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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有意的,是那女人太过分了,”凤祈更是不悦的撅着嘴,说得极其无辜。
萧破无奈笑出声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早长大了,”凤祈不满的挥开萧破手道。
“以后做什么事,先跟我说下,你这样胡闹,我要费多少心思,”萧破说得无奈,对凤祈更是无奈。
凤祈嘴里不满的咕哝几句,便玩起手来。
“在过几个时辰,你回雍丞宫,将那凤牌还回去。”
“为何?”三人异口同声道。
“你今日胡作非为,传了出去笑话的是谁?而皇上依着你性子来,当真宠溺?”
“当若没了凤牌……”“你还记得回来时与我说的什么?到了笙国便是身不由己,既然如此,那凤牌又有何用?是穷饿时当了保腹?但又有谁敢收。”
“若交了回去,你可知后果?”“你不也是赌了一把,若怕,不赌便罢。”
“罢了,我现就去,”凤祈咬牙道,项朝歌二人欲拦住凤祈,不料却被萧破喊住。
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凤祈疲惫回宫,其来到榻前一声不吭的看着萧破,过了许久才从怀中掏出凤牌扔到萧破手中道:“他没要。”
“是吗?不是赌赢了?”
凤祈一笑,露出欢喜,“暂时是。”
自萧破上次毒发,已过半月左右。因凤祈烧了炼丹房,策帝等到身子恢复后,便亦开始了每日的早朝。
宫中大臣虽对凤祈狂妄所为有所断言,但现朝纲依旧,众人也未将这事搬出再言。
而半月前,就是凤祈等人出宫遇刺那次,等回宫后,樱雪便走了,孟靳钰话虽说是因长空原因,但凤祈却疑,是否因那次将她留下之事,使得其不悦。
某日大早,凤祈正欲去雍丞宫,还未出屋便见一宫人急急传报,说是夙宁皇后过来了。
宫人话还未落下,凤祈便见肆安扶着夙宁皇后入了屋。
“母后吉祥,”“免了,”夙宁皇后淡淡道,随后便在屋内打量起来。
“听说母后以佛为伴,极少出门,凤儿这次回来本欲请安,却又怕扰了母后清净,”“无事。”
凤祈颔首一笑看着夙宁皇后,不知她此来目的是何。
“你那漂亮公公呢?”“母后是指萧破?”
“嗯,”“只怕还睡着呢,不知母后找萧破何事?”
“上次他泡的茶还未有机会饮下,这次听说你们回来了,我这迫不及待,一早便赶过来了;你看,茶叶我也给带过来了。”
“那请母后稍作休息,凤儿这就将萧破喊过来,”“去吧。”
凤祈来到寝屋好不容易将萧破喊醒,之后好不费力将皇后此来品茶之事告予了萧破,萧破这才慢悠悠的起身。
凤祈再回厅来,夙宁皇后已命人将茶具等都准备了好;萧破看着眼前茶具一直发愣,凤祈心以为萧破还未睡醒,其走过去便欲提醒萧破,却见萧破已有所动作。
夙宁皇后看的极其认真,等萧破将茶端来,夙宁皇后更是迫不及待的轻抿一口。
夙宁皇后饮着茶眉头是越皱越紧,凤祈心觉有恙,也拿起一杯茶饮了一口;茶香浓郁,过口甘醇,但却又与萧破往常泡的茶略有不同。
“茶是好茶,不过却差了些火候,”夙宁皇后道。
萧破恭敬颔首,然后退到凤祈身边来。
“萧破平日泡的茶都较随意,今日母后拿来贡茶,萧破怕是惊了,等过几天,我带着萧破亲自去母后寝宫,再让萧破给你泡上一壶。”
“罢了,茶……喝过便罢了。”
夙宁皇后吐言使得凤祈微微一愣,莫不是因这茶使得她不欢喜?
“要不我现在就让萧破重新泡上一壶?”凤祈道。
“不用了,茶我饮下了,”夙宁皇后放下杯,站起道:“我也该回去了。”
凤祈对夙宁皇后的脾气是越来越摸不清,她实猜不出夙宁皇后这话是欢喜还是无谓,若是他人她到不必担这个心,但是……泡茶的那人偏偏是萧破,这怎能让她安心。
“那凤儿送母后,”“不必了。”
夙宁皇后清冷,不知何时她开始不问世事,宫中的妃子换了几批,她也未曾管问,在此之前,沐誉墨在人眼中一直是她亲子,而她对他还较有心,现在沐誉墨她也不闻不问;就好像万物之中只有她,宫中也就只有一个她,到底是何事使得夙宁皇后变成如今模样。
凤祈沉着于中,等见夙宁皇后等人走远,抬眼一望萧破,却见他目光凝视着远走的一群宫人。
“皇后今日来的可真蹊跷,”“嗯。”
“好像……”“你有话直说。”
“你泡的茶……和以往不同,”“有何不同?”
