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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没做错什么吧?”殷向捷紧张地道。
“没有啊,你很好。”屈胤祁满是无辜,“你别紧张,你都二十出头了,我这是替小姑姑和姑父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
大哥!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一夜没睡恶趣味爆发?!
殷向捷惊悚地看着他,往后退了退,“大哥,你回来了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那什么……回头见!”
“向捷……”屈胤祁本是想要叫住他的,结果他溜的比兔子还快,他只能朝着落荒而逃的背影说道,“辛苦了。不愧是年轻人,就算一夜没睡,一大早就这么生龙活虎的,令人好生佩服。”
殷向捷早就跑得没影了。
屈胤祁看着紧闭的房门,认命往宁不悔的房间去了,他的床位被他妹妹占了,那他就去占他妹妹的床位好了。
他思来想去,总结出一个结论,“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宁不悔听见这“结论”,笑他,“还有请人睡觉礼尚往来的?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么一对不走寻常路不按常理出牌的兄妹了!”
屈胤祁和他勾肩搭背,安慰道:“妹夫,看在你年纪比我们兄妹俩都在大的份儿,您就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宁不悔忍无可忍,一把推他到床上,“睡觉就睡觉,哪儿那么多废话!”
屈胤祁做出惊慌状,“大哥,你不会是对我有其他意思吧!”
宁不悔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你就作,我现在去把我家娘子和你家娘子都叫起来,让她们收拾你!”
“别!”屈胤祁立即缴械投降,“我好不容易松口气,妹夫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说完,拉好被子就装睡去了。
宁不悔踹他一脚,没命中目标,但成功让屈胤祁往里挪了不少,他这才躺上去,忍不住念叨,“亏得青城派客房的床够大,我居然沦落到跟你挤一张床。”
屈胤祁也忍不住回嘴:“我也没想到要沦落到和你挤一张床,谁叫我亲妹子看见床就腿软沾枕头就起不来,我也只能委屈我自己了。”
……
如果不是你们俩都有真爱,我都要以为你们才是一对了!
君竹幽倒挂在外面,看到他们都睡着了这才回去,司空昊坐在床沿看着她,“你又跑去偷看谁了?”
“不要这么说,我才没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
司空昊无奈道:“你对那几个孩子就这么感兴趣?你家的宝贝你倒是懒得理会。”
君竹幽这就炸毛了——
“司空昊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家熊孩子我什么时候没上心过!我一天十二个时辰跟老妈子似的跟在他们后面屁颠屁颠的,我现在不就是给自己放个假么!你这个混蛋每天像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你还好意思说我不管你家那熊孩子!我要跟你绝交!”
司空昊说:“夫妻之间不是应该说和离?”
于是,君竹幽跳脚了,“司空昊我要休了你!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熊孩子爹!我一定要休了你!”
“好吧,我不但没心没肺没良心我还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你要是觉得不过瘾我还可以帮你骂,可是,你能不能先乖乖躺下休息?年轻人们都补眠去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乖一点了。”
“司空昊,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啊!”
他哼了哼,“差不多。”
因为这句话,他得了君竹幽两记白眼。不过丝毫不影响他把顽劣的妻子塞回被窝里去的动作。
“你最好给我乖乖待着,要不然我就让祁儿给你几针,让你老老实实待到我们离开青城山!”司空昊郑重警告。
君竹幽连忙拉高被子,“我马上睡觉!绝对乖乖的!”
司空昊哭笑不得。
上午。
薛昊来敲屈胤祁的房门,出来应门的却是屈胤心,“薛少侠,我哥在我房间里,他跟我们家冰块脸……也就是我家夫君有话商量。”
薛昊笑笑颔首,便多走了几步过去。他才敲了一声,里面便传出屈胤祁的声音,“是薛少侠吧,请进。”薛昊将信将疑推门而入,屈胤祁和宁不悔衣着整齐地坐在桌旁,一人面前摆着杯茶,很显然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我是不是打扰了?”薛昊想要退出。
“不,我们是在等你。”屈胤祁示意他坐下,“忙完了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薛昊笑了一下,神情有些疲惫。这是难免的,昨天赶了一天路,昨天又忙碌了一夜,今早跟他一样忙碌的其他人都各自回来休息,只有他还肩负着青城派剩下的诸多事务,定是一直忙到了现在未曾休息。
他坐在屈胤祁一侧,揉着鼻梁缓了缓,说道:“青城派被关押的弟子已经全部释放了,至于那些士兵,现在都在地牢里。二师叔还是下落不明。师父让我过来看看,你们住的可还习惯?”
