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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觉悟?”“皇后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告诉?”
“聪明,”“而且现在的螟郢不比之前,就算是我也未必可全身而退,所以?皇后意思还是让我莫要多管闲事?”
萧破站起,对着屋内三人道:“你的性子太好琢磨,若不知的会被你‘凤公主’三个字唬了去,但若真了解了,想加害你并不难,而我猜则是皇后摸清楚了你性子,所以,你做何事来,她也能猜出个一二,而她嫁到宫中亦是数载,宫中的形势她更是摸得个清楚,最后经她这一比较,知道你呆在这宫中是凶多吉少,所以才会好心提醒你。”
“那你说来我什么性子?我与她见面屈指可数,她怎就琢磨透了我?”
“你性子?”萧破指着孟靳钰道:“你性子与他比较像,狠起来倒是不近人情,但往往却还是仁心作祟,所以做事难免优柔寡断,而孟靳钰是一根筋,他做起事来不会顾及太多,虽他最后较多的会将事搞砸,但也不会伤及了自己性命,而你这是顾虑过多,凡事都要三思再三思,到最后来更会感情用事,所以,你这感情便是杀你的最好利器。”
“莫将我与那傻子对比,”凤祈赌气白了眼孟靳钰,其心十分不乐意萧破将她与他做比较。
“这样一来也有好处,”萧破拍了拍项朝歌肩膀道:“你其实应该多谢朝歌,他跟你这么多年,应该替你挡了不少灾。”
“这我知,”“知便好,以后还是冷静些。”
“知道了,”凤祈不满道,“你还未说,皇后为何能摸清我的性子?难道她真世外高人?”
“只怕有人在她耳边常说到你,”“是谁?”
“应该是个好人,”萧破看那无辜双眼,她竟是越来越单纯,终究还是涉世未深,对着不知是善是恶的‘生死之交’卸下心防。
凤祈回宫第二日,顾虚痕独自一人溜进了永安宫。
其见了凤祈便是追在凤祈身后问长问短,紧又逼着凤祈将一年内笙国所见所闻、所做所行都简单的汇报了一遍。
凤祈被顾虚痕烦的没了辄,其正欲发怒,那顾虚痕忽然拉下脸来直盯着凤祈看。
“你莫这样看我,若你一天来被人跟在屁股后面追问,我想你也不会欢喜到哪里去的。”
顾虚痕摇头道:“我问你这么多,是因为我心中有你,可你……却一句都未问我。”
凤祈一怔道:“这还不是因你,念念叨叨的,我哪还有心情再与你说话。”
顾虚痕叹气一笑道:“你不在这一年,我可威风的紧,”“怎么说?”
“我做了太子。”
“什么?”凤祈大吃一惊,走上前道:“是何时?”
“大约你走后两月吧,”“顾辰初有说何没?”
“没有,八哥他未有何反应,只是在朝堂之上更与我作对罢了,”“那你呢?”
“我?我哪会怎样?他是你夫君,更是我八哥,不管他做出什么来,我都不会恨他,只是……感觉两人疏远罢了。”
“你就这样好欺负。”
“哪有,”顾虚痕站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球来,“这是八哥送我的,当时他与我说,我与他虽非一母所生,但他视我做弟弟,不论日后其他兄弟间怎样,我与他的感情便是死也不会变。“
“这话你也信?”“信?信。或许来八哥对我好让我受宠若惊,凤儿应不知,其实父皇最宠爱的是八哥,而我便是那众多皇子中的一粟,我记得小时被欺负,八哥便会保护我,而我那时年幼,知事不多,一次与八哥说道日后称帝之时,若八哥为帝,我自始至终都为臣,为他守疆扩土。”
“所以你才有那一身武功?与其他皇子文绉之气不吻?”“八哥喜文,我便武,这样来,长大了还能保护他。”
“那你们为何会闹僵?”“怕是长大了,宫中便是这个样。又或者……八哥恨我将父皇对他的喜爱抢了过去,或许是这样,他才会这么厌我吧。”
“喜欢这事说不得,谁知别人心想的是什么呢,”“凤儿,我与你说这些你可会嫌我烦。”
“不会,只要你不追在我后面问那些废话就好,”“你可也会讨厌我?”
“更加不会,要不我怎么与你说这些话呢?”
