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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允许有人反抗!而又有谁敢于反抗?
即使自认地位特殊的她!
凤夫人随即闭眼,扭头,转身——她不能反抗,那么只能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啪——鞭响震耳,疼痛感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强烈。
凤夫人惊讶睁眼,才发现是冰夫人以长剑为急来的鞭子稍稍缓势。可是,最近三人不是为了那仅有的一个夫人之位闹得……
芳夫人媚眼挑挑,上前两步,“新官上任三把火,妾身都理解。可是,这位新上任的主母姐姐,你不是想着一把火就将我们这些老妹妹们先烧个净光吧?”
骆青染抖手收回鞭子,另一只手的无名指轻轻抚过脖颈的掐痕,“有来才有往!”她从来不是主动挑事的那一个!
凤夫人转身就要扑过来,但被冰夫人紧紧扣住手腕,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只得跳脚叫嚣,“有种就单打独斗!你仗着大寨主的鞭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骆青染讽刺地笑笑,“那妹妹仗着身怀武功就来欺负身无缚鸡之力的姐姐,就称得上是英雄好汉了?”
哼,荒唐!都是利用自己优势来打击对方劣势的一族,谁比谁高尚多少?包括尧天国那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骆青染的心情陡然变差,“三位出门好走,姐姐我不送!”无论她们是不是愿意接受她,为了她后续的平反大计,她现在都必须坐稳这个主母的位置!
骆青染握紧手里的鞭子,背转的身体站出隔绝的态度。
“啊,气死我了!她竟敢向我下逐客令!”性格急躁的凤夫人很快就气得七窍生烟,“廖冰,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她!我就不信了,凭我张大凤为傲天寨付出的一切,还抵不了她一个新来的命!”
冰夫人拒不松手,跟着大寨主出门办事时间最长的她,对斐天问行事风格的了解总是要比她人更多一些。也许平日里,斐天问对后院的女人们如何争风吃醋不闻不问的,但如果涉及到了人命的问题,他肯定不会漠视不管!
斐天问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出了寨就要拼命,回了寨就要团结!
芳夫人也想了起来,伸出拇指食指对准凤夫人的腰侧就是一掐,“你闭嘴!”
“花芳芳!”凤夫人被掐得又是一声咆哮,“你敢掐我!你——唔!”
芳夫人瞅准时机,一把就将手里的红盖头塞进了凤夫人的嘴里,她不是莽撞的张大凤,生于青楼长于青楼的她深知,对付女人光像男人那样喊打喊杀的是不行的。
“妾身告退。”芳夫人对冰夫人行个眼色,两人架着凤夫人快速退了出来。
一出门,凤夫人先是挣脱开冰夫人的禁锢,再一把拽出嘴里的红盖头摔在地上,而面容早已气得狰狞,“你们什么意思?大敌当前,不急着一致对外,反而要来拖我的后腿?”
芳夫人倚在廊柱之下,目光幽长落于腕间的红翡玉镯上,“这里是斐爷的院子,斐爷的屋!”
凤夫人觉得莫名其妙,“废话,不是斐爷的难道还是你的?”
芳夫人抠抠自己的红指甲,“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今天是第一次!
“那是当然,斐爷从不允许女人来……”说到一半,凤夫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声音忽然小了下来,“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二人心有灵犀般齐齐看向冰夫人。
冰夫人也不矫情,“一样!”
三人的身体俱是一震,然后视线不约而同地都转向了看不见的屋内。在她们绞尽脑汁想着要光明正大地进驻这里的时候,屋里的那位,为什么能一来就得到这样特殊的待遇?
她们疑惑,屋内的那位同样疑惑。
后堂,一个单独辟出的洗浴间内,胡大娘正在为坐入木桶中的骆青染擦拭手臂,“姑娘,啊,应该称‘夫人’了,呵呵呵,瞧我这记性!说起来,夫人可是大寨主第一个允许进入这个屋子的夫人呢!”
闻言,骆青染轻颤一下:是啊,夫人夫人,她的“人”要是“夫”的了……
胡大娘却把她的轻颤理解成了对斐天问的恐惧,“夫人别怕啊。你别听外面传的那些什么大寨主杀人不眨眼的消息,那都是误传的。大狗子虽自小没爹娘管教,可这品性却没坏到哪里……”
大狗子?“谁?”
