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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一兵一卒,”耳边的得意话语,再让凤祈回想昨日、今日初始,……他们都已经计划好,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担心、担心到夜不能寐,就连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她亦不顾后果的想要告诉他,后悔、自责为何牵累到他,可……最后呢,以为他死了,死了!就算赌上一切、即使招来耻笑,她都不会犹豫,她要报仇、她要他报仇,可最后……最后这一切都是骗局,她像傻子一样被他们戏耍!
“公主?”凤祈古怪表现引来项朝歌注意,她不是一直担心萧破吗,现在萧破好端端的坐在这,为何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双眸赤裸的怒意看着项朝歌二人,紧接着,凤祈走到萧破面前,其先夺走萧破手中的茶杯摔个粉碎,紧接一声脆响,颤抖的手紧紧握紧,“立刻给我滚!”
萧破擦去唇角的血迹轻笑的看着凤祈,“立刻滚出去!”凤祈一句,字字颤抖。
从昨日至今,凤祈担心萧破一直愁挂心头,项朝歌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不已,但凤祈现在的反应却大大的超出他所预料。
“自萧破被抓走,你就一直心神不安,吵着要我等想办法救萧破,现在萧破得救了,不是正合大家心意?你如果是生气为何我们不将计划告诉你,那是因为顾辰初一直在暗中观察,就算你掩饰的再好也难免会露出破绽,我们这是担心计划失败才会隐瞒你,虽然……”最后的实施计划与他们所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结果只要萧破得救,这样不就是可以了。
“哼!”凤祈冷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救他才隐瞒我?那日后是不是为了他就可杀我?他萧破是主还是我凤祈是主?”
“这不是你让我们救的,”“我?我是让你们救萧破,但是没有让你们隐瞒我!奴才只有奴才的命,救不得那就不救,死一个萧破还有千万个萧破。”
“……”
凤祈转身又对萧破道:“你跟我至今捅了多少娄子?好色不谈,这次地图之事你作何解释?我之前就说过,你惹上麻烦我不会救你,而这次……我凤祈已算仁至义尽,你若还赖着不走,休怪我无情。”
凤祈怒火中烧,未等萧破回复,其命令项朝歌道:“杀了萧破。”
项朝歌得令却看着凤祈,不知她是真心要杀萧破还是一时冲动,“你若不杀他就跟他一道滚!”
项朝歌无奈唯有拔出佩剑,孟靳钰见凤祈不是玩笑连拦在面前道:“有话好好说,若动起手来难免有伤亡,到时后悔可就来不及。”
“孟靳钰,你我之前就是对立,你现在给我装什么好人?我凤祈的事哪里轮的到你插手,你杀我数次,怎么?现在说朋友就朋友,你太看得起你了吧!”
“……”孟靳钰知凤祈在气头上,其虽被她这话击的有些上火,但仍旧克制道:“之前的事我说过那是误会。我到这来也是奉少主命令保护你,更何况,我、我又不……喜欢你,才不会把你当朋友。”
凤祈冷冷一眼道:“项朝歌,别跟他啰嗦,若孟靳钰再拦着,将他一道杀了。”
“是!”
孟靳钰见凤祈是玩真的,在这危急关头,他可不想和项朝歌动手好让别人钻空子,“萧破,你先走吧。”
三人已到拔刀相向,萧破站起,走时未有一丝留恋。
萧破离开后,凤祈顿时安静了下来,其瘫坐椅上,毫无生气。
“你为什么要赶走萧破?”孟靳钰问道,“你也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保护。”
“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废物在,等确保你安全后,我自然会离开,”“死了可别怨我。”
“……你将萧破赶走是因为这个吗?”“什么?”
“你怕连累到他,”“是又怎样?”
孟靳钰笑叹一声道:“萧破他……可能会帮你,”“我不需要谁帮我,尤其是萧破。万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了,趁他还活着,让他远离这是非之地不是更好?”