顾虚痕沉默了片刻,后道:“现在很多人不喜欢我,没人和我说话,就是说话的,也不是好人。”
“怎了?”“他们都讨厌我。”
“为何?莫不是因为你做了太子?”“不是。”
“那是为何?”“我说了你可会厌我?不理我?”
“放心,”“嗯。”
顾虚痕皱着眉,好似下了很大决心,“林如海你知道吗?”
“谁?”“林丞相。”
“你说下去,”“其实没什么好说,林丞相被削了职,已经被关牢中有半年之久。”
“怎么?”“不知。”
“又那顾辰初搞鬼?林素矽的死我还没来得急追究,现在竟又打主意到林丞相头上去了。”
“凤儿?”“嗯?”
“你当真这么想?”“想什么?”凤祈不解道。
“你为何不与他们想的一样,林素矽是我杀的,林丞相也是我迫害的?只是因为我要夺得太子之位,而这之中对我有威胁的就只有顾辰初。”
“是吗?你若有这头脑哪还会被顾辰初欺负到无还手之力,”“可他们不这么想。”
“所以你便这样被孤立了?”“嗯。”
“莫理那些人,太子位子咋们不稀罕,他们怎么想由他们喜欢,我们要的是皇位,”凤祈宽慰道。
“凤儿你……”“我什么?你以为我是为谁回来的?”
“是为我吗?”顾虚痕站祈,大喜道。
“想得美,我只是不想被人这么欺负了去,所以你也别这么丧着气,人家敬一尺,我们便还一丈,礼尚往来这还是应该。”
“你为我与八哥反目成仇?”
凤祈点头道:“所以你也给我争气些,”“可……”
“你可别想歪了,”凤祈解释道:“我不知你发现没,清羽她喜欢你,我将她留在你身边,一来是,我之前不知你人怎样,所以派她监视你,二来,或许冥冥之中我相信你是好人,所以我更是将她托付给你,你莫要伤了她心。”
“可是……”“能经历千年不腐的只怕便是朋友之情,我不想与你之间也如顾辰初那样,你可知?更何况,我心中也有了人。”
“是谁?萧……”“知道就别说出来,”凤祈打住道。
“他知道吗?”“不知,我说过,不腐的只有朋友之情。”
“……”“清羽是个好姑娘,你若负了她,就算你日后为帝,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谁对我好,我还是看得出的,但是……亦是你所言的朋友之情。”
凤祈摇了摇头,未再逼迫顾虚痕甚,感情的事强迫不得,一切若能水到渠成,两情相悦,那便是最好了。
等到天黑,凤祈让顾虚痕留下用了晚膳,饭时,凤祈便又宽慰了几句顾虚痕,而顾虚痕有了凤祈理解,心中也是好受许多,等到走时,其脸上又恢复来时喜色,只是凤祈却是累的没了力气再说话。
等又过了几天,凤祈忽然想起前几日顾虚痕与他说林如海被囚的事,凤祈更是开始着手调查起来,而若平时,凤祈无事便又要去那海晏宫去看顾耘禛。
虽凤祈看得勤快,而自上次打顾耘禛之事后,凤祈也检讨看一番,知道她所为对那三岁小童来说,是有些狠了,所以,凤祈见了顾耘禛后更是百般讨好,只可惜,顾耘禛人小,心却知事,更爱记仇,其对凤祈的好哪还理,不摆脸色给凤祈看,已是对她客气了。
凤祈那边循序探寻,也渐渐知晓了林如海被抓原因,也还是之前变法之事,只不过这次雍陵帝并非之前不理会,其找来林如海暗中变法的几个小县,将那县中的县令喊来过来,而那些九品小官,哪那见过圣面,其等未怎费力,便将林如海供了出来。
随后便是林如海被抓,而当时雍陵帝抓林如海时,朝中反对的大臣不少,连着顾辰初与顾虚痕往日兄弟,今时反目成仇的两人都为林如海求情,可雍陵帝这次却是绝决的很,而林如海在狱中便是半载,雍陵帝未说杀他,也未说放了林如海。
渐渐这事过了后,朝中替林如海说话的也少了,而到最后,不知因谁而起,有人提到死去的林素矽,于是众人又将目光集中到了顾辰初身上,且那时顾虚痕已做了太子,所以那些好事的人便猜测起来,林素矽的死,还有林如海被抓是否与顾虚痕有关。
虚事传久,传多便就成了真事,而顾虚痕也是懒得解释,于是那些人更认为此事与顾虚痕脱不了关系,且顾虚痕的性子也是怪,其心眼直,脾气冲,之前与他交好的那些大臣有些也渐渐远了,到最后其也是被孤立了。
林如海被抓事被调查清楚后,凤祈便是一门心思在林素矽被杀之事上,而这时,雍陵帝突然到访永安宫。
凤祈见着雍陵帝怠慢行礼,紧又倒了杯茶放在雍陵帝面前,等着他先说话来。
而那雍陵帝喝了几口凤祈泡的茶,之后再又夸奖几句,便是开门见山来:“我听说虚痕有来找过你。”
“是,”凤祈眼睑微抬,看这皇帝,一年不见,眼神却比之前精明许多,其与她说话,更是两眼放光,不知又要耍什么把戏。
“宫中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嗯,”说起宫中事来,莫不是要拖她下水?
