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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舔了舔唇,发现唇并未被烫伤,且迷糊中的人被这一烫,也是清醒不少,“我没事,不碍事。”
孟靳钰自责连连,又是责怨又是懊悔,凤祁更被孟靳钰的过度反应给弄了没了食欲。
丢下了兔肉,孟靳钰则更以为凤祁被烫的都不能吃了。
萧破起先不以为意,但其亦在孟靳钰接二连三言说下,担心起凤祁来。
“给我看看,”被一手轻捏的下颚,凤祁无奈叹气,对着孟靳钰的小题大做,将萧破也给拉了进来。
夜黑之中,篝火照亮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凤祁先刻的无奈,却在萧破的贴面近观下,心跳加快,局促不安。
“我。。。。。。”张开的樱唇,本想结束这种心悸,却不料,在萧破的唇落吻下时,演成了别景。
凤祁睁大双目,樱唇在啃咬之下成了诱人红艳,而萧破紧闭着双目,摒去篝火众人露出的千姿百色,独剩他二人。
一吻落尽,凤祁低着头,以指逗弄着乖乖,其他几人,皆也是沉默无言,默默地结束了这场精心准备,意料之外。
一夜的篝火燃声,成了所有人的辗转反侧。
凤祁躲在萧破胸间,千言万语的无法言说,对着一夜不曾入眠的他,成了度日如年。
☆、到达永乐
早起的野间,晨雾缭绕,一行人等无言无声的一个个沉默于哑,气氛压抑难喘。
马踏轻蹄,快马加鞭,入城一刻,凤祁被萧破拉来同骑一匹,躲在藻湖绿披风下的人儿,不满地皱着眉头,却又细耳凝听着周外事。
人声从稀少转成了叽喳复议,凤祁偷偷地露出双目,好奇地看着周围。
传说中的永乐,十多年来的恩怨纠葛,长空曾与她的刀剑相刃,而今,凤祁踏入这片土地,却与她想象之中有些差异。
与着其他镇集一样,屋道两边皆是摆摊的小贩,连连往往的行人,在小贩之间游走,砍价吆喝之声不绝于耳,将这本是宽敞的街道,浓化成了乡村井林。
“失望了?”孟靳钰晃晃悠悠,一副怡然自得模样。
凤祁伸出手,想将披风给拉下,却被萧破拦住,“我又不是来玩的,有什么好失望的。”
孟靳钰连连摇头,装作一脸痛彻心扉,“这里怎么说也是少主一手建立,你怎么也要装个模样吧。”
“一手建立?这里都是些什么人?你家少主是想建个国家,自立为王吗?”
“这里与西勒差不多,都是些亡命之徒,他们到这来,也只是被逼无奈,为求一条活路。”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你这说的太夸张了。”
孟靳钰耸了耸肩道:“假若萧破杀了人,被人追杀,逃亡至此,你会跟着他来吗?”
“当然。”
孟靳钰当即送给凤祁一个大白眼,“这里的老弱妇孺,自然也是舍不得分离,这才背井离乡跟了过来。不过,这里的人你也别小看了,他们都是见过生死的,可不要被表象给骗了。”
凤祁不理孟靳钰恐吓,眯着眼睛重又靠回萧破胸前,这时,天阳也走来叮嘱道:“你进了永乐这块地,不论何事,不管何时,千万不要一人行动。”
“有萧破在。”
孟靳钰一听,忍不住插嘴道:“萧破,萧破!你当他是神啊!”
