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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尴尬一笑,偷偷瞥了眼萧破,却见他对这话完全的不上心,凤祈心中郁结,脸也垮了下来。
“怎了?”沐温痕问道,“无事。”
沐温痕一顿,语气变得沉重起来,“这些时日笙国是内忧外患,也不知这太平盛世还可维持多久。”
“九哥哥是指何?”“其他几国似乎有心联手拿下笙国,若是不想有太大伤亡,应该便是挑拨螟郢与我们关系,而我也听说螟郢已经暗中在与芐帚联系。”
“螟郢弃我只是早晚的事,若这样不是更好,他可找别人,我们便不能找其他?”“这样我们便要依附他国,到时候只怕是第二个螟郢。”
“也不一定,想它螟郢不也依附我们数百年,只要那人不做皇帝,这就不需担心,”“他?”
“九哥哥说的内忧又是何?”凤祈扯开道。
“内忧还未有,只不过有一事,我怕父皇会惹祸上身,”“何事?”
“听说父皇得了一张宝图,有言得图得宝藏,且图上所指宝藏,不仅守国易举,强征别国也非难事,我只怕这事被他国得知会惹上灾祸,又或者这图被人夺了去,到时反攻我们。”
“那九哥哥怎还说出了去,”凤祈站了起来,话中带了几分不悦与斥责。
沐温痕顿时间面上尴尬,在座的几人见他们起先还说的好好的,凤祈这个无名之怒不知为何,而看沐温痕表情,应是知道凤祈所怒为何。
凤祈甩袖冷冷道:“我们先回去了。”
秦钰隐摸不清状况,等到凤祈穿入雨中,其在后面大声叫喊也未让凤祈回头,等着想送伞给他们时,哪里还见得影子。
☆、修仙长寿
三人出了将军府,淋的又是一阵狼狈,不过好在,也不知是哪家倒霉的奴才,驾着马车在雨夜中奔波,孟靳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人敲昏,三人依着马车,这才顺利的回了宫。
回到宫中天已经朦朦乌亮,雨依旧的是下着不见止,三人下了马车便是立刻冲进来屋,凤祈抱着身子站在门前瑟瑟发抖。
“我去给你准备热水,洗个澡再换身衣裳,要不准着凉,”萧破道。
“你们也去将衣服换了,再让宫人准备姜茶去去寒气,”凤祈道。
“嗯,我们这你就别操心了,你快去吧。”
凤祈走了之后,萧破转身对孟靳钰高深一笑,孟靳钰冷眼看着萧破,孟靳钰对萧破不显友色,萧破未多言,也未应上孟靳钰,自顾自的换衣服去了。
等凤祈沐浴完,萧破二人又恢复常态,而项朝歌与樱雪也是安全回来,见二人模样,应未受重伤。
“既然都安全回来了,这些日子也就悠着点,都别出宫了,”萧破道。
“萧破!我怎么觉得那柳来香内所发生的,你好像都知,”孟靳钰道。
“哦?我知什么?”“你知那些人要杀我们。”
“以靳钰意思,就是我合计着别人害你们?你敢说那古荭药你不认识?柳来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我们出宫就被人跟上了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你那么卑鄙!”孟靳钰突然站起,愤怒的指着萧破道,“至少我不会无情到谁都利用!你……”
“我什么?我利用了你?是她?还是他?”“你……”
“去那柳来香不是你让我去的?你担心有人误解了,自己不敢说,让我去说?怎么?现在出事了,便算我利用了你?”
“你……”孟靳钰握拳看着萧破,强忍冲动道:“你知道我指的不只是这个?”
萧破冷眼一抬,眸上喜色瞬间消失殆尽;孟靳钰见着萧破,最终还是将心中怨气压了下去。
“以后闲事还是不要理了,烦事沾身便脱不了身,你看柳来香一行,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还被人追杀,”凤祈道。
“也不全是,”萧破道,“你又要说什么?”
“你不好奇,为何他们不敢进将军府?”“以为我们躲别处去了?”凤祈道。
“你当那些人是傻子,这附近就一个将军府可以躲,就算三岁小孩也猜到我们进了那,可是他们为何不追过来?”“为何?”
“我也不知道,”“莫不是将军府里有什么人?”项朝歌道。
“人是有,九皇子和九皇妃,”“没有别人?”
