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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物配方,根据配方上面记载的药物可以判断,这是毒药!
继续往下翻,也都是一样,每一张都是一种毒药,原料、制作方法、发作时间以及发作时候的症状……等等等等。
这就是一本毒谱!集仙水宫众多毒药为一册的毒谱!
倒数第四页页,赫然写着“定颜丹”三个大字。
却也只写了那几个字,并没有像其他一样的详细写了配方和制作方法以及症状等东西。
屈胤祁把毒谱翻到最后一页,也没有多余的笔墨了。
屈胤心和娃娃争相抢去看,都翻了一遍,也还是没找到。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明明就应该有的呀!”娃娃终于心急了,“为什么写到这里就不写了?为什么……”
为什么不写完?
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吧?
宁不悔又在盒子里找到另外一本册子,那些是针对毒谱神马的解药,一一编号对应的解毒配方。
到最后面,空白几页的前面,有一张纸上面写了“催龄散”三个字,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剧毒,可在一夜之间催人老去。若配合定颜丹使用,则可解除不老魔咒。
后面就是配方了,却只写了两味药材:三七、一枝黄花。
写到这里,就没了。
后面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写,就连封面他们都检查过是否有夹层,结果,还是没有。
线索就这样没有了!
辛苦了这么多天,公子大叔中毒,她那些沉睡的记忆被唤醒,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娃娃沮丧地蹲在地上,“我就说这个东西根本没有希望的嘛,干嘛还要这么辛苦去找?保持这样就好了,就算一辈子都这样,也没有关系,不要找了!”颇有歇斯底里的模样。
☆、你对这张脸还满意么?
你对这张脸还满意么?
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背负了太多东西了。
“说什么傻话?”屈胤心把她扶起来,“我们既然知道了你的事情,就不可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再说了,你不是外人,你现在是我舅父、舅母的义女,也就是我的小表妹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情。”
“我才不是什么小表妹。”娃娃不乐意的说,屈胤心以为她是想就此跟他们分道扬镳,结果,她的下一句话让人意想不到——
“我已经有十二岁了!一点都不小!”
“十二岁也还是小表妹。”屈胤祁凉凉道。
宁不悔随后也补充,“泠泠姑娘不是十三岁了么?”言下之意是,娃娃还是最小的。
屈娃娃抓狂:你们这群混蛋!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不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么?”屈胤祁十分淡定地看穿她。
屈娃娃深深叹气。
“小孩子家家怎么总叹气,叹气老得快。”白行远走上前来,递给她一块方糖,“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特意叫人给你做的,这个不蛀牙。”
白行远把一包糖放下,笑着便出去了。
可是,行远大叔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这个的?
娃娃看见糖,好像前一刻发生的没找到解药的阴霾一扫而空,欣然把整包糖装进自己随身的小腰包里。
这个腰包,是娃娃到屈府的第五天,沈一心送的,上面还有她亲自监督绣娘绣上去的大篆的“娃”字。之所以没亲自动手,一是因为身体不方便,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的手艺实在拿不出手!
屈胤祁出了门,对门口的白行远投去微笑,并用唇形说道:“谢谢行远叔。”
白行远笑笑,便离开了。
屈胤祁回头,便瞧见娃娃抓起躺就往嘴里塞,看见这一幕,眼角不禁抽了抽,“糖有那么好吃么?”
“非常,非常,好吃!”她塞得满满。
这下子,她肯定直接拿糖当饭吃了,而且还有了极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早知道就请行远叔少弄一点了。
屈胤心看着里里外外,一头雾水。
宁不悔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又招招手示意她附耳上前,她凑过去,宁不悔在她嘀咕“昨天我经过你哥哥的房间,听见他跟行远叔交待做方糖的事情。”她。
屈胤心两只眼睛瞬间就亮了,欣喜若狂:终于有一个女孩子能吸引屈胤祁的目光了,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总比还没出生来得强啊!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会孤独终老了!
她好像操心太多了。
这个“担心屈胤祁孤独终老”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啊,为什么就觉得他一定会孤独终老!
