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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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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凤祁坐下不多久,便有人端来酒菜,女子摆手四个酒杯,其两放在萧破与凤祁跟前,另一是她跟前,余下则是落个空。
  女子将酒杯斟满酒,其举起酒杯向凤祁二人道:“在此先敬萧公子一杯。”
  凤祁从来便听女子叫萧破为萧公子,其想着既然是萧破认识的人,那也不能失了萧破颜面,虽她不能喝酒,但又不得拒绝。
  凤祁端起酒杯便欲饮下,却被萧破夺走,一口吞服,女子笑了笑道:“这位姑娘是谁?萧公子的夫人吗?”
  “不是,”萧破将凤祁杯中酒饮尽,便将酒杯扔了出去。
  女子饮了口酒道:“我就这样将公子请上屋来,不知公子可还记得我?”
  萧破独饮杯中酒,未去回答女子问题,女子道:“萧公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忘记我呢?”
  女子自言自语一番,见萧破反应冷淡,其直接道:“一别数年,不知公子可有回过江郡。”
  凤祁听到‘江郡‘二字,脑中顿觉得熟悉,却又想不出来从哪里听说过。
  “回去过。”
  女子见萧破接话,端起酒杯又饮了杯道:“你可有去家父坟上祭拜过?”
  女子话问出声,突然叹笑两声,“你哪里去?你都不知他葬哪里,更何况……萧公子这样的人,哪还有心去祭拜别人呢。”
  女子说的声音更是低沉,其丢下酒杯,凑到凤祁这道:“公主记得我吗?”
  女子的突然靠近使得凤祁一怔,其戒备的向后退了退,然后打量起女子面容来,却怎么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她。
  女子更又凑近几分,对着凤祁轻轻吐气道:“我忘了,我见过你,你没有见过我。”
  女子的怪异反应让凤祁极不舒服,萧破则将凤祁拉入怀中,轻轻一笑,语气轻松道:“你是要来寻仇还是滋事?”
  女子摇了摇头,对凤祁道:“公主是想不起江郡了吗?那我父亲呢?贾春林?公主可有听过?”
  凤祁摇了摇头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女子哈哈大笑两声,重又坐了回去,“萧公主还真有本事,竟将一国公主治得服服帖帖。”
  “女子不都一样。”
  女子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下来,这时,有人上楼来,对女子道:“三夫人,老爷让你早些回去。”
  女子点了点头,对萧破道:“公子作恶多端,就不怕有报应?”
  “你嫁人了?”萧破问道。
  “这不还拜萧公子所赐,你将我父亲害死,家中叔伯都将错怪罪我身上,我被赶出不说,贾家家业也被他们分了;我一女子又知何,也只为活,找个人嫁了。萧公子之前不是说喜欢我这容颜,现在我也只能靠着这张脸苟延残喘,”女子话语一顿,又看向了凤祁,“公子什么时候喜欢这稚女来了,虽说生的貌美,可公子怎又是肤浅的人呢?”
  女子拍了拍手,睥睨一笑再道:“我都忘了,她可是公主,对萧公子来说,她可比别人的价值大;只不过……若是夫人知道了又该如何?萧公子是要公主还是要夫人呢?”
  萧破轻轻摇头,将面前的酒杯端起道:“多少年的事你还念念不忘。”
  女子又笑,凑身到萧破面前,其姿势暧昧,全然不顾在场的凤祁。女子小露香肩,一只手神来便欲抚着萧破的脸,不料却被萧破将手压在桌上,薄纱衣袖,露出半个匕首来。
  萧破将女子放开,将匕首收起交给凤祁。其语态平静,仿若事非关己,“你想杀我。”
  女子收敛之前媚态,满目狰狞道:“我岂止想杀你,我恨不得挖你心,喝你血。”
  萧破嗤鼻一笑,女子激动道:“我贾钰有眼无珠才会看上你这衣冠禽兽,你害死我爹,逼我至如今窘境,纵是让你死个千百次也不足解恨。”
  “够了!”凤祁突然拍桌怒斥道。
  女子满脸愤怒,可当看凤祁时,她忽然眼中泛起泪珠来,数年前,她也曾这样对待父亲过,那时她也同她一样,执迷不悔。即使现在的怨恨,也抵消不得她曾对他有过的爱。
  “公主记起来了是吗?那年避暑,你到江郡,你记起来是吗?贾春林,那是我爹,她……”女子说的泪流满面,她想起多年前事来,既悔又恨,可是,多年来的怨恨盘旋在她心中时,她以为见到萧破那日起,她可毫不犹豫的杀他,她对他再无感情,可多年过去了,纵使物是人非,可她对他……终究还是过去,她终究放不下,她……说不得,说不下去……
  “姑娘怕是醉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凤祁起身,避开女子双眸道。
  女子醉趴竹桌,抽泣道:“萧公子,你就不怕因果报应吗?人在做,天在看,你所为恶事,害死了多少人,你借刀杀人,滥杀多少无辜,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你难道就不怕?被你利用的人来寻你报仇吗?”
