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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语朝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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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祈对策帝的不理会未再过多追问,其走上前将炼丹炉专研了片刻,炉为青铜,炉上烙纹皆为仙鹤,而那喻为长生的炼丹炉内正红火灼艳,此刻正是烧的热闹。
  “父皇,我也想长生,你带我一起修仙可好?”凤祈撇下炼丹炉,又走到策帝身边道。
  策帝听凤祈这么说,这才睁眼看了凤祈,虽说屋内暗黑,但隐着火光,凤祈还是能从那双眼睛看出,竟是污浊,哪还有先前作帝的影子。
  凤祈蹲下身来,捂住策帝的手,轻柔道:“父皇在这修仙,国事也不理,你这样弄的国不为国,君不像君,外面的千万子民可都等着你。”
  凤祈话落转语又道:“若是父皇真想修的清净,倒不如退位,太子你不是早就册封了?这样一来你落个自在,宫中的几位皇子也没那觊觎的心,更何况,你呆在这,不准别人进出,到时死了也没人知道。”
  见策帝不语,凤祈站起身更是笑出了声,“你退位后,呆在哪都随你喜欢,就算你在身上蚀满虫尸,哪怕化作一堆白骨,也不会有人理你。”
  策帝阖眼,对凤祈的胡言显得未听的进去,更别说是动怒了。
  凤祈这次来的目的当然是要将策帝带离这乌瘴地,其先以为只要这激将法就能将策帝带了出去,不料,她的话那人好似没有听进去,他不气也就罢了,结果这说的人动怒了。
  若说平时凤祈有怒也还能压的下去,现在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半死人,再加上昨日的逃亡,两者加起来,更使凤祈怒火中烧。
  凤祈站起身来,抬腿便想踹策帝一脚,但看策帝那副模样,其心又不忍;但今日就这么放弃了,其心有不甘,想酌一番,凤祈丢下策帝,跑了出去。
  沐誉墨见到凤祈出了屋,急忙迎了过去问道:“事情怎样了?”
  “你给我找几十个人来,我待会要将这屋子拆了,谁今日敢拦着我,我就灭他全家;还有,喊太医过来,我进去看了父皇,他现在这样不过半月定死。”
  “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快点喊人过来,”凤祈白了眼沐誉墨,极不悦道。
  凤祈在进屋后,未再将门阖上,其先将屋内挂着的布幔统统撕下,而后扔进炼丹炉内,炉内的火遇布幔发出‘嘶’的一声尖鸣,随后火焰渐渐燃起,布幔燃气的白色浓烟中夹着刺鼻的熏味,惹的凤祈连连咳嗽。策帝见丹炉出恙,终于是有了反应,其跑来便想阻止凤祈所为。
  凤祈已被熏的睁不开眼,朦胧间见有人向她这边袭来,凤祈下意识的便向后退,而策帝心以为凤祈是要继续毁丹炉,其张开双臂便将凤祈搂住,凤祈见此,更是下足力气将那人推开,凤祈娇小,若是平日哪是策帝的对手,可又巧在,策帝这些时日迷恋修仙,末说是凤祈,就算是个六、七岁顽童也不是对手;所以凤祈大力不仅是将策帝挣开,更是将其推的失了重心,策帝几个趔趄连连后退,一不留心便撞到了丹炉上,丹炉内燃着火,炉壁温度更是高的吓人,策帝后背给烫着了,发出嘶痛声。
  所谓慌中出错,痛中出乱,策帝后背灼痛的紧,其未想到是丹炉,心以为谁要害死他,便以双手护着自己,脚则向前踹着,这不踹还行,偏他一脚又踹到丹炉上,赤足在遇火啄,策帝是下足了力,竟将丹炉给踹翻,一个丹炉倒后,紧接着,排列规矩的几个丹炉竟都倒了下来,有些炉内有未烧尽的布幔便是一下子撒了出来,再加上丹炉内的炭火也是一一撒了出来,而屋内经过这些时日的熏烤,本就干的紧,现遇火,自是烧的迅速,这一眨眼的功夫,屋内便燃气了熊熊巨火。
  

  ☆、丹毁帝怒

  凤祈先前打算,先将屋子拆了,再将炼丹炉毁了,这下可好,这场大火,说小是要烧了这间屋子,若大,她还得落个谋逆之罪。
  屋内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火也渐渐的盖住出去的路,策帝看着自己的炼丹炉毁了,人算是大醒,其心疼的看着炉内的丹药化为一滩黑泥,又要躲着袭来的火灼。
  凤祈看这形式,若不出去只怕就要被烧死在这了,但是毁了丹炉这事,不是小事,若被怪罪下来,说不定小命不保,思来想去,凤祈干脆豁出命去了。
  “父皇,门就在那,凤儿先出去了,你要是舍不得你那些丹药,便跟着它们一起陪葬吧,等你死了,凤儿就给你传话,让太子继位。”
  凤祈逃了出去,已是狼狈不堪。而沐誉墨见房子着火,知里面是发生事了,但他又不知道这是否为凤祈计策,故未敢有所动作。而现见凤祈无事出来了,而却不见策帝影子,其也是慌了。
  “父、父皇呢?”
