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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裸肩露背,在温水池中游靠过来,将爱郎围住,一同泼水嬉戏,龙天羽见诸女犹如五条美人鱼一般,绮情无限,惹人遐思。
柳诗诗搂住他粗壮的脖子,呵气如兰道:“龙郎,你在发呆,想些什么呢?”
龙天羽嗯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咦,还差两位才女怎么没来,连为夫的面子都不肯给么?”
吕雉道:“适才有去叫,但她俩正在对弈,情致正浓,不好惊扰两大才女,便没有请来,要怪就怪雉儿吧。”
龙天羽心想:“这两位才女对弈,当真棋逢敌手难分轩轾,她俩身份超然,估计也不会放开怀抱,当面裸泳啊,哈哈……”
张倩嗔道:“夫君啊,分别多日难得你凯旋归来,我们姐妹都盼得好苦,你还总心不在焉,想着别的女子,哎!”说到至心处,险些落下泪来。
龙天羽登时愧疚万分,忙道:“冤枉啊,其实为夫在想,她俩不来,正好咱们可以尽兴胡闹一番,嘿嘿,好久没陪几位娇妻了,快把身上内衣除去,让为夫统一验收,瞧瞧谁的娇躯更丰满了。”
五女粉颊霞烧,面面相觑,不知这风流夫君的话当真与否,都有些难为情,紧张得娇躯有些发颤。
龙天羽站起神来,露出膝盖以上的赤裸身体,笑道:“为夫被你们脱个精光,怎么也要补偿回来,快点自己动手,不然我一个个都撕扯下来。”
诸女一听纷纷解开肚兜系带,又脱下了短裤,露出了丰挺的酥胸,高隆的圆臀和那女子幽秘的地带,五女同时赤裸,何其壮哉!
龙天羽口干舌燥,哪还有心思洗澡,放开怀抱尽情地与诸位娇妻戏在一起,他在这刻忘记了战争,忘记了时代,只想着好好慰藉妻妾,把离别后无限的惆怅转化位相聚时有节奏的伐旦。
第八章 各怀心机
翌日清晨,龙天羽睡意正浓,忽然感到鼻孔发痒,不自禁连打两个喷嚏,睁开眼来,床沿坐着娇艳欲滴的郭家大小姐,眉目如画,风情妩媚,手中捏着一根毛绒正在作弄他。
龙天羽伸臂把这妮子抱个正着,亲了两下樱唇,说道:“诗诗她们呢?”
郭钰莹嘻嘻笑道:“早起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夫君还在睡懒觉,昨夜回房后是不是又跟诗姊、倩儿行了房事,才会这般虚弱?”
龙天羽自辩道:“当然没有,昨夜浴池中连御五位娇妻,体力透支,回房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现在,哪还有行房作乐的精力,不信你问诗诗她俩去?”
郭钰莹笑道:“夫君连日征战,奔波劳累,昨夜又浪费许多体力,姐妹们都希望夫君暂时修心养性,节制一下保持好体力,准备反击城外的秦军,淳于姊姊说,章邯精于带兵,兼且手段狠辣,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龙天羽点头道:“不错,秦今军一日不退,彭城便多一日的危险。”
郭钰莹水剪双瞳泛着眸光,认真道:“所以啊,两位才女一致提议,从今晚起夫君要一人单睡,知道大破围城秦兵之后,才能与娇妻们圆房了,在此之前,可谁也不能碰喔!”
龙天羽连连叫苦,那岂非连淳于婉儿和李月瑶这等绝代才女都碰不得,说道:“别忘了这家谁做主,老虎不发威,你们当为夫病猫啊!”
郭钰莹闻言愕然,半晌才领悟过来,笑得弯下腰去,莞尔道:“哎哟,笑死我了,哪有这般新颖的措辞,夫君还真是与众不同嘛,不过你反对也没用,连诗姊、雉姊、俏妹她们都同意了,夫君不总提倡民主吗?这次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龙天羽也知诸女为了他好,识得大局为重,不想让他分心沉溺于性欲房事,不然单是七女,夜夜轮流放纵作乐,铁人也熬不住啊!
郭钰莹忽道:“在你出征救赵之时,我爹派人捎来书信给我,他很担心彭城的安危,还说……还说……”
龙天羽知道有事发生,忙道:“岳父还说什么?”
