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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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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青染清清冷冷的目光看过来,那里清楚地写着:即使这样,你还要坚持我去更换素衣?
  “你……我……”许雅蝶嘴唇蠕动数下,到底没办法昧着心将自己的心上人推给别人。
  十六的年纪,能勉强压下真实情绪已是不易。再让她违反自己的心意说出反话,那对于从未经历过争斗乌山独大的许雅蝶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
  “青青。”梁继悠叹一声,心想她的心伤看来真的需要一些方法来治愈了。
  梁继转回身,单手伸向身后,“把香拿来吧。”
  他的五指修长,掌心却厚实。既有着尊贵白皙的细腻肤质,也有着彰显阅历的狰狞伤痕。
  许雅蝶无法克制内心对那类似邀请姿势的向往,身子前倾就要上前。
  梁继催促一声,“青青?”
  许雅蝶以上半身前倾,一脚已经离地的姿势尴尬停住,他等的不是她?即使他明明看到的是她抱来的白香!
  “借过。”骆青染侧身欲过。
  奈何这走廊的出口本就做得只容两个人通过,许雅蝶又因为想拦住骆青染于是站到了中间。而当骆青染想要从僵在原地的许雅蝶身边挤过去时,两个人的肩膀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
  许雅蝶下意识地不想她过去接近自己的心上人,于是肩膀用劲就向外顶。
  骆青染眼角余光瞥见,抬出去的半脚瞬间又收了回来,“啊,既然许小姐抱着……”
  退回来的脚,脚尖一斜,绊向了许雅蝶还在单脚而立的小腿上,“……就请许小姐……”
  “啊——”一声尖叫乍然响起。
  许雅蝶在自身不稳和外力夹击的情况下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身子一歪就向外面倒去。
  入夜的北部,台阶上早已冻了一层薄薄的冰。
  于是,许雅蝶栽倒之后顺着台阶就顺畅无比的一溜滚了下去。
  砰,撞上东西才停止。
  定神,梁继的白色袍角。
  骆青染冰冷的声音清晰地追到,“……亲自送香过去吧。”
  被摔的意识模糊的许雅蝶只听到了“香”字,于是反射性地就将手里还抱着的东西举了出去,“少将军,吸——”
  “香”字的前音已起,却无法继续,只因许雅蝶突然觉得怀里抱着的东西不对劲。
  低头一看,脸色大变。
  这哪里还是香,早已因为她的一摔加连滚而断成了一截一截的。
  奠期香断,这是大忌!
  更重要的是,这本是她准备既从气势上压倒骆青染又能在心上人面前挣脸的一箭双雕之举。
  如今一朝梦碎,许雅蝶一时之间竟不能承受这意外的结果,“呃”地一声就是仰天而倒。
  许大贵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下官下官……”惶恐不成言。
  许小谏紧跟着无声地陪跪在侧,这一次,任他舌灿莲花也无法一语代过了。
  梁继拧了眉头,他知道最近她的心情不好,可是,死者为大,她何必如此没有分寸?
  “青青!”他非常不满意。
  骆青染拿眼角从下往上看过来,他不满?轮得到他不满么?“我允你这么称我了?”
  梁继目露不悦,“你是我的未婚妻!”
  骆青染看他的眼神极其无辜,“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我怎么会忘?”想起过往,梁继缓了口气,“我是你只差月余便会正式成亲的未婚夫婿。”
  骆青染的口气却更加冰冷,“所以,你亲自上交你老岳父所谓通敌卖国的证据你亲自带队捉拿你老岳父一家然后你又亲自监斩你的老岳父?”
  

  ☆、019  婚期依旧

  梁继和骆青染。
  在盛京,这是最挑剔的媒婆也要由衷赞一句般配的天作之合。
  一个是年少有为的丞相之子官拜少将军,一个是端庄娴雅的尚书之女尊为第一千金。
  同样的十八芳华,婚期就定在年底双十二的喜庆日子。
  然而,盛夏刚过,她正在家里赶绣嫁衣的时候,他悄悄回京夜面圣上,说,发现了礼部尚书骆成书通敌卖国的确凿证据。
  她还未及辨别刚得到的消息是真是假,他已经带人闯进了她骆家的大门。
  她第一次出现六神无主的状态,脑袋混乱的还未理清思绪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高高的监斩台上。
  然后,她骆家上下九族的鲜血喷上她亲手为他缝制的银色战袍。
  而她,连一句“为什么”都来不及问,已经被赶上了发往边陲的囚车。
  食不果腹,衣不保暖,清白被人惦记,安全岌岌可危。
  一路上,她由茫然变恍然,再由恍然变冷然。
  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以及托她保管的东西,对于骆家遭此一劫,她即使不知之甚详,倒也能看清几分了。
  那么,比她更清楚的梁少将军,他有什么资格来表达不满?
