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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叔。”
六师……那不就是幽幽师叔!沈一心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怎么会来的?不是说忙的脱不开身么?”
屈再颖解释说:“具体的信上没说,等到时候他们到家,你再自己问吧。”就算信上没说,也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八成又是跟司空昊吵架之后,离家出走了。
沈一心点点头。也是,亲自问幽幽。不知道她这次有没有,把那个粉嫩粉嫩的小然然也一起带过来呢?
她本来还希望可以把水灵的小然然培养成她的媳妇的,不过,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了。
娃娃比较大,而且她的兴趣爱好什么的都很好,尤其是,她跟祁儿很熟!这样的感情基础,可是别人没有办法代替的!
现在,只要替可爱粉嫩的娃娃解了毒,那把娃娃养大以后,就可以愉快的成为更亲的一家人了!
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觉得那么美啊!
“你又在想什么把儿子推进火坑的馊主意了?”屈再颖不用猜也知道她此时那一脸梦幻的表情之下,馊主意层出不穷。
美好的构想被屈再颖的声音一吵,就像泡沫是似的在面前“啪”的一下没了,沈一心生气地大叫,“你干嘛要吵我啦!我正想到美好的地方!”
就是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啊!
只要一想到儿子跟长大以后的娃娃拜堂成亲,那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样子,她就好兴奋好幸福!可是,居然被他一句话就搅黄了,太讨厌了。
“不是我要吵你,”屈再颖说着,把在她怀里睡着的小儿子抱起来,“你想的太入神了。”
有么?好像是有点。
看见屈再颖把孩子抱在怀里,她立刻就说:“不用抱着哄啦,让他自己睡觉就好了,又不是女孩子。”
这还真不像个亲娘说的话,才出生半个月的儿子她就舍得把他丢一边?
不过,这从某一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魄力。正如……
从屈胤祁很小就把他丢进商场,让他跟着自己的父亲走南闯北见世面,这些,都是她母亲沈一心的主意。
祁儿那小子肯定不知道,才七岁就把他推进“火坑”的,居然是他们家那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神经大条、又慢了别人好几拍的二货迟钝母亲。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呢。
她当时的原话说:“你看我哥那个人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羁懒散的要命,成天泡在女人堆里,就是因为我们从小没有娘亲,我阿爹这种抱着‘男孩子放任不管’的错误想法的老头子,更直接导致了没有人管教他。
所以,趁着我们家儿子还没变成我哥哥那个懒散样子之前,要把他训练得风度翩翩英俊潇洒、走上大街上可以迷倒上至八十下至襁褓的所有女性,而且,还要训练得他风流不下/流,只能对一个女人放电!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这么苛刻的条件,于是……屈胤祁就只能从七岁就开始到处跑,还要学习各种东西,以求随时随地开外挂。
也许一般人都觉得,这种关系到小孩子人生大事尤其是儿子的一生的事情,都会是父亲拿主意,特别是这种重男轻女的背景之下,但是可惜,在他们家,只要说的话有道理,大家都会采纳。
于是,当时听见这番话之后,屈家的老夫人拍手叫好、举双手赞成。
当然,她还补充了一点,“千万别让他学成我们家再颖这种闷骚的性格。找老婆太难了!”
别让他学成闷骚的性格?好像已经晚了。
☆、七师傅,很忙
七师傅,很忙
三天后。
入夜之后,金陵城外。
屈胤祁等一行人飞马而至,城门还是早就关了。
路上因为娃娃年纪小,高强度赶路她吃不消而休息,才因为耽误了时间,紧赶慢赶,终究是没赶上城门关上之前到达。
“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歇脚休息,明天再进城吧。”宁不悔建议道。
“不用了,城门关了,我们就从上面走就好了嘛。”君竹幽不以为意,说的还很轻松。
呃……
不明所以的娃娃跟宁不悔不约而同地看着她。这话口气有点大,金陵城的城墙这么高,怎么可能从上面走?
屈家兄妹对视一眼,真是无奈,幽幽师叔祖自小就是学什么什么不成,干什么什么都是半吊子,唯独这逃命用的轻功,学的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
她自己的座右铭就是:打不过就跑!