“啊,不是!”胡大娘惊觉连忙住嘴,正要蒙混过关,洗浴间的房门打开了。
斐天问绷着脸走进来,“大娘,出去!”
------题外话------
呃,外号“大狗子”够不够萌?
其实这里面是有着很深很深的原因的、、、
具体以后见分晓。
☆、006 袒露相对,收钱办事
热气生腾的狭小空间内,一个全身光裸置于浴桶之中,一个只披一件大氅从敞开的领口一看便知内里不着寸缕……
骆青染很想按照十八年来的教养,一如既往地表现出端庄大方的气度,可是在斐天问双手抱臂居高临下俯视而来的时候,叫出口的“斐爷”便突然像最近难以下咽的野菜一样,变得干涩而生硬。
斐天问邪邪地挑高一边眉毛,“嗯,身材倒是不错!”
骆青染环绕遮在胸前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是又紧了紧,“斐,斐爷……”她主动将自己“嫁出”,或者已经自我理解为“卖出”,自然想过所谓清白的问题。她以为自己为了父亲的平反可以忽略掉一切的时候,仅他一个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便已让她萌生怯意。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斐天问拇指弓起点点下巴,对于此刻骆青染眼中显而易见的紧张颇感有趣。
害怕?谁害怕了?
就像刺猬一受惊便要棘刺全竖一样,当骆青染每每听出别人有看轻她的意思之时,她立刻反射性的挺胸直背。
“斐爷多虑了!”骆青染的脑袋迅速清醒,并以最短的时间于心中痛击了自己一下,真是丢尽母亲自小教导只向前不退后的颜面!
“还请斐爷回避片刻,奴家清洗完毕自然好好,”骆青染空咽一下口水,“……好好服侍斐爷!”她闭眼快速说完,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还打退堂鼓那样无聊的东西。
话落无人应。
长久。
难道出去了?可也没有听到开门或关门的声音啊?
骆青染疑惑睁眼,睁眼就看到了斐天问火热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胸前!
顺着他的目光迅速低头,一抹粉红色于两手臂交差的空隙露了出来!
在她挺胸之后,闭眼之前,原来春光早已外泄!
不及惊叫,骆青染即刻下蹲身子,于是浴桶中的水因她太过迅猛的动作而被挤出了桶外。
哗啦啦,泼溅了浴桶外边的斐天问一身。
斐天问有些僵硬地维持着双手抱臂的动作,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一向自傲的反应能力此刻居然一点也没用上。
温热的水滑过他的腰腹,沿着裤腿流向靴子。
斐天问盯看片刻,失笑出声,“呵,呵呵呵……”
水中的骆青染顿时只觉得热气腾一下就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头也埋进水里。
因为不能,所以此时的她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看轻了,双手捂胸就要背转过身子。
然而还是不能。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隔着她的手臂罩在了她的左胸之上。
掌心的热度瞬间烫得她尖叫出声,“斐爷!”
斐天问捏捏五指,对于掌下传来的血液鼓躁的感觉像是了然于胸,“表里不一!”
骆青染努力平息呼吸,可她越想控制就越无法控制,最后连带着身体都开始颤抖,“斐,斐……”
字难成句。
斐天问却莫名的心情不错,松开她的左胸,再伸手入水,一揽一勾,骆青染已经被拉到了面前,两人仅隔一层桶壁。
四目相对。
骆青染眼中的紧张越来越明显,斐天问眼中的笑意就越来越浓郁。
斐天问凑近嗅嗅,“嗯,已经很香了,不用再清洗了。”
尾音悠长。
不用再清洗了?他说不用再清洗了……
骆青染眼珠定定不动,心思却没敢停下,“斐爷容禀,朝廷在招安的旨意里可是说的清楚,一定得三书六礼齐全,才能拜堂洞房。”
斐天问另一只手的拇指抚上她的右脸,那里今天才受伤的地方因为蒸腾的热气,而让伤口有些泛白红肿。
“洞房之夜的元帕是需要上交官府的。”骆青染喋喋不休,只求能暂时拖延一下他“不用再清洗”的后续。好吧,她到底对那陌生的欢爱之事心有忌惮。
斐天问的大手下滑,滑过她的脖颈肩膀,然后落在她覆于上臂之处的手背。
手背肿高的像馒头,五指的关节处有的都已经裂开。然而,小指还是自然而然地翘出优雅的弧度。
“斐爷——”
“骆青染!”
