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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将形势发展以及战略重点颠而倒之,使诸将都将信将疑,可又不得不相信她的话是真的,因为龙天羽的确有凝聚指挥各路人马的威望和能力,谁也想不到原本绝对的优势竟在数日间被龙天羽逆转过来,当真始料不及。
项羽拍案怒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面敢先来攻打楚军,那就是自取灭亡,管他是秦兵还是龙军,统统该死,哼,明日本将便率项军精锐将士攻打渑池,与龙天羽决一死战。”
第五章 历史弄人
项羽被李月瑶的话激起了强烈的嫉妒之心,无意间却中了才女的激将法,要与龙天羽决一雌雄,李月瑶心下微惊:这个霸王也太容易动怒了,本想让他心存顾虑暂不发兵,他刚好把意思弄颠倒了,立即便想与对方意气相争,不知是高估了他的谋略还是低估了他的胆识?
范增老奸巨猾,可没有那么冲动,连忙阻止道:“万万不可,龙天羽此时集合九路义军准备攻打函谷关,士气正旺,倘若咱们主动出击,无疑使各路人马更加团结同仇敌忾,到时我军定会伤亡沉重,而龙军未必肯率先交锋,等赵齐燕韩魏楚六国将士拼个你死我活,龙天羽坐收渔人之利,一旦秦军发现局势利害关系,从背后插我军一刀,腹背受敌,处境就更加不利。”
李月瑶心想只要不攻打渑池,给龙郎几天备军时间,就不惧楚军兵强势众了,她敷衍道:“范先生所言有理,不知该如何办呢?”
范增皱眉沉思半晌道:“现在最好别去招惹龙天羽,一来咱们未必能一举消灭他,二来伤亡过重得不偿失,即使十五万项军倾巢而出踏破渑池,但我军至多能活下来的不过几万啦,项梁将军所带西南之兵生死未卜,这样一来楚军几乎主力殆尽,不利于反秦的大局,要知道咱们起义首要是推翻暴秦,其次才是争霸天下,不可本末倒置,引天下人唾骂。”
“依我看,不若派两名智勇双全的大将军镇守函谷关闭门不开,依仗天险地势易守难攻,阻挡龙天羽的攻势,如此三五日猛攻下来,九路义军损失惨重,军心势必动摇,不会再为他效死命,那时各路义军伤亡增多怨声四哎,龙天羽只有率亲兵攻我函谷关,只要能守上半个月,足够咱们攻破咸阳,掉头对付龙军的啦。”
项羽怒气未平,狠狠道:“细龙天羽一日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若不是他从中挑拨破坏,各路义军早与秦兵斗得两败俱伤,项叔父以及麾下八万将士也不会变成孤军,困死在西南秦川险地!”
诸将无人吱声,对他们而言宁愿向前冲与秦军生死搏斗,也不愿掉过头来对付龙天羽,不是因为季布钟离昧等大将怕死,事实上这些虎将视死如归,但各个豪杰心中对龙天羽有种敬畏之感,与秦军交锋大不了一死,可与龙军对阵沙场,却有一种精神、意志、信心、勇气各个方面的折磨,让人生不如死。
好比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却无活着的勇气一般。
范增见项羽愤愤不平,叹道:“上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到意气用事的时候,大局要紧啊,且让龙天羽那小子再嚣张一段日子,等时机成熟,掉过头尽全力消灭他,那时即使你下不了手,老夫也非派人除掉他不可,否则楚必亡于此人手中,天下也势必落入他手!”
李月瑶听他辱及她的情郎,心下恚怒,但又不好发作,暗想日后别让我在沙场上遇到你,否则先插你两刀,为出今日恶气。
项羽强忍怒火,浓眉斜皱道:“亚父的意思是暂时任由龙天羽来攻城,我军主力继续向咸阳进发?”