“我们一切都还,只是薛少侠辛苦了。青衣道长伤势未愈,苍鹤道长引起这么大的事情,如今青城派上下只能靠你这个掌门大弟子支撑,难为你了。”
虽然屈胤祁说这些话很奇怪,但是,薛昊却不觉得反感了,想通了一些事之后,他就释然了,“屈公子夸奖了,薛昊乃是青城派的一份子,师父受伤,而师弟师妹们年纪尚轻,我这个当师兄的不扛起来怎么行。”
“薛少侠可有想过当掌门?”
他顿了顿,坚定地道:“以前想过,现在觉得当不当掌门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为了掌门之位,可以做出勾结外人、伤害身边亲近之人的不良之事,我宁愿不当这个掌门。”
屈胤祁闻言笑了,“薛少侠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薛昊忙起身作揖道谢:“多谢屈公子不计前嫌鼎力相助!但诸位已经帮了我们青城派许多,薛昊和青城派上下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了。怎么敢再麻烦你们?”
“现在言谢还为时过早。”宁不悔若有所指道,“山下的兵马并未全部撤走,青城派的危机仍在。”
“可他们不是已经……”走了么?
宁不悔打断他,“那是表面现象。几千个人往渝州城附近撤退,随时可以卷土重来,想要堵死青城山进出要道也并非难事。所以,后面才是一场恶战。”
薛昊心头闪过震撼,却是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青城派上下会全力以赴,绝不会让别人伤害我青城山一草一木!”
屈胤祁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不动声色地道:“你快回去休息吧,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薛昊的样子十分疲惫,要是再不去休息恐怕就真的撑不住了。
薛昊颔首告退:“我先走了,告辞。”
屈胤祁递给他一个四面见方的小瓶子,“这是提神醒脑的药,对身体没有伤害,我想你会需要的。”
薛昊满是感激地又向他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宁不悔看着他走后,啧啧感叹起来,“阿祁你最近派药派上瘾了吧?你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这许多瓶瓶罐罐?若是给心心看见又该说你对外人都比对她好了。”
屈胤祁别了他一眼,说道:“昨天晚上我才给了心儿一瓶水莲花,一整株花就成了那一瓶,你可要看着她别让她吃太多,回头又来找我算账。”
宁不悔惊奇不已,“你费劲心思酿了无味酒、又用无味酒辛辛苦苦养了三个月就养出了三株水莲花,心心就这么白得了一株。大舅哥,如果不是我确信你对我们家娃娃情深意重,我真的会误会你对你妹妹存了不良之心!”
屈胤祁唇际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我对我妹妹好,你有意见,我对她要是不好你岂不是能拿剑砍了我?”
“实话说吧?剩下的两株都归了娃娃?”
“家里的女眷一人半株,我是很公平的。谁让我妹妹你娘子还有个女儿在?”
宁不悔大摇其头,“屈胤祁你不是疯子也差不多了!”啧啧啧,典型的疯子啊!
“多谢夸奖。”屈胤祁毫不在意,甚至是安之若素,“谁叫人家说长兄如父呢?我也是太辛苦了。嗯……很辛苦!”
☆、神药副作用
晌午。
吃着午饭,沈月怜突然想起来,“心心姐姐,我家那个大叔相公和你那个冰块脸夫君怎么一早上不见人影?他们俩不会是趁咱们睡觉的时候,私奔了吧?”
屈胤心闻言一怔,被饭噎住了,沈月怜见状忙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她这才得救!
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沈月怜你要死啊!你怀孕给怀傻了吧你!你这孕傻是有多傻!”
