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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那选角已开始进行了吗?”望着会场中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男女,倒感觉不出选角的竞争紧张气氛。若照贝贝所说,这会场不该是如此的热闹、祥和,难道……夏若兰忙用目光在人群中梭寻,企图找到陈宇扬的身影。
“原本是已经开始了,但谁知陈导演一来就脸色大变的走了,所以现在他们就先庆祝喽。”贝贝失望的说道。满心期盼陈宇扬莅临现场,孰料……
“什么!?陈宇扬走了!”夏若兰气急败坏的跺脚。他走了,那她来这里岂非变得毫无意义?该死的陈宇扬!要走也该交代一声,现在,她连他家住在哪里都不晓得,那若梅失踪的真相……
“是呀,若兰姐,你认识陈导演啊?”贝贝满心好奇。因为夏若兰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就好像已和陈宇扬熟识一般。
“几面之缘而已。对了,贝贝,我先过去和几个朋友打招呼,待会再和你聊。”眼角余光瞄到了熟悉的身影——段绍帆,夏若兰即匆匆的朝段绍帆所在的方向走去。无疑的,见到段绍帆就好比找到陈宇扬。
“伊莉莎,真的是你!没想到你也会来参加这场晚会。”一个高大斯文的男子惊喜的拦住夏若兰并讶异的说道。
“星羽。”夏若兰不得不停下脚步,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经纪人兼好友——邓星羽。而这一耽搁,前方的段绍帆已被一大群人给团团包围住,这下她只好“再等”机会了。
“你……有急事吗?”邓星羽困惑的望着一脸懊丧的夏若兰,好奇的问。当然,她会主动出席一场宴会就已够令他吃惊,若再加上这副懊丧的表情,就更让他怀疑了。
“暂时没有。”夏若兰尽量淡化的口气。心想: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她愈急着见到陈宇扬就愈无法办到,最最奇怪的是,好像今晚会有某事降临到她身上。是她太敏感了吗?
“是吗?对了,你这次在英国拍摄的一系列洗发精广告深获厂商喜爱,他们还希望你能答应拍其它产品的广告,报酬可是天价呢,我……”邓星羽眉飞色舞的。如果这个Case能接下来,光是佣金就不少,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希望好友能多赚些钱。
“星羽,我想告诉你暂时别帮我接任何Case。”夏若兰带着歉意截断邓星羽的话。在知道若梅生死不明的消息后,现在的她哪还有心情接Case。目前她只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查出若梅是生是死。
“这是为什么?你知道这部广告的片酬有多高吗?五百万台币那,你……”邓星羽无法相信好友居然要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若兰显然不明白这代表了她的身价,身为她的经纪人兼好友,有这个义务和责任让她知道“事实”的重要。
“别说了,就算是五百万美金,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夏若兰心痛的闭了闭眼。当初会进入模特儿这个行业,完全是因为十六岁那年父母双亡,而她被迫不得不肩付起照顾若梅的责任。一转眼十年过去,若梅也在六年前自力更生,如今她所拥有的钱财已足够她们这一辈子享用不尽。可现在若梅生死未明,再多的金钱对她又有什么用呢,她恨不能拿所有的钱去换回她挚爱的妹妹。
“什么?你——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邓星羽由惊诧转担忧的询问。认识若兰十多年了,赚钱向来是她唯一关切的事,现在她竟说金钱对她没有任何意义,这……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夏若兰。
“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希望你能谅解。那件Case麻烦你帮我推掉吧。”夏若兰深吸一口气,藉以平静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可天晓得她多想找个人倾诉宣泄,但多年来的刻意坚强不容许她去接受别人的安慰或同情,即使邓星羽是她唯一的男性知己,她仍是无法对他说出口。毕竟她已习惯凡事自己处理,能不麻烦别人就别造成别人的负担。
“当然。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心事告诉我,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吗?”邓星羽看了看她那僵硬漠然的脸,不觉有些心疼。
“是呀。”夏若兰怔然点头。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极可能因他这番话而向他倾诉。
“请问是伊莉莎小姐吗?”
