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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低下头继续看书,却隐约的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看着沐温痕正看着她发呆,凤祈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沐温痕依旧摇了摇头,凤祈看着沐温痕奇怪的模样,心中有些不畅快,她将手中的书扔给沐温痕道“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呢,我回去了。”
沐温痕也未多说什么,这让凤祈更不舒坦。
凤祈心里恼着沐温痕,她已经习惯别人对她的顺从,可是沐温痕却不是;凤祈不喜欢沐温痕这模样,凤祈很不喜欢。
“等等,”凤祈正恼着,突然有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凤祈转过身去,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喊住她。
“你是凤宫主?”凤祈看着那人和她差不多大,清秀温婉,一身锦衣华服身旁的宫人前簇后拥的,看来身份也不一般。
凤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未加理睬,转身继续向前;那女子见状小跑过来挡住凤祈的路道“我与你说话呢。”
凤祈不悦道“你是什么东西?”那女子明显一愣,之后一张脸恼的通红“你……你是什么东西。”
凤祈未理睬她,那女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凤祈,我爹爹是镇国将军秦穆邺。”
那女子的话并未让凤祈又多大反应,那女子更急了伸手抓住凤祈的肩道“你知道我谁吗?我是静渃郡主秦钰隐。”
凤祈看着被静渃郡主抓着的肩道“把你手拿开,”静渃郡主看着凤祈,手抓的更紧。
若不是他爹爹笙国早就被灭国了,她是镇国将军最喜欢的女儿,宫里谁不忌惮她,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的名字被一个叫凤祈的给代替,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也会在她面前夸凤祈,念道若她有凤祈这般聪慧该有多好;她搞不懂,凤祈有何好?她只不过运气好生在帝王家,皇上宠爱她罢了,她做的那些事情让多少人恨她;秦钰隐不懂,今日看到凤祈这副不可一世她更加不懂。
凤祈伸手要拿掉静渃郡主抓她的手,可静渃郡主早在之前用另外一只手抓住凤祈。
静渃郡主为秦穆邺之女,自然也学的一些本事,所以当她抓住凤祈两只手时心中不免得意,她要让这个公主知道在她秦钰隐面前,她凤祈什么都不是。
凤祈不悦,抬脚就踹了静渃郡主一脚,静渃郡主未想到凤祈有这一招,腿上吃痛手上就松开了,凤祈紧接着又是一脚,静渃郡主被连踹两次,一个不稳就跌了下来,恰巧跪在凤祈面前。
凤祈看着跪着的静渃郡主道“狗奴才,”静渃郡主又羞又恼,她站了起来之后不顾的将凤祈推开,紧接着和倒地的凤祈扭打起开。
宫人都被吓住了,更无人敢上前将她们拉开;凤祈身型娇小根本不是静渃郡主的对手,那静渃郡主被凤祈这般羞辱早就怒火攻心,现在凤祈处于弱势,静渃郡主抓住时机,对凤祈分外不留情面。
凤祈死死咬住牙,静渃乱打一气,凤祈小心躲闪的同时想着如何脱离静渃郡主;忽然静渃郡主停了下来,紧接着撕扯着凤祈的头发。
凤祈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挣扎中手碰到一物,不顾的拿起朝静渃郡主头上砸去。
静渃郡主痛的叫出声,凤祈乘此站了起来,她借此就要上去一解刚才之仇,手却被人抓住。
“凤儿,别动手,”沐温痕见凤祈不悦的走了,心中有些担心就丢下书寻凤祈去了,未料走到这看到好几个宫人聚在此,他走过来就看到静渃郡主与凤祈打到一处,眨眼间静渃郡主就被凤祈打伤。
“放手,”凤祈怒道,“听我的,别动手,”沐温痕紧抓住凤祈的手,这事如果再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不能让凤祈这般胡闹。
“沐温痕,放手!”沐温痕听到凤祈这般叫他,身形一僵,“凤儿!九哥哥在,别动手!九哥哥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凤儿!”
凤祈喘着粗气看着沐温痕“给我杀了她,”沐温痕看着凤祈紧握住拳头。
凤祈道“你不敢杀我杀,”沐温痕抓住凤祈,他咬着牙从嘴里吐出道“我!杀!”