“虚痕的性子你也知道。”
“嗯。”
雍陵帝见着凤祈不甚有心与他说话,其拿起茶杯,再又吖了几口,似在缓解心中压抑,“朕来其实想与凤儿道歉。”
“父皇这是哪的话,你这么说,莫不是在说凤儿不懂事。”
“不,不,不,”雍陵帝以手抚着桌沿,显得有些局促,“朕其实有话与你说。”
“父皇请讲。”
“之前事来是朕不对,朕如此做来也是被辰初花言巧语迷了眼,而你走一年,朕想到此事更是后悔不跌。”
“父皇有话直说,”“你若与虚痕相扶相助亦不是件坏事,更何况虚痕现在做了太子,你若跟他,日后来也是皇后,于此,对你笙国也好。”
“父皇意思是?”“若你愿意,朕将你转嫁虚痕可好?”
“父皇玩笑,”凤祈端来温茶,将那杯中茶叶微微吹到边口,其吖了口茶,说得不动声色,“父皇这么做是要让凤祈招人唾骂,死后被人掘坟,还是要我与虚痕反目,自死不相往来。”
“朕不是这个意思,”“父皇意思凤祈明白,只不过,凤祈终究是个女子,国与家比来,凤祈更爱的还是自己,所以,父皇的好意凤祈心领了。”
“你不愿?”
“父皇认为呢?”凤祈已有几分不想理雍陵帝,说这话来也是不带力气,“笙国与螟郢也不知国可多久,又可维和多久,父皇这么做,可不要凤祈两边不是人,招人唾骂?”
“凤儿不愿意便罢了,”雍陵帝龙颜不悦,其大手一挥,将那桌上茶掀到地上,转身便是要走。
“父皇莫当凤祈是个软柿子随便可以捏的,你若不仁休怪我不义,”凤祈警告也不知雍陵帝可否听了进去,只是到最后,唯一可确定的便是两人不欢而散。
☆、如海自尽
雍陵帝将凤祈拒绝归为不知好歹,而此刻凤祈也没那闲心与雍陵帝在计较又或者斗法,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去做,那便是探望林如海。
凤祈见林如海之前,与顾辰初说了探望之事,顾辰初并未阻拦又或者让凤祈捎上两句冠冕堂皇的话,他只是问凤祈要不要将顾耘禛带过去,凤祈言牢中怨郁沉结,莫让顾耘禛沾上晦气,所以,凤祈去便是单独行动。
林如海是被关在死牢,而这牢中只有他一人,古往今来,也怕只有一个他,能在死牢中被关这么久。
凤祈被人带进时,想着林如海惨状,见他时,若是面目全非了,她若有过激或者侮辱之行,那该怎办。
就在凤祈忧心之际,一阵檀香传入鼻子,紧接着,在便带路的狱卒停下来道:“八皇妃,您该止步了。”
凤祈一怔,被这眼前所见吸了魂。今日所见,她可算明白了,为何死牢之中只关着林如海。
几间牢房被人打通,打眼看来竟是宽敞,而里墙上更是粉刷一新,使这污秽的牢中显得明亮许多;被打通的牢中亦如寻常人家被分为了内厅与外厅,因是在死牢,估计前来探望的人并非许多,所以,外厅也只是摆放着几张桌椅,倒是内厅丰富了多,其先地上铺上了大理石砖,而这屋内摆件皆亦的黄花梨木,像那雕花滴水大床、牡丹团刻富贵椅、四季如意梅花桌等,且那牢中其他摆设皆都精致富贵。
“八皇妃请。”
凤祈跟着狱卒进了牢中,因之前有那屏风遮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