凤祁哼了一声,不去理会孟靳钰,天阳笑道:“你跟着萧破就没事。不过,乖乖这段时间就不要放它出来了,这里的人,不知你是谁,可乖乖这毒物,知晓它的人并不少。”
“嗯,我懂。”
天阳紧接又道:“乖乖一直跟着青夫人,而青夫人与少主之间的曾经过往,你也能猜到一二,若是乖乖被你降服,只怕他们会胡乱猜测,虽然说,这里不会有人动你,但若出了永乐门,只怕你这公主身份也救不了你,别说是皇后头衔了。”
“嗯,”凤祁坐直了身子,其被孟靳钰与天阳一说,对着街道上的人,认真地打量起。
与着寻常街道,寻常人家一样,往来之人皆也衣着朴素,与她往常所见大凶大恶囚犯不同,不过,在她行走途中,街上的四落,总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她,而当她要去寻找时,却发觉不出异常。
或许是她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但是,毕竟已有两个人这么叮嘱过她了,谨慎,这是必然。
心怀谨慎,却忘记乖乖终究是个畜生,哪里听得懂人言,凤祁将话铭记,却在乖乖逃出长袍,跃上马背时,使天阳接下叮嘱咽入深喉。
山野石窟,江湖城村,念美有绝伦,倾国倾城,可美有迟暮,不敌三年五载,气韵则乃不老良剂,如酒醇深,愈久愈有滋味。
凤祁幼时与策帝识,策帝每每怒怨念及,总会道述,她的眉目之间与谁相似,而以后念之,策帝又怀凤祁生母,也是念念久情,后悔不迭。
而今事过二十载,凤祁颜貌已落的出众倾城,眉目有情却多分清冷淡然;肤若凝脂,却略去闺阁女子的娇弱苍白,多有韵味;螓首蛾眉,却非一眼瞥过,素味淡然;倾国倾城姿,亦非艳朵,清新绝姿,湖雪素莲。
略眼诧然,翩若惊鸿,成了萦绕心头的念念不忘。继而续品,气韵独一,亦有皇室贵气,却不奢娇。
而凤祁身形玲珑娇小,弱不禁风,看起也只有十五六岁,且其远离皇宫,眉眼之中,即是愁眉不展,却也是清澈如水,无瑕无埃,让人顿生心疼,以命护舍。
探露眉梢的小心翼翼,明眸善睐,眼眸神奕,伸出手来,想抓住马背上的乖乖,浑然忘却此刻自身所处。
天阳不露声色地扬起嘴角,看着萧破眼眸波漾。
马蹄继续不缓不慢,却因露出的娇颜而引来惊诧,稀声地议论声遮遮掩掩,断断续续,指指点点;无忌少年则远大胆放肆,亦或顾盼往来,甚者越上屋崖,随行紧跟。
“你可要将笼子关好,金丝雀鸟,垂涎的人不少,引来耳目,还不如金屋藏娇。”
萧破冷冷瞥了眼天阳,却未表现出任何情绪,不明情况的凤祁,则依旧不依不饶的将心思都集中在乖乖身上。
天阳对萧破反应淡淡一笑,“跟来的人不少,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萧破未答,将长袍重又覆裹凤祁,搂在腰间的手更是勒紧,以示不悦。
凤祁扭动着身子,不满道:“你弄疼我了。”
萧破轻咳一声,声音冷硬道:“乖乖躲在袍子里。”
凤祁不满地嗯了一声,满是好奇的双目偷偷看着街道景色,“这里的人都以什么为生?”
“这里西北环山,北山之后是草原,而东为海,生在这里的人以打鱼捕猎为生,”天阳答道。
“依山靠水?那这里可做国都,易守难攻,莫不是你家少主想当皇帝,所以才找这地方?”
天阳大笑道:“这里冬长夏短,冬季寒冷,少主选这里,恐怕是要清净,只不过,短短几年,就这么多人,也没法安静。”
“这里的人可认识你们?”
“这里我们很少来,少主来也戴着面具,知道的甚少。”
凤祁点了点头道:“那这里与西勒一样?他们都是些亡命徒,到关键时刻,都要为你们效命吗?”
“这自然,否则也不会留他们在此。”
“那你之前与我说,永乐无人,是在骗我?”
天阳愣了愣,未想到凤祁竟然是在套他的话,“这也是逼不得已,真正为少主卖命的,也并非这些人,而且,他们也都是有妻子父母。我说的永乐无人,是指那些为我们卖命的。”
凤祁哼哼两声,指着走在前头两人,“长空与樱雪亲昵,你不去看看?”
天阳大笑,对孟靳钰使了使眼色,“等会我们进了山庄,会遇到樱雪娘亲,到时你与我们一样,唤她霍姨就好了。”
“那里除了樱雪娘亲还有谁?”
孟靳钰道:“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霍姨照管山庄,我们很少过来,所以,我也不清楚里面会有谁,应该都是些下人吧。”
“那有些什么顾忌吗?”
“顾忌到没有,不过,不知你与霍姨处不处的来。”
“怎么?”
