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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胤祁,你给我解开!”
“叫我表兄、或者相公,我会考虑。”
“你休想,大叔!”
“那就这么躺着吧,最多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晴天霹雳啊!
“大叔你怎么不去死!”
……
“要是每一次别人叫我去死的时候、我都要去一次的话,岂不是已经死百八十回了?没那么便宜的事。”
屈胤祁!你真的可以滚去死了!
是谁说的表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那个骗子,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姑奶奶废了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撒谎”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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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
据小道消息称,在花城镇外二十多里处的一家客店里,一大早就发生了类似于杀人命案的事情,惨叫声极其恐怖。
江湖人都以为,那会是一桩极其恐怖的血案,类似于血流成河、有首无尾之类的。
可是谁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当有人推开那扇房门……当有人从里面破开那道房门,外人从外面看见的是,生猛的年轻小姑娘,把即将而立的某成熟男人压在身上,形成了十分抢眼的一种“骑”的姿势。
从外面看见这一幕的人,当场就傻掉了。
“不是那样的!不是你看的那样!”压在上面的小姑娘急忙想解释。
外面看到的人连忙捂住眼睛,转身,急急忙忙地跑了!
“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你们一大清早在忙!打扰了!”
“不是那样的!站住……我叫你站住!”气急败坏的姑娘想追出去,结果被某人绊到了,成泰山压顶、霸王硬上弓的姿势便又再一次压了上去。
被压在下面的某人发出一声呻吟,“怜儿,你一大早就这么诱惑我,真的合适吗?”
……
以上画面,够脑补了没有?
还没有?
那好吧,放正题。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一早呢,吴叔便准备好了早餐等东西,但是在楼下等了很久,都不见公子下楼,便说楼来敲门。
“公子,你起了么?早餐已经准备妥当了,是不是要下楼吃?还是给你送上来?”
“那个伪君子大叔现在没空!我也没空!”里面传出暴怒的女声。
无吴叔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那是公子未婚妻、那位沈姑娘的声音,昨天晚上,公子果然是和沈姑娘住在了一个房间里了?
他便自行脑补了此时房间里的画面,偷笑着,准备离开。
公子得这个年纪了,还没找到合意的心上人,如今总算是找到了,这是好事啊,好事。
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的,难免的。
房间里突然又传来一声沈月怜的叫声,“大叔,你放手!放开……你再抓着我、我喊非礼了!”
“怜儿,你不公平,只准你那样对我,就不准我还手了?”
这么一大早,这么激烈好像不大合适?吴叔这么想着,又在偷笑了。
“大叔!你听见没!放手……非礼……啊!”
尖叫声,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房门居然被砸开。
吴叔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年轻的沈姑娘居然以一种十分生猛的姿态,把公子推倒在地,从外面看进去,她就是骑坐在他身上了。
吴叔看见这一幕,当场就傻掉了,“公、公子……”
沈月怜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辩解,“不是那样的!不是你看的那样!不是……”她急忙想解释,却被屈胤祁的手卡着,她使劲挣啊挣,就是挣不开!
吴叔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捂住眼睛,转身,急急忙忙地跑了!“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你们一大清早在忙!打扰了!我会叫他们别上来的!”
“不是那样的!站住……我叫你站住!”气急败坏的沈月怜想追出去,结果被某人绊到了,成泰山压顶、霸王硬上弓的姿势便又再一次压了上去。
被压在下面的屈胤祁,被她这么一压,她的手肘装到他胸口,他疼的发出一声呻吟,“怜儿,你一大早就这么诱惑我,真的合适吗?”
“鬼才诱惑你!你个变态啊!”沈月怜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自顾爬了起来,抓起外衣便往自己身上套。
屈胤祁却是躺着不动了。
等她穿好衣服再往下一看,他还是躺在那里不动。
沈月怜抬脚就踢过去,屈胤祁竟然也丝毫不动,幸好她看出了异常,这才及时收住脚,“喂,大叔,你干什么呢?鬼压床啊?”