********
由于线索全断,再找不出其他东西,屈胤祁在飞鸽传书与远在金陵和太平镇的父亲屈再颖还有师叔祖君冷梅沟通过之后,决定直接回金陵。
由于白行远托付了一些东西一同带回金陵,同行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子……当然,她一直蒙着面纱,看不清她长的什么样子,不过光凭其他条件看上去,应该是很年轻的女子没错。
为了这个,他们加了辆马车,让最小的娃娃跟那个女子一同乘车,其他人则骑马。
上车之后,娃娃的本性就开始显露无疑。根本坐不住的样子,一下子看看外面,一下子在车里躺下,一下子又坐起来,堪称小儿多动症。
“小女孩,你这样上蹿下跳坐不住,真的不好哦。”半天沉默的那个年轻女子终于开口了。
娃娃闻言看着她,“为什么不好?”
年轻女子说:“就是不好啊,我看这个驾车的并不是什么老练的车夫,你小心自己这样上下蹦跳会影响车的平衡,到时候翻车的话,吃苦的是你自己。”
娃娃想了想,说:“如果我不跳了,你可以把你的面纱拿下来么?有一个人蒙着脸跟我坐一起,我总觉得怪怪的。”
那女子“噗嗤”,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个有趣的小丫头,那好,我把面纱拿掉。”
她的眼睛笑弯成月牙,手轻轻地揭开面纱。
娃娃睁大眼睛!
可是……
面纱落下,极其怪异的轮廓出现在面前,柳眉如新月,丹凤眼长睫毛,鼻子出奇的尖俏,嘴巴却小的不可思议!
长的……好奇怪!
娃娃小脸皱成了一块破布。
“怎么样,你对这张脸还满意么?”女子微笑问道。
娃娃摇摇头,“你长的太奇怪了,我不要跟你说话。”
年轻女子抬手就往娃娃的小脑袋拍下去,“喂,小鬼,你这是外貌协会啊!”
好痛!
“他们还说你很可爱,结果一点都不可爱,居然是个外貌协会!居然敢看不起姑奶奶我的面具!”某女子类似于抓狂中。
娃娃小心翼翼护住脑袋,偷瞄她一眼,很嫌弃地说:“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太假了嘛。”
她一怒,抬手照着刚才的地方,又是一下。
☆、我不认识这个二货
我不认识这个二货
好痛!
这个女人是个暴力狂啊!
“救命啊!打人了!来人,救命啊——”娃娃大叫一声,逃过她的“魔爪”,躲的远远的。
外面的人不明情况,闻声赶忙停车查看。
帘子掀开,就瞧见娃娃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里,某个手里还拿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回过头,用她那张极其怪异的脸冲大家笑的无辜,“没什么,没什么,小孩子家不懂事,我只是跟她开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这个人,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的五官好像不应该这样长到一起才对啊?
“才不是!”娃娃大叫一声,就扑向屈胤祁,“公子表兄,这个人她打我!”
娃娃还没够到屈胤祁,就被人揪住了衣领,把她给塞回车里去,“小丫头,我明明就是轻轻的教训了你一下、不对,两下而已嘛,你个小鬼居然告状!”
“你明明就打我了!”娃娃很不服气地爬起来,双手叉腰!“两下,很痛!”
“没有!那个明明就是教训教训,我下手很轻耶!”
“就有就有!你明明就有!”
“就没有就没有!”
“就有就有就有就有!就有!”
“就没有就没有就没有!就没有!”
马车里一大一小吵的不可开交,互不相让。
屈胤祁、屈胤心、宁不悔及车夫四个人面面相觑,一致傻眼。
“你明明就有打我!两下!”
“那明明就是教训,轻轻的!不算!”
“就算就算就算!”
“就不算就不算就不算!”
……
两个人叫板起来,越喊越大声。吵得面红耳赤,这个呈现白热化的场面就差把车顶掀翻了!
“够了!别吵了!”屈胤祁忍无可忍,握拳大喝一声!
像一阵晴天霹雳。
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齐刷刷看着他!一致非常惊讶的表情!
屈胤祁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地向年轻女子微微一揖,“师叔祖,您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开这种玩笑?”
师叔祖?
