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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的心中此时此刻难受的紧,却又不好与萧破说她是因为一个梦而如此忧伤感怀,“醒来看你不在,以为你不要我了。”
萧破拥紧凤祁,语气淡淡轻轻道:“怎么会。”
凤祁眸子酝着泪珠,抚着萧破脸道:“这段日子,我每日醒来,只要你在我身边,都见你睁着眼睛看着我,不论白日还是黑夜。”
“这样不好吗?”
“不好,”手指轻轻触碰着萧破的眼,满眼的血丝,看得凤祁心疼不已,“这样就好像你在跟我道别。”
“我只是想看着你。”
“可你眼中的血丝。我便在这,存活在有萧破的世界,我守护你身边,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又何需让你这么看着我。”
萧破轻轻笑了两声,躺在凤祁身边,“陪我睡一会。。。。。。”
三日时间过得很快,昨日下午,樱雪喊去凤祁,让她替其布置新房,满屋的红绸,大红的囍字,出嫁之喜,挂在每个人的脸色。
凤祁在屋中指挥着下人布置,萧破与天阳坐在一旁,二人无言地各看彼此心系,眸虽都含情,却各色不同。
忙碌一个下午,还未缓过神来,天阳成亲的日子便到了。
一大早,凤祁还在梦中,便听到远处的鞭炮声,紧接而来,则是一言一语,恐是早早便来道喜的人。
昨日忙碌一个下午的人,被人吵醒,难免的有了脾气,睡在一旁的萧破,声声宽语安抚,却也被屋外的声音给闹的来了些脾气。
自然而然,原来有着床气的凤祁,则又反过来去宽慰萧破,这样一来,二人也都没了睡意,早早也便穿衣,去看热闹。
随着人声,凤祁跟着萧破来到院厅,聚集围满宾客的厅内,孟靳钰招呼着来人,长空坐在角落,其见凤祁二人,走过来道:“大清早的,你们也来凑热闹?”
凤祁打着呵欠,咕哝道:“被吵醒了,你怎么会在这?不会也被吵醒了吧?”
“陪着靳钰,怕他一人应付不来。”
凤祁呵呵两声,捂着耳朵道:“吵死了,我不要呆这里。”
话落,霍姨走来,对我三人颔首一笑,对着凤祁道:“凤姑娘,今天雪儿成亲,恐怕要麻烦你陪着她。”
凤祁不脸不解,转过脸去看向萧破,“可以去吗?”
萧破点头,将凤祁的手交给霍姨,“等拜了堂就好,我会在边上看着你。”
凤祁听来似懂非懂,一步三回头地跟在霍姨,陪樱雪去了。
而今日的新郎官,天阳则身着喜服,在厅外招呼早到的请客,喜色挂在脸上的人儿,在往顾不及中,终于熬到了拜堂。
因为樱雪与天阳都住在府里,所以接亲一事,也是免了。
永乐居人众多,而其居住府上,虽说宴请了宾客,但若要将所有人都请来,只怕都没站脚的地方,所以,早在之前,天阳就将所有的酒楼都订了下来,待到成亲那日,小部分请来府里,余下的则在酒楼。
所以,拜堂被选在了上午,这样一来,樱雪不会太累,而天阳也有时间去招呼府外的人。
拜堂之时,是凤祁牵着樱雪从屋里走出来的,走过长长的红毯,跨过火盆,霍姨坐在上堂,眉笑颜开。
樱雪小步地走着,双手紧紧抓住凤祁衣袖,低声道:“怎么办?我好紧张。”
凤祁低着头,看着四周的人,心也是噗通乱跳,“我也紧张,手都出汗了。”
“你不是成亲过吗?怎么还紧张。”
凤祁一听,不乐意道:“别以为今日你成亲,我就不敢对你怎样。”
樱雪是有口无心,连连认错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念着你和顾辰初拜堂过,应该知道些。”
“不一样的,”凤祁道:“那时盖着盖头,谁知道。再说,宫里也没有那么多人,更何况,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会紧张。”
“如果是萧破,你会不会紧张的连路都不会走了,”樱雪笑道。
凤祁白了眼盖着盖头的樱雪道:“跨两步,上楼梯,我们已经到了。”
樱雪惊呼一声,紧抓凤祁的手,却被她躲开,不满的一声轻哼后,天阳接过樱雪的手,“相信我!”