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夏若兰身边恭敬的问道。好不容易才在众多宾客中发现她的倩影,不过,为少挨一顿骂,他不得不小心确认她的身份。
“是的,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夏若兰困惑的望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而在看见别在他胸前的名牌时,不禁狐疑的问。
“我们董事长想请伊莉莎小姐到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趟。”男子直接说明来意。
“你们饭店的董事长要我去总统套房一趟?”
夏若兰一呆,随即有所领悟的望着站在身边却一脸困惑的邓星羽。从他的表情判断,显然这并非他的杰作或安排。
“是的。”
“很抱歉,我并不认识贵饭店的董事长,况且我现在还有急事,恐怕没办法抽身过去。”夏若兰淡笑着回绝。莫名其妙的邀约她从不接受,更遑论是跟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是这样吗?那伊莉莎小姐是不想知道有关那个诅咒的真相喽?”男子微笑着询问。事实上,他对这句话也好奇得不得了。难不成这是泡妞的新方式?
夏若兰听了,如遭电击的愣在原地。诅咒的真相?那不就是她今晚来此的目的?而这一番话除了陈宇扬外,相信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此推断下来——这饭店的董事长不就是……“这位先生,麻烦请你带路好吗?”
“好的,伊莉莎小姐,请往这边走。”男子暗松一口气的欲往电梯处走去。总算圆满完成任务,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承受心情极度欠佳的陈宇扬的怒火。
“伊莉莎,你真要跟他去吗?难道你不怕……”邓星羽目瞪口呆的忙将夏若兰拉过一旁,紧张的低声说道。在这里遇见她已够让他好奇,现在这饭店经理奇怪的言行竟能说动她。什么诅咒的真相?那和若兰有什么关联?
“星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夏若兰微笑着解释。她明白邓星羽替她紧张担心,不过这饭店的董事长既然是陈宇扬,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可瞧这经理一直未说出陈宇扬的名字,显然是不愿让别人知晓,而她自也乐得保持神秘。毕竟,愈多人知道也就愈容易走漏风声,万一不小心传到记者们的耳中,那可要天下大乱了!
“呃。”邓星羽错愕的看着夏若兰跟在经理身后走出他的视线,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回答——什么叫因为这个才来这里?难道就是那饭店经理所说的啥诅咒真相吗?
诅咒,诅咒……天!他突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走进总统套房里,夏若兰丝毫无心去欣赏周遭的摆设与装潢。她一发现坐在小酒吧台里的陈宇扬,便笔直快步朝他走去。因为——他已浪费她太多的时间了。
“你来了。”郁闷恶劣的心情在看见佳人的身影时豁然开朗,陈宇扬含笑举杯。事实上,他今晚原有的计划因陈家班股东们的擅自作主而被迫取消,若非还惦记她极可能会出现,否则他早就拂袖而去。而她果然还是来了。
“我能不来吗?”夏若兰冷冷的走到小酒吧前注视着他那令人肝火大动的脸庞,却仍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实在英俊得迷死人。瞧那用手拂过而略显凌乱的头发,真有说不出的狂野慵懒,剪裁合身的黑色晚礼服更衬托出他颀长硕健的完美体格;再瞧他那拿着酒杯的修长手指,昨天两人亲密的画面不期然浮现眼前……
“不介意陪我喝杯酒吧?”陈宇扬边将酒杯推至她面前的吧台上,边端详夏若兰身上那一袭黑色贴身却包得密不透风的晚礼服。虽然无春光可以欣赏,但这惹火的性感体态已足以挑起男人的幻想——唉,美丽的女人真是容易引人犯罪呀!