屈胤心很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怪异到不行的人,她刚刚蒙着面纱、只露出眼睛,所以屈胤心什么都没看见,此时忍不住疑问,“怎么回事……”
这个人她……她不是行远叔拜托他们,顺路一起送去金陵的客栈伙计家娘子么?
“心心啊。”年轻女子的目光转向屈胤心,笑得灿烂,“好久不见了。”
屈胤心嘴角忍不住抽搐。不要这样笑好么,很恐怖耶!
“我这张脸看着不习惯是么?我拿下来好了。”她笑的见牙不见眼。把贴在脸上的*揭下来,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眉如新月、眼似秋水鳞波,恬静的轮廓却透出俏皮,尤其是她嘴角的笑意,更是这场恶作剧的最佳表现。
“幽幽师叔祖!”屈胤心瞠目结舌,“你怎么会……”在时候出现?
幽幽师叔祖现在不是应该……她是应该在照顾孩子的没错啊,幽幽师叔祖的小然然明明才两岁吧,司空然才两岁没错啊!她不带孩子,自己跑出来干什么?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哟。”本性顽劣的师叔祖在屈胤心脸上掐了一把,“我们家心心现在是越长越好看了呢,如果我是男人还没成亲的话,一定会把你抢回家去的!”
屈胤心满脸黑线。这个万年顽童的师叔祖!姓君名竹幽,是舅母的六师妹,她明明只比舅母小了一岁,可为什么会这么二?
“祁小子,才半年不见而已,你的火气这么大了这么多?你肯定是没休息好吧。要不要师叔祖给你开帖败火的药吃吃?”把*一收,君竹幽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没事人一样地调侃自家师侄的儿子。
哥哥一开始就知道和娃娃一起上车的人是师叔祖了?
“不用了!”屈胤祁拒绝地很干脆。她开的药不敢吃,小心吃出毛病。
屈胤心扶额,扭头不忍看:我不认识这个二货!
“什么师叔祖?”娃娃快速从车里面爬出来,看着那个手上还抓住*的家伙,特别特别嫌弃地鄙夷道:“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师叔祖?根本就是赖皮鬼!”
“你才是赖皮的小鬼呢!”君竹幽不服气地回嘴。
娃娃不落人后:“你是大赖皮鬼!”
“你是赖皮小鬼!”
“你是大赖皮鬼!大赖皮鬼!”
“你是小赖皮鬼赖皮鬼!”
“你是大赖皮鬼!大赖皮鬼赖皮鬼赖皮鬼赖皮鬼——”
“你是小赖皮鬼赖皮鬼赖皮鬼赖皮鬼!小赖皮鬼!小赖皮鬼——”
又来了!真是够了!
屈胤祁火大地大吼:“通通给我闭嘴!再吵我把你们毒哑!”
万籁俱静!
一干人等当场石化!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用在现在真是最贴切的形容词了。
屈胤祁发飙的几率简直是跟天上下红雨一样!
奇奇怪怪的师叔祖第一个反应过来,非常心虚地傻笑装无辜,“那个,祁小子,你的火气真大有点大,到你家之后,我会让你爹给你开一帖清热败火的药吃吃。现在我们先出发吧,好吧?”
屈胤祁看着她,没说话。
“那就这么决定了!出发吧!”她自说自话,不由分说把娃娃塞进车里,自己也赶紧闪,放下帘子把屈胤祁隔绝在外面。
松口气。祁小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帘子落下来,屈胤心盯着她家哥哥的后脑勺,很担心一件事——老哥不会再发飙一次吧?
此时,屈胤祁转过身来,脸上令人意外地挂着微笑,非常愉悦地对屈胤心和宁不悔说道:“出发。”
出、出发?
他刚刚脸上的笑容是个什么情况?
直到马车重新出发,屈胤心才恍然大悟:所有人被老哥耍了!
屈胤祁愉快地骑着他的马走在最前面,师叔祖这种性格,果然还是要用特别手段才能对付。
☆、再吵,睡门口
再吵,睡门口
重新出发之后,马车就颠簸得厉害。
“哎哟……”
“啊呀……”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