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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点头,宫人看了看凤祈,后道:“皇妃的话奴婢定会传述侧妃,不知皇妃还有和吩咐?若无事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
“你先回去吧,”“是。”
宫女走后,凤祈打开锦盒嗅了嗅,刚才虽只是打开锦盒瞬间闻到香味,但就那瞬间的香味,让她想到记忆某时,她有曾闻过这味道,现在细闻,让她更是笃定这味道有曾闻过。
“你一人抱着盒子发什么呆,”萧破端来粥,打断凤祈道。
凤祈不满的看向萧破,却是瞬间想到何时何地,自己闻过这味道,“萧破,你与林素矽认识?”
“认识,”萧破点头道,“还泡茶给她喝过呢,你忘了?”
“我说的不是那种简单的认识,”“简单?不算点头之交吗?不对,她是主我是奴才,最多就算问安之交。”
“不是指那种。”
“那是哪种?”萧破不解,而后恍然大悟道:“我可没那个胆子,皇子的女人我可不敢玩,我可就一个脑袋。”
凤祈白了眼萧破,知他是想歪了,“你还记得几月前,林素矽来我这你还依依不舍,我让朝歌送他且拦住没让你去,到用完晚膳后你便消失大半夜,回来时身上沾着香味。”
“香味?”萧破嗅了嗅自己身上道,“身上有什么香味?”
“我不是说今日,我是说那日,”“好吧,不记得了;我那日只是去喝酒,哪里有去她那里,更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做那事也不方便。”
凤祈眼一瞪,在萧破小腹就来了一拳,“我在与你说正经事,再有我只是问你并没有其他意思,所以……你最好老实的回答我。”
“当真没有,留恋花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没有必要骗你,我那日确实是喝酒去了。”
“当真?”“是。”
凤祈无奈的叹气,知道是问不出萧破什么来,萧破被凤祈这般问也起了疑心,其从凤祈手中接过锦盒嗅了嗅道:“你那日真在我身上闻的这味道?”
“嗯,”凤祈肯定答道,“应该只是味道相似罢了,那日我记得有半坛酒泼在我衣服上了,你闻的味道应该是酒香;不过,这送你的香料却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谁看你没被烧死又想毒死你吗?”
“你是说香料有毒?”“嗯,”萧破点头道。
“是憩芯苑那送来的,”“林素矽送来的?”
“不是,一宫女送来的,”“宫女?以你与她交情,更何况你现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会派人过来而非亲自过来?”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萧破道:“别人送的礼你就收,若是剧毒,只怕你在吸两日便一命呜呼了。”
凤祈不言,有些后怕的看着萧破,萧破道:“罢了,先将这东西扔了,你先将粥喝下,我们晚些去憩芯苑看看。”
“嗯。”
到了晚上,其实也不算晚,只是太阳刚刚下山罢了,萧破过来本是想提醒凤祈多添件衣服的,奈何一进门就见凤祈抱着个锦盒发呆。
“傻了?”萧破走来敲了敲凤祈手中的锦盒道,凤祈一愣,过了些时候才回过神来,“我还是想不通。”
“不是说了不想吗,晚上我便与你探探究竟,”凤祈摇了摇头,有些心不在焉道:“这次又来了,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你整日胡思乱想,可要折了寿命的,”“萧破,我们现在就去憩芯苑可好?”凤祈抓住萧破手道。
“天才暗下,正是侍卫巡查之时,你现在去了只会惹人怀疑,哪里能查出个什么,”“可是,我心中总觉不安。”
萧破道:“只怕你不是不安一时,而且让你不安的也不是这件事,”“你说什么?”
萧破不答,其叹了口气将锦盒接过手中,而后将锦盒中的花末放在手中细细摩挲。
“萧破,你……”“盒中东西真与我那日身上传来香味一样?”