“我介意。陈先生,请别浪费你我的宝贵时间好吗?麻烦你直接进入正题。”夏若兰略略挑眉的声明。和他喝酒?哼,她哪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
“正题?喔,我差点忘记了。”陈宇扬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喝干杯中的酒,然后再倒满它。
“差点!陈先生,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已经如你所愿的来参加这庆功晚会,那你就该实践你的承诺,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而非像个酒鬼似的拼命喝酒!”夏若兰光火的望着他又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并厉声斥道。
“唉,我连先喝几杯酒的权利都没有吗?以后当你丈夫的男人还真可怜啊。”陈宇扬错愕的看着酒杯被她给夺走,非但如此,紧接而来的斥责和一脸的“冷”气十足,让他不禁苦涩的叹一口气。识相的话他最好别自找麻烦,但内心里却明白自己已臣服在她裙下。当然,这点他是绝不会告诉她的,否则往后的日子就不是可怜两字能形容了。而原先的计划被迫取消,同时也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时间去追求她,所以他势必得采取不得已的追爱手段,而她……唉!他真无法想像到时候她会多恨他,因此,他迫切的需要酒来壮胆。毕竟,事情一旦发生,就没有重来的机会。天保佑他!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不管你想喝几杯或喝得烂醉,我都不会阻止你。”强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夏若兰的口气像结了冰。
“谁说你的事不劳我费心?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否则你不会一个人单独来赴我的约,不是吗?兰儿。”陈宇扬深深的凝望了夏若兰一眼,才缓缓走出小酒吧。看来暂时他是不能喝酒啦。
“你说什么?陈先生,该不会你已经喝醉了吧?还有,请你称呼我夏小姐或伊莉莎。”夏若兰不悦地更正道。事实上,她还真被他给搅得心神不宁。说话语无伦次不说,竟还用那么暧昧的声调叫她的名字。他若不是喝醉了就是另有企图,难道——他仍然在打她的主意吗?无论如何,她都得小心应付。
“不,我觉得兰儿这个称呼非常适合你我之间的关系。而且,我只不过是喝了两杯而已,又怎么会醉呢?”陈宇扬邪笑着走向她。
“适合?陈先生,你若没有喝醉,就请你尊重一点说话,你不是一向自许是个绅士吗?”夏若兰暗自心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在他未走到身边时赶紧朝起居室的沙发走去,脑中不断思忖着要如何逃离虎口。唉,男人狼人,果真一点都没错,而她真能平安离开吗?妹妹失踪的真相……这会是一个陷阱吗?
“我是个绅士没错,可你刚刚不是说我是混蛋吗?”陈宇扬嘲弄的注视着她的一派从容不迫,只得乖乖在她身边坐下。唉,没想到他先前意有所指的一番话对她完全起不了作用。她是真的完全不为所动还是冷静功夫高人一等?
“陈大导演,你真是爱说笑。好了,笑话就说到这里可以吗?”夏若兰妩媚的冷然一笑。心想:只希望他能记住自己的身份,凡事适可而止,否则她今天怕是难逃魔爪了。当然,若“不幸”被他占了便宜,她还是得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认为这是一个笑话吗?”陈宇扬舒适的靠坐在沙发上,不以为然的瞅着她。天晓得她那笑容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让他整个人都“茫酥酥”起来。唉,她不笑时就已够令他心猿意马,如今……这威力实在惊人哪!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夏若兰杏目圆睁的怒问。她真是受够他了!他竟毫不掩藏他那无耻至极的龌龊目的,堂堂一个闻名国际又炙手可热的大导演,怎会是一个如此好色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对他的挑逗仅觉得愤怒却不觉得讨厌。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潜意识中她正等着他的侵犯吗?
“你说呢?”陈宇扬气定神闲的促狭道。这样逗一个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当然,若非时间紧迫,他也不会反常的去挑逗她,而且他要做的还不只是逗而已。
“你想强暴我是不是?”夏若兰不客气的指明,因为她已受够他那似是而非的话语。她夏若兰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黄毛丫头,虽然进入这复杂行业,但她仍保有完璧之身——只因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既然他这么想侵犯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我想我会用Make love来形容。”陈宇扬仍不动声色。强暴?唉,难道他给她的感觉真是如此下流吗?不过,她既然开了口,那他还顾忌什么?反正愈早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愈万无一失,否则拍一部电影最快也要三个月,等三个月过后,谁晓得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Make love?你还真不害臊。唉,好吧,你想要跟我上床可以,不过,你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