宫里到处都是侍卫,沐温痕从中拿出刀,她看着额上流血不止的静渃郡主道“郡主,得罪了。”
静渃郡主看着凤祈,此刻她半张脸已被血给染红;她又看了眼沐温痕未有求饶。
沐温痕握刀的手青筋暴起,他扬起刀就朝静渃公主砍去。
“等等,”一截青丝掉落,凤祈出声,沐温痕的刀在静渃郡主脖颈半寸停住。
凤祈走上前去,从沐温痕手中拿起刀,她指着静渃郡主道“你只是个奴才!”
凤祈丢下刀拉着沐温痕离开,直到凤祈他们走远,宫人才走上前将手上的静渃郡主扶起。
紧半个时辰静渃郡主受伤一事就传便整个皇宫;凤祈回到永安宫就将沐温痕赶了出去,宫人上前询问都不可避免的受到责骂;到最后凤祈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宫人担心其出事,可是又不敢上前更不敢去禀报策帝。
直到最后这事传到策帝耳中,他急匆匆的赶到永安宫。
他看到凤祈坐在榻上,身上衣服被撕破头发更是散落下来;策帝将要责怪的话咽下肚,他走上前去抓住凤祈道“凤儿?”
凤祈木讷的抬起头看着策帝,紧接着眼泪就抛下;策帝见此心疼不已,他紧接搂住凤祈道“我家凤儿受委屈了。”
凤祈听策帝这一说,伸手就将策帝推开,她紧握着拳头看着策帝。
“是父皇不好!”
凤祈拳头握的更紧,她喘着粗气看着策帝,愤怒不已。
策帝不敢看凤祈的眼睛,他别过头道“父皇给你赔罪,”凤祈看着策帝,一字一句道“若不是你,我早杀了她。”
策帝道“是父皇没用,让凤儿受了委屈,凤儿!我的凤儿!别生气了,你知道父皇见你这般有多心疼吗?”
凤祈的眼泪落的更急,策帝走上前再次抱紧凤祈“就算为了父皇,别再生气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杀了她,”策帝听此,连连点头应好。
这一事被宫里私下议论了一月有余,宫人都在揣测这次皇上与镇国将军会如何处理这事。
而同时,被所有人遗忘的九皇子也被知晓,策帝召见了,也并未责怪他,只是让他好好劝劝凤祈;这次静渃郡主之事带来的羞辱,只怕不是这么好处理。
又过了一个月,当所有人快将此事遗忘的时候,镇国将军带着静渃郡主到了永安宫。
永安宫内的宫人见镇国将军过来措不及手,他未等宫人传报就带着静渃郡主去了书房。
宫人担心镇国将军为上次之事,于是兵分两路;一人去找策帝还有一个去找沐温痕。
在这两月之中,九皇子每日都到永安宫来;再者九皇子为人谦和,永安宫的人都喜欢与他相处;所以凤祈出事,他们立刻想到了他。
镇国将军秦穆邺推开屋门,看到凤祈在案前练字,他驻足看着凤祈,凤祈放下笔看着静渃郡主,即使相隔有些距离,她额上的疤还很是明显,恐怕这辈子都会留在额上。
秦穆邺拉着静渃郡主走到凤祈跟前,“跪下,”他让静渃郡主跪下,自己也随之跪了下来。
“臣教女无方,还请公主责罚,”秦穆邺将头紧贴地面诚意十足,凤祈走到秦穆邺跟前蹲下道“秦将军!起来吧!”凤祈看着静渃郡主紧接着冷冷道“凤祈不懂事,这次钰隐姐姐破相是凤祈的错,还请钰隐姐姐别记在心上。”
来时可能秦穆邺有吩咐过静渃郡主,只见她挤出笑说道“不会,”凤祈听闻也挤出笑将他们扶了起来。
几番寒暄之后,凤祈起身就要送他们离开,这时们突然被推开,沐温痕气喘吁吁的扶着门,上气不接下气道“凤、凤儿,你没事吧?”
凤祈道“没事,你在这等我会,我先送秦将军出去。”
凤祈送走秦穆邺后,才进屋沐温痕就凑上去将凤祈四下打量;凤祈推开他道“我没事。”
沐温痕不放心,她按住凤祈的肩看了好一阵子,“还好没事,我还以为镇国将军这次来报仇呢。”
凤祈点头道“我也是,再怎么静渃郡主是被我毁了容貌;不过……不过谢谢你……九哥哥。”
沐温痕僵着着身子,他哆嗦着嘴唇,因为欢喜双手反复摩搓,“凤、凤儿!”
沐温痕走后没多久策帝也赶了过来,他见到凤祈就将她抱了起来“凤儿!凤儿!我的小公主!你是朕的福将!朕的福将啊!”
