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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这发什么愣?”萧破突然出声,吓得凤祁几欲尖叫出声,其双目流露惊恐,却瞬间避开萧破双目对视,恢复如常。
“等你呢?”凤祁假装头痛,以手撑着了半个额头,借此将眼遮住,避开萧破。
“怎么?身子不舒服?”萧破蹲下身来,拿开凤祁撑着额头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萧破的关心使凤祁惶恐害怕,她现已不知萧破的话,萧破的眼神,萧破的心,到底哪一刻他曾真心过。
即使她知萧破有诸多的事瞒着她,她也愿做个傻瓜让他一直欺骗着,可每揭开一层谜底,她会发现有无数个未知与欺骗,她也害怕,她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她也知,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不值得她托付,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已无路可退,她以为能带她走出的男人已将她逼入绝境。
她已无路可退。或许,他所作的事,并不害怕她发现,他或许只是等着,等着她揭开一层层面纱,就像是撕裂骨肉,他也只会在一旁看着。
从开始她就知,他是个冷血的人。
“萧破?”
“怎么了?”
凤祁抬起头,眼神茫然无措,无助,委屈,害怕,她直直的看着萧破,她不知言何,也不能言何。
“是被吓到了吗?”萧破温柔勾凤祁入怀,说的轻声宠溺。
“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凤祁瞪大双眼,她害怕萧破承认亦怕萧破否认。
“你很在乎吗?”
凤祁逼着自己摇头,即使泪已快决堤。
“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过……”
“要等吗?”
“要等。不过时间可能会很长。”
“我能等你吗?”凤祁的声音已是哽咽。
“你可以去相信你自己。你断定的,怀疑的。”
凤祁紧紧搂住萧破,将头埋入其胸膛中;萧破将凤祁从椅上抱起,慢慢走向卧房。
这是他们自从笙国回来,第二次亲热。萧破双手滚烫,凤祁被抚摸的每一寸皆如火烧,那么痛,如此心悸。他落下的吻如此的轻,如此深情。
解下的衣裳散落床边,床上的娇小人儿发出细细弱吟声;娇娇喘息,两躯交融,细细玉臂握扣微曲,胸前迤逦风光览现无余。爱抚一寸,唇吻一缕,皆留下淡淡红晕,浅浅吻痕。
阳身入体,身下的娇小人儿张开朦胧双目,吟声带着弱弱啜泣。青丝散落,倾覆绣枕,映托娇人冰清玉洁,楚楚可怜。
体内韵律抽动,一声掩覆一声的沉吟,将夜中不知明日的两人忘记凡尘。情果随着闷闷应声而出,凤祁哆嗦着身子,欲掩情不得自己,却发现男体并未抽出,而这时,萧破已是紧紧搂住了她。
凤祁心痛的想哭,想要推开萧破,可她强抑着眼泪,也紧紧的抱着他。她已经疯了,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她都不想再去想,如果这一次,她一再的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感情,她已能看到自己的结局,比死亡还要悲烈的结局。可是,她已执迷不悟,无药可救。
二人都没有说话,她一次又一次升起的不安在他吻中得以安抚,他紧紧的抱着她,或许这一刻,他的心才与她接近过。
凤祁是在酸痛之中清醒,床边的落裳已被收拾干净,萧破不知何时起身,凤祁只见到枕边叠放的衣裳,房中不见萧破身影。
凤祁将衣裳穿起,昨日又是一宿,她也不知睡了多久,更不知晓现在何时,不过依着温度,只怕现在也是晌午了,也不知长空来了没有,她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掀开薄衾,凤祁难得做起活来,想将衾被叠好,却见被单上有几滴血斑,凤祁一愣,不由狐疑,不是说处子才会落后,她上次一次落红,怎么这一次还有?
凤祁低下身子凑近几分,忽然“嘭”的一声,门被人踹来,凤祁吓得一惊,转身看向门外。
只见樱雪端食送到她房中来,凤祁看樱雪面上带着不悦,可依现今情况,她必须与永乐交好,所以,凤祁挤出几分笑意,走上前欲与樱雪亲热。
樱雪见凤祁过来,将饭食摔在了桌上,浓汤泼了一桌,落在凤祁脚边。
凤祁眉头皱起,脸上露出公主威态,樱雪嗤之以鼻,坐下不屑道:“你可别忘了,这可不是宫中。”
“你也别忘了,这也不是永乐。”
樱雪扣住桌沿,愤恨的盯着凤祁不语,凤祁找了个干净位置坐下道:“你们大老远的跑来螟郢,不就是想找我议和?你以为我不知?”