如果打不过还跑不过的话,就得死了,所以她才苦练逃生本领的,为的,就是万一遇到危险打不过人家,可以逃命。
最现实的事情是,她经常打不过——几乎没有一次能打赢的。
对了,唯一打赢的那次,应该被求亲那一次,她的条件就是不作假输给她。输了的人,现在是她家夫君,前逍遥楼楼主司空昊。
“师叔祖,我们这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飞檐走壁。”屈胤祁好意劝道。
谁知道君竹幽却说:“娃娃的三脚猫轻功连一米高的矮墙都翻不过去,她肯定是不行的,可是你可以啊,我还一直很好奇,娃娃不是跟在你身边有几个月了么,怎么一点没学会?”
屈胤祁说:“师叔祖轻功了得,不如就由你带着娃娃上城楼如何?”
“好……”答应了之后连忙返回,“不好,不好,我不好带她,要是我自己摔坏了没关系,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怎么可以摔了呢?”
屈胤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拍拍她哥哥的肩,“哥,我去叫开城门好了。”
屈胤祁点点头,她便纵马上前。
他们居然连守门的人都熟识?黑暗中,宁不悔的神色晦暗不明。
一到城楼下,上面守城的官兵立刻戒备,长将朝下,“来者何人?”
城楼上灯火明亮,屈胤心看清守将,欢喜地挥手喊道:“陈大哥,是我,屈家老二。”
城楼上的人听闻,把火把移了移,光线投射到城楼下,依稀看清了,才放松笑道:“是二小姐啊。你这是做什么去呀?”
“我和我哥有急事要回家,没想到在路上耽误了,陈大哥,能不能开一下城门让我们进去?”
“大公子也在么?”
“对。”
城楼上的人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跑了,没一会儿,城门大开,守门官陈将军不仅亲自下来开门,还堵在大门口。
“大公子,我正好有一事相求。”开门见山。不愧是武将,直接的很。
屈胤祁顿了顿,飘身下马,“陈大哥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会尽力帮忙。”
“这个……不瞒大公子说,再过一个月便是我家夫人的生辰了,这几年我也没能给她什么好东西作为贺礼,如今她甚是喜欢一件衣服,不知道能不能求大公子成全?”
“陈大哥直说吧。”拐这么大个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解决的事情。
若是好解决的,这个守城官也不会来求他了,金陵城守门执勤官虽说官职不大,油水却也不低。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
“我家夫人希望……希望能在生辰这一天,能穿上闻名天下的七师傅亲手缝制的衣裳。”陈守门官有些不好意思,“听闻七师傅这几年来亲手完成的衣裳,连皇上都爱不释手赞不绝口。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很困难,可七师傅只为屈家的织造坊效力,我们这些人平时求见无门。现在只有拜托大公子了!”说着,深深一揖。
屈胤祁不为所动。
“我之前就想过要去府上拜访的,如今正好遇见大公子你,还请大公子成全!无论出多少银子我都愿意!”
“天底下拿着大箱金银到屈家织造坊求七师傅的人不在少数,陈大哥以为,七师傅看中的是钱财么?”屈胤祁冷淡道。
守门官一怔,愣愣看着他,“那、那是不可能了么?可我家夫人……她自打年轻就跟着我,十年来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我……”
“陈大哥入夜为我们开城门的这份恩情,我记下了。衣裳的事情,我会亲自把陈大哥的请求转达给七师傅,至于七师傅能否答应,就全看你们的运气了。”
“谢谢大公子!”守门官激动地连忙给他跪下。
屈胤祁抬腿踢住他膝盖,阻止他下跪的动作,“陈大哥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的好。七师傅最近……很忙。”他故意停顿一下,话里有话。
守门官估计是没听出来。所以,陈大哥在送他们入城时,还千恩万谢的,因为,有了屈家大公子帮忙说情,毕竟希望大一些。
宁不悔的马走在最后面,漆黑如夜的眸子紧盯着那匹在黑夜里也夺人眼球的白马,神色晦暗。
就这么到了金陵了,一路上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如今进了城,回到屈家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没想到,黑夜也抵挡不住屈家兄妹进城的脚步。屈家人,好大的手笔!
