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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1-217-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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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生活在这个时空中最接近天的古老大地的子民的虔诚信仰。用现代文明的眼光去看,从人道主义角度出发,哪怕它是愚昧的,是罪恶的,是残忍的,是淫乱的,却永远不是一个外来者所能轻易置喙的。
  罗朱怔怔地看著白犛牛不停地耸动身体,看著那张被僧人一直抬起的脸庞。
  牛与人的交合处鲜血淋漓,少女的身体内部显然已经受到巨创,但她的惨叫却逐渐带上了妩媚娇软,那张扭曲苍白的脸庞也舒缓下来,重新腾烧出潮红。迷失了神智的眉眼间充盈的是含夹了些微痛楚的欢愉惬意,一副十分享受白犛牛粗暴冲刺的模样。
  随著白犛牛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交合处流出,少女的叫声慢慢弱下去。当白犛牛射精完毕被僧人牵著退出毛毡後,少女已经奄奄一息了。
  垫在她身体下方的僧人从她身下钻出,将她平放在雪白的犛牛皮上。少女赤裸的下身被鲜红的血和乳白的浊液混成一片糜烂,已看不清原来的诱惑美丽。她像一个残破的木偶,毫无反抗地被一个僧人拉高了双腿,另一个僧人则握拳小心翼翼地伸进了她血肉模糊的花径,一拽一拉。
  “啊──”
  气息微弱的少女双眼暴睁,仰头拼尽全力发出人生中最後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後,便一动不动了。紧接著,纳木阿村的血腥一幕再次重现。
  少女沾染了精液和鲜血的内外生殖器、美丽的头颅、饱满的双乳、秀气的双足和双手、舌头、眼睛、心脏、肠子……被僧人用一把镶满宝石的精美钺刀一一割下、剜出,盛放到一个个用人颅骨制成的嘎布拉碗中,按坛城布局依次摆放在毛毡上,供奉在神佛化身──莲华法王面前。
  两头雪豹和银猊迈著强健有力的四肢踱进毛毡,张开锋利的牙齿,将剩余的尸肉哢嚓哢擦啖得一干二净,最後只余几根粗长白骨。
  在她的眼中,一个鲜活美丽的少女转眼香消玉损,成了一堆可怕可悲的残肉剩骨;在古格民众的眼中,少女向神佛完完全全地奉献出纯洁的肉体和灵魂,已经步入了极乐世界。
  所有的僧人在莲花法王的引领下念起祈福送神的经文,退到广场四周的四大神祗带著比丘、咒师、魔女和武士焚化起四个用糌粑做成的巨大锥形朵玛。当锥形朵玛焚烧成灰後,民众将进入殿宇庙堂叩拜点灯,古格一年一度的冬季法会也就宣告结束了。
  向上看,是法相庄严,圣洁如雪莲,仁慈温柔的莲华法王;往下看,是血淋淋的人头、血淋淋的肠子、血淋淋的断手断脚,血淋淋的眼睛、舌头……慈悲与血腥,神圣与罪恶,光明与黑暗,这些完全相悖的东西却在此刻有了完美而诡谲的统一。那端坐莲花宝座之上的僧人究竟是人?是佛?还是魔?
  经文念诵完毕,半阖的绀青凤眼缓缓睁开,顿时神光涌动,芳华万千,天地也仿佛为之失色。莲华法王盘坐的端严身体竟从莲台上虚空浮起一尺,挂在脖颈的凤眼菩提念珠被凌空抛起,一颗念珠激射进供奉在毛毡上的五彩酥油莲花的莲心之中。
  刹那间,金红火焰蹿起,五彩莲花和广场四周的锥形朵玛相互应和,俱都熊熊燃烧起来。古格民众围著火堆,开始了法会结束前最後的欢跳歌唱。
  那火,像净化一切的红莲业火,也像开启罪恶的地狱烈焰。
  作家的话:
  亲啊,千万表要拎板砖打偶这个邪恶滴三观不正滴人类。荼毒了乃们,偶真滴是无心滴。
  ┐(┘_└)┌


☆、(12鲜币)第一百三八章 冬季法会(九)

  莲华法王以超乎常理的神奇方式点燃酥油莲花之後,端坐如磐石的身体又重新落在了莲台上。绀青眼眸微合,修长的手指不疾不缓地拨动著念珠,莹润绝美的莲白唇瓣轻轻开合,似乎在念诵著什麽,只是那低微的诵经声已淹没在民众欢腾的海洋中。
  咬著下唇的齿间尝到了淡淡的腥甜,罗朱拼尽所有的意志才勉强支撑住了自己。环顾面容祥宁肃穆的僧人,欢乐舞蹈的人群,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而事实上,她也正是一颗错坠时空的小石头。
  “王……王,我……我想……我想撒尿!”她猛地撤回视线,扯著禽兽王的袍摆,仰头虚弱而坚定地乞求。
  赞布卓顿转侧过头,从斜上方俯视她。微眯的暗褐鹰眸深邃沈冷,什麽情绪也看不见。直到罗朱快要扛不住地垂下头颅时,才淡淡开口道:“找个僧人问问地方,别迷了路,快去快回。”
