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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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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怪,顾耘禛有雍陵帝宠着,其父皇又是太子,照理说来,其应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不知为何,他怕的人偏偏是个萧破,只要萧破对他一笑,又或者多看他片刻,顾耘禛便会冷个机灵。
  凤祁回房沐浴梳洗后,发丝还未擦拭干净,就见萧破抱着一团球缎进来,凤祁正欲发问,便见有个脑袋伸了出来。
  顾耘禛见到凤祁,连对萧破道:“你快将我放下来,快放我下来。”
  萧破将顾耘禛扔到床上,其走来对凤祁轻声道:“他吵着要跟你睡,你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吗?”
  凤祁皱眉道:“应该可以吧。”
  萧破抿嘴一笑,凑到凤祁耳边道:“要不等他睡着了,我再来找你。”
  凤祁羞红脸,将萧破推开道:“你早些休息吧。”
  “忘了我白天跟你说的?”
  凤祁低着头,诺诺道:“你别说了,他还在这呢。”
  萧破望了眼脱得精光的顾耘禛,其正在凤祁床上玩的不亦乐乎;萧破抚着凤祁头道:“早些休息。”
  顾耘禛见萧破要走,其跑下床嚷道:“你快将我的衣裳还给我。”
  “衣服都臭了,你还穿?”
  “谁说臭了?我衣裳可香了,你快将它还给我。”
  “什么衣裳?”凤祁插话道。
  “没事,你先睡吧,不用理会他。”
  顾耘禛不依,抱着萧破腿道:“你不将衣裳还我,我就不让你走。”
  萧破眼中狠唳一闪而过,却被凤祁发现,“你就将衣裳还给耘禛吧。”
  顾耘禛见凤祁帮他,嚷的更是厉害,引得门外的宫人都凑了过来。
  萧破无可奈何,只有去将顾耘禛的衣裳拿来。
  凤祁见萧破脸色不悦,本想出门安慰,但有顾耘禛在她宫中,其怕宫人管制不住他,又怕他会有个万一,只有站在门前等着萧破。
  萧破将衣裳带来后,顾耘禛冲过去将衣裳夺来,其举着手中衣裳得意洋洋对凤祁道:“你快看看。”
  凤祁一把从顾耘禛手中夺回衣裳,重又交还萧破,“将它烧了。”
  原来顾耘禛手中的衣裳非同一般,历来能在衣上绣龙的只有天子,而顾耘禛衣赏与寻常无差,但其袖口纹着两条盘缠卧龙。
  顾耘禛尖叫道:“不许烧我的衣裳!”
  凤祁对着冲来的顾耘禛怒声呵斥道:“你再叫我将你舌头割了。你给我站住!”
  顾耘禛被凤祁吓住,亦不敢出声又不敢动,其无声害怕的看着凤祁,眼泪急速的往下落。
  凤祁拿来烛火,当着顾耘禛的面将衣裳给烧了,顾耘禛急得面色涨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衣裳化为灰烬。
  凤祁让萧破将衣烬处理了,其长叹了口气,将顾耘禛拉到床边,“我也不怕你怨恨,你娘亲走时嘱咐过我,要我护你一生,我既然答应了她,自然会诚心待你。我现在做的你不一定懂,就算以后,你会面临更多的不懂,我也不会向你解释,你能懂多少便是多少,哪怕日后恨我也好。”
  顾耘禛满是泪痕的双目看着凤祁道:“衣裳是皇爷爷送我的。”
  凤祁惊愣住,她知雍陵帝是宠爱顾耘禛的,可是……他送他这件衣裳,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将顾辰初的厌恶转嫁到顾耘禛身上?
  “我送你新的好吗?”
  顾耘禛点了点头,抱住凤祁道:“你刚才好凶。”
  凤祁抚着顾耘禛背,满是歉意道:“是我不对。”
  顾耘禛吸了吸鼻子,心情似有转好迹象,“谁都能对我凶,但是你不能。”
  “恩,我答应你。”
  顾耘禛得了凤祁保证,其心情又转好。此时,也已深了,凤祁满腹心事,难以入眠。
  顾耘禛睡床内侧,玩的又是不亦乐乎,凤祁想着衣裳的事,不知不觉又想到了项朝歌,一时间,心情颇为苦涩。
  项朝歌走后,她似乎学会了一个人承担问题,她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去思考,她开始不再莽撞,做事都会给自己留有后路,她开始复杂的想问题,她开始逃避。她变的不再轻视生死,她变的担心,她变的害怕失去。
  “你睡了吗?”
