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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清羽现在跪在门外,若太子妃不见,奴婢怕她会一直跪着,您还是见一面吧。”
“下去!”
宫人又是流泪又是磕头,但凤祁却是不为所动,宫人无可奈何,只有作罢,却不料出门时,凤祁不知为何改了主意,让其将清羽带进屋来。
清羽进了屋,便在凤祁榻前跪下,其落泪看着凤祁,双目红肿。
凤祁扇着风,面无表情的看着清羽,清羽眼泪落不尽,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凤祁心烦道:“要哭便出去哭,别脏了我地。”
清羽捂着嘴,别过了脸去,过了许久其终将泪给止住,“奴婢都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凤祁厌厌道。
“九皇子都与奴婢说了公主的良苦用心,是奴婢眼瞎,不知公主善意,厌恨着公主。”
凤祁轻笑一声道:“是吗?你可以出去了。”
清羽重重磕头道:“奴婢不求公主原谅,但求能重回公主身边,侍奉公主。”
“不必了,我不养没用的废物。”
“奴婢知公主厌恶清羽,清羽亦知难得公主原谅,清羽已知悔改,以后再也不会动情,负了公主。”
凤祁将手中团扇扔地道:“你还要废话到多时?”
清羽见凤祁恼怒,再又落泪下来,泪从眶出顿时没了控制,再加天又炎热,清羽情绪更又激动,不多时,其便面色苍白的缩倒在地。
凤祁吓得连走过去,屋内候着的宫人也是急忙的去喊太医过来。
太医未至,凤祁用冰块敷在清羽额上,更是亲自为清羽扇风解热,等太医至查,说是中了署,简单开过几副药后,便又回去了。
这时清羽也已转醒,其看着凤祁眼泪再有簌簌直下,凤祁不忍道:“你若再哭我就让人将你扔出去。”
清羽见凤祁语气缓和,更是趁胜追击道:“公主就原谅清羽吧,你就让我回来吧。”
凤祁难下狠心,叹气道:“你回来做什么?”
“伺候公主,”“不必了。”
“公主还是不肯原谅清羽吗?”
“不是,”凤祁本不想再多说什么,但想着不知日后会如何,便想趁此机会将话坦白,“我不知顾虚痕与你说了多少。我留你在他身边便是想将你托付给他,我既然将你带到螟郢,自然要让你有处容身,你也知我境处,我不想让你涉险,更何况顾虚痕是可托付的人,你既然许心予他,那便安心的呆在他身边吧。”
清羽听闻,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其抱着凤祁再又大哭一场,“公主不是说当出看了奴婢的眸子才想将奴婢留在身边吗?为何最后,会想将奴婢托付给他人呢。”
“怕是老了,想的多了,舍不得的也多了,”凤祁自嘲道。
“那公主呢?公主怎么办?朝歌他……”“你不必担心,我一时半刻还没事。”
清羽面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凤祁看着窗外,天快要黑下去了,萧破去了一个下午未归,不知是不是有事耽搁了,还是……
凤祁心牵萧破,便想出门去寻,清羽见凤祁要走,穿鞋下地便追了过去,走了两步忽然见窗前有人影一闪而过。
虽说清羽是一介女流,且其跟顾虚痕习武也有几年间,学虽不多,但学必精,尤其是治那偷听暗藏的小人行径,其更是学得透彻。
不过学终究是学,用起来却又是一番,清羽见有人偷听,其也未想便将窗户打开,大呵一声道:“是谁?”
窗前的人影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屋外打斗的两人,凤祁听到清羽斥声也是跑到窗前,却见萧破与黑一人动起手来,凤祁担忧萧破安危,赶忙的冲出了屋。
黑衣人见到凤祁,便欲祁下毒手,其躲开萧破,一掌便向凤祁劈来,清羽见此出身护救,却被黑衣人打伤,萧破赶来,将凤祁护在怀中并乘此打伤了黑衣人,黑衣人受手萧破一掌,飞出一丈之外,恰此时顾虚痕到永安宫来寻凤祁,黑衣人见情况不妙,带伤逃离,顾虚痕追之不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逃跑。
凤祁见萧破,不经脱口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萧破面色晦暗,冷冷道:“无事。”
凤祁见萧破脸色,以为萧破怕她担心,所以说谎于她,凤祁不放心欲再问,萧破面露厌烦道:“谁让你出来的?”
萧破语气及其不悦,凤祁察觉出,愣愣不知如何言对,“若他刚才伤了你怎么办?”
