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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你不说,我来说。我们家心心一心想要去闯荡江湖,宁不悔现在是她最大的目标,宁不悔在前面镇上被江湖人所截,加上他眼睛看不见,走的必定不如我们快,心心要找他,就会倒回去,她的马儿在这里,她临时找的马也快不到哪里去。这个时候如果那些人追上宁不悔……”
屈胤祁一顿,眉头一敛。若是那些人追上宁不悔,而心心又刚好追上他,那么,不止宁不悔自己有危险,心心也会有危险!
该死的,他居然还在这里耽误时间。
屈胤祁二话没说把娃娃拎上马背,调转方向。
“喂喂喂……大叔你干什么呀?”
屈胤祁丢给她两个字:“找人!”
————————————————我是感慨的分界线————————————————
“原来那件衣服是这样坏掉的!”屈胤心像是找到一个很久都没有找到的*一样激动,“我说娃娃那个小的孩子是要多凶残才能把我哥的衣服给扯破了。原来如此啊。”
“可是一件衣服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你们中原人是真的很有钱啊。”苏临儿万分感慨。这么大个天价数字,她恐怖。
为此,沈月怜十分鄙视某人,“大叔就是想压榨我而已,分明是欺负我小不懂事。”
“才不是呢。”屈胤心又跳出来维护她亲哥了,“娃娃你是不懂,要换了别人早被我哥捏死了,你弄坏了他亲手缝制的衣服连跟头发都没少,你知道当时我们家的人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差点惊讶的吃不下饭。”
沈月怜:有这么夸张么?我怎么没觉得呀。不过……相公大叔是有个缝衣服的习惯,如果把他亲手做的东西都给弄坏了,会抓狂才是比较实际的吧。
苏临儿忽然笑道:“屈大哥对怜儿真的很不错呢。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实在不多。”
沈月怜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对啊,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小,可是大叔对我有多好我都明白。他不计较我是个坏孩子,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得知我中毒之后,为了替我寻找解药,他也一度拿命去博。”
“别说的悲戚戚的。”屈胤心咬着茶杯道,“我哥哥他可是*呢。他从小到大都太顺了,有些什么不顺的事情让他经历,他也是很高兴的。”
呃呃……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哥哥是你的偶像么?你对你的偶像评价很高啊。
沈月怜闻言却笑了,“也是,那个时候再辛苦,甚至他中毒了,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可是,怜儿怎么会中毒?难不成还有人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说到中毒么?沈月怜笑了笑,“我身上的毒是我亲生母亲下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也长了。
————————————————我是惨烈记忆的分界线————————————————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是个多事的存在,人多嘴杂,难免打打杀杀。
一路上,听见太多的关于江湖传闻的话题,宁不悔的身份又被再一次提上茶余饭后的话题里。
他们正讨论着,耳边砸起一声巨响,她惊得跳上凳子,一个茶壶就落在娃娃刚才落脚的地方。
屈胤祁、宁不悔和屈胤祁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屈胤祁更一把将娃娃揽在了怀里,“没事吧?”
娃娃摇摇头,她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砸了茶壶的人身上。那是六个打扮很怪异的人,穿着一身的白色,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无论男男女女,都把脸和头包起来,只剩下一双眼睛。
娃娃看着那几个人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她,他们对视了一眼,六个人一齐朝娃娃这边走来。
娃娃莫名觉得恐惧,紧紧地抱住了屈胤祁,“表兄,让他们走!”
好怕,好可怕!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害怕?
屈胤心见状,挡在了他们前面,“你们想干什么?”
“心心,你先让开吧。”屈胤祁道。
屈胤心看了他一眼,便让开了。
那六个人看怪物一样地盯着娃娃看,看了许久,才将目光移向屈胤祁,“这个孩子……”
娃娃在屈胤祁怀里一缩再缩,那几个人的目光让她从骨子里发冷,“让他们走,让他们走——”
“你想对我们家娃娃干什么?”屈胤心再一次挺身而出。
那六个人却一致地无视她,还是盯着娃娃瞧,“这个孩子,可不可以给我们?”