  “恩?”凤祁回过神来,顾耘禛已是紧贴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她背。
  “我看到你哭了。”
  凤祁转过身去,不解顾耘禛为何这么说。
  “项师傅死的时候,我看见你哭的。”
  “是吗?”
  “你很难过是吗?现在也是吗?你不睡觉,是不是在想项师傅?”
  “你难过吗?”
  “难过,但是我没有哭。”
  “因为你是男子汉,我却不是。”
  “不是……”
  “那是什么?”
  “项师傅说,我要保护你,所以,你哭了,我就不能哭。”
  凤祁笑道:“他都教了你些什么?你之前不是很讨厌我的吗?”
  顾耘禛抱住凤祁手臂道:“项师傅教我习武。”
  “还有呢?你没有回答我呢。”
  “皇奶奶说,只有小孩子才会哭鼻子,所以……你应该不是坏人;还有,项师傅说过,他教我功夫是要我保护你,你爱哭又没用,应该不会是坏人。”
  凤祁无可奈何道:“他说要你保护我?”
  “恩,”顾耘禛凑来看着凤祁,认真问道:“他们都说是你害死我娘亲,不是的,对吗?”
  “如果我说是呢?”
  顾耘禛看着凤祁的眼,好似在猜测其话中真假:“那就不是。”
  凤祁轻轻搂住顾耘禛道:“我会查出凶手的。”
  “我会保护你的。”
  凤祁看着床幔,轻轻笑起,或许有些事真有命中注定。林素矽命中注定要与朝歌相识,但却不能相守,但是,命运却一直开着玩笑,她带着朝歌来到螟郢,朝歌知林素矽,林素矽念念不忘的人却近在咫尺,二人阴阳相隔,朝歌或许心中也有遗憾吧,即使不是她下命,他也会教顾耘禛存活之道,毕竟这是宫廷,可最后,朝歌也弃他们而去,最后,二人的寄托,顾耘禛,不知命运可再会捉弄,她可能护得住他?
  第二日大早,凤祁还在梦中,便听到屋外传来训斥声。凤祁困的紧也乏的厉害,整个人使不上力来,其眯着眼睛,半清不楚的听着屋外的斥声。
  起先,凤祁听着声音不像是她宫中的宫人,久久再闻,终于知道了一二。
  顾耘禛昨日是偷跑出来,皇后不知,伺候他的宫人也是不知其下落,今日大早,皇后得到消息,说顾耘禛在她永安宫,心急火燎赶到时,顾耘禛正在苑中玩耍,皇后又怕又气,便是说了顾耘禛两句,不料,顾耘禛却不知错的顶嘴,皇后气急败坏,强拉着顾耘禛回海晏宫,凤祁宫中的宫人见后,本是想将凤祁喊出,不料被皇后身边的宫人看见了,于是永安宫中的宫人无一幸免皆一一被训斥了过去。
  等凤祁起床,顾耘禛已早回了海晏宫,而她宫中的宫人也未向她提过一句,道是皇后有来过,凤祁也未问,权当不知,只等皇后寻她问话。
  等过两日,皇后并未找过凤祁,连着传话训斥的宫人也未见过影子。
  

  ☆、出宫巧遇

  凤祁与顾耘禛关系转好,这次来,她本是想将顾耘禛留下的,不过,细细想之,现在还不是接顾耘禛回来的时候。
  凤祁不接顾耘禛回来,但却一直派人暗中打听。顾耘禛回海晏宫几日便是闹了几日,吵着要回她这处,皇后不依,更是时刻不离的守着顾耘禛。
  凤祁本想去看顾耘禛的,但想到若她去了,万一惹得皇后动怒,因凤祁对栀念皇后颇有几分好感,所以,其并不想因此闹僵;但凤祁又不能放着顾耘禛不管,思来细想之下,凤祁想起那晚有说,要给顾耘禛作件衣裳的。
  可宫中布料却不得凤祁欢喜,挑选半日,竟难有一匹能入她眼。
  凤祁想了想,决定出宫找找,她嫁到螟郢几年了,还未有一次真正出去逛过。
  天子脚下,自是繁华热闹,凤祁将螟郢与笙国比了比,相较于笙国的隐富,螟郢则喜炫,城中的人不论衣着,皆是披金戴银,连着要饭的乞丐指上都有那小小的金戒。
  凤祁摇头一笑,对此无一丝好感。
  萧破跟于凤祁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像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走到胭脂摊前,凤祁突然驻足下来。
  萧破跟了过来,看也不看,便对摊贩道:“全部给我包起来。”
  凤祁连连摆手,不悦对萧破道:“你要做什么?又要装富人?”
  “这次我带银子了,你不是喜欢吗?”