范增捋着白须,回道:“正是,派重兵五万人马镇守函谷关,一定要死战到底,同时把申阳、田安等四路义军人马带走,跟我军主力一同进攻咸阳增强人数,从函谷关到骊山不过几百里,又无大城防御或天险障碍,进入秦川后道路逐渐宽阔平坦,有利楚军进攻,顺利的话,七日内便能攻破咸阳,到时我军率先入关,君临天下诸侯朝拜,又能抢先一步挡住章邯的秦军入咸阳,为项梁将军等人报仇。”
项羽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范增的计策,但心中仍咽不下这口气,尤其被大才女当面夸得如此完美的男人不是他,这如何能行,自古权势美人都是依附强者,项羽默默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做天下霸主。
范增又道:“面对龙天羽的进攻,务必留下几员智勇双全的大将军,籍儿,你选出几位麾下虎将,担此重任吧。”
项羽曾与龙天羽交锋数次,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服气,但思绪冷静下来,亦知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即使不在自己之上,也与他旗鼓相当,环顾手下虎将如云,却很难选出几位能挡住龙天羽的亲征,一时犹豫难决。
季布、钟离昧、龙且、英布、蒲节、曹咎、荆磊、腾刚、腾琰、乌涛、乌翔、凌轩等在场二十几位,有大将军、左右将军、先锋将等,都望向项羽,却无一人自动请缨,与每次攻秦时自告奋勇大相径庭。
宴会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这次防守函谷关任重而道远,要与龙天羽交锋,未战前士气便已低麾下来,均忖此战费力又难以讨好,莫不如跟主帅去杀秦兵攻咸阳,危险性小,利益良多,谁也不会犯傻自讨苦吃。
这时陈平拱手道:“上将军,我想推荐一人,足可担当此任!”
众人目光投降谋士陈平,这个素日里花花肠子最多的人,不知他要推荐何人,均想不妙,自己往日对他冷嘲热讽,今日莫不会故意推荐我公报私仇吧?一时气氛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会被他推荐。
项羽做了一个请手动作,说道:“陈军师,你推荐在场哪一位虎将,且说来听听?”
陈平微笑道:“我要推荐之人并非在场中诸位将军,而是营中一名郎中兵卫。”
项羽露出惊奇之色,说道:“噢?究竟哪一位郎中小将能让陈军师如此看重,他叫什么名字?”
陈平郑重其事道:“此人姓韩名信,现任左前营一名郎中兵卫,他剑术高明,精通兵法,近月相识交谈以来,陈平认为韩信诡于用兵之道,谋略过人,绝非池中之物,现下要对付龙天羽,非韩信不可!”
……
龙天羽昼间送走才女,到了深夜无心睡眠,背手悠然伫立,站在行宫驿馆的别院中欣赏月色,一种遐想在这空旷的夜里,如此肆意。
很多时候,夜仿佛总能给人一种格外别致的感觉或是追忆前尘往事,或是享受生活的旋律,而此刻的龙天羽心境难平,正为才女的处境担忧。
雪梦依从背后轻搂住他的熊腰,脸颊温柔地贴在情郎的后背,整个芳心在这一刻沉醉。
龙天羽伸手探后,挽住名姬入怀,感受着肢体交缠的刺激感觉,目光洒在玉人的脸庞,闪烁迷人的红晕淡光,轻唤道:“依依!”
雪梦依仰起俏脸,夜色之下感到龙天羽粗重的男子气息全喷在了脸上,心头一阵迷糊,一颗芳心忐忑狂跳,浑身燥热,好像有股热流淌过全身,微颤道:“龙郎……龙郎……”
龙天羽凑过嘴重重吻在她的香唇,吮吸着佳人的香舌,温柔地引导着名姬,享受男女之间的爱恋。
雪梦依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垂着修长的睫毛,星眸半闭,那娇媚的情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一番缠绵过后,龙天羽欲火中烧,起身携着玉人便要回房合体交欢。
忽然行宫院角有脚步声传来,一名护随兵卫张冶拱手恭敬道:“沛公,门外面来了一位食客,自称远道而来,登门夜访有要事欲与沛公详谈。”
龙天羽微觉奇怪,这么晚了还有人上门求见,问道:“深夜造访,必有不寻常之事,对了,那人有没有自报姓名?”
张冶回道:“禀沛公,那位老儒士通报了名讳,自称高阳酒徒郦食其,乃陈留高阳人,现已被郭林领入正厅,请沛公亲自过问盘查。”
龙天羽惊叹道:“郦食其?好,很好!你先下去让郭林把老先生请入内堂,不可怠慢轻礼,我稍会就过去。”兵卫应命去后,龙天羽暗忖历史弄人,得来全不费工夫,转头朝着玉人笑道:“依依先回房脱好衣服躺床乖乖等我,过一会再来陪你共度良宵!”