  台上台下,廊内院中,骆青染和梁继深深对视,目光森然。
  率先抵抗不住的是梁继,“来人。”
  数十条身影应声现身。
  梁继对着许大贵抱歉地一颔首,“有些私事需要处理,还望许知县给个方便。”
  “好好,方便方便……”受宠若惊的许大贵再次语无伦次,目光却更加热烈起来,居高位却深懂礼贤下士的少将军……他一定要成为此人的岳丈!
  “许知县宽厚。”梁继回应一声,随后一挥手,“帮许知县搭把手。”
  说是搭把手,却是他的人为主。
  抬走了许大小姐,素清了来往奴仆,就连周围的护卫都堂而皇之地站上了自己的人。
  许大贵屁颠颠地离去,对于这类似反客为主的事情毫不介意。有什么好介意的?这叫谨慎,做大事者理应如此
  众人退去,梁继缓步上前,不再别开的眼神如此刻温柔的月光,遍洒骆青染的周身,“青青,你我婚期依旧。”
  她九族被诛,他不离不弃,还不感动?
  梁继走到台阶之前,伸手欲拉过骆青染的手。
  骆青染退后一步,梁继的手落了空。
  梁继一怔之后不自然地笑笑,全当她情绪还未过去,“离京之时,圣上已经口头应我,新年的祭祖大典之后,将令我接下父亲的大将军一职,官升正二品。而你,就会是大将军夫人,同时受封二品诰命夫人。”
  她被贬为官奴,他非担不嫌弃,而且还为她求来了二品诰命。放眼整个尧天国,还有比他更深情比她更有福的么?
  梁继自信地笑,上前一步,再次伸手。
  骆青染不言不语再退后一步
  “青青?”她这是什么意思?梁继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你到底在闹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事几乎跑断了腿磨破了嘴?”
  如果不是他功勋在身,如果不是他坚持娶她为妻,她以为她为什么能从九族皆灭的圣意中逃脱出来?
  梁继的眼底涌现一丝不耐烦,他奠期未满就赶回乌山镇是为谁,他不回军营就先赶过来救她又是为谁!
  骆青染冷哼一声,不曾别开的目光当然没有错过梁继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耐烦。
  “婚期依旧?”骆青染冷冷地问。
  “是。”
  “可以。”骆青染微一点头。
  “那——”梁继心中一喜。
  “还我骆家清白!”
  “……”梁继的喜卡在心口,还骆家清白?怎么可能!
  骆青染不错眼珠,“只要你做的到,别说诰命夫人,就是布裙荆钗我也一定毫不犹豫地嫁!”
  问题是还了清白,她倒愿意嫁了,他就变成不能娶了!粱继深吸一口气,“青青,骆家……”
  “骆家无罪,你知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他梁家也一定知道。
  “青青,我……”梁继想解释,可一看到骆青染那咄咄逼人的架势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骆青染无声地笑,“你做不到。”可笑的是,她明明知道他做不到,却还心存侥幸地有此一问。
  梁继无奈地抿抿嘴,“你……”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立场,她怎么就不能像以往一样为他多体谅体谅?
  “让我体谅?”相识多年,骆青染就算用膝盖想想也能想的到梁继的心理,“你杀我全家,让我为你体谅?”
  毫无重音的一句话,其凉意却直击内心。
  梁继心颤一下,虚虚反驳,“不是我杀……”他也只是听命行事。
  骆青染近前一步,三层的台阶足够她俯视过去,“我家破人亡,我沦为官奴,是谁造成的?”
  梁继紧抿唇线,他知道,可他不能说。
  骆青染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你的眼里,我是多没有脑子,才会在这样的时刻还会因你一句婚期照旧就一泯恩仇?”