“庄中从未来过外人,你算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个女人,”孟靳钰笑道。
“不行我走就是了,”凤祁不以为意道:“樱雪在这里住了很久吗?我一直以为她与你们一样,也是孤身一人。”
“这些我也不知,”孟靳钰道:“天阳,樱雪在我之前。”
凤祁又将目光转向天阳,“我只知樱雪是被少主所救。”
凤祁撇了撇嘴,叹了口气道:“你们的秘密还真多,这个不知,那个不晓,真不知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又不稀罕知道。”
天阳忍俊不禁道:“到了庄里你就知道了,并没有什么秘密。”
凤祁不言,眯着眼睛靠着萧破胸间,不一会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天阳驾着马,隔着个萧破,与孟靳钰闲谈着,而随着与山庄的接近,那些跟行的人也慢慢散去。
马行不紧不慢,凤祁这段时日已习惯,待马突然停下,其从梦中突然醒来,睁开眼时,萧破正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
“这是哪里?”咕咕哝哝,凤祁双臂搂着萧破,睡意深浓道。
“我们已经到了庄里。”
凤祁无力地眨了眨眼睛,正巧与一双冷峻对视上,这让她一个机灵,顿时没了睡欲。
原本在旁私语的孟靳钰见凤祁醒来,走过来道:“这就是庄里。”
凤祁掀开裹在身上的长袍,露出身子道:“我知道了。”
孟靳钰兴趣盎然,对着凤祁喋喋不休地详说庄中之事,却见她心不在焉,双目一直偷偷凝观一处。
孟靳钰朝着凤祁目光看去,见她偷偷看着的人,原来是樱雪娘亲,其笑凑过身子道:“她就是霍姨,樱雪的娘,你要不要跟我去拜访拜访?”
凤祁连连摇头,搂着萧破,一脸抗拒;孟靳钰无奈地耸了耸肩,而这时,也一直盯着凤祁的霍姨走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听到孟靳钰的话。
“这两位是?”霍姨双目依旧冷峻,但说话却如寻常妇孺,温文润声,声调却有些坚硬。
“这位是萧破,他怀中的呢,是他。。。。。。妹妹,”孟靳钰道。
霍姨点了点头,对凤祁露出敌意,“姑娘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休息?”
孟靳钰连站出来,打圆场道:“霍姨的意思是,已经给你们准备了房间,你们可以先去休息。”
凤祁不言,将头埋在萧破怀中。
孟靳钰张着嘴,尴尬道:“要不还是先吃些东西吧。”
萧破低下头,对着怀中凤祁问道:“饿吗?”
凤祁摇了摇头,让萧破将她放下,可其脚方落地,身形却是颤颤巍巍,紧接便向前倒去,虽说是被萧破及时扶住,却是依着他好些时。
凤祁焦躁地喘着粗吸,将在旁的三人皆吓的不轻。
孟靳钰更是吓得面色苍白,声音颤抖,“怎、怎么了?”
凤祁推开萧破,身形依旧不稳,萧破抓住凤祁的肩,心忧问道:“哪里不舒服?”
凤祁摇头,示意其没事,“应该是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萧破突然环抱凤祁,声音低沉模糊,“现在不要睡着,再等等。”
即使话近在耳边,凤祁并未听清萧破说着什么,待其琢磨之间,她已被领入屋中,而萧破并不在身边。
“姑娘,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霍姨的声音依旧谦和,却依旧带着偏执与敌意,让凤祁详装不在意,却又不得不留心。
“已经给姑娘准备了暖水,你可以先沐浴,这样能解乏。”
卧房之内,不知是谁居屋。淡绿素帐,浅紫纱帘,细物花具,鸳鸯盒枕,妆奁玲珑,箸瓶香薰,怎看都是女子闺房。
帘纱遮幔,藕莲花屏后的浴盆中,红玫花瓣,水烟氤氲,屏风坐下椅案,素衣叠整,手抚衣物,竟比宫中衣件还要轻柔。
凤祁褪去衣裳,没入水中,水温微微高些许,却泡的她疲骨酥软,说不出的惬意,解着困乏。
身乏的没了力气,就连大脑也懒得思考,凤祁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没入梦中,便是有人开门入屋,她也懒得抬起眼皮。
脚步声的出出入入,强加她从乏困中拉扯出,待着水温退去,凤祁这才慢慢地穿上衣裳。
身形的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地走着,待入房中,充斥着诱人食香,红木镂空梨花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点心瓜果。
凤祁揉着睡眼,青丝上的水滴落下,在地毯上落下水痕,“这是做什么?”
坐在桌边的萧破拿来柔布,将凤祁发上的水擦干,叹气道:“估计是怕你饿着吧。”
凤祁摸了摸肚子,平平的,说不上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些时候了。”
凤祁抱住萧破的腰,让其坐在椅上,“好累。”
萧破耐心的给凤祁擦着头发,话语甚少,“头发干了睡觉。”
凤祁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