第六章 韩信登场
龙天羽走到内堂,一眼就瞧见一位六十旬的老儒士坐在上宾位,漫不经心地品着热茗,一副饱读史书满腹经纶的谋者姿态,心想史书记载郦食其是在刘邦带军绕走西南路线攻秦时,经过陈留县,他也是这般深夜献计而来,刘邦当时正与戚姬在香闺洗脚被他臭骂一番,反被刘邦委以重用。
郦食其首先献计招降陈留县令,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陈留,后郦食其又屡献计策,为刘邦一统天下做出了贡献;但可惜的是,郦食其在领刘邦之命与齐国和平谈判成功后,因与大将韩信关系处理不当,韩信率军攻打齐国,郦食其被齐国王烹杀。唉,又是一个历史悲剧人物,怎么今夜跑到寒舍来?
老儒士见堂厅口走入一人,身形高大伟岸,威风凛凛,令人桥上一眼,不禁生出朝拜之心,暗忖:此人定是沛公龙天羽,果然名不虚传。
当即起身,拱手向刚入堂的龙天羽一揖道:“老朽郦食其,拜见上将军!”
龙天羽心中暗笑,赶紧上前扶礼道:“郦先生,不必多礼,天羽早听闻过先生的名讳,一直便想引见,今夜先生造访,终于有幸结识。”
郦食其听了一呆,心想自己史一个老酒徒,他又如何听说过我?开始本以为一位名动天下的无敌上将军定会轻视他这无名儒者,想不到对方如此重礼于他,令郦食其有些手足无措。
他老脸一红,受宠若惊道:“上将军,如此可折煞老朽了,郦食其何德何能让上将军这般厚待,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
郦食其原打算见到龙天羽后,万一对方不予理睬,自己一定要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好好驳论一番,证明自己这般儒士的作用丝毫不亚于冲锋陷阵的武将,岂知刚一见面,被龙天羽的气度和礼遇所震慑,脑海空荡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龙天羽让郦食其坐下,然后自己落座主椅上,对着老儒道:“郦先生满腹谋计,口才犀利过人,在西南一带堪为贤者智士,天羽对天下能人都略有听闻,我军正值用人之际,求贤若渴,见到了先生,真是如逢甘露。”
郦食其听后连忙起身,双手挥袖一揖到底,蓦然变得谦逊道:“上将军礼贤下士,唯才是用,这般胸襟普天少见,难怪上将军纵横沙场所向披靡,被天下百姓所推崇拥戴了!老朽敢断言,日后天下必是上将军囊中之物,郦食其能有幸辅佐明主,必当誓死追随。”
龙天羽听他巴巴一口气说个不停,果然有做外交使者说客的料,起身笑道:“先生不必这么见外,天羽向来敬重奇人异士,只要有真才实学,龙军必当竭诚相待委以重任,是金子还是石头,磨砺一番就会展现出来了。”
郦食其直起身来,欣喜道:“早听闻沛公知人善用,广明纳谏,今日郦某算是打开眼界了。”心想能有这般主公,谁能不甘愿为他效死命呢?
龙天羽有些好奇,按理说郦食其居在西南一带,刘邦不在了,理应向项梁去献计,怎么会连夜赶到渑池来,遂问道:“郦先生,你这是从何处匆匆赶来啊?”
郦食其恭敬道:“从西南丹水而来,途中遇上秦军正大举进攻武关,老朽曾去楚军项梁营地献计瓦解峣关,哼,孰知他顽固不化,骄傲自大,还说不齿于对秦兵用离间计,要堂堂正正去进攻峣关,以壮楚军威严;老朽知项梁义军这般硬拼下去必定会成为疲兵孤旅,便当夜离开军营,绕走丹水避开秦军赶来投奔沛公。”
龙天羽点了点头,心想历史的发展真是奇妙,刘邦被除去了,不能照常去西征,郦食其却将计策献给了同样路线的项梁,奈何项梁久胜必傲,他反过来投奔于吾,有意思啊!
龙天羽把思绪缕了缕,又道:“洛阳一带现有秦军驻守,你是怎么过来的?”
郦食其丝毫不觉为难道:“秦川高山峻岭,不止宽阔平坦的一条道路通往函谷关,几座城池也挡不住所有进秦之路,只是这几条栈道山路不宜军队行走,老朽同行的也不过三人而已。”
龙天羽想起那句哲理名言:条条道路通罗马。颇觉大有道理,又问道:“喔,不知另外两位又是何方贤士?”
郦食其说道:“禀沛公,一位乃老朽之弟郦商,曾在高阳郡一家武馆里当首席教头,精于剑术,另一位则是宿迁沭阳铸器世家后代虞子期,本身也是一个著名的剑手,假如上将军未听过他的名气,但其妹虞姬誉为西秦四大名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