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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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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翠绿的灯笼棉裤,一件大红的碎花小袄,两条长长的麻花黑辫——看脸,认识,张大凤!
  张大凤走出洞口,伸直腰,笑得一脸敞亮,“怎么,妹子,看到我很惊讶?”
  骆青染眨眼恢复,既然自己都可以假装被捉,那么当然别人的出走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也就是说,那个土匪头子其实真正斩杀的只有一个花芳芳。
  哼,原来人家对这另两位夫人都还挺情深意重的。
  骆青染率先弯身走进洞内,“一直向前是不是?”
  洞内很暗,也只有在隐隐很远的地方才有着那么一点铜钱大的光亮,有似于无。骆青染索性闭眼向前走。
  张大凤在她的身后鼓着一双大眼不满道,“怎么说也是一个爷们后院出来的,这见面也不问候一声总是不太礼貌吧?”
  赵易天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已经走出一定距离的骆青染,突然有种也许那人就是因为同一个后院出来的才生气的感觉……
  “我先走,你断后!”赵易天随后也走进了洞内。
  张大凤叉腰瞪了两人半晌,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脾气见涨?
  “等着!等老娘忙完这一段的!以后谁求也不出手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骂骂咧咧的张大凤却也知道仔细地将墙门又封好,这才跟在了两人身后向外走去。
  隧道很长却不陡,挖隧道的人甚至体贴地挖出了类似楼梯的台阶。
  而这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
  骆青染的声音很闷,“他居然能提前算到我们会被押进最里侧的地牢!”
  不用问赵易天也知道她指的是斐天问,而一向贫嘴爱接话茬儿的他这时却闭上了嘴,那人何止算到了这一步……
  “他也算出了郭全海会不用药不点穴只用金蚕银丝网。”
  走在最后的张大凤由衷地佩服一声,“要不老娘怎么对他言听计从呢!那货整个一算计的祖宗。”
  “他在我临出门前特意给了我蝉翼袖绵刀。”
  赵易天收收掌心一直未曾离手的小刀,这也要还给原主的。
  “他……”骆青染突然停下脚步打个寒战,这样一个看一步能走三步的人会看不出来她手中的名单其实根本就不在手里?
  “骆……大夫人!”赵易天脸色不是很好地催促一声,心中万分不是滋味地想,这也要还给原主的!
  骆青染惊醒,这次也不说道了,低头继续向前。
  并且速度加快。
  ……如果慢一些,她会忍不住地想:他早就有了这军营的三分之一势力,他利用她的到来顺利“逼”走了张大凤由地上转地下……或者她此次的前来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毕竟他和赵易天的争论早没发生晚没发生却偏偏发生在她刚好能听见的醒后!
  ……那么,他的目的……
  骆青染忽然不敢再想。
  而一脚已经踏出洞口的她,也无法再继续想了。
  眼前的军营已经火光一片。
  同时,马匹嘶鸣,将士吼叫。
  “三队的,这边集合这边!快快快!”
  有人还睡眼朦胧,身体知道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脑袋却还没反应过来,“集合?集合什么?这才睡着不多一会儿,又发生什么事……”
  啪——一记马鞭打掉了他的门牙,“想要命的就赶紧披挂上马!敌军突袭大营了!”
  站在下风口背光处的骆青染听个正着,什么?敌军?现在突袭?那么在没了赵梁两家势力的大营还不很快就被攻破?
  虽然她恨透了这不辨黑白的尧天国,可要真毁在了别人的手里……
  不行!
  父冤未雪之前谁也不能动这尧天国!
  “你们两个,快去帮忙!”
  ------题外话------
  想说,有人猜出来镇国侯苏家的后人来了么?就是苏谨之腹中的那个?
  

  ☆、043  偷袭!

  被命令的两个人相看一眼,一左一右架起骆青染向着一处更隐蔽的地方飞奔而去。
  “喂——唔!”想出声反抗的骆青染被张大凤一指点了穴。
  他们的速度很快,又专挑别人的视线死角走,以至于这一路走来居然没有一个将士注意到他们。
  很快,他们七拐八拐的居然拐出了大营之外。
  大营之外,正两军对垒。
  一方高挂大旗上写“郭”字,一方金牌闪耀上书“廖”字,于各自火把高举的照耀下几乎清晰如白昼。
  骆青染想起父亲生前曾对她提过,这乌桓国如今当权的皇室正是姓廖。可这两国交战,需要御驾亲征?
