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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的小姑娘
薛昊、方慧汀、武敬三人被眼前的情景吓到,看得两眼发直!
这……这分明是师父的剑法,小师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依照这个程度,她根本不可能是偷学的!
屈胤心惊讶地吐吐舌头,“冰块脸相公,你不觉得这个小姑娘的武功和她不靠谱的外表有点不符合么?”
宁不悔说道:“无妨的,这是常事。不足为奇。”
不足为奇么?可她为什么觉得很奇怪很特殊呢?明明就不一样啊。
宁不悔没直白地拆穿她:你本身就是个不靠谱的存在,就别说别人不靠谱了。否则给人家小姑娘听见,会伤心的。
屈胤祁突然说:“向微,你去跟徐姑娘比试比试。”
齐向微:“我么?”指着自己惊讶不已,为什么要他呀?
屈胤祁微微笑了笑,齐向微心里叹口气,认命了。他借了宁不悔的剑,跳了过去,“徐姑娘,不介意陪我练几招吧?”
徐秋意点点头,迅速从示范状态调整到比试对招。她剑法娴熟,表情也出奇的认真。
齐向微原本还抱着应付的心态,可屈胤祁朝他使眼色,他只好稍微认真一点。没想到的是,徐秋意看上去是个不靠谱的姑娘、甚至单纯到分不清楚“登徒子”、“负心汉”这种常识问题,她的武功却是不容小觑,尤其是遇强越强,到后面齐向微都不敢马虎了,这小姑娘根本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啊。
十几个回合下来,齐向微累得不行,缴械投降。他把剑还给宁不悔,气喘吁吁,“谁能告诉我这个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
屈胤心递给他一方手帕,“把你的汗擦擦。别说的好像你就多大似的,你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
齐向微喘着气,不服输地道:“一两岁也是大呀!”
徐秋意也累得可以,方慧汀掏出手帕给她擦汗,不禁用惊奇地眼神看着齐向微,惊叹道:“想不到连一个客栈的店小二都有这么厉害的身手!不愧是屈家客栈!”
齐向微终于喘匀了气,忍不住纠正方慧汀道:“声明啊,我不是客栈里的店小二……如果严格算起来,我只能算是个临时兼职的,还未正式入编。”
屈胤心撇嘴嘟喃:“可你是个白吃白喝的。”
齐向微耳尖听见她的嫌弃,他竟然无言以对,所以他识相的不出声——二姐说的对,他就是个白吃白喝白住的,兼职当一下店小二算是劳动还债了。
方慧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薛昊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着方慧汀,又看了看徐秋意,笑容勉强地说:“没想到小师妹有这么好的身手,以前实在是操心太多了。看样子我们担心你在路上会遇到危险,也是白担心了。”
“大师兄,话不是这么说。”武敬不赞同地打断他,“小师妹身手再好始终是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们身为同门师兄师姐,理当保护她。”
“但清越剑……”方慧汀看着徐秋意握在手上的长剑,锋芒正锐利,却在徐秋意手里发挥出惊人的力量,他们一直以为只有师父才能将清越剑发挥出惊人的效力!没想到连一贯只会调皮捣蛋的小师妹都……
她徐徐地笑了,说:“小师妹,我好像有些相信是师父把清越剑托付给你的了。”
徐秋意撅了撅嘴,“清越剑本就是师父拜托给我的,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二师姐。”
方慧汀没出声。
屈胤祁问薛昊,“薛少侠,你觉得呢?”
薛昊顿了顿,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看着屈胤祁,“屈公子认识家师?何时认识,为何我们几个是家师最亲近的徒儿,却从来不知家师有屈公子你这个朋友?”
屈胤祁漫不经心道:“青衣道长是屈某人朋友的事实,早就存在。如果你们不知道,就证明你们不是你口中所谓的青衣道长最亲近的徒儿。还有,我认识青衣道长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场。”
薛昊皱了皱眉,“怎么可能?如果我见过你,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屈公子说笑了吧?家师从未说过有你这样一位忘年交。”他的表情和他的口气都摆明了他不信。
屈胤祁起身走到徐秋意身边,从她手里拿走了清越剑,“既然这把剑是青衣道长点名要托付于我的,那我就认真保管一回。”
薛昊给武敬使了个眼色,师兄弟两人齐刷刷挡在屈胤祁面前。
武敬个头大体格壮实,对上美得过头略显清瘦的屈胤祁,在体型上显得似乎有优势,他摆出阵势老神在在道:“很抱歉屈公子,清越剑是我们青城派镇山之宝,请归还。”
“如果我不呢?”