“还有些奴才,”“以江湖来说,到这时候了,可没谁管着朝廷而不动人。”
“嗯,还有一事,朝歌你当时不在,若是你见了不知何想?”“说来听听。”
“我们与公主躲到将军府,本来一直是躲在暗中的,可突然书房内传来异响,公主便冲了去,开门便见九皇子和皇妃在书堆之中,而见那二人样子,倒是要行云雨。”
“这?这也不奇怪,”“我口中描述自然是不奇怪,可那些书倒的样子倒是奇怪,看那样子倒是有人先寻书,后有书倒,才会有那景象。”
“寻书、倒书也不奇怪,那是将军府。”
“不过……”萧破摊开手道:“之前的一切都不奇怪,可是书房之内却有灰烬,而且是刚燃不久,而我手上的便是灰烬中未烧毁的残纸,而这纸上偏偏也留了字,可惜就一个字,你们猜猜什么字?”
“是关系到宝藏还是秦穆邺被杀一事?还是关于别国的?”“就一个字,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凤祈道。“沐。”
“这不笙国皇姓?”
萧破一笑将手中的字塞到凤祈手中道:“所以说不是闲事莫理便可置身事外,或许有人早已在暗中牵引你,只等你过去,便收网,之后……”
“萧破!”孟靳钰出声制止萧破道。
萧破微微一笑,后便是看着凤祈,凤祈则是发愣的盯着某处,忽然其好像想起什么来,忽然冲到内屋,其冲内屋拿出一团半湿的几张纸,急急的展开,铺在桌上。
纸上写满了字,不过因为沾到了水,有些地方已经晕染开来,不过好再遇水不是太严重,纸上的大概内容还是看的出来。
萧破见凤祈紧张模样,也好奇了起来,其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一张纸来,“看你这么紧张的,是林素矽写给你的信?”
“嗯,”凤祈欲从萧破手中夺回信,其到不是怕萧破看了怎么样,只是担心若项朝歌看了,这样他与林素矽的过往再被搬出,恐会难堪。
萧破对凤祈的小气嗤鼻一笑,其将信交换凤祈,后又瞥了眼桌上的其他几张信纸,不经意间,萧破双目忽然被信上一句给定住。
“林素矽不是独女?她还有兄长?”“嗯,信上是这么说的,”凤祈将信收起,心念还是回房将信晾干吧。
“你见过没?”“没有,我也只是从信中才知的,怎么?看你这么好奇?难道……”
“只是好奇罢了,你嫁到螟郢这几年,都没听过这人名字,”“看你大惊小怪的,螟郢皇子我也不准全部认识,更何况是你。”
“也是,”萧破随声一应,之后便忙别的去了,而凤祈见萧破突起兴趣,眼中更是不掩算计,不知他又有什么打算。
萧破一走,其他人等也没了兴趣,更没有谁在开口说些什么道理来,不一会儿,聚着的一行人等便是散开了。
屋内得了清净,凤祈又是一宿未眠,估计人也是累了,正恰沐浴刚过,合计着便趁着白日无事,补个眠。
凤祈睡下未有多久,估计还不到两个时辰,便听到屋外传来他人对话声,对话之声模糊不清,但隐约听来是一男一女,男的说话语气急促且显的较为不悦,而女声则低了许多唯诺几声,到听不来,她在说什么。
凤祈睡得迷糊,这下被闹得也没了睡意,其不知心烦为何,只有将怒意加于外头说话二人,一脸怒容的打开屋门,却见沐誉墨与一宫女站在门外。
宫女见凤祈一脸怒容,跪下身来连连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已与太子说了,公主在午憩,可太子他怎也不听,奴婢不是有意吵醒公主的,公主就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凤祈未理会宫女的话,而是对沐誉墨道:“你来我这做什么?”
沐誉墨眉头一皱,拉着凤祈便进了屋,其关上屋内便一副大难临头表情道:“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这次你去接我不是立了大功?要出事的也是我,哪又轮得到你担心?”“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何事?有人要动你太子位子?”“比这还大的事。”
“那你还与我卖关子?”
沐誉墨咽了下口水,神经兮兮道:“你回来这么些天了,见到父皇了吗?”
“没有,”“你就不好奇?”