“鬼没有,人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压床、是压到了*。”屈胤祁说的云淡风轻。
沈月怜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乱转,好生打量了一会儿,还轻轻踢了他一脚、屈胤祁也丝毫不动弹,她这才确定他是真的被她无意间压到*了。
心情瞬间大好,外加幸灾乐祸爆棚,“大叔,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你就在这里躺着吧,等我走远了、你的*估计也就解开了。我会让老板和老板娘他们晚一点再上来看你、顺便给你送饭的。”
“怜儿,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么?”
“合适啊,我觉得非常合适。表兄,你就不必谢我了。再见。”沈月怜冲他挥挥手,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两套衣服,迅速打包,出门的时候,还是不忘再踢躺在地上的屈胤祁一脚。
“大叔再见!好好休息,现在不是冬天,而且你武功又好,不会着凉的。”说完,得意洋洋地跨出门去。
谁知道,有句老话叫“乐极生悲”,她恰好就是这种情况。
一只脚刚迈出门,另外一只脚还没迈出去,便浑身不能动了。
刚刚号躺在地上的屈胤祁,此时却走到她身边,十分惋惜得叹道,“怜儿,你毕竟是年轻,这十年舅父、舅母忘记教会你江湖险恶必须提防。”
沈月怜错愕地瞪大眼睛,“你,你不是被点/穴/了么?怎么还会……”
屈胤祁笑意深浓,“当然要谢谢你刚刚那一脚,我知道你这女娃娃性子顽劣,出门之前一定会再给我点颜色瞧瞧,我也笃定你一定不会特意蹲下来捶我两下而是用脚,并且,用了转换/穴/道的技法,你刚才那一脚、正好替我解了穴。”
“你个小人!”居然连这种技能都会!丧心病狂啊!
“我更喜欢人家叫我奸商。”屈胤祁不以为然,“你的话,应该叫我表兄或相公。”
“谁要叫你相公?不要脸!”
“叫什么?”
“叫相公!”
“在呢。”
“你……屈胤祁你不要脸!”沈月怜气得直咬牙,恨不得把他那张笑脸扒下来。可是,她更想打死自己的。
沈月怜,你没事炫耀个鬼啊!这下子走不了了!
“脸是什么?可以吃么?”
脸不可以吃,但是可以用。出门右转直走别拐弯,谢谢。
一刻钟后。
老板娘吴婶应屈胤祁的要求,端了饭菜上来,瞧见他和沈月怜穿戴整齐地坐在桌旁,笑脸盈盈地殷勤问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时间还早着呢。不必急的……万一累坏了可怎么办?”说着,便用不赞同得眼光扫向屈胤祁。
这明显的就是关心啊。
屈胤祁笑着说,“无妨的,我们都是年轻人,体力好。”
好你妹啊!沈月怜有口不能言,气得恨不得掀桌,无奈身体也动不了。
屈胤祁这个大叔,他不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会死啊!明明之前那个老板就误会在前,他还这么说,不是想彻底让他们误会么?
“年轻人体力好也不能这样……”吴婶不赞同地道,频频往沈月怜那里看去,“你受得了,人家小姑娘哪里扛得住?”
这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沈月怜也频频冲屈胤祁瞪去。
他视若不见地帮忙吴婶把菜摆上桌,一副心虚受教的样子,“是,吴婶教训的是,我下回会注意的。”
屈胤祁你个混蛋!你还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屈胤祁早就被她的眼剑千刀万剐、如果眼神可以万箭穿心,他也早就被扎成马蜂窝,再不济,也得被分尸啊!
“这才对嘛,自家娘子要懂得爱护,尤其是小姑娘,要不然小心她比你年轻,以后不要你了。”吴婶怎叫一个前辈过来人了得?
沈月怜想死的心都有了。
屈胤祁却还唯恐天下不乱地神补刀:“我记住了,我家娘子自然要我来爱护。谢谢吴婶提醒,回头我们办喜事一定请吴叔和吴婶去金陵喝喜酒、希望你们到时候不嫌弃路途遥远、不愿意去捧场、凑个热闹。”
谁是他家娘子!屈胤祁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要脸啊!你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行不行?
