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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在缭绕的薄淡水雾中,王端杯斜倚池边,神情缱蜷餍足,鹰眸闲适慵懒。几缕湿漉漉的棕黑长发比干燥时要卷曲几分,轻轻贴着他的面颊,垂落在他强健宽阔的膛上,柔化了几许凌厉冷酷,整个人竟与杯中的竹叶青无比相衬。而能让他有这种改变的,无疑正是软靠在他怀中阖目休憩的小猪猡。
“烈,下水把猪猡洗刷干净。”
正要不露声色地朝小猪猡打量过去,王暗哑低厚的声音在耳边淡淡响起。他一怔,难言的复杂滋味蓦然涌上心头。
“是。”他迅速卸掉武器,脱去衣袍、皮靴及所有饰物,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菲薄的雪色绸缎里裤跨进池中。小心翼翼地从王手中接过憩睡的小猪猡,拥着那具肉嫩嫩的粉滑身体,复杂不堪的心顿时只剩下沉甸甸的满足和恍若没有边际的怜爱疼宠。
小猪猡额心的竖纹胎记变得十分浅淡,眉梢眼角处却犹带倦怠春意。脸蛋红艳欲滴,湿漉漉的浓密长睫好似停歇的蝶翼,在嫩如凝脂的小脸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花瓣圆唇肿胀破皮,红嫩瑰丽。裸露在水面的脖颈和肩背上烙着玫瑰色的红印和浅浅的齿痕,呈现出一副被男人彻底疼爱过的模样。
他抱着小猪猡略略与王隔开距离,坐倚到王右侧的池边,伸手从散落在池岸的衣袍中掏出一小拳头大的紫檀木小罐,拧开盖子,挖出一大坨透明的淡粉色药膏,轻轻涂抹在小猪猡的脖颈上。粗糙的掌心逐渐炙热起来,贴着涂抹了药膏的秀美脖颈缓慢游移揉按。
“这又是法王调制的东西?”赞布卓顿浸在水中,侧身斜趴在池边,头闲适地枕着右臂,看着释迦闼修的举动。
“是。法王说用丑陋虫子调制的药膏效力是最强的。”释迦闼修如实回着.手里并没有慢下一分。揉按的力道恰当好处地掌控在既不会弄疼小猪猡,打搅她的睡梦,又能最大发挥药效的程度。而这种伺候女人的精细活绝不是王小心放轻力道就能做到的,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医理学识和技能,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王其实也算拥有自知之明的美德。
赞布卓顿鼻中发出一声冷嗤,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酒杯,眼帘微微垂落,掩住鹰眸:“丑陋的虫子不是被那个不省心的东西视为宝贝吗?他舍得送给法王调药?”
“他当然舍得。那两个月里,法王调弄猪猡的身体时,一旦需要用上虫子,他可是没有一丁点皱眉和不舍。”释迦闼修的语气渐渐轻松起来,在不知道与王拥有同母血脉之前,他和王之间便是亦君亦友,有时也会将恭谨放到一边,与王随调笑两句。当两人的血亲关系被法王捅破后,虽然他与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维持原本的君臣关系。但事实上,还是有什麽东西在悄悄改变着。尤其当两人共同拥有小猪猡后,这改变更大更快,只是他和王都心宣不照地沉默不言。最终结局是好是坏,他无从得知。不过无论哪种情况,他都欣然接受。
“哼,小小年纪就心思不纯,贪恋美色。”赞布卓顿不屑地冷哼。抬起下巴,喝干了酒。丢开酒杯,将精美的酒壶拎在手里把玩。
释迦闼修没有接话,手掌揉按过罗朱的肩背后,又挖出两团药膏,涂抹到她的两个乳房上。药膏遇水后需等一炷香工夫后才会逐渐融化,在这不短的时间中,小猪猡的肌肤能够将药效充分吸收。
他自后捧起她的乳房,在水中揉按起来。透过明澈的浅碧色水液,能清楚地看到小猪猡的丰挺乳房上也布满了玫魂色红印和浅密齿痕。顶端的乳珠被躏摧残得又红又肿,娇嫩的表皮甚至还有些微破损。不好好敷药的话,至少两天都不能穿戴衣物。手掌里的乳团娇弹滑软,手感绝佳,一股热流从心口迅速蹿至小腹,阳物不由自主地滚硬起来,隔着宽松的里裤,紧紧贴在小猪猡的臀下。要是没有王在旁边观摩,他指不定已经对小猪猡肆意轻薄起来了。
暗暗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跳跃的情欲火焰。大掌从小猪猡的乳房上揉按到她的胸腹,接着落在肉凸的小腹上。小腹上印着五个紫红色的指印,比往日还要外凸些,摸着虽然很是嫩滑,却没有往日的柔绵,变得微硬,像是被灌满了东西。
他的手指叠上那五个指印,掌心下正是女人子宫的位置,看情形王又威胁小猪猡了。暗色长眸里立刻掠过一抹心疼,手上的动作不由轻柔了许多。
