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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出声却不见人影,凤祁紧接又念了几声,仍不见项朝歌踪迹。
衿絮公主看着凤祁,再也控制不住理智,若她下毒之事被父皇知道,不仅她公主之位保不住也许性命也难保,到时候受牵连的不仅是自己,皇兄还有母妃都无一幸免,到时……到时她会一无所有还会背上骂名,她不要!她不要!为何……为何她要一而再的夺走她的东西,她只是……她只是爱他而已,只是爱!为何她要与她争;就算她下毒林素矽,也是在帮她,为什么她要这么对她,难道……难道爱也有错吗?
衿絮公主不甘,已无理智的她现在唯一想的就算杀了凤祁,她不能活她就一定要死,就算死她也要带上她,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休想得到。
夺走侍卫手中的刀,衿絮公主就朝凤祁砍去。而有过上次的教训,凤祁早就提防着衿絮公主会有这一招,所以当衿絮公主挥刀过来时,凤祁已经退后数尺,其一边躲避衿絮公主挥来的刀一边道:“你还不悔改,难道忘记上次你八皇兄就因此断指吗?”
“我要杀你!杀你!”衿絮公主哪听凤祁劝言,其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凤祁。
凤祁退后躲闪,眼见已经无路可退而宫中侍卫都袖手旁观,就这时衿絮公主手中的刀已朝凤祁面上砍来,凤祁躲闪保命却一个趔趄滚倒在地,衿絮公主挥刀落空又见凤祁躺在地上,其气不喘的又朝凤祁挥来。
凤祁愣看着落下的刀,就这时身后被人抱起,那人救凤祁救得及时但还自己却被衿絮公主挥来的乱刀砍伤。
萧破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臂护着凤祁,衿絮公主呆呆看着二人忽然间笑了起来,宫人见衿絮公主未有危险,皆淡漠眼神麻木的看着这场闹剧。
凤祁起伏着身子,压抑不住的喘息,其抓着萧破的手臂,手上更是被鲜血浸透;萧破眸中难见的平静看着衿絮公主。
衿絮公主惊骇的瞪大眼睛看着萧破,忽然间凤祁如着了魔般将萧破推开,其冲上去从侍卫腰间拔刀,如厉鬼般眼中尽是杀气,衿絮公主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凤祁,害怕的丢下血刀连连后退,而侍卫见凤祁如此,恐事情闹大更怕万一会伤衿絮公主,其等再也不坐视不管,皆都举刀,若凤祁敢伤衿絮公主,他等就在这处要了凤祁性命。
但谁也未料到此刻的凤祁,已早无理智;衿絮公主见凤祁越走越近再也迈动不得,等到凤祁走到其跟前时,衿絮公主只有颤抖的身子惊恐的看着凤祁。
而与凤祁相近的几个护侍卫皆都想借此机会杀了凤祁立功,其中一年纪稍长的侍卫率先冲上前去向凤祁挥下杀手;于此凤祁也同刻举刀,刀同起同落,肉红的鲜血喷出一丈多远紧接一颗头颅‘噗通’掉地,头颅沿着喷出的血痕滚到侍卫中间,于此同时一道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皇宫上空。
侍卫看着脚边的头颅都惊恐的不敢上前,凤祁喘着粗气以刀支撑着身子,她得胜的对着衿絮公主喘笑,衿絮公主公主捂着破开的脸如见鬼般的看着凤祁。
“还有谁来?”凤祁对着身后侍卫吼道,侍卫看着凤祁不敢迈前一步。
凤祁冷哼一声,拿刀抵在一侍卫脖子上道:“将那个丑女人带到憩芯苑。”
侍卫皆都被凤祁所发气势所惮呵住,不敢言一句不,其等将衿絮公主搀扶着跟在凤祁身后。
憩芯苑宫人见凤祁拿着血刀向这边走来,几人连冲了出去要将这事通报顾辰初,等其再见面容被毁的衿絮公主,心中皆念大事不好。
衿絮公主等人被带着直接来到林素矽住处,凤祁将下毒的宫女推送到林素矽跟前时,林素矽一脸不解的看着凤祁,其见凤祁手上有血,还以凤祁受伤,要让人拿来药箱替凤祁止血。
“姐姐,不用了,凤儿有事与你说,说完我就走了。这血不是我的,姐姐不用担心,”凤祁拦住林素矽道。
“那你……”林素矽接问,等再看进屋的衿絮公主时,其受惊吓的向后退去数步。
凤祁见衿絮公主来到屋内,其来到衿絮公主身后就向她膝上踹了一脚道:“还不跪下!”