  “是。”
  罗朱垂头恭声答道,提起袍摆,谦卑地弓著腰,从席位间慢慢退出。刚走下台子,她便撒开腿沿著来时的道路,朝矗立无数佛塔的西北方跑去,试图快些远离这个她无法融入的欢乐世界。偶尔与欢腾在广场的人擦肩而过,除了得来怪异的一眼後,那透著惊恐与张惶的匆匆身影几乎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五彩软垫上静静地躺著一个被主人遗落的黄褐色鸳鸯暖手炉,清雅脱俗的淡香弥散在浸寒的空气中,无奈地融进了一缕冷冽。
  赞布卓顿瞧了片刻,微微俯身,纡尊降贵地伸手拾起了沈香暖手炉。手炉表面暖烘烘的,却也湿漉漉的,清雅的淡香中隐隐夹杂几丝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
  猪猡不是博巴人,不信奉佛苯教,要她像博巴信徒一样满怀欣悦和肃穆地参与祭祀,不亚於是种苛求。所以,即使明知祭祀中应该心无旁骛,他还是在僧人切割祭品时,向她分去了眼角的余光。
  果然,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煞白透青。牙齿咬进了下唇,柔嫩的唇瓣上泌出细细的血丝。纤细的肉嫩身体微微地颤抖著,仿佛随时都会晕厥倒下。然而她的视线却像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被不偏不倚地钉在广场中。直到五彩莲花腾烧起来後,她的视线才被仁慈地放开。
  如果不是坐在台子正中受万众瞩目,他早已伸臂将她搂抱在怀中,用皮袍裹住她,让她安心地倚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慢慢摩挲著被猪猡手心汗液浸湿的手炉表面,指尖轻轻描摹鸳鸯的一根根羽毛,鹰眸略带不善地投向了宝座上的莲华法王。
  真要怪就该怪这个犹如神佛降临,圣山雪莲的法王,是他用秘术牵扯了猪猡的眼睛,强迫她将祭祀从头至尾地观摩完毕。白玛丹增,猪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卑贱女奴而已,就算身具众多莲女之相,也并非独一无二。你,为什麽要打她的主意?
  赞布卓顿的唇角冷冷勾起,鹰眸里厉光森然,食指轻叩沈香暖炉,陷入沈思。
  “能窥视到长刀魂眼的人很有趣。王如果找到,请将这个祭品完整无缺地送给我。”
  他突然忆起征下普兰凯旋王城的那天,前来恭迎他的白玛丹增对他说的话。
  难道说猪猡就是能窥视到长刀魂眼的人?!心里悚然一惊,沈沈目光落在广场中那些血淋淋的祭物上,当时他似乎对白玛丹增回了个“好”字。其实以白玛丹增和他的关系而言,把猪猡送出去几天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猪猡最终也要变成一堆血淋淋的祭祀杂碎,那麽他宁可背弃诺言,得罪白玛丹增,也绝不将她献祭出去。
  纯洁无暇的处女才能成为祭祀的祭品,只要让猪猡早一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和印迹,她就丧失了祭品的资格。他也不用担心白玛丹增会使用阴险的手段从他手中夺走这个逗人喜欢的女奴。
  ########## ##############  ############
  “恶──恶──”
  罗朱刚奔到佛塔林边缘,憋在心头的那股痉挛就再也无法压制了。她连忙就近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弯腰狂吐起来。
  早上被禽兽王哺喂的东西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被吐出来的只是携带了点点残渣的酸水。酸水吐尽,胃部和喉头仍在不停地痉挛,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干呕。
  她蹲在地上,吐得泪花直冒,青筋暴起,一张煞白透青的小脸涨成紫红。
  “呵呵,白嫩的小兔子看不得祭祀的血腥吗?”
  正吐得天翻地覆之时,身後突然传来一个邪恶阴戾的男人调笑声。
  她一惊,飞快地抹了一把泪,迅速回头望去。
  站在面前的是个身著普通古格服饰的健壮男人,他和大多数博巴人一样有著一张黝黑泛红的脸庞,宽大的鼻梁高挺,嘴唇厚实,一双细眼里闪烁著诡谲狡诈的光芒,像是看到了上好美肉的财狼。
  “我是王的侍女。”她警惕地看著男人,慢慢直起身。尼玛的她只不过是受不了祭祀的血腥残忍,想跑到个没人的地方大吐特吐一番,为毛就碰上了坏人?
