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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担忧道:“既然如此,我等再留在这里岂不身临险境,不若速速离开方为上策!”
龙天羽安慰诸人道:“此处实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却又不能刚来便走,这于理不合反会招人猜忌,相信今夜宴席过后,陈胜必会对我方实力重新估计,不久便会有行动但不是今晚,因为酒席目睹我二人剑法后,势必打乱了他的算盘,今夜可以饱睡一觉,加强守卫便可,攒好力气等突围时候大干一场!”
众人领命后,各自回房休息,龙天羽来到张倩房间时,玉人早已睡熟,修长的睫毛低垂,樱唇呵气微动,一副慵不胜倦的娇态,这妮子毕竟年不过十八,不习惯绷紧的感觉,遂裸体而眠,裘被只遮住大半胴体,上半身却露在外面,一对脱笼的白兔安静地伏在她的胸前,脸颊红扑扑的,显是正做着美梦,等待爱郎来采摘她这刚始盛放的花蕾。
龙天羽看得血脉喷张,虽然常在花丛打混,定力非比寻常,也不禁被眼前尤物所迷,但想到城中义军的全体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由得收起猎色之心,在佳人额头浅浅一吻,便掏出包裹换上一身夜行装备。
待三更时分,哨卫已松,龙天羽身着夜行衣溜出行馆,穿过几条街巷,来到陈胜将军府外,环顾四周岗哨后,借着便利的攀爬装备,轻松潜入府内。
此时亥时将末,宅院大多楼阁都已熄了灯火,龙天羽伏在一座楼房的檐顶,观察四周的动静,这座府邸由内外院落组合而成,而他身处内宅的范围,守卫森严,除了岗哨外,更有护院一组一组巡逻着,深夜中泛着兵刃的冷气。
他分析两组巡卫相隔的时间后,趁哨兵溜神之际,扳动机栝,射出索钩划空无息地落在三寸外房旁树顶处,扣紧后纵身滑去,接着同样射出飞索来到一座偏厅的屋脊上。
厅中烛光透过窗棱帘幔映照出来,外面戒备森严,龙天羽悄无声息地贴在房顶瓦片上,不敢轻举妄动,屏息细听,顿然察觉室内有一男子声音道:“今晚宴席上本是除去龙天羽的绝佳时机,没料到他的剑术竟如此高超,看来应想个权宜之计,好让龙天羽一干人等回不了彭城。”
第三章 洞悉阴谋
龙天羽暗自心惊,辩出此人的声音正是陈胜,看来宴会行事不果,准备再施毒计,这陈胜本是历史上了不起的农民领袖,只可惜空有凌云志,却心胸狭窄,目光短浅,不能放眼全局,难怪历史上的起义只持续了几个月便以失败告终。
接着吴广的声音道:“将军放心,虽然那龙天羽剑术不凡,但毕竟年轻识浅,有勇少谋,否则也不会如此逞强,只领一万人马来到陈县,又将军队驻扎城外,行馆区区三百人如何抵挡成千上万的义军,只要找个借口发动兵变,迅速攻占行馆擒杀龙天羽,然后里应外合便可一举消灭城外的龙军。”
陈胜颇为犹豫,向张耳请教道:“陈先生以为此计如何?”
张耳本是魏国才学之士,如今做了陈胜门下舍人,沉思半晌,回道:“原本刺杀是最好秘法,对方没了主将群龙无首,必会溃不成军,将军推得一干二净,接收其他义军名正言顺,可惜龙天羽剑术高超,行刺便行不通,只有兵变之计,但他身旁有张子房辅佐,如虎添翼,故此我方行动务必谨慎从之。”
陈胜略微沉吟,说道:“此话不错,西进灭秦之举刻不容缓,咱们没必要与这小娃子在此多耽搁,自古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免得夜长梦多,决不能让他们活过明晚子时。
“明日由周章、宋留、田藏、邓宗调动一万人马,将驻扎城外曹参的军队形成围困之势,以防龙军逃脱;吴广、武臣各点拨城内一千精兵,天黑之后包围行馆,四面城门禁闭,亥时听信号一齐行动,本将军率领蔡赐、张桀由正门攻打行馆,吴广、武臣则由侧门强攻,到那时城池内外响应,必能大胜!”
陈余犹豫道:“将军将来打算如何收拾残局,恐怕四方怨艾,不易收场啊!”