  “父皇?“凤祈冷哼一声笑道:”父皇死在里头不是更好?你这不就可做皇帝了?”
  沐誉墨经凤祈这么一说,是又急又恼,其看着站着的那些人,怒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救人!”
  底下的侍卫看着屋内的火已超出控制,现在进去了只有送死,但若不救,更是杀头的死罪,正处矛盾之中,几位胆大侍卫已找来水,将身上泼了个湿透,其等撕下衣服一角,捂着鼻子便要冲进去。
  几人冲动门口,便见策帝一边嚎叫着一边从内爬了出来,几人见此连忙跑去将策帝拉了出来。
  沐誉墨更是急忙的冲了过去;死里逃生的策帝被屋内的火熏的满脸焦黑,头发也被烧去了大半,其先被丹炉灼烧的背、脚等,更是大红一片,原先的道骨白衣,此刻更是衣不蔽体。
  沐誉墨见此场景,眼眶泛着红来;而太医等见策帝这模样,都被吓了个惊,其等七手八脚的将策帝抬走,若皇上有个闪失,他们这命也算到头了。
  众人在雍丞宫外守了一个日夜,沐誉墨更因不知策帝生死,哭了好一阵子,等到屋内太医皆都出来了,沐誉墨更是难亦恐骇,口中发出低声的呜咽。
  “父皇怎样了?”凤祈问道,“皇上已经醒了,身上的烧伤到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太医直说无妨,”“皇上食药过久,而那口口声声念道的长生丹,更是剧毒无比,那些毒已侵蚀肺脏,丹毒难解,只怕折人。”
  “太医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凤祈有些不明,”“微臣已将知的皆告诉了公主,若臣将话将明白了只怕性命不保。”
  凤祈笑笑道:“太医的话,凤祈是懂了,不知现在可否去见父皇。”
  “可以,只不过皇上身子弱,需要歇息。”
  屋内的策帝在宫人喂食药后已经睡下,沐誉墨见策帝又是哭哭啼啼起来,凤祈恼怒的踹了他一脚道:“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片刻。”
  凤祈前脚刚出,紧接容妃便挺着大肚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雍丞宫,其见屋内只有一个沐誉墨显的有些惊讶,再问得知,原来凤祈也在此陪护,只不过刚走而已。
  随后容妃又试着向沐誉墨询问了些,再加上自中猜测,心中对策帝之事也有了然。
  沐誉墨对容妃教授策帝习丹炼药本就不满,现在又知策帝因那丹药,更是被折了寿,也不知还能再活个几年,其自然没给她好脸色。
  不过使沐誉墨堪忧的事,那女人进宫未多久,先前还只是个美人,现在则被册封婕妤,而使其更担忧的是,她肚中还怀着骨肉,不知生下是男是女,若是个男子,只怕将来会威胁到他太子位置。
  沐誉墨对容妃的不待见也未敢真表现在脸上,只是二人在这屋内候着策帝时,无言相待。
  二人这一耗便是两个多时辰,沐誉墨腹中起先的那股气也被磨的差不多,其再一想,若那女人醒了之后在策帝面前说上几句恶言,不知他这太子位子可还保的住;加上凤祈所做的,说不准连她也是性命堪忧,现还不如趁策帝昏迷着,先将容妃这边关系打点好。
  沐誉墨腹中斟酌,拟出数句,总也找不出个贴切却又不失了他太子身份的,这一来想去,结果凤祈回来了。
  既然凤祈回到了雍丞宫,沐誉墨自然不会再去迎合容妃,以着凤祈的脾气,若知晓了,准要将他抽筋扒皮。
  凤祈进还未进雍丞宫时就已知容妃过来了,其是面容带笑的看不出一丝怒意,等到了策帝寝宫,凤祈脚步更显轻快,似显心情愉悦。
  “你这去哪了?”沐誉墨迎上前去抓住凤祈的手,其使着眼色示意凤祈莫要轻举妄动。
  “出去透透气,”凤祈甩开沐誉墨的手,狠狠的瞪了其一眼,沐誉墨见此,心声骇意,也就由着凤祈;而凤祈脱了身,并未只见去找容祈,而是找了个地坐了下来。
  不知何由,容妃对凤祈倒是恨的紧,其未想凤祈为何不先找她麻烦,而是不知死活的找起凤祈麻烦来。
  “公主这一切竟将宫里的规矩忘了个干净,”“容婕妤这话什么意思?”
