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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休息,”“嗯。”
凤祈被找到,雍陵帝等人也不想在路上耽搁,第二日一大早就准备启程,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凤祈的马车被安在中间且有顾虚痕骑马护送。
也因连日的耽搁,所以这次赶路很是急促,一路上衿絮公主怨声哀悼要停下休息,雍陵帝也未答应,这也算是自讨苦吃吧。
北都的气候确实宜人,凤祈一人独居在偏厢,那里清净且无人打扰,再没有了之前的炎热,日子过的很惬意,不知不觉两月就已过去。
☆、中计
未觉离宫有几日,凤祈又再次回到宫里,这倒让凤祈有些不习惯,离宫的那些日子无人管束也不用去担心什么,就连开始看她不顺眼的衿絮公主也未再找她麻烦,这种生活,凤祈怎能不眷恋。
“皇妃喝茶,”“嗯,”凤祈从宫人手中接过茶,她看着送茶的小太监只觉眼熟,这人他见过,她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这么漂亮的男人她倒有点记忆。
“你叫什么?”“奴才叫破破。”
“破破!”凤祈将茶一口喷出,咳嗽不止,“是。”
“何时进宫的?”“一个月前。”
“为何进宫?”“奴才打赌输了。”
“哦?卖身还钱?”“这倒不是,奴才只是将宝贝给卖了。”
凤祈侧脸看着那人,只觉这人不止眼熟那么简单他才说的话她在哪里听过。
“萧破!”凤祈嗖的站了起来,指着那人道,“奴才在。”
“你……”“皇妃有何吩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奴才说了,打赌输了;奴才回家第二日就去客栈找你,皇妃却不在,奴才就去问掌柜,掌柜的告诉我你是八皇妃,奴才心想虽你贵为皇妃身边不缺奴才,但是愿赌服输,萧破输了就是输了,所以我就到宫里来了;至于皇妃问的怎么进宫的,奴才从宫中的管事那领了钱,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地方,将奴才的宝贝一割,奴才就进了宫了,”萧破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他怕凤祈不信,伸手就要将裤子解开给凤祈看。
“不用了,”凤祈向后退去数步大声道,“皇妃不愿看就算了,确实……”萧破摇着头,大有不愿再提伤心往事。
“你不是不缺钱吗?你……还拿宫里这点银子做什么?”“哎!奴才说了,我是输了才来宫里的,至于钱,奴才回去当天晚上就将家财分了,奴才现实是钱没了宝贝也没了。”
凤祈对萧破有些无可奈何,一旁的清羽听到他们的对话,忍着笑一张脸憋的通红。
“萧破你是怎么到我永安宫?”凤祈忽然想到即使萧破想宫也非易事,只见萧破看着凤祈一副你知道的表情。
凤祈想到萧破之前是何谋生的,尴尬的干咳了两声,“皇妃,你回宫的前几天有人寄信过来给你。”
“谁?你看了?”一听到信凤祈心中大为紧张,不用想着信肯定是沐温痕寄来的,萧破才来宫中不懂规矩,万一将信拆开看了就麻烦了,“没有,我替皇妃收着呢。”
凤祈大舒一口气道“那就好,你替我将信拿来;对了,萧破,以后如果有任何信寄来,切勿私自打开看,到时小心性命不保,”“是,萧破知道。”
萧破将信拿来,如他所说完好无损,凤祈将信打开,信中是关于沐温痕婚事的,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婚期推迟到年后。
“皇妃……”清羽见凤祈拿着信出神出声提醒道,“怎么了?”
“没、没事,”凤祈点了点头对站在面前的萧破道“你先下去,这有清羽在;对了,你才来宫里很多规矩都不懂,以后多向清羽学习。”
“是,”萧破看着清羽又露出打量的目光,若不是凤祈提醒也不知他要看到何时。
清羽见萧破离开,凑到凤祈耳边问道“皇妃,这人是谁?”“这次出宫认识的一人,江湖混混。”
清羽露出惊讶之意道“皇妃认识江湖人士?”“他不算,只是吃江湖饭的骗子。”
“那皇妃怎要将他留在身边,奴婢觉得此人身份可疑,”“这我知道,我将他留在身边自由我的打算。”
“皇妃知道就好;对了,这信是不是九皇子寄来的?”凤祈看了眼手中的信将它丢给清羽道“婚期延后了。”
“是不是九皇子后悔了?那就是说皇妃和九皇子……”清羽一冲动差点将话说出口,见凤祈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方觉自己说错了话。
“以后再说这话自己掌嘴,”“奴婢知错了。”
“清羽,才我算了下日子,那日正是年初一,”“年初一一直都是笙国国君焚香祷天 、鼎龙纳气以保笙国永世隆昌,迎亲丧礼那日一律避开,九皇子选在那日娶静渃郡主,皇上怎会答应。”
“不知道,这信就奇怪在这,”“皇妃,是不是笙国出了事?”