“烈,力道太轻的话是压不出我射进猪猡莲房里的阳精的。”赞布卓顿似笑非笑地睨他,“你得把猪猡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恢复了手里的力度。
赞布卓顿无声地勾勾嘴角,翻转身体,头仰靠池边。左手高举酒壶,闭上眼,酒液淅淅沥沥地往嘴里倾倒。甘醇透明的黄绿酒液大部分流进了口中,小部分则从嘴里扑溅淌溢出来,濡湿了整个下巴。
下巴上的牙痕因酒液的刺激生出些疼痛,他回忆起猪猡在马车里咬上他的狠劲。那时,她的确是痛极了吧?明知她痛,他却没法收手。她是他喜欢上的女人,是他的奴隶,再痛也必须学会适应他的欲望。事实证明只要咬牙熬过最初的痛苦,他也能给予她女人的癫狂快乐 ,而不是让她畏惧的死亡。把猪猡的身体调弄得弹韧而敏,恐怕也是白玛丹增做的最令他舒心的一件事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要与两个男人共享猪猡。
白玛丹增撇去不谈,烈·释迦闼修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猪猡的。这是他第一次观看烈为猪猡洗浴,粗犷英武的面鹿上狰狞残佞尽收,深暗的长眸里涌动着化不开的柔情,嘴角的酷厉被宠溺的微笑取代,活活就是个醉入爱河的痴傻男人。哪还有半点血腥修罗的模样和气势?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一直是笑着的吧?
甘醇的液体从喉咙徐徐滑落,柔和的微甜中有丝冰凉的灼意。自从讨厌的白玛丹增将他和烈的血亲关系说破破后,虽然他们依旧选择维持原本的君臣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在悄悄改变着。他对烈加深了防范和猜忌,却最终松口允诺与他共享猪猡。原本的打算是用他喜欢的女人将他的忠诚牢牢掌控在手中。但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每当看到烈对猪猡流露出的温柔爱意时,他对他的防范和猜忌就会减弱。一边嫉妒着,一边不经意地想起,这个男人不仅是忠诚守护了他二十年的臣下,也是与他同母的血缘兄弟。
同父的血缘兄弟他杀了许多,还没有杀过一个同母的血缘兄弟。王者有时太过寂寞了,隐隐的,他竟不太想打破这个戒律。而且他自诩可以确保猪猡命无虞,却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像烈一样精细伺候。猪猡是个娇气别扭的女人,心思重,脾气倔,子淡,他身为古格王者,很多时候会无暇顾及到她。或许,留烈在她身边随时伺候,随时监视,是个不错的选择。
烈,我允许你我兄弟共享喜欢的女人,但你最好别辜负我难得生出的仁慈。
第二百九章 温泉池的旖旎(四,辣)
更新时间:04/04 2013
释迦闼修见小猪猡小上腹的指印消失得差不多后,便抱着她从水中站起。将小猪猡的上半身轻轻放躺到毡毯上,拉过自己干燥的衣袍盖在她身上,在水里捉住她的一条肉腿儿,从脚趾开始,合着药膏慢慢往上揉按。
哗啦的出水声打扰了赞布卓顿的冥思,也引来他的侧目。
无数道水流顺着烈裸露的黝黑上身蜿蜒流淌,在柔和的珠光中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微卷乌发半干半湿,桀骜不驯地凌散於肩。那贲张的肌肉块块分明刚健,起伏的钱条流畅优雅,同时又兼其了狂野性感。身上数道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伤痕印记彰显着一个博巴武士的忠诚和荣耀,也使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嗜血的残冷杀戾。
烈身上的伤痕极大一部分是小时候为了保护他而受的,胸腹下方那道几乎横贯身体的最长的细窄伤痕曾令烈在死亡线上昏迷挣扎了十几天,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而那时,烈还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孩童。
赞布卓顿静静地注视着这个陪伴了他二十年的臣下,这个同母兄长,眸色深暗得好似万年不见天日的渊水。
即使没有转头,释迦闼修也能清楚地感知到王正注视他。投射过来的两道视线淡漠得好像没有丝毫感情,然而仔细辨析,淡漠的背后又似乎潜藏了错综复杂的情绪。