“嗯,”凤祈点头道,却听到敲门声传来。
“进来,”凤祈道,却许久不见人推门。
凤祈看了看萧破,萧破推开屋门却不见门外有人,其便出了门,而凤祈则在屋内等萧破,但是许久却不见萧破回来。
凤祈不放心的跟了出去,却见屋外突兀的多了辆马车,马车与宫中的富丽相比逊色许多,暗褐的麻布更使得其在隐隐发暗的夜色中显诡异。
马在院中发出‘噗噗’的鼻息声,而紧接又传来异响,凤祈转眼看去,却见孟靳钰从车后走来。
凤祈顿受惊吓,不觉的就向门内退起,而这时萧破又突然的冲到孟靳钰面前,凤祈想到上次孟靳钰伤萧破之事,恐这次又会旧事重演,于是其大声呵斥道:“萧破,你快过来。”
萧破转过身去看向凤祈,这一来将整个后背都向着孟靳钰,凤祈大恐,连跑过去将萧破拉回身边。
孟靳钰则是以剑抱胸姿态看着凤祈,“公主做事还真是滑稽,”孟靳钰道。
凤祈皮笑道:“孟靳钰,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今日若想动手,可别怪我不念旧情,”“旧情?”孟靳钰好奇问道。
之前话只不过无心出口,现孟靳钰一问,凤祈支支吾吾道:“对、这个……这个不是你的旧情,是天阳的,我只是看你可怜,才、才会将他人情还在你身上的。”
孟靳钰嗤鼻笑道:“他的人情就不要强加给我了,到时候我还得还他,”“你……为什么你会到这来。”
“你怕我?”孟靳钰见凤祈搞笑模样,忽然兴趣大起逗起她来,“怎么可能。”
“若不怕我,干嘛与我保持这么远距离?”“关你什么事?我不喜欢你自然与你保持距离。”
孟靳钰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你可知你现在有多可爱,”凤祈囧的直冒冷汗,被谁夸赞不好,却偏偏是他,“你今日出门可有吃药。”
“没有,”孟靳钰作答,但脸上却没了之前玩笑的欢愉,凤祈以为是说话惹怒了他,但看孟靳钰脸色却不是。
“听闻八皇妃竟将矜絮公主逼死,我今日前来一看竟然是真,公主!可真是好本事,”凤祈冷笑一声,随后也恢复如常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无事,一来是看看热闹,二来则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思来想去,也只有公主能够替我解答了。”
“什么事?”“是否身在宫中的人都这么绝情。”
“你话中又有什么意思,”“无事,今日好像未见项朝歌,不知他去哪了。”
“你找他有事?”“有事,不过不是大事。”
“若不是大事就免了吧,”“那就听从公主命令,不过……我听说项朝歌出事,不知是真是假。”
“何为真?何为假?”“公主口中言出就是真。”
“若我说他无事你可信?”“信,当然信。”
凤祈冷眼看了孟靳钰,转身欲走,孟靳钰不阻拦只对凤祈背影道:“公主不好奇为何你派出的人都查不到他下落,反而各个枉死。”
“孟靳钰,好言劝你,凡事都有个耐心,你这样迫不及待我都懒得问你来的目的,”凤祈停下脚步转过身道。
孟靳钰不怒反笑,“若公主有些头脑就不会被少主耍的团团转了,”“是他又不是你,你说个什么东西。”
孟靳钰被风祈话给呛住,脸上瞬间变为酱色,凤祈心中略略感到舒坦:“你来是想告诉我朝歌的事还是想以他来威胁我。”
“威胁,”“那罢了,没用的废物我向来不要。”
“可惜了他为你卖命数年,”“为我卖命的人数不胜数,仅一个他算不上什么。”
“一个他可抵得上你手下千万个废物。”
“若他真在你手中,如死时,请给他个痛快,”凤祈表情凝住,语气也没了之前的痛快。
孟靳钰沉默的从怀中掏出一小木盒,其将木盒扔给凤祈道:“将盒中的东西吃下。”
凤祈打开木盒,见里面有一红色丝绸包裹住的药丸,凤祈拿起药丸就一口吞下。
孟靳钰道:“白天那人送来的东西有毒,你虽只是吸了两口但难免会伤你身子,刚才那味是解药。”
凤祈不语,孟靳钰有道:“马车里面的是项朝歌,他为何离宫又为何受伤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而我也是接到少主密令去救他,不过去时他已中毒昏迷多日。我将他接回永乐调养一月才将他体内毒排清,他命是保下了,但是能不能醒就不知道了,就算他醒了,武功也应该废了,这真如你说的废人。”