  仿佛知道她所想似的,赵易天凑近过来压低声音,“这位可不是那姓廖的皇上,而是皇上的兄弟,王爷。”
  打仗不上将军上王爷?被点了穴的骆青染只能以眼神表达疑惑的意思,末了不忘提醒一下,不出声了,还不解穴?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在心有所想的时候,这眼波流动更如春光虽明媚但寒意未退。赵易天恍然走神,于闺阁中生长了十八年之久的大家闺秀这到了真正的战场上也不会惊一惊乍一乍的吗?
  可他忘了,这位所谓的大家闺秀一夕九族皆丧,父母更是就死在眼前,她千里被囚戍所成奴,还能遇事惊乍?除非她不想久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大凤点的穴张大凤解开,“还不就那点事?谋权篡位呗。”
  这事,不仅乌桓国传遍了,这尧天国也是知之不少。
  何况处于前线的郭全海。
  “廖沙城,你一个弑兄上位的小人也敢于本帅面前叫嚣?”郭全海坐于战马之上,一脸鄙视,“本帅劝你速速回返,向你乌桓国祖先以死谢罪才是。”
  对面,两匹战马之后,一辆金色马车之上,廖沙城怀抱一美艳女子,闲闲开口,“嗯,劝本王回返?怎么不像原来似的上来就打呢?这不像你的性格啊……”
  郭全海面皮一绷。
  廖沙城抬头笑过来,“因为姓梁的不在,姓赵的也不在,这营里只一个姓郭的,明显势力锐减吗?所以,你底气不……”
  “郭勇彪!”郭全海大喝一声,阻止廖沙城继续说出扰乱军心的话,“你去迎战!”
  “末将领命!”郭勇彪双腿一夹跨下之马,纵马出列,这些害他不得不连改计划的人他一定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廖沙城,你拿命来!”郭勇彪一抖手中的长柄戟刀,刀尖直奔马车中人的要害而去。
  对面的人当然不会傻傻等着来刺,就在郭勇彪冲出的时候,马车后面也有一人纵马迎了上去。
  长戟对上长刀,顿时铿铿锵锵交战到一起。
  郭全海气定神闲,那人的武功不如儿子,这结果很快便会出……“廖沙城!你做什么?”
  本以为儿子必然赢定了的郭全海突然脸色大变,因为敌方的军营里突然又冲出了两个,然后二话不说就加入到了对打之中。
  三打一!老石头跳起来就破口大骂,“廖沙城,你卑鄙!”
  “嗯,谢谢夸奖,本王喜欢这词。”廖沙城彬彬有礼地回个颔首礼,再抬头,狠戾涌进眼底,“杀!”
  一声令下,身后千军万马一拥而上。
  郭全海的短暂一怔换来了廖沙城的阴冷一笑,两军对垒要的就是成败,成者掠地,败者流亡。现在讲究武者一对一的风范,那纯属放屁!
  “众将听令,杀!”郭全海恢复很快,大刀一挥率先刀气劈开了一条血路,“让这帮不懂规矩的兔崽子们看看我们尧天国将士的厉害!”
  两军激烈地对上,顿时刀剑齐闪,鲜血横飞,暗夜的天空逐渐变成了橘红色。
  饶是最近见多了鲜血也自认为应该再无感觉的骆青染此时也惨白了脸,现在眼前死的也许只是一个,可这身后,有多少个家因此少了父兄子弟。
  “你,你们……”骆青染无法控制地声音发涩,“……不去帮忙吗?”那些可是同为尧天国的同胞啊。
  赵易天目光不移,紧盯着场中对战的情况,心想,不是不去帮忙,而是还不到帮忙的时候。
  张大凤低头玩着自己的麻花辫看都不看,“一边是想利用战争谋得更高地位的狗头将军,一边是早已杀兄只等战争结束就登基上位的奸佞之徒,帮忙?有什么好帮的?不过是狗咬狗!”
  骆青染悲愤上脸,“就算是狗,在家怎么咬都可以,这让外人咬就是不行!你可知道,如果他们先死在这里了,那么你远在家中的父母亲戚后脚就有可能同样死在这些外敌的手里。”
  张大凤不理解地回看她,“我家中的父母亲戚早就不在了,如果在,我还会成为山贼流寇?”