郭钰莹脸色凝重,顿了顿才道:“爹爹说他数次请求楚怀王派兵北上援救彭城,但怀王只听舅舅的摆布,决定先西进兵威函谷关,不会派援军攻打章邯,即使他亲生女儿的性命也不关心了;我爹还说李舅野心太大,不只在乎相国一职,爹爹暗中派来一批家将,想把莹儿潜运出城,逃离这是非之地,但人家……人家绝不会离开夫君。”
龙天羽早猜到了李园的心机和狠毒,即使女儿身在彭城,却也不会动摇他立即西进攻秦的念头,看来他的帝王梦做得也太心急了;那项羽岂会甘于做一个将军寄人篱下?到最后楚军内部集团的斗争,不可避免愈演愈烈。
只是令龙天羽没想到的是郭敬爱女心切,竟会派出家将想潜入城中救女,看来连他也不看好义军的形势,担心彭城陷落会殃及他的千金,当真“用心良苦”。
龙天羽问道:“你有没有把这些事告诉给月瑶?”
郭钰莹神色也有些紧张,摇头道:“没有,人家怕表姊听了伤心,所以并没有跟他提起,也没有跟任何人说。”
龙天羽心想以月瑶的聪明才智,即使不说,也能在楚军出兵动向上揣摩出其父的心思,至于钰莹没跟诸女谈起,当然也有自己的苦衷,若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引起府中不安的情绪。
龙天羽怕她担忧,心神难宁,便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钰莹是怎么想的,倘若要回到你父亲身边,天羽定会派兵护送,安全上尽可放心。”
郭钰莹眼泪唰唰淌下,泣道:“夫君你瞧钰莹是否贪生怕死之人,大敌当前,存亡难料,人家又岂会舍夫君而去,便是死路一条,也要死在龙郎身边,我……”话未说完,泣不成声。
龙天羽坐起身来,扶着娇女的秀发,叹道:“是我言语有失,让钰莹伤心了。”
郭钰莹哭湿了他的肩膀,蓦地摇了摇头,温柔道:“不怪夫君,只要能呆在丈夫的身边便已足够,事实上城外之人都以为秦军兵强马壮,必能攻克彭城,但姐妹们都相信夫君绝对能击败秦军,力挽狂澜!”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当然,你夫君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不然也不能活到今日啦,秦军看似强大,实则强弩之末,不久我便让章邯吃不了兜着走。”
郭钰莹破涕为笑,抹了两下眼泪道:“看到夫君信心十足,莹儿也就放心了。”
龙天羽想到诸女,随口问道:“她们一大早起来,都去哪了?”
郭钰莹笑道:“她们都去花园亭榭聆听龙家两位才女琴筝和鸣,人家可是错过一次极好的机会悄悄跑过来见夫君喔!”
龙天羽想起淳于婉儿的琴、李月瑶的筝都是天下无双,难得聚在一起,不听可是一件损失啊,左顾右盼道:“我的仕服呢,还不给为夫更衣?”
郭钰莹笑道:“早有人等不急来服侍夫君了,只是你迟迟未醒而已。”语毕拍手两下,房门应声被推开,从房外走入四位美婢,正是兰荷菊梅四女,端着水盘毛巾洗漱用具走到屋内。
龙天羽见到四婢,涌起温馨之感,仿佛又恢复了平静的庭院生活,自己没有作声,任由菊梅为其穿好崭新的内褂外袍,在兰荷的梳洗下,焕然一新,俨然一副贵族公子气派。
四个婢女边服侍边落泪,或许战乱纷争不休,一旦分别总让人担惊受怕,她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此刻重聚的光阴,恍如隔世。
龙天羽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别难过了,你们瞧本将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四女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均道:“龙爷,奴婢们都盼得苦透了哩!”
龙天羽潇洒一笑道:“别哭了,有甚么可担心,千军万马难我不倒,龙天羽三个字就是秦兵催命符了。”
美婢抹泪服侍,照顾舒舒服服的,龙天羽本想好好慰藉下四位少女,但昨夜体力消耗太多,城外大敌未破,实在不宜太过风流,当下收起猎色之心,穿戴好后领着五女向花园亭榭内走去。
彭城加强防备,及时修筑防御工事,待三日后大体修补完善,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义军编排就绪,将死伤士卒清出,重新互补划分,期间秦兵休养生息也没有再来攻城。
直到第五日正午,城外蹄声大震,兵甲锵锵,秦军把四面城门的兵力聚集,结成一块块万人方阵推向城池外,兵临城下,这次没有直接攻城,而是摆开阵势,按兵不动。
有一队秦兵从辕车中搬下桌椅,放在距离城池三倍弓箭远处放置好,然后全部后退百步,二十多万鸦雀无声,一名传令官飞骑而出,疾奔向城池下,连发三支系有书信的狼牙箭,射到城楼上,立即退闪撤回。
曹参、周勃等守将均感奇怪,打开三支羽箭,上系字条的内容相同,齐写着:“吾少府章邯有请城内首领龙天羽于城外对弈一局。”众人摸不着头脑,曹参遣人立即回府请上将军定夺。
第九章 沙场对弈
龙天羽穿好盔甲,带领着夏侯婴、葛离、萧川、虞峰等剑手及三百名精锐战士,来到西门城墙上,向外观望,秦军排列整齐,方阵枪头如林,二十多万人马蜿蜒数里,声势浩大。
在秦阵之前,有一杆大旗插地,迎风展动,旗面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小篆体“章”字,旗杆下摆放着一桌两椅,周边空无一卒,秦兵都列阵在百步之后。
曹参将字条递给了龙天羽,说道:“秦军数月攻城,皆无此例,今日不知搞什么名堂,姓章的狗贼竟有雅兴请上将军对弈,依我看,当中必有诈!”