“父皇现在还担心秦穆邺吗?”“不了!不了!”
宫里安静了一些时候,随后某一日突然宫外来人传来急报,漓后身染恶疾,现在正连夜的往宫里赶。
策帝听闻,派去大量太医与宫人前去接应,只是到最后还是回天乏术,漓后死在了半路。
宫里一片哀号,凤祈穿着丧衣在宫外等着;策帝已不知哭晕过几次,谁也未料到漓后此次出宫竟成了永别。
等了未多久,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走了过来,宫门大开,凤祈跟在策帝身后,看不出喜怒;她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沐温痕,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漓后死了有些天数,而此时的笙国正处夏季,所以一到宫里,宫人就将漓后的棺木抬到皇陵;漓后下葬时策帝哭的死去活来,凤祈冷眼看着,未落一滴眼泪。
“凤儿,”沐温痕走到凤祈身边轻声叫道,“九哥哥,你说凤儿难过吗?”
“九哥哥知道,凤儿是最难过的,”“为何凤儿不哭呢?”
“在凤儿心里,早已将眼泪哭干;凤儿舍不得皇祖母,九哥哥知道,”“九哥哥舍得吗?”
“九哥哥与凤儿一样的舍不得。”
宫内哀号声一片,策帝被人抬走;凤祈在皇陵站了一天,等到天将要黑沐温痕将她拉走。
“凤儿,人生有死,皇祖母去了极乐世界,凤儿切莫太悲伤,”凤祈点了点头,随后停下脚步,对眼前的一个宫女道“来人,将她眼珠给我挖下来。”
“怎么了?”“她在笑,”凤祈指着那名宫女冷笑道。
宫人小跑过来,将那名宫女拉走,其他的宫女都地着头不敢看凤祈;凤祈又指着另一名宫女道“把她带到永安宫。”
路上沐温痕不安的看着凤祈“才那个宫女你可能看错了,九哥哥并未看到她在笑,”“可是她眼睛笑了,我知道!她在笑!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我看的见;她可以不难过,但是我不允许她笑,正因为她眼睛笑了,所以我要将她眼睛挖下。”
“那……另外一名宫女呢?”“伺候我!我宫里少个宫女。”
“九哥哥担心凤儿会杀了那宫女?”“当然不是!”
“九哥哥,凤祈不欢喜,”“九哥哥知道,九哥哥怎样才能让凤儿欢喜?”
“凤儿想吃糖人,”“好!你在这等我片刻。”
沐温痕去拿糖人,凤祈一人站着等他;忽然眼前一个白影一闪,眼前就站着一个人。
那人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模样,凤祈道“你是谁?”那人未说话,手一挥凤祈脚下便落下一对眼珠。
那人看了凤祈一眼,随之消失。
凤祈看着地上的眼珠,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
地上的眼珠让凤祈作恶,可是她还要在此等沐温痕。
“凤儿……凤儿,”沐温痕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凤祈大舒一口气。
沐温痕将糖人交到凤祈手上道“凤儿!糖人。”
“九哥哥,这个世上只有你能将凤儿的名字叫的这么好听,”沐温痕看着凤祁宠溺的笑道“你是我的凤儿,九哥哥的凤儿。”
☆、出现波澜
漓后过世,策帝一月未上早朝;凤祈也一月未见到策帝,之后的某一天,策帝突然来到永安宫。
策帝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凤祈见样抓住策帝的手道“父皇,在凤祈这歇息吧,”策帝看着凤祈,眼眶泛起了红,只怕又是想到了漓后。
沉默了些时候,策帝对凤祈道“凤儿,最近一段时日宫里不太安宁,父皇给你找了个贴身侍卫,今日特地带来给凤儿看看。”
凤祈对策帝点了点头,于是策帝就命人将那人带上来。
凤祈看着进来的人,半张脸被银色面具挡着,身型和沐温痕差不多,看他露出的半张脸,年纪应该也相仿。
“凤儿,你看这人怎样?”凤祈看着那人,怎么觉得和那日见的男子差不多,只是那人一张脸都被面具给遮住,这人……凤祈细细看了许久,不是那人。
“凤儿?”策帝见凤祈不语再次问道,“嗯,可以;他叫什么名字?”
策帝看了眼带面具的男子,示意他自己说;“项朝歌,”那声音……听上去很是年轻,但是却沉稳的很;凤祈的心里些许的有些满意。
“父皇,我看他应该不大,这……靠得住吗?”“放心!他已暗中保护我两年有余,所以凤儿大可放心。”
“那好,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