“那你呢?这次不会这么简单了,没有萧破在他们动你很容易,”“这么多年过来,我都没死,现在更不会死。”
“这是螟郢不是笙国,况且这里水深不是你就能应付的了,现在就连永乐都牵扯进来了,单凭你一个人只能是送死,”“永乐?你们不是说不与皇室为敌吗?”
“不为敌,只是进来蹚浑水,”“果真日子太过清闲了。”
“是啊,如果我说是因为你,永乐才会被牵扯进去,你信吗?”“不信。”
孟靳钰无奈道:“玩笑话,不过这次救萧破是少主的主意,虽然方法你不喜欢,但是!少主不会为一个人浪费人力,”“不要在我面前谈萧破二字。”
“好,最后一句,宫里的人你都小心点,我也不会再烦你多久,等事情结束我会离开的。”
萧破离开后的几个时辰里,凤祈一直在让自己适应,耳边没了他的喋喋不休确实清净许多。但!不知为何却时不时的窜出他的人、他的声、他的笑……一切似乎都是别人下的咒语,越是想摆脱也被束缚的紧,逃不开、忘不了。
等到天黑更是煎熬,后悔不可抑制的滋生,难以克制的痛,后悔之痛、思念之痛、情圄之痛……
“公主,九皇子来了,”“朝歌,我们还能再活多久?”
“朝歌至死都会一直保护公主,”“若我死了,你就不要回笙国了,远远的……永远的离开……”
意识不清不楚,总觉得少了他之后缺少了什么,不是别人,是她……她有一样东西被他带走了,没了斗志,什么都没了。
“凤儿,怎么了?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因为萧破?”萧破被问斩之事,顾虚痕已经听说,白日他来永安宫数次皆被项朝歌拦在门外,这到晚上好不容易项朝歌答应替他传告,但现见凤祈模样,顾虚痕心疼不已,他虽知萧破的死会给凤祈带来打击,但不曾想竟是让高高在上充满斗志的凤公主憔悴成如此模样。
顾虚痕心疼之情此刻在凤祈眼睛竟成了同情之痛,其强挤笑颜道:“不是,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我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只不过死了个宫人,宫里天天不都有人死吗,很正常不过,”“可是你……”
“可是什么?你担心我?”“嗯,我……我怕你因为萧破的事伤心。”
“不会的,你别瞎操心了,先将自己的身子养好,不过……最主要的要先补补脑子,笨蛋都不会被人以同样手法害两次,”凤祈难得有心开玩笑道。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为我事操心,凤儿,你放心吧,只要……只要你无事就好,我……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看你说的傻话,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替我好好照顾清羽。”
“嗯,”“若无事我就进去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凤祈转身跨出两步,顾虚痕从身后紧紧抱住凤祈,“凤儿,我、我有话要告诉你。”
“你……”
“你听我说,”顾虚痕打断凤祈的话,喘息异常急促道:“我说了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理我了,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喜欢凤儿,即使你是笙国的公主、即使你是八哥的女人、即使这爱是禁忌,但是!但是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对你的喜欢,你可以不回应,但是!我喜欢你!喜欢凤儿!”
“天黑了,你快回去吧,”凤祈推开顾虚痕淡淡道,“凤、凤儿……”
“以后少喝些酒,有些话即使醉了也不可乱说,”“凤儿……”
阖上的门,挡住门外少年炽热的心,挣扎许久的告白,换来的冷冷回应;少年沮丧的叹了口气,极尤不舍的再望一眼,心有不甘却又自我安慰‘她听到了,只要她知道,她不喜欢他没关系,他……他喜欢她就好,喜欢就好!’
夜深,再入长梦之中。也差不多那时,他突然的消失,她去找他却偶遇顾辰初,那个时候他一走就是好几月,若不是鲁立偶遇,定不得他还在哪里逍遥快活。可是她为什么要将他带回宫里?为什么最后要杀他,为什么……血!溅出的血染红了整个梦境,那是他的血,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在这,他不是走了吗?难道……难道之前的都是梦,现在才是真的?不要!萧破不能死!萧破!