陈胜大笑道:“哈哈,安雀焉知鸿鹄之志,本将授于天命,自封为王,以‘张楚’为国号,从而建立政权,昭告天下义军,不日便兵分六路,各率军一万人马:第一路吴广为帅,田藏、李归为副,由陈州挺进西北,抢攻荥阳要塞。
第二路武臣为帅,张耳、陈余为军师,引兵到旧赵之地,发展队伍。
第三路周章为帅,统军一路向西,直取函谷关,威逼咸阳。
第四路宋留为帅,绕走南阳,配合周章大军,先攻武关,从而挺进关中。
第五路葛婴为帅,继续向东发展,壮大义军队伍。
第六路邓宗为帅,引兵南下,攻取九江一带。六路大军以陈州为中心,倘若受阻定要快马回报,以派援军相助,过不多久,暴秦覆亡天下便是张楚囊中之物了!”
龙天羽听到此处,暗忖:“陈胜你也忒小瞧了对手,虽然豪气可佳,却偏离了实际,要对付本大爷怕你还不够斤两!”暗想再听下去也无必要,当下悄悄移动身子,借索钩离开屋檐,欲潜出府外。
经过后宅时候,见宅院西厢小楼仍有烛光未熄,心下甚是好奇,略微停滞,蓦然由楼内启开房门,走出两名婢女,端着木盆与竹桶步下楼梯。
其中一位婢女欣喜道:“从未见过像诗诗小姐那么美丽的,歌艺又好,真想见到另外三位名姬是如何惊人?”
另一位婢女叹道:“难怪陈将军魂不守慑的,早想成为入榻之宾,可惜诗诗小姐性子执拗得很,才一直拖延数日,嘻嘻,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越当作宝贝,哎,像我们这样低微的奴婢,每天都不知应付几个男人哩!”
那位婢女回道:“恩,不是府上客卿就是家将,人家现在下身还有些疼痛呢!”
二女越说越远,转角没了身影,龙天羽心想原来此处是名姬柳诗诗的停栖之所,宴会上瞧她神情憔悴,似有难言之隐,不若前去一探究竟。
他取回索钩,重新发动机括,紧扣三丈外的屋檐处,接着以其熟练的身手轻巧地滑移过去,脚挂住脊梁,上身临空弯下,借窗棱之间的空隙往楼内望去,屋内陈设华丽,桌几上除了梳妆铜镜等女儿家的闺房东西,另摆放着一叠竹简和管弦乐器等,衬托出主人的超脱。
外间并无柳诗诗的身影,龙天羽等了片刻仍不见佳人,心痒难耐,看准小楼阳台上的落脚处,一个翻身轻悄落在地上,掩到窗前,轻轻挑开窗闩,启开一只窗扇,纵身溜入进去。
外厅空无一人,但见地上随意解下的外袍、霓裳、小袄、裙裤等丝织衣物,更有哗啦啦的水声从内轩传出。
龙天羽好奇的掀开门帘,悄步迈进内室,轩内除了帘幔低垂的香榻外,另有一张丹凤朝阳的屏风遮住视线,而屏风后正散出团团雾气以及传出撩水声响。
他屏息移到屏风旁,凝神瞧去,只见一个雪白的胴体在朦胧的雾气中渐渐清晰,容貌绝丽,特别是那对椒乳犹如玉碗扣在胸前,高挺丰满,上面还点缀着两个粉红樱桃,让人忍不住欲含于口中,小腹平坦不带半点赘肉,显露出纤细蛮腰,而小腹下方则被木桶挡住,一时瞧不清楚。
龙天羽看得兀自出神,忽然有人大力扣门,啪啪地房门骤响,不由一惊,环顾房间虽大,却没有藏身之所,急忙钻进香榻之下栖身。
柳诗诗唤了声:“是谁?”跟着裸身出浴,用架几上的罗巾抹了身上的水珠,从屏风后走出,伸手来拿床榻上的丝纱绣装。
龙天羽从床下向上望去,正瞧见修长的玉腿中间,一块整齐的草坪覆盖在上面,犹挂着几滴水珠,最是惹人情欲,暗叫乖乖不得了。
柳诗诗披上霓裳裹好胴体,房门仍被敲得啪啪作响,神情不悦地走出内轩,去开启房门。
“噢。陈将军,这么晚诗诗要就寝了……有话明早再说吧!”来者原来正是陈胜。
宴会上他本已醉了七分,适才商讨毒计后,倏然觉得夺天下指日可待,回房后又趁兴自饮数杯,想到空有绝色佳人却不能享受齐人之福未免窝囊,便醉醺醺地来到小楼,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陈胜喝道:“天下就快是本王囊中之物,还有什么地方我去不得,恩,美人,我已迁就你数日,今晚便成全本王吧!”说着脚一撑,将门扇关牢,背手插上门闩,然后色咪咪地打量佳人沐浴后玲珑玉体。
柳诗诗芳心惊骇,浑身一抖,颤道:“将军请自重,你答应过诗诗不会强人所难的,你……”
陈胜伸手箍住她的玉手,得意地笑道:“待明晚本王除掉龙天羽,便成为天下义军之首,称王称霸,还有什么改变不了的,今夜你从了我还好,不然老子霸王硬上弓,嘿嘿,更有情趣!”语毕酒劲冲头,步履阑珊拽着佳人直往内轩香榻而去。