“之前挺好奇,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好奇了,”沐誉墨瞪了眼凤祈道:“父皇在练长生之术。”
“这不很好?你是担心父皇修得长生之术,你就一辈子都做不了皇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沐誉墨不满道。
“真傻,”沐誉墨又瞪了眼凤祈,语气更显不悦,“你也相信那长生术?”
“不信,”“那、那……那你还说好?”
“又不是我修,再说,父皇修仙不得,枉死丧命不是更好?你不是早些的爬上皇帝位子?”凤祈一副事不关己表情道。
“你……”沐誉墨指着凤祈,不想她心肠竟如此狠毒,“父皇死了后,你就什么都没了?”
“我现在又有什么?不还是一傀儡?”“可你不觉得你拥有的比别人都多?你看刚才的宫女,她为了你竟敢得罪太子?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们和你比起来,又是什么?”
“你来就是说这些?”“那……”
“你知道父皇修长生之术是要丧命,你自己不去说,反倒跑我这来,沐誉墨,你就这么怕死?若我是帝,我早就废了你。”
“若我像你这么得宠,哪又会来找你,”沐誉墨恼怒道。
凤祈不怒冷笑道:“他说的还真不假,你不笨,是聪明。”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废话了这么久,还不快些带我去父皇那,”凤祈站起道。
沐誉墨见凤祈答应,连走在前带路,二人绕过两个宫,来到一东南苑,说它是苑因有围墙筑防,不说为宫,更因宫中哪见过这么小的宫殿吗,苑外匾上写着‘仙来居’三字。
凤祈二人踏入仙来居便被苑内的神符给吓住,凤祈指着贴的到处都是的神符问道:“这些玩意做什么的?镇宅的?”
“不是,说这是仙符,天上的神仙见了,估以为也是遇到神仙,兴会从这过,若是沾了仙气,即不成仙也可长寿。”
“看这吹的,都可说书去了。”
凤祈二人走了几步,来到一朱色门前,屋显得倒不大,只是大白天的却门窗紧锁,而大门前亦挂着一块匾,匾上更提了字,只不过字却有独‘寿’一字。
凤祈欲上前,沐誉墨拉住凤祈似有难言之隐,“等会、等会就你一人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你看如何?”
“怎了?怕?”沐誉墨连摇头却又说的底气不足,“你先进去找父皇,若有什么万一,还有我守在外面,我见情况不对,便进去救你。”
凤祈冷冷一笑道:“你可别到时跑的比谁都快,”“不会!不会!”沐誉墨连连摇头道。
凤祈本就未想沐誉墨会陪她一同进去,所以对他这番话也是戏弄的多。
凤祈进了炼丹房,便被屋内刺鼻的硫磺味给熏得连连咳嗽,而屋内闷热不说,更是‘仙气’缭绕,只隐约的见得几个黑黑的影子,凑近一看只是炼丹炉子,哪里见得人的影子。
再像内走,屋内景象更是模糊的很,凤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索着向前,忽然,凤祈似摸到一个软体,其受惊差点吓出声来,平心再看,原来那软体竟是自己要找的父皇。
策帝便就这么的打坐与地上,其只穿了见衬衣,屋内虽暖,但就这么坐在地上还是会沾上寒气,但他似乎却感觉不出,只是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就是凤祈来了,碰了他,其也未有任何反应。
“父皇?”凤祈试道。
“我是凤儿,”凤祈再道,却不见策帝有何回应。
策帝的反应给凤祈来未有多大惊讶,其慢慢适应了屋内环境,眼也能将屋内物件看了个一二。
听沐誉墨说,自策帝迷恋起长生之术后,便一直呆在这屋内,鲜少外出,但凤祈大眼将屋内扫了一遍,只见屋内散散的坐这七个炼丹炉,哪又见的床的影子,更别说吃喝之件了。
而凤祈是许久未见策帝,现在的他与之前一比较,更是瘦削了许多,人也是苍老,这哪还见修仙的仙气,若呆久了无人理应,只怕再见,就是一堆白骨。
凤祈对策帝的不理会未再过多追问,其走上前将炼丹炉专研了片刻,炉为青铜,炉上烙纹皆为仙鹤,而那喻为长生的炼丹炉内正红火灼艳,此刻正是烧的热闹。
“父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