凤祈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至少螟郢这边还未有动静,”“那不如这样,我们回封信过去,不就知道了。”
“不行,如果信被人截下来后果你可有想过?”“可是我们这么猜测也不是办法。”
凤祈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个对策,她对清羽道“……先不说这个了,现在你也猜不透什么,父皇未传书给我就是没事,等在过几个月我们就回笙国,到时是何情况不就一清二楚,”“是。”
“清羽,你来宫里这么久,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寻常?”“有,皇妃也发现了?不知皇妃想的是否和清羽一样。”
“说来听听,”“螟郢一共有十四位皇子,但是却未立太子。”
“嗯,”“奴婢这段时间跟在九皇子身边假装无意问过他,可是他不肯告诉奴婢,奴婢怕继续追问,他会对奴婢起疑。”
“顾虚痕也是聪明人,你在他身边千万不可大意,”“奴婢知道,不过上次皇妃失踪,最急的就是九皇子,清羽多句话,九皇子应是对皇妃动心了。”
“九皇子!”凤祈想到沐温痕,之前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渗入脑中;凤祈现在也看透,沐温痕或许是唯一一个让她卸下心防的人,对她超出伦理的感情或许只是亲情。
“清羽,你以后就不用伺候我了,”“为什么?”
“以后萧破伺候我,你呆在顾虚痕身边即可,”“可是那人来路不明,万一他想害皇妃怎么办?”
凤祈站了起来用手勾住清羽的脖子,双眼紧紧地盯住她道“谁都杀不死我。”
螟郢已步入冬季但又更像是初秋;衿絮公主回来有三个月,宫里一直传言雍陵帝要给她准备一个盛大的洗尘宴,但是迟迟又不见动静。
清羽现跟着顾虚痕习武,每日早出晚归;萧破伺候着凤祈,当初几日有些不习惯,即使萧破已成阉人,但再怎样凤祈还是觉得不是太方便,好在萧破人虽顽劣,但是所做之事却正人君子。
“公主,外面有一妇孺求见,”“妇孺?”凤祈看了看萧破,宫中何时这么容易进出,竟有妇孺来找她。
“嗯,那女人还怀着身孕,”“身孕!”凤祈站了起来,宫中会来找她且怀着身孕的除了林素矽还会有谁。
凤祈看了眼萧破,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
“姐姐,宫人不懂规矩将你拦在屋外,还请姐姐末见怪,”凤祈走了出去,亲自将林素矽拉了进来;林素矽并不闹,反倒对拦她在屋外的萧破打量了几眼。
“妹妹,这是新来的宫人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这是我从笙国带来的宫人,来时在路上走失,这次避暑不知怎么竟让我们遇见,所以我便将他带回宫里。”
“好俊美的男子,”凤祈点了点头,她心里泛起嘀咕,林素矽问萧破,一般宫里多少几个宫人不会引起注意,但是萧破的外貌确实是一大麻烦。
“妹妹,我今日来是有事与你说;衿絮回宫也有些日子,父皇之前一直念叨着要给她办个洗尘宴,宫中几番斟酌选在今日;辰初出宫还没回来,我也不知宫里人有没有通知到你,念着不放心就到了这来;”“多谢姐姐,若不是姐姐特来提醒,凤祈今日只怕又要惹公主不开心。”
林素矽走来坐到凤祈身边拉住她手道“衿絮脾气就是这样,凤儿别往心里去;你又是笙国公主,衿絮对你有敌意也是理所当然;等过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凤祈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姐姐操心了凤祈明白,凤祈不会往心里去的。”
“那就好,”林素矽见凤祈未生气,心中的一块大石也落下;这时萧破泡好茶端来过来。
凤祈接过茶吖了一口,随之皱紧了眉“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苦,” “回公主,良茶苦口。”
林素矽见凤祈因茶恼怒,怕她责怪了宫人,于是也拿起茶喝了一口道“不是很苦,”林素矽这么说凤祈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将茶丢到萧破面前,示意他将茶换掉。
林素矽看萧破一直杵在那,只怕心中是有不意,林素矽打圆场道“你将茶留下给我,再去重新给皇妃泡壶茶;自从怀了身孕一直忌口,辛辣之食辰初也不让我碰,今日在妹妹这喝了这苦茶,倒也何我心意,不知道是用什么茶叶泡的?”