“他为何出宫我并不知,”凤祈道。
孟靳钰道:“我之前屡次刺杀你,也是遭到小人算计,我误将那人命令当做少主指令,所以才会一路追杀,不过……现在少主的意思是让你活下,所以,现在我们并不是敌人,但,说不准某时我又来取你性命。”
凤祈蹙眉看着孟靳钰,孟靳钰则继续道:“而我这次救他,也发现了一件事,上次传我消息的与此次下毒项朝歌的是同一人,不过……那人身份并不好查,我派出去的人也差不多是有来无回;如果这次项朝歌能醒,还劳烦公主替我代问,是谁对他下手。还有一件事则是,我总觉此次事件少主知晓或者参与其中,但他不肯告诉我等,所以公主有机会也替我代问。”
“你们永乐的事别将我搀和进去,我与长空并无任何交集,你将这事交托予我,只怕有些冒失,”“我只是不知少主心中想法,不过……公主与少主习性相似,若公主以少主身份想及,或许能猜懂少主的心思。”
“我与他?”“嗯,至少……你俩恶趣味可相同。”
凤祈想笑却笑不出来,孟靳钰继续道:“少主有话让我传公主,花末一事,公主最好不要搀和进去。”
凤祈道:“那长空可有与你说项朝歌之事,你也不要搀和进来。”
孟靳钰不解却见凤祈与萧破在对他偷笑,而后便觉身后一紧剑刃就抵在其背后,孟靳钰侧身避开身后的剑,而执剑的人虽身形不稳却将剑直抵其要害。
“没牙的老虎还这么凶,”孟靳钰躲开项朝歌一剑,其站在车顶上道。
凤祈笑:“孟靳钰你可在这事上吃过两次亏了,可不会再有下次,”孟靳钰恨恨的看着凤祈道:“你知道他醒着?”
凤祈答:“不知,只是猜到而已,我身边不养废物,”孟靳钰笑,其跳下马车项朝歌身边,“看来不仅醒着,武功还没有废。”
项朝歌不语,只是捂着胸口半撑在萧破身上。
“我人已送到,若无他事我就走了,”“不送。”
☆、易容宫女
孟靳钰一走,项朝歌整个人不支的倒在萧破身上,更是颤抖不止;凤祈未发觉异样,只看萧破急匆匆的将项朝歌扶进屋子,凤祈才突然醒悟。
这时的项朝歌又陷入昏迷之中,萧破环胸一副沉重思考表情看着项朝歌,过了许久其叹了口气坐在床边。
“他怎样了?”凤祈问道,“不好说。”
“你刚才是不是想到什么?”萧破点头道:“我在想如果他死了谁把尸体抬出去,还是干脆就将这屋子烧了。”
凤祈张着嘴一时反应不过来萧破所说,而昏迷中人不知是痛还是其他,只见眉头是皱成‘川’字。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凤祈斥道,“他都消失这么多月了你都不理,现在半死不活的救他什么,说不准醒了也是个废物。”
“谁说我没找他,只是……去的人都没了音信,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想要不要出去找他,”凤祈忧心皱眉,却见萧破一脸笑颜的看着他,其准备发问却突然间明白为何萧破会这么说,原来是让她说给他听的,而凤祈将话出口,昏迷中的人气息果真平稳了许多。
凤祈感激的看了萧破一眼但最后依旧好心的送了他白眼,萧破摸了摸鼻子道:“女人可真麻烦。”
“嗯,你很麻烦,”萧破不理凤祈调侃道:“依我看,他伤不会有多大事,就是要休息大半年,所以这大半年你可要安分些,别到时候自己命保不住还拉一大群垫背的,我到时候可不管你。”
“知道了,”“孟靳钰这次明目张胆的将项朝歌送来,说不准是不怀好意。”
“怎说?”“宫里不都知道护你侍卫受了重伤,所以这次杀你机会是千载难逢。”
“我不这么认为?”“为何?”
“之前朝歌不也消失好几月,我不还是好端端的,”“那是别人不知是真还是你使诈。”
“也许我这次还是使诈呢?”“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
二人片刻的宁静后,萧破突然笑出声来,凤祈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想你那日就像个夜叉,保不准还真没人敢动你,”“少废话。”
萧破站起倒了杯茶给凤祈,“将茶喝了就去睡吧,你就睡我榻上吧,”“你呢?”
“我替你守着他,万一他半夜撒尿拉屎的,我在边上看着你的床,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