沈月怜眨眨眼,无辜地说:“心心姐姐,话不能这么说。一早上不见人影的是他们,我就是稍微做了个假设而已。你反应不用这么大。”
屈胤心顿时生出了把沈月怜的头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拌了灰的混合物,这丫头绝对是怀孕傻三年!
“心心姐姐,你别这么瞪我,我才怀孕没多久,照你这样瞪我,以后小孩子生出来不愿意叫你姑姑你可别怪我。”
屈胤心长长叹口气,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先把沈月怜打死,于是盛了半碗汤喝下,算是缓解了自己的冲动,“怜儿,娃娃,你没注意到么?我哥和冰块脸是今天早上都不出现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一个人一直没露过面。”
有谁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没露过面?
啊!是他!
沈月怜发现新大陆,“是齐向微啊!那个不学好的熊孩子!”
屈胤心怒拍桌:“他才小你几岁你也好意思说人家是熊孩子!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要不是怕吓到沈月怜肚子里她未出生的小侄儿,她早就把沈月怜给拍手了!
“不是,重点是,小向微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屈胤心摊手。
齐向微去哪里了?
他现在肯定是在他所在的地方了。但是,他在干什么呢?
答/案是——
挨打!
齐远之对他儿子出手一点不客气!
“小子!要不是你大哥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躲到天涯海角去!”
齐向微满脸的泪痕,“大哥你果然出卖我!”
结果,一巴掌又拍下来,“男子汉大丈夫嚎什么呢,不是阿祁说的。”
“那是谁说的?”齐向微哭丧着脸问。
“掌柜的不小心说漏嘴了,刚好就传回去被我知道了。至于你大哥,他还替你求情来着,要不是他,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整无缺地站在我面前么?”
齐向微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爹!你是我亲爹啊!我不完整无缺难不成你还想把我胳膊腿给卸了?!
“你已经十八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加冠!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给我把眼泪擦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来,爹是暂时没打算打断他两条腿了。
齐向微稍稍安心,把眼泪鼻涕一把抹掉,就又是一个干净清爽的帅气小少年了!
齐远之率先翻身上了马背,“上马,如果不能在指定的时间赶到指定的地点而误了你大哥的事情连累无辜,你就腿就别想在你身上待着了!”
齐向微连忙跃上马背,“噌”的一下蹿了出去,简直堪称飞人……不对,飞骑!
不过,中途停下来打儿子这种拖延进程的理由……也是太心酸了。
青城山。
“相公大叔,我以为你失踪了。”沈月怜喊住从宁不悔房中走出的屈胤祁。
屈胤祁朝她走来,“我怎么会失踪?吃完午饭了?”
沈月怜嘟嘟嘴,“我以为你会陪我。没想到你这么忙。心心姐姐说她吃完午困,躺下就睡着了,所以我就自己出来了。只有几步路而已,一点都不危险。我没有乱跑。”怕他说自己又出来乱跑,沈月怜连忙解释。
屈胤祁好笑不已,“我没说你乱跑。刚吃完饭要出去走走么?我带你参观一下青城派的风景,顺便消消食。”
“好啊!”沈月怜答应地很快,却是突然一顿,“不好。”
“怎么了?”
“心心姐姐说,向微那个熊孩子从昨天晚上就没出现,你不会是把他给卖了吧?”
她难得一本正经,屈胤祁忍俊不禁,“他再怎么说都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卖了他?他现在去做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现在还不能告诉我?”沈月怜猜测道,“是很机密的事情?”
“算是吧,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那就是了。
沈月怜决定不追问了,能说的话,大叔相公肯定都告诉她了,就因为不能说,才不告诉她——当然,也有一种情况是,有些事情他不希望她知道,那她就不知道好了。
怎么可以辜负他全心全意保护她的心意?
沈月怜主动挽起屈胤祁的手臂,“走吧,陪我看看这个山清水秀的青城山。顺便消消食。”她看着自己吃得圆圆的肚子说道。
最近的食欲越来越好了。她还没开始孕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