☆、老夫少妻萌萌哒
老夫少妻萌萌哒
回家的一路上,屈胤心都顶着白眼,腹诽不断:老哥,你那样故弄玄虚忽悠守门的陈大哥,真的好么?
七师傅明明就是他,还装神弄鬼的。真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
君竹幽也一肚子疑问地泛着嘀咕。七师傅这个名号,不是五年前祁儿这小子喜欢上缝纫,她看见他给自己做衣服的时候,顺口给起的外号么?
好像这几年名声挺大的了。
不过,这小子年纪不大,忽悠人的手段却很老道啊。
夜渐渐深。
街上行人无半个,只依稀能听见远远传来的酒肆里的喧嚷声,却是很远。
屈胤祁像是无意间回头看一样,不偏不倚地和宁不悔对上了视线。他的嘴角轻轻一扯,目光仿佛穿透夜色。
一瞬间,宁不悔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被那个少年看透的错觉。
不寒而栗!
谁知道,屈胤祁唇际的弧度越发上扬,所有凌厉之意尽收无疑,无害至极,若无其事地转了过去。
等回过神,宁不悔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全是汗。
马蹄声“哒哒”转过街角,直奔门口挂着两盏上书“屈府”字样大灯笼的大宅院。
最前面的屈胤心勒住马势,娴熟地跳下马,几步冲上台阶去,照着门上瑞兽口中衔环,“嘭嘭嘭”用力拍了好几下。
“开门,开门!大宝快点起来开门!”
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宝被叫门声吵醒,睁开眼望了一下,到处黑漆漆的,又倒头大睡。
半天不见人来应门,屈胤心就怒了,施展轻功一下子跳上屋顶,君竹幽玩兴大起,跟着跳进去。
娃娃扭头看屈胤祁,想不明白:别人都飞檐走壁了,他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要不是她飞不起来,她早就进去了。
这个时候,大门开了,屈胤心和君竹幽一起走了出来。
还有一个人走在后面,鼻青脸肿。
他的造型太吓人,娃娃看见他就笑得乱七八糟,“你们家看门的人长这么奇怪,不怕吓到客人么?”
屈胤祁的目光转向屈胤心,她无辜地摊手,道:“不是我干的。”
“也不是我干的。”君竹幽举起手。
鼻青脸肿的人自己举起手说:“是我自己摔的。”
这个人,就是刚才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宝,他本来睡的好好的,谁知道突然一条湿答答的手巾从天而降,拍在他脸上,他顿时睡意全无。
他起来一看,他们家二小姐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正用睥睨天下的姿态看着他,“知道我叫了多久的门么?”
当时听见这句,大宝睡迷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结果踩到自己的鞋子之后飞出去,然后就……
谁成想大公子和二小姐会在入夜之后来叫门?
大宝捂着脸,痛的要命。
屈胤心不自然地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刚刚她要是不把他的鞋放在那个地方的话,他应该不会滑倒摔成这么吓人的样子吧?
好像都是她引起的。
“大宝,你先回去休息上药吧。心心,把马牵回马厩去。”看屈胤心心虚的样子,屈胤祁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所以他很乐意主动帮她“减轻”一下子“罪恶感”。
屈胤心在心里腹诽了句“老狐狸”,认命地把马牵往直通后院马厩的偏门。
这个时间,常人都睡熟了。
娃娃一路狂奔回房间,把房门一关,灯也不点,脱了靴子躺下去就呼呼大睡。
这几天赶路,都快把人弄死了!
没多久,她打鼾的声音,就连隔壁都能听见了。
屈胤祁无可奈何,在想,要不要拿个什么东西把耳朵堵起来才行?
“这个小娃娃真不错。”欢快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屈胤祁闻言,回头便看见倚在他门上的师叔祖,“师叔祖不是回房间去了么?那个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就算现在不收拾也可以用。”
“我要说的不是那个啦!”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