心底轻轻一笑,他将揉按妥当的肉腿放回水中,捞起另一条肉腿继续专注地揉按。他只认定自己忠诚守护的职责,并不在乎王怎麽看他、猜忌他。七年前,他就留下了烈·乾罗纳和烈·坤罗达两个值得骄傲的后代,自己这条命是生是死,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在意。身为臣下,王需要他死,他便心甘情愿地赴死。需要他活,他便好好地活着守护王。如果真要说有什麽留恋不舍,就是揉按在手里的小猪猡了。单单作为一个男人,他想陪她一辈子,陪她经历无数个六道轮回。
揉按完两条肉腿儿;他将小猪猡的身体往池中挪了挪,让她的肉臀刚好躺在池边。再把双手仔细洗净,重新挖了一坨药膏涂染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轻分开小猪猡的双腿,温柔的长眸瞬间暗了暗。
浅碧色的池水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蒋漾,一波波地漫过池边,冲刷着小猪猡的腿心。俏嫩媚红的仧蒂从薄薄的粉皮中冒出圆滑的头顶,好似害羞的姑娘般可爱迷人。花瓣娇艳肿胀,水嫩莹润,微微往两侧分离,露出遮掩的花嘴。此时的小花嘴不是平日见到的窄小细缝,它又红又肿,从花道里翻出的红嫩媚肉还没有收缩回去,在花嘴处形成一朵淫靡诱惑的小肉花。靡丽滑嫩的嫣红肉花紧紧团簇,中间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流溢出一丝乳白,仿若正在艰难吐蜜,释迦闼修站起身后,池边的水液只淹到大处。原本还能勉强控制阳物,让它不至於太过勃发,引起王的注意。现在却不行了,在这种极度考验男人定力的极致诱惑下,他看得口干舌燥,额头冒汗,下身的阳物遽然膨胀得更加粗长,将湿漉漉的菲薄里裤直直顶了起来,高翘翘地冒出水面。 赞布卓顿是从侧面看过去的,被罗朱的大一挡,自然没有看到那种极致诱惑。不过,他却把释迦闼修的身体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恶意地弯起,淡淡提醒道:“烈,你在磨蹭什麽,还不快点把猪猡体内的阳精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咬牙应道,强压下舔吮的强烈渴欲,眸子里滑过一丝尴尬。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王是故意出声提醒的。呼——他缓缓吐出一口热烫的浊气,稳了稳心神。涂着药膏的手指抚摸上小猪猡娇嫩的花瓣,细致地揉捏。
他尽量保持着半个医者的心态,在嫩花瓣消肿之后,不敢多做流莲,涂着药膏的手指轻巧地挤开紧簇的肉花中心,慢慢往里探入。微微撑开的膣壁媚肉褶皱又滑又嫩,层层叠叠地紧紧绞缠住他的手指,不住地蠕动收缩,酥麻的销魂感从指尖传出,下身阳物饱胀得发疼,但他却不能做丝毫的纾解。
左手覆上小猪猡的肉凸小腹,轻缓地揉动按压,探进花道的两根手指曲起,在里面抽送挖掏,母指没入花道口,将紧黏两指的花嘴微微扯开,一缕缕白浊含混着透明芬芳的蜜液流了出来,融进淡碧色的池水中。蒋漾的温热水液也顺着撑开的小缝随他抽动的手指钻进花道,在里面涌动冲洗,将更多的白浊黏液流带出来……
罗朱再是疲倦死睡,也被这样淫邪的亵弄给弄醒了。张眼看见的是三朵浮雕的银底金边莲花,瞳孔骤然被光线刺激,又倏地闭上。耳边清晰地听到男人有些粗重的深长呼吸,小腹里的饱涨感逐渐消失,有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抽动挖掏,弄出兹兹的淫荡水声。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麻麻的,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她瘫软慵懒得什麽都不愿去思考,只想永远沉沦在这种舒意麻热中。突然,体内的手指触碰到甬道某处的嫩肉,一道极强的电流飞速蹿出。她蓦地睁眼,身体往上弹了弹,娇媚的呻吟旋而婉转泻出。 赞布卓顿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释迦闼修汗流浃背的竭力隐忍,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深知这是一种多麽痛苦的忍耐和折磨。以往烈为猪猡洗浴时,乘他不在旁边不知大肆轻薄了猪猡多少次。虽然那时他的回避是故意给烈制造轻薄的机会,意图让他对猪猡迷恋更深,更易为他掌控,但此刻回想起来,心里就止不住泛出淡淡酸意和后悔。
突然,他看见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