屈胤祁当即否决:“她是人、不是东西,不是说给就给的。”
“可要是我们非要带她走呢?”那六人中带头的人依旧步步紧逼。
屈胤祁面不改色道:“我说了,她是人,不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东西。”
“不,她是我们的!请你让我们把她带走!”六个人竟然异口同声。
屈胤祁低头看了娃娃,将瑟瑟发抖的她紧紧护在怀中,抬头面对那六个人时,脸上笑意一敛,“娃娃是我的人,识趣的便自己退开,别逼我们动手。”他的语速不疾不徐、他的语调不轻不重,却不容置否。
领头人的目光打量着屈胤祁,看他容颜白皙、面貌俊美,没什么杀伤力,于是底气十足:“把人交给我们,我们立刻就走!”
“心心,宁公子,麻烦你们把这些人打发了。”屈胤祁抱着娃娃坐下,她小脸煞白,额头上冷汗沿着脸颊落下,滴到了他的手上。
“大叔,让他们走,我求你了……让他们走开——”娃娃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眼紧闭,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没事的,我让你心心姐姐他们去打发了,有我在,伤不到你。”
屈胤祁抬头,对自家妹妹道,“心心,你行侠仗义的好机会来了。”
屈胤心郑重地和宁不悔对视一眼,同时朝那六个人发招!那六个怪人也早就酝酿好要动手,立即就还了手。
客店里的其他人吓得纷纷惊叫跑走,尖叫声此起彼伏。
领头的人武功十分厉害,居然利用其它五个人缠住宁不悔和屈胤心,眨眼间就抢到屈胤祁面前。
娃娃骤然睁开眼睛,和那个人对上了视线,惊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传闻中的老牛吃嫩草9
一刻钟后。
客店里的桌椅被砸的七七八八,一地狼藉,房顶也破了个大窟窿,是方才那六个怪人逃走时留下的。
一开始他们还小看屈胤心和宁不悔,谁知道,领头的人偷袭屈胤祁不成,其他五人便更加不禁打了。他们见情势不妙,便都逃走了。
店家眼看着自家的店成了废墟,哭天抢地,突然,一锭金元宝呈抛物线落在他面前,他看得两眼发直,忘记了刚刚还在痛心疾首。
屈胤心以双手环胸的强大气势出场,“这是赔你家店的损失,够你再盖两家新的了。”
店家捧起元宝,千恩万谢。
她却没心情和店家多说什么,兀自转向屈胤祁那边。
娃娃刚才一声尖叫之后,便昏迷不醒,至今也不见苏醒的痕迹,“哥,娃娃她没事吧?”
“她受了惊吓,暂时昏厥。你去找个好一点的客栈,今天我们不赶路了,就地休息,等她醒来再说。”
屈胤祁此时最关心的,她的症状,来得太快,让人猝不及防。
早在娃娃和他、还有心心到沈家堡的第一时间,舅母便提醒过他——这个孩子不简单,尤其是,她的来历。
他把她留在沈家,也是因为她的不同寻常,可是,正如东篱师叔祖说的,有些事情还是无法避免。
“好。”屈胤心说话间便出了门。再回来时便带来的好消息,“哥,我找到了一家还算可以才客栈,就在不远处。”
一行三人转到附近的客栈,屈胤祁大手笔地买下了客栈,让娃娃安心静养。
“不要……放开我!不要——救命……”一直昏睡不醒的娃娃突然大叫起来,她抓紧了屈胤祁的手,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屈胤祁的肉里,伤口渗出血渍。
他还不动声色地安抚着,“没事,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救我……不要这样……娘——”
“不怕!有我在!”
……
娃娃一边喊一边哭,哭闹了很久,终于在屈胤祁的安抚下安静了下来。
“哥,你没事吧?”屈胤心站在旁边,看见老哥的手,再想想一点忙都帮不上,心里好愧疚。
他摇摇头,好像要去找药。
屈胤心连忙拿出金疮药替他上药,“娃娃也是够狠的了,我看她没留什么指甲,怎么抓起人来发疯了似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屈胤祁虽说也有练武,但毕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细皮*,手都被她生生抓出十道血痕来了,更不用说其他身上的指甲血印了。
屈胤心越想越觉得糟心,“那几个人来历不明,不会是跟娃娃的身世有关吧?”