薛昊眼里闪烁着狠意,“如果屈公子执意冒犯我们青城派的镇山之宝,就请恕我们无礼了。”
“大师兄!”方慧汀和徐秋意姐妹俩齐声大喊,却是来不及阻止了。
薛昊和武敬同时朝屈胤祁出手,可他身法奇快,薛昊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移动的,他已经超过了他们。
屈胤祁转身面对薛昊他们,负手而立,“清越剑是青衣道长所托付,你们俩还不够资格碰这把剑。”
武敬大怒喝道:“姓屈的,你敢!”
徐秋意也跟着大喝:“三师兄你太过分了!师父被师叔打伤了,他昏迷之前让我把这把剑带给屈……屈公子,我不会认错人,师父说过,也只有他才认得信物。”
薛昊:“可师父从没说过他这个人,分明是……”
“五年前,少室山下,青衣道长带着几位青城派门人在上少林的路上遭歹人伏击,”屈胤祁不紧不慢地打断薛昊,“歹人又将罪名嫁祸给少林,险些引起大乱。当时薛少侠也在的。我记得,当时薛少侠受了重伤昏迷,还是一位高人相助才捡回了一条命。”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小师妹告诉你的。”
徐秋意就不乐意了,“大师兄你别什么都诬赖我,五年前我也晕过去了,虽然我受的伤没那么重,可我也昏迷了好几天,我……对啊,他不用我说他都会知道的呀!他本来就知道!”徐秋意突然惊叫起来,“就是他呀!”
薛昊一头雾水,方慧汀却依稀明白了什么。
因为小师妹是师父从小养大,小师妹和师父的感情也是最亲近的,所以,她知道的事情也远比她和大师兄、三师弟知道的要多。虽然她顽皮贪玩,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她还记得,当年小师妹跟她说过,在少室山有个很厉害的人和师父一起喝茶,喝茶的功夫就可以救一条人命。师父也曾说过,倘若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唯一能让他老人家放心的人就只有救回他老人家性命、救回大师兄的那一位了。
难不成,那个人就是……
方慧汀惊骇地看着屈胤祁,难以置信地问徐秋意,“他就是那个人对不对,屈公子就是那个高人,对吧?”
徐秋意点点头,“我只见过他和师父一起喝茶,当时师父还说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个时候我还小,就记住了他的长相,我连他样子都没能记住……不好意思啊,屈公子。”
屈胤祁摇摇头,“你年纪小,不怪你。”
“那你年纪大么?”徐秋意缺根筋地问道。
屈胤心干脆趴在桌子上了。只拿眼角瞥着宁不悔,“我以为只有娃娃缺心眼,没想到还有比她缺心眼的。”
宁不悔只好低声提醒她,“娃娃那个不叫缺心眼,你才叫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
“是,我是缺心眼所以才会看上缺心眼的你。”
屈胤心:冰块脸你什么时候变幽默了!而且还是冷幽默!
宁不悔耸耸眉,看了屈胤祁所在的方向一眼:言下之意是,都是向大舅子学的。
屈胤心吐血。亲哥,你教什么不好教这个?不对,她恍然大悟,都是冰块脸你不学好啊!我老哥那么多优点你不学,你这是想造孽啊!回去千万别教给睿儿那个熊孩子啊!
薛昊没心情注意那边宁不悔和屈胤心夫妻间吵架的事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屈胤祁,“你是那个救了我的人!不可能啊!师父和少林的人都说,出手救人的是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高人,你怎么可能?你这么……”
“没人规定年轻就不能是高人,也没人告诉你高人一定是老头子吧。”屈胤祁不以为然。
徐秋意点头如捣粟地附和道:“对啊对啊,就是啊!”说完,不明所以地看着屈胤祁,“话说,屈公子你多大呀,我觉得你应该没比我们大师兄大多少吧。”
屈胤祁正要说话,抬头望见楼上栏杆处的沈月怜,微微一笑,“怜儿,你不是睡着了么?”