“萧……”冲出了梦寐,凤祈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浸透的衣服紧贴身躯,人却因此清醒不少,原来只是噩梦。
恐入睡会再入噩梦,凤祈准备先喝口茶让自己冷静冷静,但却在下地那刻才注意到床边一直站着个人。
“辰初,你怎么会在这?”“不放心你,过来看看,”顾辰做在床边坐下道。
“我很好,”“今日监斩的人是我。”
“嗯,”“你去了刑场是吗?”
“嗯,”“你想救萧破,是吗?”
“嗯,”“你恨我,是吗?”
“我不恨你,”“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之前的凤儿不是这个样子。”
“我只是看不清你,之前的顾辰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不是吗?”“我……我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变成今日这样?我也恨我自己,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我……”
“为我?为我什么?诬陷我宫人再杀了他?”“不是,我知道……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可是、可是每当我见你看他的眼神,我就害怕,我怕你对他动心,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为了你,我只能杀他……”
凤祈看着顾辰初,这样的他还是她认识的顾辰初吗?
“你知道这次夺太子你帮虚痕,有多伤我心吗?”顾辰初紧抱凤祈,字句情深道:“你还记得我去笙国接你时说过的话吗?我说只要我顾辰初有的,都将予你,但是、但是我现在才发现,除了你,我一无所有,就算是你,也有可能被别人夺走,萧破是、虚痕是,我守不住你,我也保护不了你。我比不上顾虚痕,他什么都不要争,只要他想要的都会有,现在!现在他顾虚痕要的是你!是我顾辰初的女人!我可以什么都不和他争,但是!你不行!你只能是我的!为了你,我必须要夺回我的一切!太子之位!皇位也好!我要的不只是权力!我要的不管是谁都不能夺走你!只有我能守住你!只有我顾辰初!”
“所以你杀萧破,所以你对虚痕下毒手?”“为了你我什么都不管,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明日事情被揭发,我也不会后悔。”
“……辰初,虚痕仰你敬你,太子这个位子他无心跟你争,他也只不过被逼而已,我与他只是叔嫂,现在不变日后更不变,希望你不要再去伤害他;如果、你不动他,不论夺帝还是其他,我都不闻不问。”
“好,那萧破的事?”“萧破已是过眼云烟,你我不必再提他。”
☆、被抓审问
再过三日就是新年,永安宫这几日极其热闹,宫内的大件、小件都被换了个新,宫里的人女不论贵贱都一一受到赏赐,只是,热闹之中却少了个人,虽然大家已极力闭口不谈萧破,但总有那一两个不长记性的在皇妃面前说到他,虽皇妃未责怪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妃比谁都想念萧破。
“上次的事风波应该已经过了,我也该走了,”孟靳钰对凤祈的郁郁寡欢实在看不下去,而他因为特殊原因,他也不得不离开。
“再过三日就过年了,你就留下来吧。”
“你想我留下来?”
“你保护我这么久,不看之前恩怨,现在让你这么走了,以后还有谁肯帮我?”
“那我就留下来了?”孟靳钰心情大好道。
凤祈笑笑道:“要不要给你准备几件新衣裳?”
“不用了,这样挺好。”
“永乐过年是什么样的?”
“和平常一样吧,不过樱雪应该比较喜欢过年吧。”
“为什么?”
“这样就能看到少主了。”
“长空他很少与你们一起吗?”凤祁好奇道。
“这两年是,一年见个两三回。”
“那你们办事听谁的?”
“天阳或者少主口谕。”
“所以你才会误杀我?”
“嗯。”
“你有见过长空本人吗?”
“见过。”
“长什么样?是年纪一大把吗?又或者很丑很丑?”
“你认为呢?”
凤祁想了想道:“听他声音应该与你差不多,不过长相的话就猜不到了,因为他一直戴着面具。”
“他比我年轻,至于长相嘛。淡薄寡情,对他有情的女人不少,留他身边的却是个熟妇,这样的人,风流倜傥,俊朗不凡。”
“你多大?”
“二十有三。”
“……”
“你为何替他卖命?”
“我也不知,兴许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吧。”
“贱命。”
孟靳钰不怒反笑道:“你多大了?”
“十六。”
“你与项朝歌认识几年了?”
“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