  容妃一愣,原来她知她被册封了婕妤,“公主说呢?”
  凤祈一笑,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对屋外候着的宫人道:“倒杯茶来。”
  宫人见屋内两位主子狠斗着,哪敢进屋,若不小心便是送命的份,可现在主子发话了,若不进去,只怕又是别的罪了。但这公主让倒茶又是何意?难道是要在茶上做文章?若这样,该如何倒?又倒几杯茶?
  宫人犯难且又各个怕死,好不容易拉来一人,准备了三杯茶,哆哆嗦嗦的端了进去。
  端茶的宫人看着屋内的三人,太子日后为帝,第一杯茶给他是必然,但这第二杯茶呢?一个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一个是现在最受宠的妃子,得罪了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公主必定是亲生,而妃子受宠只是借着美貌,不至三年,若是暮迟色衰,倒是也是门前冷稀,无人问津。
  端茶宫人心中一合计,便将第二杯茶端给了凤祈,凤祈饮茶却又将茶杯摔倒地上,其轻轻一笑,随后端起本欲给容妃的那杯茶喝了起来。
  端茶宫人见此,吓的直哆嗦,凤祈吖了口茶,对端茶宫人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
  端茶宫人得令,也无胆再管要不要给容妃补上一杯茶,其转身失礼,迅速的跑了出去。
  喉中润开,凤祈抬眼,轻轻道:“容婕妤竟还守在这,是想凤父皇醒了好好哭诉一番,还是想就这么守着,等着父皇醒了,再将他害死。”
  “莫要信口雌黄,”“莫要?你当在跟谁说话?”
  “放肆!谁让你如此与本宫说话!”
  “本宫?”凤祈冷冷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容妃身边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就算父皇醒了我还能杀你!而且我还更会让他杀了你!”
  凤祈嗤鼻一笑,随后更是紧紧扯住容妃的头发道:“你的小算盘别在我面前算计,当真你以为你腹中的小杂种能活着出来?你想斗是吧?本公主陪你!”
  凤祈面露嘲笑,双目紧紧的盯着容妃;容妃对凤祈果真忌惮,经这一说吓的唇色苍白。
  凤祈再将手中秀发狠狠一扯,容妃吃痛整个人从椅上跌落下来。
  “就这么跪着,父皇何时醒了你何时起来,”凤祈这话倒是温和,但是听来确属命令,容妃不甘,再加上害怕,其是乖乖听从了凤祈的话,只是委屈加上愤怒,眼中的累更是滚滚落下。
  凤祈打了个呵欠白了眼沐誉墨,沐誉墨心以为凤祈是要再来教训他,其缩了缩身子,谄媚的对着凤祈笑,不料凤祈只是看了几眼他,随后便走软榻前,就睡下了。
  屋外候着的宫人见凤祈睡了,连抱来云丝被给凤祈盖上;而容妃却未因凤祈入眠,而站起,其只是双目出神的看着昏睡的策帝,不知又有什么心思。
  一旁候着的沐誉墨虽表面不动声色,心中的算盘已经打了几个来回。
  其他的皇子都被他拦在殿外,等到父皇醒来,守候在其身侧的就只有他沐誉墨一人;倒是父皇感动对他所为必定记在心中,但是……沐誉墨又在为另一事担心;毁丹炉之事若追究下来又要怎办?让凤祈一人担当?凤祈聪明的紧,虽现看她是睡了,指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凤祈主意多,再说还有一个萧破,若他一个不小心,中了他们的计,这黑锅让他背了,到时候父皇怪罪下来,只怕没人会救他,但是……他不是皇后亲生这件事凤祈知道,若最后她以此来威胁他,他又该怎么办?
  沐誉墨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急,其思来想去更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做这一事,父皇要炼仙丹便炼吧,自己为何要一时仁慈救他,这下可好!惹祸上身了。
  沐誉墨想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其心对自己更是恨的牙痒痒。
  算去,凤祈已经有两日未休息了。这才躺榻上便入睡了,其醒来时,已是深夜。屋内烛火依稀,隐约能看到眼下的人。
  沐誉墨依在椅上睡得昏沉,而白日让跪的容妃此刻躺在地上,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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