  “你一直跪坐在古格王身边,我当然知道你是他的侍女。”男人嘿嘿一笑,朝她逼近一步。
  罗朱大骇,无意识地後退一步,差点踩上自己吐出的污秽。
  “你……你不是古格人!?”只有居心叵测的外来者,才可能会以这样不敬的口吻随意谈论禽兽王。
  “不是。”男人没有遮掩,答得异常干脆,唇角勾出一抹狰狞,“我正愁没办法对古格王下手,你就跑了出来。”
  “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女!”厉叫虽然在空旷无人的塔林中异常尖锐,却穿不透厚重的寺墙,曲折的回廊,传不进远处的欢腾海洋。
  “也是个能让喜怒不定的残酷王者露出温柔微笑的侍女。”男人哈哈大笑接口,细眼阴狠一眯,便朝罗朱猛扑过来。
  尼玛的想要抓她做人质来著!
  罗朱心里狠狠啐骂,眼明手快地侧身躲开了男人的猛扑。含著牛羊腥臊味的冷风从身侧刮过,趁著男人去势未收,她慌不迭地往塔林深处跑去。
  她虽然会些防身术,但面对一个挎刀的剽悍博巴男人却难有胜算。若是往广场跑,以她的脚力而言,不出十几米就会被男人逮住。不如孤注一掷地先往塔林里钻,借由佛塔的阻挡寻找偷袭机会。
  男人一扑不中,颇有些恼羞成怒。回身看到女人没有如预料的那样朝广场跑去,反而像灵巧机警的老鼠钻进了塔林深处,细眼中不由微露赞赏。
  没想到这个卑微侍女居然还是一个临危不乱的狡猾女人。的确,一个小小的侍女不值得他留意捕捉,但一个能让古格王露出温柔笑容的侍女就很值得他捕捉了。
  他抽出腰刀,步履稳健沈著的踏进塔林。
  对付会逃跑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砍伤她的双腿。


☆、(14鲜币)第一百三九章 逞强斗狠(一)

  一进佛塔林,罗朱就发现自己还是犯了一个愚蠢的小小错误。林立的佛塔确实能有效遮挡她的身形和坏人的视线,不利於坏人捕捉。可是反过来也同样遮挡了坏人的身形和她的视线,不利於她躲避。在这种好似捉迷藏的危险游戏中,每一根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佛塔和地上的积雪早被信徒、僧人们清扫得一干二净,脚下踩著的是一块块灰白色的石砖,上面浮雕著一朵朵蔓枝莲花。四周很静,唯有远处沸腾的欢乐声穿过回廊,越过寺墙,飘到这里时所剩下的清淡余音。胸腔的心脏砰砰砰地像在擂鼓,呼吸也变得紊乱不堪。
  她扒在一座高大的佛塔边角,一边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地留心著身周的动静,一边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吐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需要沈下心来与坏人在塔林里周旋,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到禽兽王发现她撒尿只有快去没有快回,暴怒地派兵来搜寻追捕她时,就能得救。
  看看空荡荡的双手,她感到分外懊恼。驴行两年多,唯一的多功能防身武器瑞士军刀在努日笼沟中被没收了。禽兽王今天给她穿戴了这样,穿戴了那样,恁是没想著给她系一把刀子。就算奴隶拿刀危险,那麽在她腰上挂一个博巴女人都会挂的奶钩金属装饰品也好过现在的手无寸铁啊!
  是她蠢了,那头犛牛强暴的又不是她,那把钺刀切割的又不是她,被猛兽分吃的又不是她,人家的宗教信仰关她毛事。现场哆嗦害怕一下也就够了,她一直恶心反胃个啥?还憋不住地想要狂吐特吐。格格不入怎麽著?融不进去又怎麽著?她本来就是外来居民,生长环境不同,三观不同,融得进去才有鬼了。而这个问题自己不是早就已经正视了吗?为毛会在今天突然生出天地之大,我却踽踽独行的孤寂黯然感?生出迅速远离他人欢乐的迫切感?
  更蠢的是一得到禽兽王允她在外如厕撒尿的许可後,竟然就欣喜若狂地以为有了逃跑的机会。一个人傻头傻脑地拣没人游荡,没兵守卫的远地方跑。原想著吐完了就寻机会逃跑的,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碰上了祸害。
  口胡!她怎麽忘了自古以来“帝王”就是世上头号高危职业。不管是处在博大富庶的封建王朝的中原地带,还是处在高寒缺氧的半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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