纪信道:“章邯曾位居朝廷少府,监督骊山修建,此次带兵围剿义军,大显军事才能,也暴露出他的心狠手辣,如今大摆阵场,只为了与上将军对弈,实在居心不良!”
曹参接着道:“很大可能是早设下伏兵,骗上将军出城赴约后,使奇兵对付沛公,此行万万不可。”
龙天羽却另有想法,也早想领会会那章邯,希望可以稳住他,拖延时机,给义军更多的时间备战,修养生机,此行非去不可。
这时秦阵号角吹响,有传令官飞骑穿过,喊着:“章将军到!”秦兵重踏列开,从阵中驰出四十多骑,蓦然停在了军阵最前,然后一匹红骑单独奔出,直至棋桌前翻身下马,只见此人身材魁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披厚重铠甲,气势不凡,正是少府章邯。
章邯立于旗杆下,向着远处城墙挥了挥手势,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等候龙天羽的赴约;秦军将士都以为龙天羽不会犯傻出现,因为一旦设下伏兵,就等于自寻死路了。
但章邯根据他以往的战绩,催侧到了龙天羽往往能人所不能,胆略异于常人,别人不敢的,龙天羽却勇往直前,这是他的优点,但这次却被章邯利用非请他出来不可。
龙天羽果然没有把危险放在心上,他瞬间调兵遣将,吩咐周勃率盾牌手、弓箭手布阵在城下接应,夏侯婴带领精锐及骑兵在后,随时出击迎挡作战,城头城内三军都做好了一级备战的状态,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待一切安排妥当,龙天羽率先单骑驰出城门,向棋桌处奔去,后面周勃、夏侯婴所统帅的人马随即冲出,依照他所讲,布置好阵型,静观其变。
龙天羽孤身一骑驰到旗前十丈处,飞身跃下马背,拍了拍马颈,战马乖乖地立于当处,不再乱动;他迈步向前走去,身形挺拔,面目英俊,银白的铠甲在阳光映照下,熠熠闪光。
章邯待他近前,瞧清了面目与骨骼,不禁暗叹:果然乃一代人杰。
他站起身来,拱手道:“久闻龙天羽威名远播,如雷贯耳,无人不知,只可惜章某公务在身,一直未有机会与君碰面,今日相见,当真名不虚传!”
龙天羽潇洒还礼,回道:“章少府手握重兵,权高位重,实乃西秦中流砥柱,数月间扑灭各地义军,用兵之神、手段之狠威震诸侯,天羽也早有蒙会之心,不料数次作战,皆无正面交锋,直至今日才有了时机。”
章邯笑道:“彼此彼此,龙公子,请坐!”
龙天羽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的短椅上,章邯也跟着坐下,桌面上摆着棋盘,黑白两子各占一罐,棋盘旁点燃着一小炉檀香,烟气缕缕,萦绕周围,两军对垒之前,坐膝而弈,倒也多出一分幽雅。
章邯道:“今邀公子对弈,一则相互结识先礼后兵,二来由棋观战可见成败,纷乱四起,草寇猖獗,吾奉旨剿灭乱党,先诛陈胜吴广,再除六国叛军,但汝不同彼人,智勇双全万夫难敌,章某惺惺相惜,爱才心切,故摆下棋坛,与公子赌上一局如何?”
龙天羽故作不知道:“何为赌注?”
章邯目光远望城池,叹道:“彭城!”
龙天羽笑道:“那是在下的赌本,却不知将军又用何来作赌?”
章邯凝思道:“我没想过自己会输掉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