吴婶激动地说,“怎么会呢?公子可是我们一家子的救命恩人,这杯酒喝得、喝得!就算公子不请,我们也得去。”
“对,要去,要去的!”吴叔搬着扇门便来了,欢喜得说道,“到时候我把我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得叫上,我们一家子得去,希望公子不要嫌弃。”
“当然不会,怜儿,你也不会吧?”屈胤祁邪恶无比得把话题转到沈月怜身上。
她完全动不了,只能保持那个僵硬的笑容。
“你不否认我就当你答应了,回到金陵我便向父母亲禀告,请奶奶做主、挑选个好日子,再把外祖父、舅公、舅父、舅母以及泠泠一家人都一并请来。”
吴叔和吴婶笑的合不拢嘴、沈月怜此时只想一刀劈了这个演技派大叔——他不去唱戏真是太可惜了!
吴叔和吴婶已经开始去张罗把坏掉的门换掉的事情了,屈胤祁便上前搭把手,“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们损失了一扇门。”
“公子别客气,这整家店都是你送的,我们就出一扇门算什么?”老板夫妻异口同声。
☆、心,漏跳了一拍
这整家店?他送的?
怎么可能!
这姓屈的不是很抠门咩?
“这扇门就当是给我的新婚贺礼了,如何?”屈胤*议道。
“不好不好,这礼物拿不出手的。”老板夫妻连声拒绝。
屈胤祁心情愉悦地哈哈大笑。
沈月怜恨得牙痒痒!
姓屈的,你最好别解开我*,要不然我迟早劈了你!
最后,/穴/道是解了,劈倒是没劈成。
姜还是老的辣,沈月怜毕竟不如屈胤祁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吴叔和吴婶夫妻俩在屈胤祁的协助下、把门修理好、一走,屈胤祁便替沈月怜解了穴。
她恢复活动自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由分说地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他头上砸去。
屈胤祁身手太敏捷了,手一抬便接住了茶壶,另外一只手就着沈月怜的腰一揽,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不用点/穴/,她也动不了了。
“混蛋,你放开我!”就剩下嘴巴还能动了。
“怜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兄,你出言不逊就是不对。女子有三从四德,我想舅父舅母再疼爱你、宠着你,多少也是有教过你的,如今、我不止是你表兄,还是你未婚夫。你要是不听话,我可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乖乖听话。”
“你有什么手段就用出来吧!”沈月怜梗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直白点儿说,她就是“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我还怕你一个快三十岁还没人要的剩男?”的意思。
屈胤祁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小时候就顽劣、如今人长大了脾气更大,就算是堵上她的嘴,也堵不住她心里骂人的冲动,真是令人伤脑筋呢。
看来,还是要让她心甘情愿、心服口服才成了。
“大叔,你放开我!”
屈胤祁索性便放开她,沈月怜突然有了自由,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就……放了?
“不吃饭么?待会儿便要出发,若是不吃饭,饿到了城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吃不上了。”
沈月怜听见自己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嘴唇一掀,坐了回去,“谁说我不吃了?人是铁饭是钢,我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她说的倒是实话,人干什么都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人是铁饭是钢,有饭不吃是傻瓜。
于是,半锅粥她一个人就消灭过半,屈胤祁就吃了半碗。他的饭量跟她的豪迈一比、反而显得小家子气了。
所以,早饭的全程,都是屈胤祁吃一小口便停下来瞧她豪迈的吃相,吃一小口便再停下来看她好像饿了几天的饥饿模样。
难不成是舅父舅母饿着了她?
大概不至于,沈家虽然没有屈家的家底殷实、但这些年由于舅父一家得在梅岭而靠着屈家帮忙经营的几间铺子也是大大盈利,所赚的银两够沈家若干口人吃好几辈子了,再加上他每年都会往梅岭送东西,他们这些年的吃穿用度根本就没花过什么钱。
所以,定是没饿着她的,大抵是一大清早运动量比较大才导致的她腹中饥饿。
……
屈胤祁盯着沈月怜吃相大肆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