  “你心即冷血无情,可它也是有血有肉,公子,你难道就不悔,不怕。”
  “走吧,”凤祁扯了扯萧破衣袖,催促道。
  女子声音更是悲悸,“公子不怕报应,就不担心祸害到公主吗?祸害到子孙。萧破!你为何如此,难道要让你尝便世上百苦,通晓生离死别之痛,酌饮酸苦离愁,不见天日;萧破!你可有心?”
  女子质问声被哭声掩埋,凤祁带着萧破离开了,今晚,她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旋梯拐角,回头一望,楼上已不见女子踪迹,等下了楼,凤祁二人已经出来门,远远听到有人在道,说了有人跳湖了。
  

  ☆、江郡解疑

  虽说夜已深了,但是街上的人不少反增,尤在花灯湖边,聚集着好几圈人,其等指着深湖,议论纷纷,猜测着跳湖人的身份。
  凤祁从湖边经过,她停下脚步,但萧破却一言不发,既不要她走,也不停步等她。凤祁看了几眼后,匆匆的追上萧破步伐。
  远离了城中喧闹,凤祁与萧破走在街上,沉默不语,街道两边人家皆都大门紧闭着,偶尔间会有马车从凤祁身边经过,萧破只是不停的向着前走,凤祁跟的吃力,甚者在这安静的夜中,她急促的喘息声是那样的清晰,但是……眼前的那个人却未问一声,又或者停下片刻。
  回到客栈里,萧破直接回到房中,凤祁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整个人晕眩悬浊。
  萧破点上烛火,其坐下后,这才看了凤祁一眼,“我去让人准备热水,你玩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萧破不等凤祁回答,便让人将一切打点好,凤祁心中本不是滋味,现在萧破对她如此疏远,不闻不问,凤祁心中委屈自然不言而说,但其又碍于颜面,不敢在萧破面前直言道出心中想法,唯有忍着,先进去沐浴。
  凤祁沐浴并未花上太长时间,但等她出来时,还未出屋,便听到卧房外有人在谈话,凤祁本不想听,但隐约之中,她听话谈话亦有关系到她,凤祁不免起了心,躲在门后听起话来,说来也怪,等她认真听起来时,说话声又隐了过去,顿时间,房中又安静的鸦雀无声。
  凤祁不禁的向前挪了两步,但转念一想,其想到萧破如此厉害,那她偷听的事他应该是发现了,要不怎么会突然无声呢?
  心中转念一想,凤祁干脆直接从门后出来去,等入外屋,见天阳与樱雪在屋中。
  天阳见到凤祁,客气的点头一笑,而樱雪则视凤祁为空气,但其眼中却又传来敌意,凤祁对樱雪的敌意显得莫名其妙却又理解,其如主人之姿,对樱雪冷眼一笑。
  樱雪别过头去,更是发出嗤鼻不屑声;凤祁不恼,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其未开口说话,只是打量着樱雪。
  说来也是怪,凤祁见樱雪几次,她都以翩翩白衣示人,可不知为何,今日她打扮却颇艳丽,一身华服不说,褪去面纱的脸上更是施以薄粉,凤祁看其打扮,倒与她有几分像,再转念一想,凤祁又想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着打扮竟又像樱雪来,一身淡雅素装,她与她两人,真不知为何互看不欢喜,却又互在改变。
  樱雪被凤祁盯看着,其心中不悦,但天阳偏又在场,樱雪不好说甚,只有以眼神警告凤祁,不料,凤祁却轻轻一笑,不加掩饰,且又挑衅。
  天阳坐在一旁看着凤祁二人之间暗斗,其站起身来,慢慢踱到樱雪这边来,樱雪以为天阳准备离开,不料,他却在萧破身边坐了下来。
  “这有两封信,”天阳从怀中掏出信放置萧破面前道。
  凤祁一怔,不禁怀疑,萧破的信怎么会在天阳那?他们之间是何关系?这次孟靳钰受伤,她并未听天阳提及住处,但是,萧破却早他们一步到达,这……答案已呼之欲出……
  萧破两封信一一打开,一封信完,其眉头便是皱结一分,等两封信完,萧破紧握信纸,紧皱的眉,满含心事。