沈月怜大大方方地道:“你们太吵了,我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不信你看,临儿姐姐和小清清都被吵出来了。”
她往旁边一指,苏临儿和赫连家的小姑娘就出来了。
☆、故人纷纷来
“下来吧。”屈胤祁朝沈月怜招招手。
沈月怜扁嘴,“不要,你上来。”
屈胤祁嘴角逸出一抹无奈,转身冲身后等人笑的无奈,“很抱歉,我家娘子似乎有些话要与我说,我必须先离开一下了。”
薛昊:“可……”话还没说完呢!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薛少侠。要么你信我,要么你打赢我。”屈胤祁说完,快步上了楼梯,眨眼间出现在沈月怜身边,沈月怜二话没说拉着屈胤祁就进了房间。
楼下众人面面相觑。
让薛昊相信屈胤祁?暂时难。
让薛昊打赢屈胤祁?那不用说,会一直很难!
薛昊,你要怎么选?
二选一,实在选不了你就剁手吧。
房间里。
“那个女人是谁?”沈月怜气呼呼地盯着门,“我才不在你身边这么一下子,你就去勾搭别的人了,你对不起我!”
屈胤祁不怒反笑,“我保证我没有……怜儿,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你因为我跟别的小姑娘多说了一句话,你就吃醋了?”
沈月怜嘟着嘴,“我以为自己吃醋已经吃的很明显了。”
屈胤祁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为我吃醋。”
沈月怜鼓着腮帮子,“你居然跟别的小姑娘那么亲密,之前那个什么公主那个什么郡主来烦你的时候你对她们都没有这么客气。你说吧,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屈胤祁干脆把沈月怜揽进怀里,“你就是醋劲犯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解释,那个小姑娘是青城派青衣道长的关门徒弟,也是青衣道长最为信任的未来接班人。现在青城派出了事,我作为老朋友不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
“可你不是不喜欢管那些事么?”
“我是不喜欢管那些江湖上的破事,可青衣道长是个正派的人,有他在青城派歪不了。可一旦青城派掌门人之位落入他师弟手里,就不那么太平了。”
沈月怜忍不住嘀咕腹诽:果然屈家的人责任感都是爆棚的,你们也不是什么武林盟主啊。
屈胤祁笑道:“我们家的确不是什么武林盟主。可我们家有个前武林盟主。他早就有嘱咐,如果他的老朋友有难处,请我们在原则底线范围内一定伸出援手。我不能无视这位长辈的吩咐。”
“谁啊?这位长辈是谁?”沈月怜那好奇的心汹涌澎湃,“你以前从来都没说过。”
屈胤祁笑了笑,“时间太长,偶尔就忘记了。回头与你细说,现在楼下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陪我下去一起瞧瞧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那不吃醋了?”
“……你非要提醒我么?”
“一件事我想跟你交个底,这一次我们恐怕不能如愿回金陵了。”
沈月怜眨眨眼,“要去青城山么?好在去青城山比回金陵近多了。有你在,我去哪里都没关系。”
屈胤祁笑而不语。
楼下突然传来骚动,齐向微大喊大叫:“大哥快来,有人来砸咱们家场子了!你快下来主持啊!”
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屈胤祁朝沈月怜道:“向微毛躁的毛病好像又犯了。看样子他这回赔大了。”
沈月怜古灵精怪地笑道:“那你不是正好可以找借口请他的父亲你的叔父来一趟?顺理成章嘛。”
屈胤祁唇际的笑意更深了,大致意思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不,是聪明的夫人。
七天之后,青城山脚下。
屈胤祁一行人来到山下,天色尚早。他却似乎没有立即上山的打算,而是让大家在茶棚里喝茶歇脚。
薛昊神色不耐烦,心烦意燥地把玩着茶杯,却无可奈何。
武敬坐在他旁边,也是一副快坐不住的样子,频频问方慧汀,“那个姓屈的纠结想干什么?”
方慧汀摇摇头,说:“三师弟,稍安勿躁。师父一直带着的那个锦囊你也是看见的,现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