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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掩面笑的有些尴尬,萧破端起凤祁的酒杯道:“她不会喝酒,这杯酒我就带她喝下。”
樱雪端酒,笑看萧破,在萧破将酒饮下后,其将酒泼地道:“这杯酒我跟谁喝都可,唯独你萧破不行。”
萧破不恼,顺手却将凤祁的酒杯给扔了出去,“樱雪姑娘这话,可将这世上所有的男子皆都一棒子打死。”
“萧破的意思是说,你是我口中的例外?”
萧破一笑,道:“你们这些女人,想着男人不知有多可恨;心系你时,你忧我等不知所图,为财还是为身?待不是雏儿后,便又紧巴着我们男人,不碰你吧,你又念男人畜生不如,你这要让我们如何是好?活在这世上,怎么也要有一次在你们女人眼中,当一回人吧。”
樱雪紧握酒杯,双眸紧盯萧破,不知是怒是羞,萧破见此更是不客气,“就算你将我们男人比作个畜生,这世上也总有能驯服畜生的女人,你这将所有怨恨都撒在我们男人身上,岂止是不公之说。”
樱雪恼羞成怒,将手上的酒杯也扔了出去,指着萧破鼻子道:“我没有将世上的男人都一棒子打死,我说的便是你萧破。”
萧破站起,推开樱雪手道:“樱雪姑娘如此羞恼,莫不是喜欢我?”
在场之人,听得萧破的话瞬间阒无人声,而樱雪被萧破这么一说,不知是因羞恼还是其他,唇色苍白,萧破无事般的倒了杯酒,又对樱雪道:“姑娘的脾气也该改改了。”
萧破不留情面让在场的人都找不出合适的话开口劝言,更别说打圆场了,而樱雪也在萧破话罢后,委屈地冲了出去,天阳立刻地追了出去。
其余人等,对萧破未做苛责,可其等皆因萧破脸上的笑意,心中多少为此感到不满,而在所有人中,凤祁在看完这一切后,却从萧破的言笑中看到几分冷意。
凤祁未做多想,伸出双手握住桌下萧破的手,萧破一愣,转过头去看向凤祁,“累了?”
凤祁点了点头看向萧破,抓住小指,轻声在萧破耳边道:“你话说的太绝情了。”
萧破放开凤祁的手,撇下众人出了门去,长空也紧随跟了出去;凤祁远望萧破背影,待其走远后,对孟靳钰道:“天阳这是开了窍吗?”
“算是吧,这段时间对樱雪很是殷勤,今日萧破的话说出来,虽说有些不留情面,但也能让她清醒些。”
“你是指她对长空暗生情愫?”
“嗯,”孟靳钰看了看门外,见是无人便道:“她喜欢少主也有好几年了,之前是青夫人在,所以她还能强装,现在青夫人一走,她怕也掩不住了。”
“长空与萧破出去做什么了?”
“谁知道。”
凤祁啧啧两声,坐到孟靳钰身边道:“那青夫人真死了?努尔呢?”
“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顾虚痕见凤祁与孟靳钰说的热火朝天,可自己却一句都听不懂,不由打断道。
孟靳钰白了眼顾虚痕,继续对凤祁道:“这你问少主,他比较懂。”
“长空与那青夫人之间是不是曾经有过一段什么?”凤祁问道。
孟靳钰狐疑道:“你何时对少主这么感兴趣了?还是那感情的事,莫不是你移情别恋?”
凤祁拿起桌上的筷子,朝着孟靳钰腿上连敲数下,并道:“回答我的问题,莫说有些没些的废话。”
孟靳钰连连求饶道:“这有什么好说,陈年旧事了。”
凤祁心有不甘,却不好再多说什么,至少,这顿晚宴,她该做的都做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不与你说了。”
孟靳钰见凤祁生气,继而讨好道:“少主他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估计和那青夫人之间没有什么吧。”
凤祁连送孟靳钰几个白银,却见顾辰初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其尴尬笑了两声,对顾辰初道:“让你笑话了。”
顾辰初孤饮杯中酒道:“若无事,我便先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最近几日会很累。”
“现在便走吗?”