柳诗诗虽是歌姬却身份超然,素日里以才艺倾国倾城,倍受达官旧贵的宠爱和保护,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又听到他要谋害龙天羽,更是焦急,不断挣扎。
陈胜虎背熊腰、臂力过人,此时酒兴上涌,对方愈是挣扎,他则愈是性欲高涨,扯下佳人身上的丝纱,便将柳诗诗按在了床上,低头翘起大嘴便向怀下佳人的樱唇舔去。
第四章 再纳美妻
在两千多年前的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尤其风尘仕女歌姬的命运更是坎坷,尽管成为众所摧宠的名姬,身份超然,歌舞出众,但男人们所迷恋的依然是她们的绝世美貌和诱人胴体。
换而言之,如果她们才艺惊世但相貌丑陋,绝对不会被当世贵族商贾所欣赏,反之容貌绝代,才艺笨拙却是所有男性金屋藏娇的理想对象;如此看来,在二十一世纪娱乐圈分有实力派和偶像派,可知历史思想的逐渐进步转变。
柳诗诗被陈胜压在身下,纤手箍得牢紧动弹不得,樱唇边被对方粗鲁地添着,心中涌起作呕的感觉,已然感到下身的威胁迫近,想到接下来的要发生的噩梦,不禁委屈得泪流满颊。
正当她无助绝望之时,忽然陈胜虎躯一震,便即晕倒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柳诗诗蓦地吃惊,慌忙推开他的身子,眼前一亮,瞧见一位黑衣傲然出现在床前,轩昂俊伟正是宴席上初次相识的龙天羽。
柳诗诗得保清白身躯,又见到意中人出现面前,无依的芳心登时充满了希望,欣喜之下,不顾矜持地扑入了龙天羽的怀内,用尽气力抱住着他,素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身躯,泪水潸潸流下,娇躯像小鸟伊人般不停地颤动。
龙天羽见状顿时涌起强烈保护女性的责任感,正是女儿情长,英雄气短,再坚强威猛的英雄也抵挡不住女人的柔情和眼泪,他不住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怀中佳人救脱虎口。
伸手环抱玉人,腰肢处顿觉滑腻柔软,原来柳诗诗裹在娇躯上的丝纱在挣扎时已被陈胜撕扯破掉,此时正赤身裸体依偎在他怀里,回想适才美人沐浴的情景,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柳诗诗被他大手触摸在背臀上,浑身一颤,有如一股电流流窜全身,双颊随即晕红,羞涩地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一阵自怜一阵甜蜜。
龙天羽感到胸前尤物微扭娇躯,粉颈纤臂,酥胸玉腿尽收眼底,不由得血脉喷张,但想到陈胜计谋毒辣,城内形势风雨未绸,己方处在被动局势,此刻分秒必争,实不该过于风流。
当下收敛心神,按住对方香肩移开怀内的佳人,逗起柳诗诗的娇美的下颌,四目相投,只见她容仪婉媚,恬静娴雅,秋波流动,情深款款,梨花带雨的脸颊浮现一片红霞,低声问道:“先披上衣褂,当心风寒!”
柳诗诗训若羔羊地点了点螓首,甫见他正襟不乱,芳心不免有几分失落感,但仍是很感激地凑到他的耳边欣喜道:“你真是个君子!”
龙天羽听到这句赞语中暗含几分挑逗的成份,当真后悔没有多占些便宜,看着她从架几上取下一件外裳,披在身上,霓裳由丝织薄纱制成,略显透明,她衣内空无一物,依稀凸露出玲珑完美的玉体以及私隐的部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更是惹人心思。
龙天羽瞧得心神俱醉,无奈身处险境,不欲趁人之危,咬着下唇忙压下绮念,处之泰然。
但他的眼神和动作的细微变化却被柳诗诗尽收眼底,芳心暗喜,知道眼前这轩昂的男子对自己并非全无情感,她曾随歌舞团四处游走各地演出,王侯将相阅人无数,凭着女人的直觉,只抓住他一个眼神,便猜知对方是否有意。
虽然身为名闻天下的歌姬,但这艺团行业终有退出收山的一天,生于动荡战乱的年代,与其被动遭人掠夺凌辱,莫不如主动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厮守一生,而龙天羽的英雄形象正是她心中完美的情郎。
柳诗诗俏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