  凤祁白了眼萧破道:“我可不喜欢这些,我只是想买了送清羽。”
  “哦?”萧破疑惑问道:“看你之前打扮都喜涂脂抹粉的,怎么现在不喜欢?”
  凤祁转过身子,丢下一句话道:“你不是不喜欢嘛。”
  萧破追了过去,牵着凤祁的手,随后又是放开,凤祁觉手中一冰,摊手一看,一个胭脂盒子落在手中。
  “你……”“我偷来的。”
  “你这……人家赚钱多不易,”凤祁斥责一声,转身便欲将胭脂盒子还过去。
  萧破连搂住凤祁腰道:“骗你的,我这给过银子了。我只偷你要的东西。”
  凤祁一怔,脸上不觉苦涩,若真能如萧破所言,她想要的他都偷过来,那她别无他求,她只要他心,他萧破的心。
  “怎了?一脸不高兴。”
  凤祁挤出几分笑道:“以后别偷了,被抓了就丢死人了。”
  “好。”
  凤祁满腹心酸,她不知还能与萧破到几时,她愈来愈担心萧破,她怕他的离去,她怕牵不住他,她怕一再沉沦,她已万劫不复,可却不见归期。
  她怕千万个谎言筑不起他的留步,她承垠的谎言只怕有那一日,他会惜恋不舍,一言片语也不与她多言一句。
  双目微涩,凤祁不想人前落泪,更怕在萧破面前落泪,他若多看透她几分,她便是离他远了几分,她不舍,舍不得。
  “前面有家绸缎庄,我们进去看看吧?”凤祁不露痕迹的从萧破怀中逃脱,她走的极快,看似迫不及待的想要为顾耘禛挑选衣裳,那人却不知,原她躲的竟是他。
  “有看上的吗?”萧破站在一旁看着凤祁道。
  “恩,”凤祁早已没了心情,她本以为进了绸庄后,可借着挑选将心思转到别处去,可她每走一步,他的双眸便是移动一步,凤祁想抬眼去看,却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想的甚多。
  “那……”萧破本是要让人将布匹包起来,其已将钱两掏了出来,但凤祁已早他一步,将银子递了出去。
  凤祁对萧破微微一笑,显得顽皮又有欢喜。朝歌走后,她已经习惯随身带着银两,之前有他,她即便是落难,也知会有一个人会不顾危险的寻她,所以,她不必去顾及什么。可是,萧破不一样,即使他能做到如朝歌一样,哪怕是更好,但是,凤祁害怕,她怕萧破的好,更怕哪一时,萧破会做出让她死心的事,凤祁知道自己放不下萧破,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选择自己所要的。
  萧破收起银两,其对凤祁的突然生疏显得并不介意,凤祁拿着布匹,跟在萧破身后。
  萧破走的及忙,凤祁更又慢上几分,她只想这么跟着他,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不论是去哪里,前方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你要去哪里?”
  凤祁茫然的抬头,不知何时,她跟在萧破来到一个偏巷里,巷弄并不是很深,街头的买卖叫喊声还能依稀听个清。
  凤祁被萧破圈压依墙,萧破一臂支墙,将凤祁的出路给堵住了;而在巷弄一头,有家妓院驻此,所以巷里往来嬉笑不绝,且都是些穿着暴露的嫖妓。
  凤祁被萧破圈固着,且那走行的人见了凤祁接都指指点点又或窃窃私语,凤祁颜面有些挂不住,更又者,那群嫖妓见了萧破,自然是上了心些,其等皆都赤裸裸的直视着萧破,搔首弄姿,看得凤祁心中及不舒服。
  “你做什么?”凤祁欲推开萧破,却发现他死死的圈固着,动也不动。
  “你说做什么?”
  “不知道,”凤祁不喜欢萧破说话的语气,带着陌生与质问,就像是做错的人是她,可她又做错过什么?只是……只是跟着他,她已不再是之前的凤祁了。
  这一幕曾有过,若她还如那时多好,那时的他言语轻佻,她既不动心亦不用情,可事到如今,她再想起,那日江郡所言,他都一一做到了,可她呢?这一赌,她输了,便是这一辈子,她将心丢给了他,他会留下什么?是要等到死吗?等着赌局结束吗?原来是一开始,她便已经输了。
  “我把你卖到妓院,怎么样?”萧破扣住凤祁下颚,手上用力着实是重,使得凤祁眉头紧紧拧皱成结。
  “好啊,”凤祁强吐出两字,下颚的痛使得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好,”萧破与凤祁面无间隙,其轻轻吐出气息打在凤祁鼻间,充斥着警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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