衿絮公主跪倒在地,其一边流泪一边惊恐的看着凤祁,凤祁唾弃的看了衿絮公主大声呵斥道:“还不将你做的恶事如实招来。”
“我……”衿絮公主眼泪不止的看着林素矽,以向她求救。
林素矽不知事由,以为衿絮公主哪里又惹凤祁了,不过其见衿絮公主面容被毁,心知这次并非寻常小事,其想替衿絮公主求饶却被凤祁一句话堵死,“姐姐,你若今日替她求情一句,我现在就要了她命。”
林素矽叹了口气,无能为力的了眼衿絮公主,衿絮公主见求救无援,颤抖的身子转向凤祁。
就这时听到消息的顾辰初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而宫中其他皇子也皆一个个的到了憩芯苑。
凤祁看着聚在门外的人,冷笑道:“可真好,衿絮公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过!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会让你先死的。”
衿絮公主骇,一方面她担心凤祁真会这么做,另一则是,若今日凤祁将事捅出,她不仅仇不得报更会抵上性命。
不多久,雍陵帝也过来了,凤祁见人已聚齐,就对那下毒宫女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宫女见事情败露,心知活命不得,其看着衿絮公主,似有不愿说之意。
凤祁见宫女不说,竟也不慌乱,其拿出毒药对宫女问道:“这瓶子可是你的?”
宫女看着凤祁,不答,凤祁大怒,举着刀就朝桌上用力一拍,刀落桌发出巨响,将在场诸人皆吓了一机灵。
宫女见凤祁恶如夜叉,其惊恐的落下眼泪连连点头,“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宫女摇头,凤祁怒呵,朝着宫女胸口便踹了一脚,宫女不支倒地,凤祁蹲下身来就要将瓶子中的药喂到宫女口中,宫女捂着嘴连连躲闪,“你说与不说?”
宫女点头,凤祁放开宫女,怒视而向,“瓶子、瓶子里是毒药。”
“这药是谁给你?用来毒谁的?”“是、是衿絮公主给奴婢,让奴婢下药侧皇妃。”
“我?”林素矽吃惊的问道,怎今日这一出闹剧竟是为她?
凤祁看了眼林素矽继续问道:“她为何让你下药?”宫女摇头表示不知。
凤祁又转过去对衿絮公主问道:“你为何要下毒害她?”
衿絮公主摇着头一脸苦楚道:“你陷害我。”
凤祁冷笑,哪吃她这一套,其走过去对顾虚痕道:“你快去将太医都喊过来。”
顾虚痕踌躇的看着凤祁,凤祁又道:“再不去我就直接杀了她。”
顾虚痕无奈只有命人将太医都喊来,其他在场众人看着凤祁皆不敢开口道一句。
等太医都被带来,凤祁道:“据我所知,宫中取药一直都凭太医药方,而各药明细也皆由太医苑至下控制;而我手中先有一瓶毒药,不知哪位太医帮我看看这药是何?药中又有何?”
太医不语且无人上前,凤祁一笑又道:“你们也都看见了,衿絮公主可是流着血的,你们若不快些她这张脸就毁了,若是我再等了没耐性,也许一个不小心,这刀就砍在她脑袋上了。”
太医闻话皆低下头但又偷偷的看着雍陵帝,以等他发话;凤祁见这群人孬样,极不耐烦的拿起手边茶杯就朝顾虚痕身上扔去,“顾虚痕,你快点给我拉几个人来,要不我第一个就砍死你。”
顾虚痕汗颜的看着凤祁,若他听从凤祁命令,以后在别人口中只怕他就是个怕女人的孬种,若不答应……独身的她此刻正向他求救,他……他怎么可能不帮她。
“耳聋还是眼瞎了,没听到那疯婆子的话吗?难道你们几个真想送了本皇子的命?”顾虚痕大呵一声,对着与自己交好的几位太医屁股上就是一脚。
太医得了皇子命令,上前拿来凤祁手中药,其先在鼻上闻了一闻,而后将药倒出,不多久,一太医拿出一纸将药中所喊草药名一一写了上去。
凤祁拿着纸晃道:“睁好你们的狗眼看着,这单上的药由谁掌管的,谁就给我站出来。”
不一会,从队中站出四位太医出来,凤祁抱胸对那四位太医笑,四中一太医又站了出来准备说些什么,凤祁见此对那太医狠狠一瞪,那太医即可低下头退到人中。
☆、衿絮自杀
“我不管你们是受公主胁迫还是被人诬陷,今日若你们小命丧此,只能怪你们命不好。对了,四位太医可真眼熟?我怎记得避暑时见过你们?”
