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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萧破之伤
随后的路可谓风平浪静,别说再遇暗杀的人就连阿猫阿狗也未有。
萧破极不熟练的赶着马车,凤祈为了安全也未坐在车内而是在一旁指点,不过两人遇到一块也是麻烦加麻烦,几次马车都差点撞到了树,凤祈是惊出一身冷汗萧破则是乐在其中,到最后甚至假装撞树以此来吓凤祈,等到凤祈吓的尖叫连连萧破这才收手,一路两人嬉戏打闹,不知不觉已经抵达笙国城外。
城门外凤祈先进了马车随后将萧破拉进道“我们今天还是别进去了吧,”“怎么了?这一路你不是一直念着来不及吗?”
“话虽如此,不过……”凤祈指了指自己继续道“这一身穿着再加上快要散架的马车,是不是有些丢人?”
萧破连连摇头道“你与我一比算不上什么。”
凤祈愣了愣这才正眼打量起萧破,衣服脏的没话说,出宫时的华丽锦衣现已破烂成絮段,里面的衬衣也是暴露在外,其伤口流出的血在寒冬下已凝结成血块,凤祈这时也才注意到萧破的伤,于是关心问道“你伤怎样了?好点了吗?”
“没事,一时半会死不了,”“看你这话说的。”
萧破撑起头自言自语道“我们今天必须进城,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长空这次肯救你未必下次他就不会取你性命。”
“你这话何意?你知道什么?”萧破点了点头道“我想长空这次肯帮你或许是你的生死关系到他的利益,永乐对你下了追杀令你也应该听说了吧?”
凤祈点头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与长空的恩怨我不知,不过这次能让那五鬼都出动,看来幕后指使应该不会再有耐心与你玩下去。”
“五鬼?”“嗯,他们你也应都认识了吧?对了,将我掳走的那人叫努尔。”
“那还有一人呢?”“还有……”萧破笑了笑继续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何?”“时候未到,诗凝!知道的越多反而会对自己更不利。”
“你到底是谁?”“萧破!”
凤祈凝眉一字一句道“你是长空!”萧破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还是熬不住,这想法憋在心里有多久了?”
凤祈恼怒的羞红脸道“不准笑,我说说不行吗?”萧破连连摆手道“说也没事,不过要说的在理。”
凤祈哼了一声别过头,萧破则道“好了,你怀疑我,我都没有生气,你这又是做什么?我们快些进城吧。”
凤祈瞪了眼萧破道“你赶快将我最后说的话忘记了,我才什么都没说,”萧破宠溺的抚着凤祈的头道“果真是小孩子,今日将话说出来也好,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如果相信萧破就在安心的躲在我身后,若不相信就在我胸口捅上一刀。”
凤祈低着头红脸大声道“快点进城!”
萧破亦是笑的无可奈何,他掀开布帘道“坐好了。”
凤祈二人离城门倒也不算远,但萧破马鞭挥的可是毫不客气,急速颠簸下凤祈不禁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马车会不会散架?
还未多久马车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凤祈以为进了城门正打算掀帘瞧瞧,却听到车外传来的问话声。
“你这从哪来的?”凤祈隔着布帘听到问话人一副官腔,听其口音倒是地地道道的笙国人,“回官爷,我们从螟郢来的。”
“哦?”问话人语调一高,随后继续道“你们来笙国做什么?”
“回官爷,我们这是回来省亲,其实说出来,我与官爷还是一家人,”“马车上是何人?”
“我家娘子,”“是吗?我来瞧瞧。”
萧破见那守门士兵要将门帘掀开连忙上前拦住道“官爷,我家娘子怕生,官爷你这样会吓坏她的。”
“你快滚开,”守门士兵早之前就留意了这辆马车,再见驾车的人穿的破破烂烂身上血腥味也是刺鼻,现在看他对车内又这么紧张,心中疑心已起,而其他守门侍卫听到声音也拿着武器走了过来,一时间萧破二人竟被困住。
凤祈在车内已将车外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萧破这么紧张估计也是担心让她露面,这其中缘由自是怕她失了身份,想到这里凤祈心中一暖,也顾不上身份这一说,其未等士兵动手自己将门帘掀开,怒斥道“放肆!”
一群人看车着马车内走出的娇小女子面面相觑,而萧破看到凤祈出了马车走过去道“你怎么出来了?”