“天阳告诉你的?”
“据我所知,最近几月,有股势力在暗中消减永乐,这之中怕是有不少的人枉死吧;不过,依你们少主做事风格看,他会置之不理?我看他也是无能为力罢了,我再猜测,你们若是与我议和,那暗中的那股势力之首,只怕也是宫中的人,虽我不知他是哪国哪谁,但是,你们既然找到我了,那人我应该是认识,对吗?”
“公主猜的不错,不过少主可不是无能为力,他只不过置之不理罢了,你以为他真如你一样?”
凤祁笑道:“你口中怎将他捧如天神,莫非你对他有心?那你为何又对我满是敌意,难道……难道那人我认识?而且他就在我身边?莫非就是萧破?”
☆、回宫起疑
凤祁不由自主,再做试探,樱雪暗舒一口气道:“我未将他捧有多高,只不过就事论事,公主不是也知少主处事吗。”
凤祁欲反驳,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萧破与天阳二人进了屋。
天阳一眼瞥到桌上翻到的饭食,其在看着坐在互不相视的二人,顿时了然。
天阳谦谦走到凤祁周近道:“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我还担心公主未醒呢。”
凤祁笑了笑,瞥了眼萧破,“我也刚醒,正巧樱雪姑娘送膳过来。”
天阳尴尬笑了两声,懂凤祁话中意思,“樱雪也是个粗野丫头,若有不周的地方还请公主勿见怪。”
凤祁冷眼望向樱雪,那处传来一声嗤鼻,天阳暗中扯了扯樱雪衣袖,却被樱雪不领情的甩开,“我让人给公主重新准备膳食吧。”
“不必了,”凤祁掸了掸衣袖,有些受不住天阳说话语气。像天阳这种正气凛然的人,为何要以如此语气待他,客气之中带着几分忌惮?这是凤祁所想;就算永乐真大难将至,他也不会委身待她。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了。”
凤祁含笑点头,天阳语气凝重道:“我这刚刚得到一个消息,不知对公主来说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你说。”
“少主明日就到螟郢了。不过,我方才出去遇到了清羽姑娘,太子与九皇子正派人全城寻你呢。”
“怎么?”“听说笙国九皇子来了。”
凤祁吃惊站起道:“沐温痕来做什么?”
“这我也不知,如果公主回宫,只怕与少主见面就要搁浅了;若不回宫,只怕今不过晚,城中就要被翻个底朝天了。”
“消息是真是假?”“一字半句不假,我方才带萧公子去看过了。”
凤祁抬头看向萧破,“沐温痕来螟郢属怪异,你要是留在宫外,八皇子颜面下不去,而那人不知又该如何想了。”
“依你意思是让我回去?”
萧破点头道:“你不正好与他叙旧。”
凤祁怒瞪萧破一眼,极为不满;天阳又凑来道:“我这有一事想与公主商量,不知公主可有心听上一听。”
“你说吧。”
“永乐这几月来一直遭人暗算,我想借公主势力找出暗中人来。”
凤祁话中带刺,意有所指道:“你那少主可不是神人吗,怎么又求起人来了。”
樱雪面色顿时灰暗,天阳压住其肩,对凤祁道:“这事少主不让插手,我这也是无可奈何才求公主;这些兄弟跟了我们也有些日子了,我也不能让他们枉死吧。”
“哦?你就不怕长空知道会兴师问罪?”
“肯定是怕,不过……比起这么多兄弟命来,我这也不算什么,若少主需要,我天阳随时可提头来见,但是,现在我想做的也就是揪出幕后真凶,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凤祁也恢复一脸认真道:“不瞒你说,我才也有过猜想。暗中偷袭你们的人应该与我也有关系,若不是此,你们应该不会找到我,但在细细一想,那人若不是螟郢贵族也是笙国皇亲国戚。”
天阳点头道:“公主说的,我暂还不知,不过,我却知道一件公主不知道的事,不知公主可愿意听。”
“恩。”
“项公子的死怕也与此有关系,公主不想为项公子报仇吗?”
“你在用激将法?”