“说不来,”“茶叶不一样罢了,有什么差别,你别多心了。”
“可……”“可什么?你若觉得茶与以往不同,为何皇后在时没有说出来,现在她走了,你又反问我?”
“我哪知道你耍的什么心思,”凤祈突然不满怒道。
萧破一笑,走过去将方才泡好的茶全部泼在地上,凤祈走去拦住他道:“你这做甚?有气没处撒了?”
“茶有毒,”萧破看着眼前茶具中的茶叶,字句冷冽。
☆、再生一计
虽萧破有言,茶中有毒,但至天黑,凤祈也未感觉有何不适,所以也将这事抛出脑外,而萧破因夙宁皇后的突然来访,扰了清梦,所以等其走了,便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也不知是何原因,萧破那些莫名的话惹的凤祈不欢喜起来,所以直到天黑,二人就算碰面数次,彼此也都未开口说话。
天已黑尽,宫人备来晚膳送到凤祈房中,凤祈心中怒气稍有,却又因萧破再长许多;膳食皆被凤祈扔出了屋,而更无辜的宫人更是被凤祈一一训斥了过去。
怒气有处可撒,但凤祈却是越想心越怒,不可纾解之时,宫人战战兢兢报道,说是九皇妃过来了。
一日大早被人扰的忧心,这又黑夜,秦钰隐又跑了过来,凤祈本欲不见,但念着沐温痕,怕她拒绝会使其难堪,故也只有强颜欢笑,出了寝屋,迎了过去。
秦钰隐坐在厅内发着愣,其听到凤祈脚步声脸上立刻露出欢喜,“凤儿,我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凤祈强颜道。
“那就好,”秦钰隐欢喜一笑,拉着凤祈便打量起来,“我本是不想来找你的,可是……可是我不见你,你定会不找我的。”
“我刚回宫,杂事过多,再等几日便好了,”凤祈搪塞道。
秦钰隐再次轻轻一笑,而后从袖中掏出两个青色果子塞到凤祈手中道:“父皇赏赐的,就两个。”
凤祈握着青色果子,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我一个便可以了,还有一个给你吧,”“嗯,”秦钰隐甜甜一笑,接过青色果子便咬了一口。
凤祈无奈转笑,也吃了起来。
秦钰隐的拜访,使得凤祈心情好了许多,二人聊了片刻,沐温痕又突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九哥哥莫不是担心凤儿吃了你的皇妃吧?”凤祈玩笑道,“哪是,只是听说钰儿在你这,我便顺过来看看。”
“这样?那九哥哥怎还带着一个人过来了?”凤祈看一男子站在屋外,看其打扮不是宫人,虽说一脸慈样却又目露凶狠,而那人自出现后,更是紧盯凤祈不放。
“父皇让找的天师,我这正欲送他出宫,”“天师?父皇找天师做甚?看笙国命理何时完结?”
“莫要乱言,小心父皇听到,”“我便是不信才这么说的。”
“公主不信我可,但可不要不信天,”男子未得允许,踏入厅来,其走到凤祈跟前,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信天?天又有何为?能助我何?”“公主命中有遇贵人,只不过这贵人却误及公主一生。”
“一生又是何?不就生死二字,”“公主命理非常,乃帝王之命也。”
“……”凤祈转眼冷笑看着男子,男子颔首说的恭敬,哪又看出方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不知天师可否看出本太子何命?”沐誉墨来便将男子拉到其面前。
“太子可为天,却又为臣下,做不了皇,”“那天师看看我能做甚?”
“可为太子不可为君,”“你可为何?”