凤祁心中酸涩,一是为萧破冷面,二来原萧破冷面是因担心她安危,“那你受伤了怎么办?”
萧破不想与凤祁多说,只有用手轻轻拍了下凤祁的头让其长记性,“我在问你。”
凤祁露笑,不顾在场其他二人,对萧破撒娇道:“没想过。”
萧破无奈叹气,凤祁吐舌顽皮偷笑,“顾耘禛呢?你没将他接来?”
“说是去了皇上那,”“你等了一个下午?”
萧破摇了摇头,“不是,我看他不在便回来了。”
“那你之后去了哪里?”
“赌钱去了,”萧破从怀中拿出一块碎银交到凤祁手中道:“本来赢了些的,不过都请他们喝酒了,剩下的就都给你。”
凤祁握着银子笑道:“赌可不好,”“小赌怡情,我这也是偶尔,说不定以后还能用这个养活你。”
凤祁低着头,感动的欲落下泪来,或许这话是萧破无心之说,可在她听来,再也没有这话能让她喜欢的了,“你以后少赌便是了。”
“恩,“萧破敷衍道。
顾虚痕从门外便看到萧破动手,其之前怀疑过萧破是长空,但孟靳钰却是否认了,而以他观察,无论萧破行走还是动作,他都不会武,可这次以他看来,萧破武功不低,一个人能掩藏的这么好,怕不仅仅是骗,只怕……他又该怀疑他,还是说……除长空之外,还有一个人上人隐藏在暗中。
“萧兄,好功夫,“顾虚痕故意说道。
萧破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顾虚痕心中郁结,却又不好在凤祁面前发作,其扶着清羽入屋,心中则是猜测起萧破身份来。
“那个黑衣人是之前那个吗?”凤祁问道。
“你认识。”
“难道……”“肆安。”
“他来这做什么?是……”皇后二字欲要脱口而出,凤祁即使觉悟,幸自己收口,未将皇后拖下水。
“不知,先别管这么多了,我们先进屋。”
四人进屋后,顾虚痕查看清羽的伤势,而萧破则张罗着让人准备晚膳,凤祁坐在榻上看着萧破。他的颜上一直带着笑,从她出屋见他与肆安动手,他一直面带着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就在前刻,他与人动手过;她带着满腹的疑惑,肆安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刚才是想杀她,又是为何?难道他也知道了秘密,那就是说秦钰隐死前说的,不止她一个人知道,那她呢?她又知道吗?还有……还有他可又知道?
凤祁不敢想这件事若被他人知晓,会有什么后果,为何秦钰隐会告诉她这些?难道她也是因为这个秘密而选择死吗?那她是在保护他?那么……他呢?
每一个有可能涉及到的人凤祁都有想过,她非想不明白,而是不敢想象结果,最后会有多少人因这事陪葬。
肆安,他或许是知道的。
“在想什么?”萧破突然走来,打断凤祁思路。
凤祁烦神的抚着额道:“我在想肆安这次过来要做什么?你才也看到了,他想杀我。”
“或许是受人命令呢?你不知道宫中并没有什么好人吗,”萧破意有所指道。
凤祁叹气道:“不想说这个了,晚膳准备好了吗?”
萧破笑了笑,对凤祁的回避未有多言,“恩。”
。
☆、耘禛友善
凤祁喊来顾虚痕二人一同用膳,桌前,顾虚痕不掩敌意的看着萧破,萧破则不以为然,吃的怡然自得。
凤祁食不知味,吃了两口便将碗筷丢下,其见顾虚痕紧盯萧破,难免好奇问道:“你看萧破做甚?”
“好奇而已,你身边呆的可都是藏龙卧虎之人,”“只能说你太差。”
“只怪我心机不如别人,”顾虚痕话中有话道:“不知萧兄何时有空,我们切磋切磋,怎样?”
萧破轻轻笑道:“随时都可以。”
顾虚痕单手握拳,显得十分不悦,“不知现在如何?”
萧破执起单筷,愉悦的敲着碗道:“随意。”
顾虚痕拍桌道:“你到底耍什么把戏?是谁派你来的。”
凤祁被顾虚痕拍桌声给吓住了,其呆愣片刻,而后也是拍桌而起道:“你发什么疯!”