凤祈不悦的白了眼萧破,一副这话你还要问我的表情。
而同时又传来几道斥声,紧接着便是无数的脚步声,而后凤祈便被人拦腰从马车上抱下,抱她之人将凤祈抱离马车后便将其放下,凤祈脚还未沾地便又被那人拥在怀中。
“凤儿,我好想你,”凤祈听着那人声只觉熟悉,等她将那人推开见到其面容时惊讶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凤祈摇头道“怎么会,想我区区一个公主竟能劳烦太子亲自城门迎接,我怎会不高兴呢。”
沐誉墨大笑道“高兴就好,”凤祈亦是干笑两声,心中自是白了沐誉墨数次。
沐誉墨将凤祈上下打量了遍,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见他忽然放开凤祈随后紧紧抓住萧破的手道“看来这位就是八皇子了,今日一见果真……果真俊逸。”
萧破嘴角轻扬笑了点了点头,沐誉墨紧紧盯着萧破的脸而后凑过去轻声道“八皇子,我有句话说了你可别生气;你……真是男人吗?”
萧破笑的亦是更浓,“如假包换,”沐誉墨闻此放心的点了点头。
凤祈见傻笑的两人走过去一把将萧破的手抓回道“皇兄,这位不是八皇子而是我的宫人,萧破。”
沐誉墨赶紧放开萧破的手随后跨步向马车那走去,嘴里念念道“八皇子难道还怕生?不敢出马车见我?”
凤祈拦住道“皇兄,你别找了,八皇子并未一同跟来,”“为何?”
“此中缘由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回宫吧,对了!父皇呢?”“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凤祈点头,而沐誉墨命人抬来红梅软榻,凤祈坐上后看到站在远处的萧破,招了招手道“你也坐上了吧。”
萧破自是不客气的坐了上去,沐誉墨见此想上前阻拦,但其看到这么多人看着,若他现在多事只怕不好,所以也只有作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宫内走去,萧破坐在榻内单手撑头眯眼道“今日见到太子,看来他也是个聪明人。”
凤祈无精打采道“你从哪里看出他是聪明人?是他将你误认为是顾辰初吗?”萧破闭着眼睛,过了许久缓缓开口道“做傻事的未必傻,诗凝你也是聪明人,只不过有太多的东西牵绊着你,反倒是他因你无牵无挂,自然心计上面更胜你一筹。”
“此话何意?”凤祈问道,萧破则是无关己事般,凤祈看着他一直不语,不消一会不知怎的竟也睡着。
也不知睡到哪处云山雾中,凤祈便被人轻轻摇醒,等其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醒了?”
凤祈推开萧破不自在的理了理头发答道“嗯。”
“那好,我们已经到了,现在就等你下车呢,”凤祈点了点头,萧破也伸出手示意要扶着凤祈,凤祈看了眼伸出的那只手,而后自己掀开布幔。
车外已是几百号人等候在外,凤祈下榻后那些人都聚了过来,不过等其看到凤祈这落魄模样,脸上的殷笑都瞬间凝注了。
凤祈冷冷扫了眼沐誉墨,一直俏脸也随之冷了下来,沐誉墨谄笑两声而后大声道“见到公主还不下跪!”
一干人等也如梦初醒跪下道“公主吉祥,”凤祈冷眼又是一扫,沐誉墨这次也笑不出来,其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站起来。
凤祈面上的不悦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未敢开口说话,那些准备送礼奉承的也都小心的观察形势;而凤祈的眉头则是越皱越深,身后传来的响声使得她更不悦,转过身去看到萧破正站在身后,那响声也是从他那边发出。
马车到之后的榻上凤祈还未怎么细细观察萧破,现在晴空之下其面色竟然苍白无血,凤祈摇了摇头,起步就想上前询问,奈何这时又有传报之声响起,策帝来了。
“父皇吉祥,”凤祈见策帝过来并未着急的赶过去,而是等宫人将策帝抬到她面前,这次作揖行礼。
“免了,朕的宝贝女儿快过来让父皇看看,父皇可想死你了,”策帝坐在榻上面向凤祈伸出双手,凤祈走上前去策帝一把将她搂住,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朕的宝贝女儿,你怎是这副模样?辰初呢?”“此中原由曲折,这也不方便说等私下凤儿将其一一禀告父皇。”
“好,”“嗯,”凤祈抬头,注意到有一女子一直站在策帝身边,其打眼看了女子数眼,脑海之中到也有映像,只是一时片刻想不初那人是谁。
“凤儿,这位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容妃冉馨”策帝见凤祈看着容妃于是介绍道,凤祈闻此又看了女子一眼,随后淡淡道“父皇腿怎么了?”