樱雪轻嗯,想往过去的历历在目,此时此刻,从今往后,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这辈子守护。
凤祁退至一旁,看着拜堂二人,眸眼之中的情色,有着祝福的欢喜,也有着落寞的情触。
黯然抬起头,与她对视的人,站在人群之中,却依旧那样的耀眼。
凤祁对萧破露出几分牵强地笑,随后又低下头去,盖掩因景触情之伤。
拜堂过后,凤祁牵着樱雪将她送回屋,而天阳因为要招呼客人,所以,当中的一些细节,其等都也避开。
待入屋子,樱雪揭开盖头,瘫坐床上,直呼着累;下人则送来衣裳,让其将喜服换下。
凤祁坐在椅上,喝着下人送来的甜茶,看着房中布置,道:“怎么和昨日不一样?”
樱雪拿起衣裳,走到屏风后面道:“哪里不一样,我只是在你的基础上,修改了一点点。”
凤祁看着被改的面目全非道:“你待会还要出去陪天阳呢,男的那边他负责,女的由你。”
“他说的?”
凤祁耸了耸肩道:“靳钰说的。”
樱雪不满地骂了孟靳钰两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换了件衣裳,果然舒服许多。”
凤祁提眉,长叹了口气道:“走吧。”
打开屋门,房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且近乎都是女人。天阳此时也在女子之中,怕这些人都是由他指引过来的。
樱雪见到天阳,自然是撇下了凤祁。
凤祁看着一群不认识的人,难免局促,虽说有三两个人向她打着招呼,却依旧让她坐立不安。
此次宴请的女子,看来与凤祁差不多大,而其等生于江湖,少去闺阁女儿的娇羞,说起话来也不拐弯抹角,有着江湖人的豪爽,连着看人,也不知收敛。
此说的看人,便是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萧破,其落在男子之中,有人众星之月,而处于女子之群,自然引来各色神情。
凤祁想着早上拜堂之事,现又看萧破被众人围着,再念及其风流之性,加之所处之地的陌生与局促,这让她本就强作喜色的娇颜,怎也掩藏不住暗淡。
“怎么了?累吗?”不知萧破怎么会看到,更也未料到他竟撇下那群莺燕,关心起她来。
凤祁不能承认心酸,但心中的不是滋味,脸上的神情,萧破竟然都看出来了,还给她找了个这么好的借口,她自然不会拒绝,“嗯。”
萧破眨了眨眼,低下头,在凤祁耳边道:“我知道有个法子,能让你马上恢复精神。”
凤祁疑惑地看向萧破,唇吻落下,惊的她立刻推开萧破,捂着唇道“做什么?”
萧破露出痞笑,勾住凤祁肩道:“你一个人生着闷气,吃着飞醋,我亲你不就是告诉她们,我是你的。”
凤祁不甘地抓住萧破衣袖,偷偷地看着之前围着萧破的女人,此刻都带着敌意看着她,“谁说我吃醋了,我是累的。”
“那行,你就当我耍流氓好了。”
凤祁红着脸,声音更小,“我才没那么小心眼,你爱怎么就怎么,我才不关心呢。”
萧破未生气,抱着凤祁,悄悄地说着情话,惹来其低声轻笑,耳根通红。
在旁的一对新人,相视一笑,走过来道:“今日可是我成亲,你们是要抢风头吗?”
凤祁捂着脸,连连摇头。
天阳大笑,有如兄长地抚着凤祁头道:“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们两了。”
萧破笑了笑,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可能累了。”
“公主就先回房休息不,不过,我得向你借萧破一用。”
“嗯?”
“府里招呼的已经差不了,现在就剩外面的了,少主和小孟都跟着我出去,不过估计还是不够,我想让萧破陪着我们出去,万一说是有人喝醉了,闹事,也能多个帮手。”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就要等晚上了。”
凤祁点头,对萧破叮嘱道:“在外别乱喝酒。”
“放心,”萧破不知何由地叹了口长气,又对天阳道:“多派几个人保护她。”
“嗯。”
“你一个人别乱走,就呆在屋里知道吗?”吩咐好天阳,萧破又对凤祁叮嘱起来。
“嗯。我等你回来。”
吃完午饭,萧破一行人便出了府,凤祁则在樱雪的护送下回到房中。
一人独居,略略地感到寂寞,被衾床卧,闻入腔鼻的都是萧破的味道,一丝丝熟稔,带着几份担忧,待醒来时,萧破正坐在床边。
凤祁眨着眼睛,看着床边的萧破露出的疲态和愁倦,让她觉得自万华山后,她和萧破之间的粉饰太平不会维持太久,“回来了多久?”
