上杜冰月气鼓鼓地瞪着亮龙天羽,因为赌注输了自己心爱的越女剑,想不到他丝毫不让地收下了,气得她一阵心疼一阵懊恼,私下咬牙切齿咒骂着“奸商、登徒子”,但小郡主与郭钰莹关系反倒十分融洽,还经常坐在一辆辕车内,把龙天羽赶出来乘骑,令后者车厢销魂的想法落空,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合作怎么也要给小郡主几分面子不是。
从大剑山继续走金牛道两日脚程后,已经来带梓潼县的边界,杜冰月被其兄唤了回去,龙天羽这才跨入了车厢,郭钰莹扑入丈夫的怀内一阵撒娇,让他大手伸入衣内占了一番便宜后,龙天羽才舒了一口气道:“这小丫头,总算被叫走了,真够烦人的,影响咱们夫妻和谐性生活,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郭钰莹噗嗤娇笑道:“夫君似乎对这小郡主很不满意,可别忘记了,她可是有着蜀地第二美女之称,单看女扮男装的容色就已经俊俏不得了,倘若换上女装,莹儿自问容貌及不上冰月小郡主。”
龙天羽揽着她的小蛮腰,嗅着幽幽体香,说道:“莹儿不要妄自菲薄,你比她成熟很多,看她小丫头片子,根本还没长开呢,有什么好美的,看我莹儿这酥胸、这蛮腰、这小屁股,啧啧,今晚吃定你了。”
郭钰莹脸颊绯红,玉手制止住他使坏的虎钳大手,娇喘道:“夫君,不要作弄人家了,待会就入梓潼城了,莹儿衣衫不整会被人取笑的。”
龙天羽这才停止“作恶”,手按在那的肉团峰尖上,感受的柔腻和小鹿的心跳,一种悠然享受感升上心头,眯着眼哼着流行小曲,不亦乐乎。
郭钰莹又道:“夫君,这小郡主表面上虽然对你凶巴巴的,但是私下里对你可是挺崇拜的!”
龙天羽睁开眼,不解问道:“什么挺崇拜的,她崇拜我,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她每次在背后瞪着我,我都隐隐感觉到一股寒光,他妈的,看来我和她犯相,好好相处不了。”
郭钰莹嘻嘻道:“才不是呢,她之所以这样气你,还不是你当初一句轻薄的话,而且又赢了走她的越女剑,她年纪才十七,顽皮爱闹不肯吃亏,刚学艺下山就被夫君欺负,自然气不过了,但私下却向莹儿问了一些你曾做过的诗词,还记下不少,虽然表面上嘴角带着不屑,但是眼神异彩连连,就知道很着迷。”
龙天羽撇了撇嘴:“得了吧,就她那样还会欣赏诗词,那么多名句被她贬得一文不值,真是猪鼻子上插葱,装象!”
郭钰莹咯咯笑道:“还不止,知道她问得最多的人是谁吗?”
龙天羽愣道:“不会是我吧?她讨厌我还来不及!”
郭钰莹甜美一笑道:“是,但也不算是,她和莹儿谈起中原的英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