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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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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砸,正好落在大腿根部。
  于是,骆青染只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与她的掌心紧贴而过。
  轰地一下,骆青染的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她想起了手入水时那极短暂又极真实的一瞥。
  她一个战栗。
  与她一直手相握的斐天问跟着也是打个激灵,眼神一恍,眼前仿佛有烟花炸开。
  各种炫烂各种耀眼,各种欢娱。
  “老爹?”
  “是。”
  “明早准备回京。”
  “是。”
  

  ☆、052  撬行

  回京的路,开始了。
  一辆宽敞的马车,骆青染,斐天问,以及驾车的胡老爹。
  她和他做新婚夫妇的装扮,胡老爹永远垂首肃立一副忠心老奴的形象。
  以至于每每掀起车帘之时,骆青染都能听到路过之人小声地谓叹,“这是准备回家过年的新妇吧?”
  她因“回家过年”四个字而黯然神伤,放下车帘,便迎来那大爷趾高气扬地指示,“喂,新妇,准备开饭了。”
  有时在路边茶棚,有时在树下席地。一张随身携带的桌布铺上去,囊饼花生酱牛肉等等一一陈列。
  都是早已做好的,却仍旧如初初出锅时香气四溢。
  总有人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蹭过来,“兄弟好福气,夫人好手艺!”
  每当这时,斐天问都腆着他那并不明显的肚子一脸的得意洋洋,“过奖过奖。”
  也有人自来熟地直接攀上她的手臂,“妹子,快告诉大姐这酱牛肉怎么做的?等回了京,也让大姐露一手给你姐夫见识见识。”
  这时,骆青染总会稍稍地赧了面容,细声细气道,“妹妹不擅言辞,要不姐姐晚些时候看着妹妹做一遍?”
  同为吃货,又同路回京,搭个伴组个团是多么的顺其自然。
  于是,一辆马车很快就变成了一队马车。
  一队马车浩浩荡荡地向着盛京的方向行进。
  行不过半日,前方路挡住。
  山贼抢劫,抢了钱财又想抢人。
  在看到抢劫的一瞬间,斐天问对着胡老爹下令,“调头,快走。”
  胡老爹动作算快的了,单支手臂凌空打个转,马鞭一响,马头便扭。胡老爹以脚控缰绳,马车以不曾减速的状态愣是调过了头。
  骆青染被惯性甩得横向歪倒,斐天问大手一张搂个正着。
  开口,却声音紧张,“夫人别怕,大不了我们交出那万两黄金千两珍珠。”
  声落,便听到外面那爱笑的人喊道,“兄弟莫慌,哥哥虽没娶得好手艺的婆娘,可却娶了一只能以一挡十的母老虎。”
  骆青染与斐天问互换个眼色,齐齐出声,“兄长出手相助,我夫妇二人必有重谢。”
  “哈哈,兄弟太客气!”
  那人的大笑声传来,随后就传来了刀剑相拼的声音,很急很短很暴虐。
  骆青染还没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经尽情于她的脖颈之处揩油的时候,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了。
  棉帘掀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映入眼帘。
  “谢少爷救命之恩谢少爷救命之恩!”
  一身雪白的披风,一张比雪白还雪白的脸孔,鲜血遍地当中,不住颤抖的身躯。
  骆青染清楚地看见此人背后那特别爱笑的“兄长”,此时没了笑容。
  斐天问也没了笑容,“小姐莫要多礼小姐快快起身不知小姐还有否家人存活?”
  当然没有!
  那尸横遍地中众人皆躺唯她独跪的情况,还用说?!重点是怎么说。
  雪白的小姐眉头皱成疙瘩,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哭。什么“这是受外祖母之邀回京探望啊”,什么“父母兄弟家仆丫环一个不剩呀”,什么“只留下她一个这可要怎么办呀”等等的。
  哭诉之时那叫一个悲凄入骨柔弱入骨勾人入骨,眼泪如珍珠一颗一颗地掉,颗颗晶莹而剔透,湿了女人的袖子男人的心。
  骆青染深深敬佩,居然没流一点鼻涕,技术!