太医低头不答,凤祁又转过去对衿絮公主大呵一声道:“到现在你还不说!”
衿絮公主一惊,惊恐的看着凤祁,其张着嘴,口中却发出‘呀呀’的低诉声,紧接衿絮公主抓住脖子,惊骇的瞪大双眼,连连摇头。
凤祁以为她又要耍诈,再见衿絮公主抱住其大腿,恶狠狠的瞪着她。凤祁摆脱衿絮公主后退数步道:“你若不说我来说。”
凤祁拿起毒药道来,“我手中是瓶毒药,这药是衿絮公主给憩芯苑一宫女,宫女得药每日在皇妃菜食中下药。”
凤祁缓缓一顿又道:“不知大家有无发现,这次皇妃避暑回来就变得毫无精神,整个人也消瘦许多,凤祁原以为姐姐独带耘禛累垮,不过就在昨日,不知哪位宫人误将下毒的水喂食小皇孙,小皇孙食毒后啼哭不止,凤祁当时也未多想,以为小皇孙是闹脾气,不过……就在昨晚,凤祁见小皇孙舌苔呈青紫色,之后今早我与宫人来憩芯苑本想将这事告予姐姐,未了却撞见衿絮公主好事。”
凤祁冷眼一抬,见底下未有人说话反驳,其又道:“诸位不说,凤祁也只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可认为这一出戏是凤祁自导自演?不过,若深究,我们大可将憩芯苑搜查一番,皇妃食用饮具等也都让太医验一便,下了这么久的毒了,应不是这么容易毁了证据,若不行让太医再替皇妃诊断诊断,到底是何让皇妃变成今日这模样?”
凤祁见说这么久,都无人理睬她,顿时没了耐心,其心想,林素矽被投毒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衿絮公主也只是棋子一枚,或许他们真正目的是顾辰初,而如今她将事情闹大,参与者定自危;但今日若不将事情查出,只怕她活不过明日。凤祁懊悔,自己怎又这么冲动,不仅自己身陷囹圄,更使萧破负伤。
但她现在已骑虎难下,无辄,凤祁只有从雍陵帝下手。
“父皇……”凤祁心中又生一计,底下要说要做其已想好,就等将雍陵帝开口;但紧接发生的却又超出预料,消失许久的长空不知何时,出现凤祁身边。
“你来做甚?”凤祁问道,长空不答,其手一挥,做样是要将凤祁拥入怀中,凤祁警惕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会错意,而后紧接身后梁上落下七八个黑衣人,黑衣人到底且头上要害处皆插着梅花镖暗器。
长空见凤祁,发出嗤鼻的嘲笑,凤祁不满的哼了声,更是责怪自己的大意。
“笨,”长空开口,语带调侃,凤祁未想长空会以这等语气与她说话,其是一愣,而后竟脸红道:“关你什么事。”
“今天闹剧,你一人自说自话,好玩吗?”
“快说,你来做甚?”“保护你,”长空唇角一扬,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凤祁嘟嚷了两句,之前心中所想的全部被他打乱了,现在要说什么,她也记不清了,都怪他,坏了好事。
顾虚痕倒未料到有人会在暗中对凤祁下毒手,等他见已丧命的黑衣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突然闯入的面具男,只怕黑衣人早已经对凤祁下手;在转念一想,面具男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中闯入,别说出现他不知就连他出手伤梁上黑衣人他也未发觉,再有这面具人是谁?又一个项朝歌?不过凤祁说来用人也真是奇怪,那项朝歌面貌极丑带着个面具,这男子又是,难道又是个丑八怪?
顾虚痕想着连连摇头,一瞬之间感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只见一不见体的光亮向他袭来,其躲过袭击,听到身后宫人‘哎呀’一声,抱着头在地上滚爬。
宫人惨痛声将人群吓的散开,侍卫见此就要冲上前去,顾虚痕拦住道:“不可轻举妄动,”其看着长空,并未看他使何武器,宫人面上也未见武器踪影,再看他四周,除了一杯茶外,难道……顾虚痕大惊,他竟仅凭茶水就可为武器?
长空冷眼一瞥,警告示意顾虚痕,顾虚痕被长空这么一看,从心底升出寒意,顿觉毛骨悚然;凤祁不觉二人之间交流,只是觉得心中恼火,其又拿起刀来,故伎重演的在桌上用力一拍,众人又被吓的一惊,长空狐疑的看着凤祁,不知她哪根筋又搭错了。
凤祁犹如匪妇,只奈何无人搭理,其样越凶悍越是惹人静默,长空见凤祁夜叉之态,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