“两个时辰左右。”
凤祁想坐起身子,萧破却俯下身将她抱住,“天黑了。”
凤祁看着暗黑的屋外,感慨道:“时间过的真快。”
萧破点头,并抓住凤祁的手放在唇上,久久不离,“晚宴快开始了。”
凤祁以为是萧破催促,挣扎起身,可萧破却不为所动,反而将她压在身下,“我想你。”
凤祁拥紧萧破,一样回复,“我也想你。”
感情在这时来的气势汹汹,扰情地敲门声更恰逢时宜地响起,萧破不紧不慢地牵着凤祁的手,门外的孟靳钰一脸焦急。
萧破颔首一笑,夜空之中,这时也亮起了红光,点燃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颜色太过艳美,有些不真实。
凤祁不太喜欢,而萧破这时也低着头,“走吧。”
凤祁跟着萧破,晚宴放在院厅里,抬头可见星月。
萧破走的很慢,孟靳钰一直在旁催促着,好不容易到了院厅,几十圆桌坐落,聚集了不少人。
凤祁与萧破各去了两桌,一桌皆为男,一桌只有女。
萧破那一桌坐着长空与今日的新郎官,余下的几人,凤祁没有见过。
而凤祁这一桌,除了樱雪,余下的,她见过,是今日在樱雪屋前的几个女人,可是,她依旧地不识。
女人与男人相比,癫疯起来有如泼妇,可若安静来,却又静若处子。
隔壁的一桌已经闹嚣起来,孟靳钰拿着酒壶,开始给每个人倒酒,而凤祁这一桌,皆都是低着头,不知是否就要这么坐一晚。
一觉醒来,凤祁本就不饿,加之萧破的回来,让她的心莫名的惆怅起来,有些矫揉造作,让她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几番感触,隔壁那桌已经将酒杯换成了碗,叫声最大的依旧是孟靳钰。
凤祁不经笑了起来,自语道:“孟靳钰应该是第一个倒下的。”
樱雪听到凤祁话言,回道:“我也这么认为。”
“孟靳钰一直都是一根筋,看来穷凶极恶,人却单纯,没那么多心机。”
“因为这些人是你们,”樱雪回道:“靳钰不傻,只是不愿多想。”
凤祁点头,赞同道:“不傻,只是太重情重义了。”
樱雪没有答,看着孟靳钰由起先的劝酒,变成了被人灌酒,却还傻呵呵的笑。
而一身喜服的天阳此时也站了起来,对着萧破和长空轮番敬酒,大有做第二个孟靳钰的勇毅。
凤祁眸眼看得都是萧破,从一人独处其身,到融入其中,再到与长空一唱一和,算计孟靳钰。
凤祁不觉自己此刻的身心都在萧破身上,脸上嘴角露出的笑,也仅吝啬于他一人。
而每次的与萧破四目相对,虽只一霎,却丝毫不掩两人之间。
凤祁不觉地笑出了声,思绪却又很快地被酒桌上的一个女人给打断。
女子看来与凤祁差不多大,脸型瘦削,或许是因为习武关系,骨架有些粗犷,少了女子该有的柔腻。
女子端起酒杯,声音带着几分强硬,“这位姑娘,虽我不知你姓名,但今日你我坐上一桌,便是缘分。”
凤祁看出女子眼中的不善,身处宫中的她,察言观色,对方是好是坏,她一眼便可看出。虽说女子是话言客气,但根据她分析,只怕喝下这杯酒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
凤祁未站起,并非是她心高气傲,因为一个公主身份而看不起江湖人,而是,一开始便有打算的敌人,她不觉得礼待能换来什么。
女子见凤祁不言,也不站起,眸眼中带着恼怒,却又强忍着没有发作。
樱雪见状拿起酒杯,站起身来,敬其酒来,“这是我妹妹,一直没有出过闺阁,怕生。”
樱雪的理由说来顺理成章,可白日一幕,萧破与凤祁之间的亲密,又落在多少人眼中。
女子端着酒杯,不理会樱雪,这让作为新娘子的樱雪尴尬,却又担心,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凤祁而发生不愉快。
凤祁依旧静坐着,萧破已经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是不明情况,还是等她自己解决?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