顾虚痕见凤祁动怒,顿时也没了火气,其坐下低声道:“我只是怀疑他是长空罢了。”
凤祁不语,顾虚痕讨好道:“我说说而已,你别生气。”
凤祁不理会顾虚痕,起坐离去,打开门却见一个小人缩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凤祁将人拖进屋内,就听其大声嚷嚷声:“你这个疯女人,抓我做什么?”
“你躲门外做甚么?”凤祁问道。
“我才不告诉你。”
“耘禛应该是来找你,你回笙国那几日他天天到我这来问你何时回来,你被抓这事在宫中传出后,这小不点更是跑到我这又哭又闹,让我找你去,”顾虚痕道。
顾耘禛羞得脸通红,其跑来对着顾虚痕又打又踢道:“坏皇叔,耘禛不喜欢你。”
“顾耘禛,谁让你这么没有规矩的?”凤祁走来拉开顾耘禛,将其安坐椅子上道。
“要你管。”
凤祁无奈摇头道:“用了晚膳吗?”
“没有。”
“……”
凤祁命人准来碗筷,顾耘禛见摆在面前的碗,其先狠狠的瞪了凤祁一眼,而后更是将碗甩在地上;凤祁顿生不悦,“谁让你这么没有规矩的。”
顾耘禛别过头也不理会凤祁,凤祁一时脾气上头,也不管顾耘禛是否吃痛,强硬的将其头扭过来道:“谁让你摔碗的。”
顾耘禛吃痛涨红了脸,却又闭口不说,凤祁因方才的事心中有气,这时再将顾耘禛摔碗之气加在一起,其也来了脾气,让宫人找来小尺,对着顾耘禛掌心便是打了起来。
顾耘禛脾气也是倔的很,其手心被凤祁打红也是不哭不闹,口中更是不出痛喊声,凤祁郁气也是沉积,其再又想到林素矽还有项朝歌,难免悲从中来,一个不忍,眼眶竟是泛了红。
顾耘禛不知是见凤祁泛红了眼还是怕疼,其开口认错道:“我以后不摔碗了。”
凤祁停下动作,却不敢看顾耘禛,顾耘禛低声道:“我还不会用筷子,扔碗是怕你笑我。”
凤祁欲落的泪被顾耘禛一句话给逗没,其轻轻抚着顾耘禛手道:“你才多大,不会用筷子很正常,是我没有想到。”
顾耘禛被凤祁这么温柔一说,其别扭道:“你喂我吧。”
“恩。”
凤祁心情转好,手上动作也是不慢。
顾耘禛本先有些饿,可他终究也只是个幼齿顽童,吃了片刻便就心不在焉起来,凤祁平时也是由人照顾,这喂人吃饭的事,哪又注意了那么多,两人这一快一慢的,一个不注意,饭便洒在了顾耘禛身上。
“真是笨死了,喂个饭都不会,”顾耘禛看着身上污迹,嘟嘴抱怨道。
凤祁一边替顾耘禛擦拭着衣裳,一边道:“谁让你吃饭走神。”
“你将我衣服弄脏不说,现在还反过来怪我?”顾耘禛瞪着凤祁,脸上带着几分恼怒。
凤祁不想显得太过小肚鸡肠,其不去理会顾耘禛,顾耘禛见凤祁如此,又开始讨好起来,“衣服脏了可以换,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凤祁停下动作,对着顾耘这连连叹气。他这一个小顽童,说起话来倒是大人模样,不知的还真会被他识理给骗了过去。
顾耘禛见凤祁摇头,以后凤祁不接受他好心,但其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既能让凤祁不气又不会让自己没了面子。
“罢了,我今晚睡你这了,给你个补救的机会,”顾耘禛自说自话道。
“不行,”萧破开口道。
“为什么?”顾耘禛与顾虚痕叔侄两个异口同声问道。
“男人怎么能与女人睡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父皇不就与她睡一起吗?”顾耘禛道。
“哦?你见过,”萧破状似所懂,对着凤祁微微一笑。
“不是成了亲都这样,”顾耘禛又指着凤祁道:“你说是不是?”
凤祁视作顾耘禛为空气,其站起身来,对着顾虚痕道:“你们吃饭就早些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就先进去休息了。”
顾耘禛见凤祁进屋,急忙跳下椅子跟过去,却被萧破揪住领口,萧破话也未说,只是对着顾耘禛微微一笑,顾耘禛即刻的坐回椅子上去,说不出的乖巧。
说来也是怪,顾耘禛有雍陵帝宠着,其父皇又是太子,照理说来,其应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不知为何,他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