两人同时开口,斐天问以更深沉的声音轻易压过了骆青染弱似蚊蝇的声音,然后得以继续,“希望你打的不是什么借我为跳板为父平反的主意!”
骆青染内心一抖,咬了咬牙才没能在脸上表现出异色,扯嘴,笑,“斐爷多……”
“虑不虑的不用常挂在口上!”斐天问再次抢过话锋,“你为了什么才决定出嫁,你我心知肚明。”
那样远的距离,如果不是她的羊群事先被禁锢到几欲疯狂的地步又怎么会在受惊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冲撞到他的羊群?
她的动机,他可以在决定要她之后忽略不计,但绝不允许今后依然成为被她利用的棋子!
骆青染被他敏锐的心思吓得怔住嘴角的笑,就是怕被人惊觉她的心思她才在“求亲”当时对平反的事情不提分毫。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么快就……
斐天问并不过多追究,他一向只看中结果,“你请本寨主娶你时,条件列的清楚,那就是赵六的命!而本寨主,已经做到!”
斐天问食指点点,指下雪白的肌肤,滑腻柔嫩,令他流连忘返,“嫁了本寨主就是本寨主的人,本寨主吃干的就不会让你吃稀的!而前提就是,把你的心给本寨主牢牢地收好!”
他缠在腰间的手臂刚硬却不至于弄痛她,他抚摸肩膀的手更是轻柔地让她频起颤栗,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却让她的心迅速坠入冰渊。
骆青染眸光一闪,低眉敛目,“奴家谨记斐爷教诲!”
斐天问眉头一皱,心情陡然转糟,“你的自称也该改改了。”
“是,妾身谨记斐爷教诲!”骆青染从善如流,乖巧地不打一点磕绊。
声音柔顺,态度柔顺,就连掌下的肌肤似乎也柔顺地平和下来。
不再鼓躁,不再颤抖,安安静静地浸于水中,如一朵娇羞脆弱的水仙花!
娇羞脆弱?斐天问的眉头不自觉地也拧成一朵花,到目前为止,他什么时候见她娇羞脆弱过?
眼睛一眯再仔细看过去,对面的人儿眉眼皆低垂着,下颌却绷紧如陡峭的崖壁。
“呵呵呵……”斐天问的心情突然又无端地转好了,“记得就好!”
说完右手臂一兜一收,骆青染已经被他从水里捞了上来。
“喝。”骆青染惊呼一声,一时之间慌乱的双手不知该去挡上面还是下面。
身前,斐天问的左手从旁侧一划拉,一件早已备好的衣裙已经扯过,然后顺势裹在了骆青染的身上。
“谢——”骆青染下意识地就想道谢,可刚谢到一半,就觉得身体被人一个翻转。
收神,是斐天问将她横抱在了胸前。
她紧揪着衣领的手,此时正贴在他的胸口之处。
胸下心跳稳健。
胸前的伤口血红狰狞。
骆青染倒吸一口冷气。
斐天问抱着她直奔里间的热炕,“收钱办事是我傲天寨雷打不动的规矩!本寨主既然收了你的人,自然会保你一生一世!”
所以,收她的身子,他也不会矫情地迟疑一二!
☆、007 斐天问,我恨你
后背突然挨上温暖的热炕,这让冻了足有月余的骆青染立时舒服地直想叹气,可身前传来的更滚烫的感觉又让她的理智迅速回归,“斐爷,您新伤未愈,如果伤口裂开……”
斐天问置若罔闻,此时他的视线正粘在她不经意外露的小脚之上。
外形小巧,肌理细腻,肤白而光洁,指长而匀称。
情不自禁地以自己的大手丈量上去,居然差不多长短。
五指顺势就要收紧,岂料小脚像一尾滑溜的鱼一样,“哧溜”一下就缩进了外裹的衣裙里。
抬头,骆青染绷着粉红的小脸,目光游离。
斐天问挑眉稍怔,随即覆身而上,大手抚过她的脸,口中喃声道,“原来真有水仙花的时候。”
声音哑哑的,如他粗砺的大手带给她刺刺的感觉。
骆青染困窘地歪头再歪头,妄想躲开他火热气息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床头堆砌的棉被。
艳红的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