“茶叶里面混合了西湖龙井、黄山毛峰、庐山云雾一共九种茶叶,”“竟这么多,难怪味道会这么奇怪,不知能是否能替我准备点茶叶,喝了几口愈加喜欢。”
“姐姐,浓茶亦少喝,”林素矽抚着肚子道“我知道,妹妹放心。”
喝茶自然会谈到茶;凤祈被策帝所认,之后就一直由夙宁皇后照顾,夙宁皇后淡泊名利较少管宫中的事,凤祈跟在其身边其他没学到就茶艺学了个七八分。
饮茶谈茶对于懂茶之人倒不是枯燥的事;凤祈未料萧破也懂茶艺,与之说上一番,先不说其他就说萧破为人凤祈亦有改观,原来这人也不只是虚有其表而已,或许凤祈无意中捡到一块璞玉;不过萧破留在身边是喜是忧还未得知,对于一个不会武功能在江湖中如鱼得水的人,凤祈确实不放心,要么是那人隐藏的太好要么就是心机过深;对此,凤祈到希望是第二种。
林素矽在一旁则是饮着茶听着凤祈与萧破,到最后竟然依在一旁睡着了;凤祈开始还未注意,直到天黑萧破提醒是否要给林素矽加条薄裘时,凤祈这才想起。
薄裘拿来,凤祈轻轻将其盖上,却不料惊醒了林素矽,她眨着眼睛看着凤祈,忽然坐起来道“不好了!我睡到何时,晚宴就要迟到了。”
凤祈经一说也想到晚宴之事,怎料今日与萧破谈上一二会将这重要的事给忘记。
宫人迅速的备来软榻,宫人一路小跑凤祈坐在榻上从远处就看到宫道两边已经点上了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长龙;丝竹之音也隐隐的传来。
等到大正玄门即隆阳殿正门时,眼前的景便是一清二楚;殿外乐司奏曲于宫道两旁,一群穿着翠颜衫的舞女整齐的向殿内走去;凤祈等人则跟在后面。
殿内亦是歌舞升平,宫人有条不紊的手托珍馐美味穿插往来,紫檀木案上已被摆满;雍陵帝坐于紫檀雕空龙纹椅上,其面前的金玉九龙桌上更是布满四方美味。
雍陵帝笑颜逐开不知在同衿絮公主说些什么,见到凤祈等人姗姗来迟;面色显得很不悦,他未对凤祈说些什么,而是对林素矽几番训责。
等雍陵帝训完话,凤祈被带到紫檀木案前,宫人先跪下将黄麾铺上,然凤祈由萧破扶着入座,随后桌上的果味被迅速撤下,一味味佳肴紧呈而来。
凤祈位在西方亦是偏僻处,无人交集是一事另一件就是雍陵帝将宴桌上的果实佳肴赏于皇子公主,唯独漏掉凤祈。
凤祈手持金镶筷夹了块五味羊肉,“腥味太重,”“再换道菜,”萧破蹲下身来拿起银筷要给凤祈夹菜。
“不吃了,没胃口,”凤祈放下筷子,撑着头看着雍陵帝;萧破又盛了一碗合欢汤放到凤祈面前。
凤祈喝了口汤道“还是腥味太重,”“皇妃恐怕不是对美食不满意而是对宴上的人吧。”
凤祈看着萧破点了点头道“是不满,我在想如何让他们也与我一样,”萧破笑了笑,伸手将杯中的酒倒进汤里。
凤祈看着萧破用银筷将汤酒搅拌酒汤交融;而此刻衿絮公主在众人的颂美称赞之下换上舞衣,喜与不喜的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凤祈将碗拿给萧破道“将它赏给刚才给我铺黄麾的公公,”随后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穿过舞女来到雍陵帝桌前。
凤祈将册子甩到宴桌上,堆积盘筹的金器在桌上散开洒落一地;隆阳殿内一时噤若寒蝉,众人皆看着凤祈。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快将她给我拿下,”与凤祈离的较近的衿如公主怒气冲冲的走来,她早就看凤祈不顺眼,若不是八皇兄一直拦着她,她早就要了她命,今日倒好八皇兄不在,这女人自己出来送死,她怎么能不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