屈胤祁一顿,“八九不离十。”
“你也觉得?”她都没想到老哥会跟她想法一致,或者说,没想到他会承认的这么痛快,平时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
“我也觉得。”回答的,是另外一个人。
屈胤心吓一跳,循声看去,站在门口的,是宁不悔。
他什么时候在那儿的,她怎么一点没发现?心心不禁疑惑。
宁不悔信步而来,侃侃而谈,“那六个人的装扮肯定不是中原人,还有他们的武功,也不是我们西域的。”
屈胤祁接着他的话说:“他们武功高强,而且十分神秘。看衣着打扮、听口音,也不像西南方面的人。”
“是,他们不但把脸蒙起来,把头也包起来,一身白衣,这种特征,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地方。”宁不悔似乎胸有成竹。
屈胤祁眉头微微一挑,不予置否。
屈胤心看看他们两个,只觉得一头雾水。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到很久以后,屈胤心才明白,这两个老奸巨猾……不对,老谋深算的腹黑党,早就猜透了娃娃的来历,却把她一个人傻傻地蒙在鼓里。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当晚,便出事了。
天黑之后,掌柜的夫妻便离开了,客栈里只剩下屈胤祁等四人。
早就料到会有人来袭击,他们也早早地做好了防备。
一切,准备就绪。
只待,请君入瓮。
夜色如墨,四周寂静如许。
白天和宁不悔、屈胤心正面冲突的六个人企图悄悄潜入客栈,却被打了埋伏,全部撂倒,五花大绑。
屈胤心作为亲自把他们捆成粽子还玩兴打起给他们都打了个蝴蝶结的人,一脚踩在面前的凳子上,威风凛凛。“真是不要脸,明抢不得手还趁夜来偷!幸好我哥识破你们早有防备,否则就被你们偷袭得逞了!”
屈胤祁这一次也没有纠正她的不文雅,而是在确定娃娃安然无恙并替她掖好被角之后,才转来,“说说看吧,为什么要对这个小女孩下手?”
为了确保安全,屈胤祁事先点了娃娃的睡穴。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领头的人果断道,十分倔强!
屈胤祁却不以为然地笑笑,“是么?我从不管别人的闲事,可如今你已犯到我头上来了。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是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知道,只要那个娃娃还在我手上,你觉得呢?”
领头的人气愤地扭过头去。
屈胤祁毫不费力地把他扭了回来,“不说的话,我就让你胳膊腿都卸下来休息休息。我既然能破你们仙水宫的毒,你相信这个我也能做到的吧?”
“你不能——”他满眼惊恐。
怎么会不能?凶残起来还是很恐怖的。
只见屈胤祁把他带出了房间,隔着门听见一声“咔”的一声清脆响声,那人发出恐怖的惨叫,脸都白了。
屈胤心头皮顿时发麻,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都起来了。
“说不说?”
“不,我不……”他本来倔强地拒绝,却突然瞪大眼睛,硬生生地吐出一口血来,顺势倒了下去。他胸口剧烈起伏,明显剧毒攻心。
屈胤祁:“告诉我,你们要这个孩子做什么?”
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口齿不清地说了两个字:“圣……定……”没能再说更多,便断气了。
房间里的五个人也是一样,突然就吐血,断气。
屈胤祁一一检查过,眉头紧蹙,是早就服食在身体里的毒,时辰一到自动发作。这些人不过是被毒物控制,受制于人、听命行事的小喽啰。
可是,圣和定是什么意思?一个人名?一件东西?一个地方?还是一件事情?
此时毫无头绪。
外头鸡鸣了几遍,东方泛起鱼肚白。
娃娃从混混沌沌中醒来,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眼前打盹的人。
从这个角度看,大叔的眼睫毛可真长啊,比心心姐姐的还要长呢。睫毛还翘翘的,皮肤看上去白白的,而且没有长奇奇怪怪的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