  本该是她再世父母的尧天国官府,一不能保她温饱二不能护她安稳,甚至还夺走了她父母唯一留下的三间草房作戍所茅厕。现在让她出手帮忙救官家的人?
  她不会救!也不会多做解释。至于这位千金大小姐能不能理解,不在她的介意范围之内。
  反正又不是跟她过一辈子!
  没了谈话欲望的张大凤脖子一拧,转过了头。
  骆青染气结,是,她也气这乌烟瘴气的尧天国,更恨那不辨黑白的尧天国陛下。可父亲说过,想改变现状,一走了之肯定是不行的,总要有人一点一点地将症结找出然后一刀根除才是。
  而在这之前,将尧天国拱手相让他国却是万万不允许的。
  她忽然想起父亲以前给她那件东西时说过,“这尧天国的天,这尧天国的地,它再不对也是养育了你我的一方圣土。我们要做的是改变它,而不是放弃它。”
  骆青染猛地一拉赵易天的袖子,“斐天问呢?”
  他算准了那么多,他会算不到敌军也会趁机攻营?
  赵易天瞄一眼她置于袖间攥得紧紧的五指,想,她九族皆被诬蔑而亡,她就一点也不恨?
  可现在实在不是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
  赵易天抬头,认真解释,“不错,这也在大寨主的预测之内!我们要的就是郭家势力和乌桓国以不分胜负不罢手的信念打起来!”
  “他!”骆青染瞬间领悟,“……他这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赵易天毫不掩饰,“是!”
  骆青染突觉怒不可抑,“可那是以他同胞的性命在作代价!”
  “是,”赵易天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崇拜,“但他以更多同胞的性命为目的!”
  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
  理解容易做到难。
  赵易天从知道整个计划的时候才算真正理解了为什么那人宁可自己性命攸关也要送他到斐天问的身边。原来,斐天问才真的是这天家的人!
  骆青染打个寒颤,因这更进一步的解释而目露惊讶,“你这意思是……”
  她的话没能说完,轰轰——两声爆炸声响起,巨大的黑云腾起在激战双方的两侧身后。
  正在刀剑相向的两个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光亮如镜的刀剑上映出彼此震惊而瞪大的瞳孔,上面都写着:
  你,偷袭?!
  

  ☆、044  中毒

  其实,说偷袭都是轻的,眼前的情况归类于被端掉了老窝更合适。
  郭全海大刀一挥,砍倒马前的两个敌军,调转马头,“回营。”
  两声爆炸同时而起,那么就绝对不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说有第三方的势力出现了?会是谁?
  郭全海心急如焚,战可败,但营不能丢。否则他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上面砍的。
  他这边想赶紧回去看个究竟,对面的廖沙城一派也同样想返回做些补救。
  这本来都是鼓足着劲向对方冲的人现在突然这么一转身,刀撞上剑剑撞上刀,同样的内心狂躁同样的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当回家的路被挡,二话不说,杀!
  惨叫再次响起,血光再次漫天。
  郭全海一路杀到郭勇彪的身旁,此时的郭勇彪早已被打落下马,御赐的银白披风也已被鲜血染个半红。
  郭全海纵身下马,刀背一拍郭勇彪,“你先走!”这是郭家的独苗!生死关头,什么国仇家恨都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
  郭勇彪早已杀红了眼,生来便学武,识字先懂“忠”,梦里想的都是浴血杀场报效国家。他正感觉报负得以施展的时候,你让他走?那无异于就是明示让他逃!
  那绝对不行!
  郭勇彪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肚,双手一调马头,冲他爹喊一句,“父帅,你等我把廖沙城的脑袋摘来给你做四十大寿的寿礼。”
  说完,风驰电掣般地纵马而去。
  那叫一个快!快得郭全海在看到他调转马头的时候已经警觉出手要拦都没来得及。
  “这笨蛋小子!”郭全海气得一刀劈死对面两个,然后刀向后甩,手向旁伸,“弓来!”
  紧随在侧的老石头立刻双手奉上。
  “掩护我!”郭全海又吩咐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敢停。现在再要追上去拦截儿子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就算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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