  凤祁不动声色看着萧破,天阳的两封信能让他如此,想必信中之事非同小可,又或者是可以威胁到萧破,又更甚者可以解开凤祁心中所以的疑惑;但是……她这样想,却不想因此做上什么。
  他会告诉她答案的。
  屋子,悄无声息,房中的三人皆都盯着萧破手中的信,似乎都很好奇信中内容。
  凤祁按捺不安,心中却又烦躁起来,也不知怎么了,其突然恐怕涌上心头,却又说不上原因。
  而天阳,其表面上关注之重是在萧破手中的信,实则,他却仅盯着凤祁一举一动。
  “萧兄是不是遇上难事了?我看你一直看着信,你若有难处,大可与我说,又或者……”
  天阳话说一半怔住,原来萧破竟然将信给烧了,从天阳表情来看,凤祁似乎已肯定,天阳应该知信中内容,他今日交信给萧破似乎是在试探他,又或者……在提醒她,因为,她已无数次注意到,他一直私下偷偷看着她,凤祁不知天阳所欲表达什么,但是,这样的表情,不像是做作,似乎,他也有难言之隐。
  “你刚才说什么?”信纸燃烧成灰,萧破独倒一杯茶,嘴角露笑的看着天阳道。
  “没什么,是我言多了,”天阳忽然转话道。
  萧破淡淡一笑,紧将茶杯重重放回桌上,天阳挑眉看了眼萧破,也学着他来,独将自己倒了杯茶,“不知萧兄与公主何时回宫。”
  “看她了。”
  凤祁一怔,结巴道:“我、我随便什么时候。”
  “如果公主不着急回去,便先在这住上两日。听说,少主已来螟郢,应在这两天内,你们能见到。”
  凤祁隐隐一个哆嗦,心中才有的猜测又生出意外来,“长空来做甚?”
  “永乐多事,少主怕难置身事外,所以也就插手起闲事来。公主若这次能与少主碰面,怕能解开不少疑惑。”
  “哦?”凤祁直视天阳,揣测其话。
  “公主不一直好奇少主身份吗,若此次见面,公主与少主的心结不仅能解,怕是少主真容,你也能看上,我想,他……应该也很想见你吧。”
  “那就好,我也正好有事问他,”凤祁不觉将心中想法否决掉,萧破与长空之间或许并没有关系,只是这两个人掩藏的都太深不可测,所以她才会怀疑,若她能等到长空,不说一切疑惑能解,至少长空不是萧破这事她能断定,这样一来,她……也能安心几分。
  天阳未呆多久便离开了,凤祁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虽然萧破是与不是长空这件事不再让她有过多疑惑,但是,江郡一事,她不得不对萧破重起疑心。
  跳湖女子所说若不错,那江郡相遇便是萧破有意安排,只是凤祁不甚理解,为何萧破会找到江郡首富,他就这么肯定她会上钩,难道他就不怕事迹败露?江郡也非偏城,若是首富,定是有一定的手段与财力,为何萧破会如此做?
  更让凤祁不解的是,跳湖女子提到她,也就是说,那日的闹剧女子也在,依她话中意思,她应该早知那是场阴谋,那她为何不阻止?还有,为何到最后,贾春林会被杀?
  若一切为假,那日与贾春林争吵的女人又是谁?那日提点她的男人又是谁?对!凤祁忽然想到,她本就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若不是有人提点,她既不会关心,更不会注意到萧破。
  凤祁细细想来,不禁将事联系起来。如果说,萧破其实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说,街上争吵那段,她未上钩,那接下来,她笙国公主失踪,雍陵帝怕是要借助贾春林人脉寻她,那时,凤祁自然会与贾春林接触到,自然而然的,她也会遇到萧破。
  而猜名字一事,怕是萧破早就知她底细,其也是顺水推舟,如了她意也顺了他心,等她去避暑,萧破又借故失踪,但又出其意料的出现宫中,只怕这也是他欲擒故纵之计。
  凤祁又有不解,为何萧破算的如此不差,他怎会知,矜絮使诈丢她江郡,难道……
  “你坐这发什么愣?”萧破突然出声,吓得凤祁几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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