“天师。”
沐誉墨大笑道:“我现在就让不生不死的活死人。”
男子应是有过经历,沐誉墨如此言,其也不见慌乱,而沐誉墨更是早有准备,其话刚落屋外便冲进两个侍卫,二人见到男子便欲将其架出去。
男子才被拉出厅,屋外便传来声音,凤祈等人走了出去,便见策帝由宫人抬着软榻走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容妃。
凤祈对策帝到访并未有何反应,反倒是沐誉墨突然很是紧张的对着凤祈使眼色,其见凤祈未有反应,更是急的跺脚;而这时策帝已经下了软榻,向凤祈这边走来。
沐誉墨冲上前拦住策帝道:“这么晚了,父皇怎么过来了?”“过来看看朕的公主,你们几个怎么也来了?”
“儿臣与父皇是想到一处去了,这不前脚刚到父皇这就来了。”
策帝颔首冷冷瞥了沐誉墨一眼,沐誉墨面露为难的看着凤祈,极其不愿的退到一边。
“这大晚上的,你两个皇兄都过来了,朕本欲与你说上几句,看来是要改日子了,”策帝走到凤祈面前道。
“父皇有话便说,太子与九哥哥也正欲回去呢,”“罢了,就改日吧。”
凤祈未多言,几人正欲送策帝回宫,策帝突然见男子停下脚步问道:“天师怎么也在这?”
男子看着策帝,正欲出口,凤祈出声道:“九哥哥本欲送他出宫,正巧闻得九嫂在我这,便念着也顺道将九嫂一同接了回去。”
策帝颔首欲走,男子突然上前跪下,“皇……”
男子伏地,三叩九拜,凤祈上前走到男子跟前道:“父皇知道这天师?那他今日在我宫中说的话父皇也是知了?”
“是,”“那父皇是怎样想的?”
“凤儿又是怎样想的?”
凤祈不言看着策帝,二人皆是面色平静。
渐的,策帝突然摇头轻轻笑出了声,其未丢下一言片语,转身便是要走。
凤祈忽然拔出侍卫的刀,只见刀影一闪而过,方才跪在地上的那人头便被砍了下来,凤祈所使在场的人皆都反应不及,就连那被砍杀的男子,死时就连一声痛喊都未及发出便已一命呜呼。
“凤儿身子不舒服,便不送父皇了。”
屋外恢复冷清,就连收尸也是利落不见响声;凤祈进了屋见着屋内三人皆看着自己。
凤祈张了张嘴欲说什么,但见萧破抱胸依在门边打量着自己,凤祈想说却又怕萧破误以为自己向他示弱。
“以后杀人这事由我来,别脏了手,”项朝歌道。
“无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今日他们来……”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有话明日再说,”凤祈打断项朝歌话道,其欲绕过萧破,却被萧破抓肩拦住。
“事情不说完,他们睡不着,”“不必你多事,”凤祈甩开萧破手道。
“是不关我事,但却关系到你,”“……”
萧破无奈抓住凤祈手将她拉回厅中道:“先把话说了吧,不知明日又发生什么。”
凤祈不言看着萧破,心中是欲与萧破作对到底。
萧破见凤祈耍着脾气,也未理她,转身对项朝歌二人道:“这事来,不知又是谁出了主意,今日是个天师,下次说不定就是杀手。”
“若你看来有何想法?”项朝歌问道。
“我有何想法?关系生死的人都不在乎,就我胡乱猜测又哪能得出个一二。”
三人再又沉默看着凤祈,凤祈被三人看着不自在。
“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你脾气怎么越来越古怪?”
凤祈被萧破问得一愣,她也发现了,现在的她再也不能如前那样对待萧破,他的欢喜、不欢喜都时刻影响着她,她愉、害怕,仿佛就像一股气堵在她胸口,堵的她发慌,而她见谁都好,唯独萧破不行,看见他,便想起心中那股气,说不得、念不得,她只能变作它法宣泄到萧破身上,她耍着性子,却又不知为何。难道这便是喜欢?若是如此为何之前对沐温痕未有,对顾辰初未有,偏那萧破让她失了心智。
“怎了?”萧破上前关问,却又惹的凤祈心跳偏了速度。
“无事。这几日只怕宫里事多,我也慌了手脚,等过几日便好了;萧破,对不起。”
“这样便好,我只担心你,若有担忧尽管与我说。”
凤祈淡淡一笑,对项朝歌道:“朝歌,你现在有话便问吧,萧破说的对,明日又不知有何变故。”
“我有不解,你为何要杀了那天师?这不摆明做贼心虚,”“你跟我多年还不知我性子,若我不杀他,心虚的便是我,若是胡来,也不竟是坏事;宫中复杂扑朔,事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