“嗯,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为明日的事准备,”顾辰初站起道。
“那我送你。”
“不用了,”顾辰初拒绝道:“早些休息,接下来的路会比你想象的难走许多。”
凤祁未能理解顾辰初话中意思,待其想问时,顾辰初已先独自离去。
顾虚痕见着屋内只剩下三人,也站起道:“我也走吧,给你休息。”
“明日怎么办?”
凤祁所指的是明日关系与雍陵帝被杀的消息,即使有顾辰初拦着,但是面对半毁的皇城,还有被杀近半的官员,更甚是杀父夺权的野心,顾辰初该如何交代,顾虚痕的性命又可留下,这是凤祁最为担忧的。
“你忘了,我之前中过蛊毒,今日的事,完全可以推脱到那件事上,更何况有你在,我也不会这么甘心死,我答应你的事还没有办到,他们也都在等着我回去,所以,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死,你就别担心了。”
“蛊毒的事怎么说?”
“林叶下的毒,八哥也是受了胁迫,为保我安全,才将罪名担在身上,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凤祁忧心无比道:“我怎能不担心,即使现在躲过一劫,接下来,我怕会有人在暗中动你,今日的事,并非是小事。”
“至少长空已经将事情控制在伤害最小的范围之内了,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担心,也不希望你担心。”
“你武功被废,我。。。。。。”
顾虚痕打断凤祁道:“今日你也看到了,即使我武功被废,但一般人还是伤不到我的,你放心吧,生死由命。”
凤祁哀叹一声,不再强求,顾虚痕与孟靳钰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凤祁看着空着的屋子,对一旁的孟靳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我要和你道别了。”
“去哪里?”
“顾虚痕既然回来了,他们那边总要有个人照应,谁也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独留他们两个在那,我不放心。”
“靳钰。。。。。。。”凤祁心愧,不知言何是好。
“别说感激的话,你还是快些将这里的事给处理好吧,我也好安心。”
“谢谢你。”
“别与我说客气话,只要你哪日不喜欢萧破了,记得找我就好,我存了些钱,应该够养活你。”
“笨蛋,”凤祁突然笑道。
“笨,不笨怎么会喜欢你。”
“。。。。。。。”
“不说了,今日就当做我酒喝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就当做我胡言吧,不过,若能当真是最好。”
凤祁低下头来,心有感激,却难言,“你好好保重。”
“放心。记得想我。”
☆、提醒过往
孟靳钰离开后,凤祁一人独自躺下,等至半夜,萧破也未归来,待至天色朦胧,才隐约感觉有个人在床边坐下,可待凤祁醒来,又不见了他踪迹。
宫人端来温水给凤祁梳洗,接又一身素装,恐是今日是要为雍陵帝与栀念皇后下葬了。
凤祁一身素颜,青丝亦用那湖蓝丝带扎着,宫人在盘言说不妥,恐成不敬,可凤祁心中念着只有萧破,其犹豫再三,对身边伺候的宫人问道:“萧公公有回来吗?”
“回太子妃,萧公公今早儿回来一趟,不过很快就走了。”
“一个人吗?”
“和长空公子一起走的。”
“那有没有交代什么?说何时回来没?”
“奴婢倒未听萧公公说,不过。。。。。。。”
“什么?”凤祁见宫人欲言又止,顿时紧张起来。
“萧公公回来换了件衣裳,那时正巧奴婢在您屋外守着,萧公公将衣裳换好后,交给了奴婢,说是让奴婢给扔了。”
“衣裳怎么了?”
“衣裳上不知从哪里沾来的血迹,萧公公恐是怕太子妃看了担心吧。”
“快将衣裳拿来我看看。”
宫人跪下道:“衣裳我已经给扔了,还请太子妃恕罪。”
凤祁急地跺脚道:“他走了大概有多久了?去了哪个方向?”
宫人吓得对着凤祁连连磕头,哪里还想的出回答凤祁的问题来,正这时,在外等候凤祁的顾辰初,见她久久不出来,便亲自来永安宫接她,可还未进门,便听到凤祁的怒气声,进了屋子,就看到一个宫人磕头不止。
“怎么了?她做了什么错事,惹你生气了?”