  哭完所有该哭的,雪白的小姐“呃”一声仰天而倒。
  巴掌大的小脸顿时陷入染红的雪地当中,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一颗珍珠。
  娇艳至极怜人至极。
  斐天问还未出声,那爱笑的“兄长”已经抢先出声,“快扶小姐进我的马车休息。”
  第二日,他们的车队又多一个雪白小姐。
  骆青染摆上酱牛肉,雪白小姐取出料理小刀,“姐姐太粗心!这出门在外的,风餐露宿已是辛苦至极,这吃食总该要细腻一些才好安慰得不到善待的胃腹啊。”
  一条条地切成细丝,又取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金边小碟,一一码放整齐,再于边缘装饰上一朵鲜艳的梅花。
  雪白小姐双手举盘,送到斐天问的嘴边,“少爷,您请。”
  自来熟大姐一碰骆青染的肩膀,“喂,妹子,这是要撬你行的苗头啊。”
  雪白小姐听见,扭过头来与骆青染对视,目光无辜,眸底却挑衅隐隐。
  骆青染眼睛一弯,笑了,“我家夫君家大业大,这妻妾自是越多越好。而我,不过是他月前新娶的第四房夫人。”
  雪白小姐立刻也笑了,抬手就拈起一丝牛肉送到了斐天问的嘴边,“爹娘生前曾悉心教导,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昨日雪儿蒙少爷搭救才捡回一条性命,雪儿娇弱女子一个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好啊。”自来熟大姐突然鼓掌,伸手招呼那爱笑“兄长”,“大李子,恭喜你白得一个娘子。”
  大李子本就爱笑的嘴巴几乎咧到耳根,“我,我要先问问你嫂子。”
  一路同行,从未掩饰作风的母老虎一拍大腿,“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同意将她生的娃子过到我的名下,你收谁我都准。”
  “好好,同意同意。”大李子忙不跌地点头。点完头,赶紧去看雪儿小姐,“雪,雪儿,你看什么时间咱把事办了?”
  雪儿小姐的脸立刻变得像她的名字一样白,“谁说以身相许的是你了?”
  自来熟大姐一瞪眼,“你不是说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雪儿小姐突然娇羞,食指一点旁边的人,“雪儿受的是斐少爷的恩,当然要报与斐少爷了。”
  大李子苦瓜上脸,“昨日明明是我救的你。”
  自来熟大姐斜眼一撇置身事外的母老虎嫂子,“确切的说是嫂子出的手。”
  骆青染表情严肃,“雪儿小姐,父母教导大过天,请一定严格遵守。”
  噗——自来熟大姐喷笑出声,“对哦,千万不要辜负你爹娘生前的悉心教导哦。”
  “你!你们!”雪儿小姐气恼了一张脸,转身就想向意中人撒娇求暖。
  可转身,身边已无人。
  抬头,只看到斐天问消失在马车之内的最后一截袍角。
  那里是她还未获得允许进入的地方。
  “进来按腿。”车内传来低喝。
  “是,爷。”骆青染拢裙站起,向众人,尤其是雪儿小姐福一福身子之后,才转身进车。
  “左边,右边,再左边,再右边……嗯,舒服……”
  薄薄的车厢挡不住人家小夫妻的日常恩爱。
  “啊,爷!”突然一声惊呼,却无限娇羞,“您做什么?……这是白天!爷,您……”
  没了声音。
  马车却开始晃动。
  自来熟大姐挑眉看向雪儿小姐,“妹子,你输了!”
  “姐姐什么意思?我听不懂。”雪儿小姐回个礼,“雪儿吃饱了,先行告退。”
  背转过身,走到众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她食指一弹,一粒牛肉球无声地滚落在了远处的草丛中。
  ------题外话------
  夏去秋来,日子真快。
  不知不觉,又老了一些、、、
  老了,油了,容易妥协了,坚持的变少了。
  可是,写东西真的很喜欢、、、
  所以,坚持原创!
  

  ☆、053  车震

  马车内,骆青染以固定的频率扯着车窗边的挂绳,以保证车顶的围幔在外人看来有着不停振动的表象。
  “有毒?”
  斐天问则以与她同等的频率以身撞动车厢,“你的夫君真是走到哪里都招狼。”
  骆青染眼看着雪白小姐走进马车这才收回偷窥的视线,“在食物中下毒?目标是你?为什么?”与他相比,有着那份足以颠覆朝廷现有格局的名单的她,不是更应该成为攻击的目标么?