“公主勿激动,我只是好言提醒罢了;虽永乐之前与公主有些过节,但是,项公子为人,天阳很是敬佩,所以,不论是否需公主帮忙,我都会查出项公子死因,以慰项公子在天之灵。”
凤祁不喜与天阳卖关子,故直接道:“你要我如何帮你?”
天阳未立刻回答,而是说起别的来,“不知公主今日可回宫?”
凤祁也正纠结这事,若她回去了,只怕会错过长空,若不回去,不知沐温痕会怎么想,她走时与策帝说过,再也不回笙国了,若这次沐温痕来了,她避而不见,不管是找何借口,只怕别人都会有几分想法,到时候,只怕对她不利。
“暂还不知。既然永乐欲借我力,不如天阳来说说,我回还是不回。”
“公主还是留在这吧。”
凤祁吃惊不解,以她料想,天阳定会让她回宫,可现在偏又让她留下,这是为何?欲擒故纵?
“为何?”
“九皇子突然到访,只怕不是简单的看望公主,这之中恐怕另有玄机,更何况……”天阳一顿,话中有话道:“九皇子岂又是凡人,公主难道不知?”
凤祁冷笑道:“谢谢天阳兄提醒,不过我还是回去吧,若长空他真有心与我交和,应会有时间等我片刻。”
天阳脸色晦暗,已起身拦在凤祁面前,孟靳钰强行将他拉住,“你先回去吧,我们就约在半月之后再次会面,如何?”
“恩。”
凤祁出门,走时不忘再提醒孟靳钰一句道:“你快些将伤养好,以后做事别在这么冲动了。”
凤祁出了客栈门,便见到等候在外的清羽;凤祁一怔,心念莫不是上了天阳的当,同时间,清羽已经走来。
“公主是要回去吗?”“恩。”
清羽看着凤祁,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凤祁道:“有话直接说。”
清羽面色焦急,却又说不出话,只能急着跺脚,凤祁无心在等,起步便走,清羽冲来,不顾街上人群,在凤祁面前跪下道:“公主,你还是别回去吧。”
“怎么?”
“奴婢,奴婢是怕……”
凤祁心中暗暗揣测着,为何清羽与天阳竟口径一致,让她留在客栈,若不是商量好的,那就另有隐情了。
“你怕什么?”
清羽想说,却不知顾及什么,其摇头急道:“公主听奴婢这一回,成吗?”
凤祁难下决策,便对身边萧破问道:“你觉得呢?”
“我?这得问你,我早就说过,我去哪里都一样,不管笙国还是螟郢,任何一个地方,我都可以。”
凤祁犹豫难决,但此时她已经跨出客栈大门,若再回去,只怕失了身份,若长空非真心求和,到时候她定会再受制于他。
若回去?沐温痕为何会突然来访?自从他与秦钰隐成亲后,她与他的关系便淡了,此刻,二人之间竟连沐誉墨也比不上,更何况,她心中一直也有芥蒂。
“清羽,你若能说出一二来,我今日就不回去,若说不出,你还是起身吧。”
清羽红着眼睛,挣扎着,不知如何,凤祁见此,不想逼迫清羽,“我先回宫吧,我不见他,他不知会有何想法。”
清羽妥协,站起扶着凤祁道:“就让清羽伺候你吧。”
“不用了,我这还有萧破,你还是回顾虚痕那处吧。”
清羽急急道,说话竟结巴起来,“公主,这几天,你……就让我陪着吧,萧破他……他不服侍你可好?”
凤祁狐疑多看了清羽几眼,清羽心虚的低下头,躲着凤祁目光。
凤祁轻轻一笑道:“你既然都说了,我便如了你意。”
凤祁回宫,路走到一半,半路便遇到了前来接她的顾辰初,凤祁顿时怀疑到清羽,回头一看,清羽果真再又心虚的避开了凤祁。
凤祁一字未说,上了顾辰初马车。回到宫中,已是天黑,顾辰初直接将凤祁接到东宫,凤祁坐在马车内,远远便听到了丝竹弦音。
下了马车后,清羽连上前搀扶住她,顾辰初也在此握住她手,凤祁不由欲将手抽出,顾辰初却在此刻,将凤祁的手握得紧紧的,凤祁心生不悦,回头找寻萧破,却见他只站在远处看着她,却为跟过来。
凤祁人跟着顾辰初走,心却落在了萧破那。进了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