策帝捂着腿叹了口气,沐誉墨走来解释道“父皇知道你要回来心中早就念叨着要给你准备些东西,而适时又是狩猎之季,父皇想亲手给你狩几方野味,未料却从马车掉下折了腿,要不今日哪里轮到我出门接你;对了凤儿,你怎知父皇腿伤?”
“父皇自见我一直坐在榻上,若不是腿上有事还会有何其他?”“还是凤儿聪明,难怪父皇这么宠爱你。”
凤祈白了眼沐誉墨随后向四周打量了几眼道“母后呢?”“母后已经好几月未出门了,”沐誉墨道。
凤祈很是厌烦的看了眼沐誉墨随后也懒得再去询问其他,而这时沐温痕也是带着静渃郡主秦钰隐走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即将成亲的那二人身上。
“凤儿,”沐温痕见到凤祈先是一愣而后放开秦钰隐的手,其走上前来宠溺的抚着凤祈的头,声音情深意浓。
凤祈愣愣的看着沐温痕只觉头上的那只手蚀人的很但又躲不得。
“九、九哥哥……”凤祈本以为这个称呼将会永远的埋葬在心中,未料今日再次重逢竟又将其脱口而出。
沐温痕释怀一笑其声笑意更显浓郁,“赶了这么多日路累吗?永安宫我已让宫人收拾好了,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到晚上的洗尘宴又有你累的。”
凤祈感激的看了眼沐温痕,倔强的她在众人面前落魄如此模样,其心中虽羞恼但面上依旧不露于色,但怎又恨不得立刻从这些人面前离开,而这么多人中也就沐温痕一人懂她的心。
凤祈坐上软榻这时想到萧破,其掀开帘子却看不到萧破的影子,凤祈有些不安心的向四周张望而这时宫人已经抬起软榻,凤祈作罢的叹了口气,心想萧破应又去哪里鬼混了。
笙国的永安宫与螟郢的大不相同,一个简朴一个繁重,于凤祈心中所想其还是较为喜欢这处。
沐浴之后卸下尘埃随之而来就是浓浓的倦意,凤祈坐在椅上打着盹,后未等发干就躺上床沉沉睡着,寻萧破之事也忘在脑后。
睡下还未多久凤祈竟又被宫人喊起,随后便是一阵匆忙,到最后衣裳也是急匆匆的换上,等凤祈赶到嗪郃宫时,晚宴正开始。
今日晚宴虽说是凤祈的洗尘宴其若真说却想借此次晚宴将沐温痕介绍给众人,凤祈一开始还未想到这点,等其看到沐温痕竟坐于太子之上,心中顿时了然。
策帝虽一句未提沐温痕,但其所做却被众人看在眼中,沐誉墨则在一旁吃喝玩乐对自己所处形式丝毫未放在心上。
凤祈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同时舞曲也同时响起,一群群舞女随着乐声轻踏至殿内,紧跟后的是一群穿着海蓝长服的宫人,其等进入殿中便若有序的向着四周散去;凤祁显之一愣,心念只不过离宫半年宫中的舞师难道换了?
而同时一道修长身影向凤祁这处走来,凤祁远远望着那人竟有幻如隔世之感,简朴的宫服将他衬托的纤尘不染,苍白的面容下其淡淡的双眸亦毫无色彩,但偏又将他衬托的如仙如梦。
白玉暖桌前男子蹲下身来,凤祁看着男子询问的目光后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你才去哪里了?”“迷路了,但又找不到你。”
凤祁听着那淡水的声音心中竟起不悦,“萧破!”“怎了?”
凤祁又是一愣,她也不知是为何或许是熟悉了他嬉笑模样,现在严肃的他确实是让她好不习惯。
“没事……”萧破低下头去,而后脸上露出疲惫笑容道“我可以坐下吗?”
萧破坐下不久,嗪郃宫已如瑶池仙林,各色美味已将玉桌盖满,暖声靡乐下灯火竟也隐隐发暗,往来穿梭的宫人、摇歌弄姿的舞女将偌大的殿堂映的暖意愈加。
凤祁不知其味的咀嚼着盘中美肴,不知是太久离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