  斐天问侧身躺下,单手撑头,悠悠看她,“幸亏你的夫君嗅觉灵敏兼警惕常备,否则,你现在不是寡妇一个那也是怨妇一个了。”
  骆青染挺挺脊背,小指翘起,“能说的能打的,爱笑的爱哭的,一鼓脑地全齐活了,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斐天问手臂伸长,一勾再一揽,骆青染被他拉到身下,“夫人,人生苦短,莫不如及时行乐否?”
  骆青染睫毛半垂,半合的眼睑阻止了外人的一切窥探,“阻止你我进京还是准备就地解决?如果就地解决,还用如此费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骆青染霍然抬头,“爷——”
  她想问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是不是做了更多的准备。
  可才一抬头,迎来的就是斐天问刚好落下的唇。
  “唔——”骆青染喉咙一动,所有未尽的话不得不被动吞咽入腹。
  斐天问紧压而下,莫名急切的气势撞得马车又是一阵晃动。
  这次是真晃。
  骆青染大张的眼睛没来得及闭上,脑中惯性地继续着刚才的想法,在她努力想着要借招安大会返回盛京的时候,他一连串的动作直接废了招安大会。
  一个对招安抱着可成可不成的无谓态度的土匪头子,到一个连出狠招一举拿下两国主战大将的乱世枭雄,这身份的蓦然转换需要什么为动力?
  就因她手中那份可助他成就大业的名单?让他看到了有可能一举登天的希望?引得他作为男人本性的征服欲望突然爆发?可是,他明明拒绝了其他土匪邀他共分天下的诱惑。那么,他……
  痛!
  嘴角处突然传来一记疼痛。
  她凝神,他正以牙齿轻轻咬合。
  近在咫尺的双目对上,他唇不离她,暧昧开口,“夫人好定力,看来为夫的技术需要加强训练了。”
  她脸颊一热,眼睛迅速闭合。
  自打边陲战乱平息以后,张狂而强势的他突然变得妖孽诱惑起来。
  他会时不时地逗她,会时不时地亲吻她,同行于一辆马车之后更是逮着机会就上下其手。
  她从一开始的僵硬,被动,尴尬,无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无论她一开始打着什么样的目的将自己“卖嫁”于他,在她的心中,也有着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既然做了,就要认。
  他已是她后半生要共度的另一半。
  即使他后院爆满,即使他的秘密越来越多。
  可就在她已经为自己充分做好要全面接管他那庞大后院的心理建设之后,他却开始给她一种专情独宠的感觉。
  而且,他再也不曾要求过她同房……
  如果他要求,她顶多失的是身。
  可他现在极尽惯宠诱惑之能事,她怕他的目标改成了心……
  骆青染双手抬起抵在斐天问的胸前,下巴一收稍稍退离,“爷,戏过了。”她宁可相信他是为了刺激别人而利用她做戏,也不愿相信他有一丢丢钟情于她的可能。
  斐天问挑眉,瞥一眼她紧闭不睁的模样,嘴角翘起,“一直以为你的胆子很大来着……没想到,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骆青染火速收手,“妾身……”
  手没收回来,话也被截断。
  “嗯,这词好!”斐天问抓住她的手拉到眼前,冻疮已退去,纤柔再归来。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微微上翘着的小指,无不明里暗里彰显着她骨子里官家千金的优雅。
  在经历了戍所放羊,山寨围攻,军营探险之后,无论她遭遇多少命悬一线的意外,她仍然秉持着官家千金的骄傲不屑慌张。
  真真的让人挪不开目光!
  也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既然心性如此强大,为何对于情之一事又如此极端相反的胆小?
  白嫩的手指恨恨地捉进嘴里,他一根根地狠咬过去。深深的齿印很快出现,骆青染痛地僵了身,却不吭一声。
  斐天问眼角余光瞥见,再一口下意识地就收了牙齿。双唇吻合,轻轻吸吮,是他说不出口的歉疚。
  骆青染却在此时一个激灵,倒吸一口气。
  声音清晰,眼神惊恐。
  她的神经素来犀利,她不愿承认不代表她体会不到。
  斐天问好笑地闷哼出声,“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是不是?”
  “……”骆青染抽手背身,缩向远远的车角。
  可马车再宽敞能有多大?架不住手长脚长的斐天问。
  上身抬起,臀部稍移,那个妄想逃离的娇小身影还不是完整地落入他的怀中。
  下巴熟练地搁上她的肩颈处,嘴巴轻轻一凑,便正对她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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