凤祁烦躁道:“没事。”
顾辰初打眼看了下屋子,不见萧破踪迹,其让人将那磕头的宫女拖了出去,而后道:“时辰快到了。”
“嗯,”凤祁忧心忡忡,但看谭木剑还挂在床头,而且长空又陪着萧破,唯有自我安慰。
“我们走吧,下午还有使节过来。”
“上午就葬礼?”凤祁一边走一边道。
“嗯。”
“为何?既然你父皇的尸身已完整,怎么也要厚葬,更何况,还有个皇后,她是为了保护耘禛才遭遇不测。”
凤祁的话让顾辰初感觉出她的关心,虽是一脸优容的他,片刻间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还有虚痕,已经背负了太多,我若将父皇厚葬,歌功颂德之后,你们又要被人骂臭。”
“你是想?”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用我的法子。”
“你想做靶子?”
“为求国安,父皇已逝多年,不得公诸于世,而虚痕则成了杀父的逆贼,如果我现在只将父皇,母后简葬,别人肯定会多想,到时候,也许只要我一人背负就好。”
“你想让他们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暗中主使?因为你让虚痕活下来,封他为王,这本来就让人值得怀疑,现在你又如此待你父皇,恐怕你顾辰初的恶名比我还臭。”
“我也就能只能为他做这些,若能再将你拉出浑水中,那又该多好。”
“我啊。。。。。。”凤祁自嘲道:“臭了已不知多少年了,即使被你拉了出去,这味也去不掉。”
顾辰初大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凤祁的手,“这样也好,咋们臭味相投,我也能配的上你。”
凤祁一愣,在那众人面前并未甩开顾辰初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她与顾辰初的距离给拉开。
雍陵帝和栀念皇后的葬礼很是简单,凤祁要做的只是陪在顾辰初的身边,未有悲伤亦无哭泣,待棺木下葬后,顾辰初便牵着凤祁的手走了,决断而又无情。
待至未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小雨,而此时,凤祁与顾辰初正等着接见第一个前来吊唁的他国使节,且很是巧合的,是来自溱巛。
凤祁坐在顾辰初旁,听着他地夸夸其谈,若是别人又或者别时,她应该会很厌,可当她知晓一切真相后,这样的顾辰初让她觉得可怜。
这座囚牢将他一生囚禁,起先是为了雍陵帝的全尸,而仍辱负重,一个人承担下了全部;现今,威胁扫除了,雍陵帝的尸身也找全,他们兄弟误会解开,可是,这样的顾辰初却被更大的无可奈何束缚,悲伤不得,欢喜不得。
“太子妃。。。。。。。”宫人的提醒声,将凤祁从沉思中惊醒,其疑惑地看着宫人,不知是有何事。
“太子才与您说话呢,”宫人笑声提醒,掩去凤祁心不在焉所带来的尴尬。
“什么事?”
“使臣说带来礼物送你,我看你不说话,以为你是不喜欢,原来心思早就不在我身上了,”顾辰初亲密道。
凤祁亦是捂嘴娇笑,道:“太子莫取笑我了。”
顾辰初抓住凤祁的手,让其坐在他身边,而后对跪下的外来使节道:“将礼呈上。”
使节行礼退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抱琴女子走来,女子将琴放下,轻拨琴弦,虽不成曲,却委婉连绵,引来凤祁注意。
女子抬起玉手,忽对凤祁一笑,而后地下头去,转向地弹起琴来。
琴声如鸣佩环,宛如流水,将在场众人皆都吸引了去,沉醉在了女子琴声之中,待一区弹罢,凤祁走到女子身边,蹲下身子问道:“练了多久?”
“回太子妃,奴婢自小就开始练琴了,”弹琴女子谦卑道。
“是吗?”凤祁伸出手掌,轻压琴弦上,“很好听。”
女子喏喏道:“这琴是送给太子妃的。”
凤祁笑看着弹琴女子,弹琴女子见状,跪着让出了位置来,凤祁则不客气的坐了过去,玉指轻抚着琴弦,却又不弹出声来。
顾辰初见凤祁对琴流露出欢喜之色,其也走了过去,从后搂抱住凤祁,抓住她手道:“会弹琴吗?”
“你会吗?”凤祁反问道。
顾辰初挪出一只手来,在琴弦上拨弄一番,听来虽是不错,但与弹琴女子相比却又相距甚远,“并不是太精,只能弹一两首曲子。”
“那刚才这首曲子你会弹吗?”
顾辰初试了试,却又找不出音准,“若知道你喜欢这个,当年我便在这上面多花些时间了。”
凤祁看向弹琴女子,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弹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