  梁继浑身透凉,目光不离骆青染,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目光冰冷说话带刺的女子和往日那个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盛京第一千金联系起来。
  “青青,”梁继突感万分疲惫,“你变了。”
  “那真好!”骆青染留给他意味深长的一瞥,然后抬腿走下,朝向香案,“否则,我怕是连现在也活不到!”
  香案上,各种水果点心。
  骆青染拈起一颗棋子酥放入嘴里,“我举家皆亡,尸首无人收,上香无处去。你虽一身素衣,为的却不是你那蒙冤至死的老岳父。”
  骆青染拎起艳丽的裙裾,弯身捡起一截断香。
  点燃,上祭:您老稍候,待到梁家全家为我骆家以命赔命的时候,青染定当素衣觐全香!
  祭完起身,骆青染走向院门,不看梁继,“你确定坚持娶我?”
  “当然。”梁继从未更改初衷。
  “好,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降低条件,只要你放弃那件东西并且护我回京,我就嫁你!”
  说完,不等回复,骆青染已经翩身出了月亮门。
  从现在开始,只要她手里的东西还在,那么,他们将无可扭转地站在彼此的对面!
  梁继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站立许久。
  护卫长梁卫凑上来,在梁继的耳边一阵耳语。
  完后,请示,“少将军,您看要不要卑职带人去……”
  梁福以手作刀在脖子前做个抹脖的手势。
  “不!”梁继坚决摇头,梁家祖训有云,最不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死”。
  “今晚全体戒备,听我命令行事。”
  凡是还能利用的,他就坚决不会下杀手。
  而只要是能利用的,他就一定会扭转成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无论是对他心有企图的许知县一家,还是对他不再温柔似水的骆青染!
  ------题外话------
  梁家啊、、、果然都是有心的主儿啊!
  

  ☆、020  中毒

  是夜,北风乍起,大雪陡降。
  乌山镇熟睡的人们莫不被冻醒关窗闭门,然后再加两个火盆才能温暖入睡。
  翌日,积雪足有一尺多厚,几乎封了门。
  知县府衙的后院,许管家一大早就带领着下人们加紧为主屋的贵客清理院落,务求在贵客醒来之前清扫完毕。
  “你去那边,你们几个去那边,动作都快着点……”
  此时,“哐”地一声响起。
  许管家被惊得一蹦多高,转头一看,是许三将铲除积雪的铁锹铲上了正门。
  “你个不长眼的!让你动作快不是让你动作大!”许管家一脚踹开还杵在原地的许三,数落几句之后赶忙躬身朝向正门,“小姐,吵了您休息,奴才给您赔不是,还请小姐宽恕一二。”
  屋内无声。
  许管客迟疑一下,再唤,“小姐?”
  “管家!”被踹趴在雪地上的许三突然应话。
  许管家立刻怒瞪过去,这时候有他说话的份吗?可当他的眼睛落在许三的脸上之时,他的怒气就变成了疑惑,那一脸的震惊与惶恐是怎么回事?
  张三几乎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门,门里……有味……”
  就在张三的身前,先被积雪封住,现在因他胡乱爬起而露出的门缝处,一股极淡的却又无法忽视的刺鼻味道正在缓缓钻出。
  许管家霎时脸色大变,炭气!
  乌山镇每年死于这种炭气的人数没有数百也有数十!如果今日贵客死在这里?
  “来人,快来人!”许管家不敢再往下想,跳起来就扑向前面的门环,“快把门拉开!”
  机灵的三五下人一扑而上,一个用力,哐——正门直接被卸了下来。
  呼——憋了一夜的炭气顿时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涌而出。
  尚在门口的众人吸个正着,先是干呕一声,随即就本能地倒退几步,这么重的炭气!他们不想死啊。
  许管家拿袖子掩住口鼻,不敢像其他人一样向后退。
  定眼一看,门里,齐刷刷趴着三个人的身影。
  看衣着身量,中间是骆青染,两边分别是许大夫人特意派来贴身侍候的许红和许翠。
  三人俱是头朝外,面朝下,同时,一动不动。
  在那么大的动静出了以后,还是一动不动……难道,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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