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明捂着鼻子,你怎么看得见?”她不信,除非沈柠有透视眼。
“你就算蒙着脸,我们也知道你在皱鼻子,因为你分明就是在说谎。”安贝绮得意洋洋地拆穿了她的谎言。
丁芷芹生气地瞪着安贝绮。
“快老实招来吧,别杵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我们还有工作要忙呢!”沈柠的意思是,今天如果丁芷芹不招供的话,那她们三个人就站在这里对看到地老天荒。
“就是呀!”安贝绮在一旁煽风点火。
“真的要说?”丁芷芹来回看了安贝绮和沈柠一眼,垮下肩,两手颓丧地垂落在腿侧。
她扁着小嘴,企图装可怜来博取同情。她心想,或许她们两个一时心软,会放她一马也说不定,不过看起来机率很低就是了。
“非说不可。你如果敢有半点隐瞒,就休想走出这扇门。”沈柠和安贝绮异口同声地说。她们今天真有默契。
“你们……”
丁芷芹无奈地抬头朝天花板叹了口气,她心忖,上辈子一定没烧好香,才会交到这两个有副巫婆心肠的坏朋友。
怎样?“两人不断逼近,把丁芷芹堵到吧台内
丁芷芹眼看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无法可想。无路可逃,只好……
“说就说,谁怕谁呀!” 乌龟还怕铁锤不成。丁芷芹无可奈何地全盘托出年终晚会那晚发生的“意外”。
安贝绮和沈柠听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
“那个男人长得帅不帅?”
“唉……忘了”
“身材一定很棒吧。”
“嗯……不大清楚。”
“第一次的感觉应该很棒吧?”
“呃……记不得了。”
“记不得?!
安贝绮和沈柠两人拔尖的声音差点震坏了芷芹的耳膜,她赶紧捂住耳朵抱怨道:“你们小声点,行不行呀广
“这种事竟然记不得了,丁芷芹,你不会想骗我们说你整个晚上都醉糊涂了,连男人抱你都浑然不觉吧?!”沈柠不信,欺身向前质问她。
安贝绮也半眯着眼,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别装了,我和沈柠虽然都没有经验,可是还不至于无知到会被你的鬼话给骗了。”
“我说的是真的,那天人家喝醉了嘛!”她扁着小嘴辩解。那晚所发生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她也很扼腕啊,那可是她的“第一次”耶。
“天啊!你真是醉糊涂了。”沈柠无法置信地摇头。
“难怪你连那个男人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老天!丁芷芹,你这是酒醉失身耶!”安贝绮掩嘴惊呼。
“好惨的第一次。”
“我们两个得谨记教训才行。”
她们两人一搭一唱的,害得丁芷芹尴尬得几度想出口反驳,却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走开,我要回去了。“她觉得自己向来健壮的头,突然隐隐作疼。都是这两个巫婆害的。丁芷芹小手抚着额际,突破重围打算离开。
“等一下。”没想到她才走到玻璃门前,就又被安贝绮和沈柠给拦了下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她的头好痛耶。
“我再确定一件事,就放你走。”沈柠正色说道
丁芷芹狐疑地看着她,“什么事?”
沈柠以眼神暗示安贝绮,安贝绮收到后,小心翼翼地问:“你——‘大姨妈’来了没?”
“我大姨妈住在南部,我们很少来往。”丁芷芹被问得一头雾水。
安贝绮猛摇头、挥手。“不是、不是那个大姨妈啦。”
“那你说的是哪个大姨妈呀?”丁芷芹还是一脸懵懂。
“是我们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报到的那个‘大姨妈’。”沈柠真想尖叫,没想到最先体验男女情事的丁芷芹,竟然是这么的单“蠢”。
“嗯?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 丁芷芹脑筋一时打结,但几秒之后,她的脸色倏地转为惨白。
“到底来了没?”沈柠看她脸色不对,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会是……”安贝绮也被丁芷芹那血色尽失的表情给吓了一跳。
“惨了……我这个月的‘大姨妈’——” 丁芷芹抖着苍白的唇瓣。
“快说呀,到底来了没?”沈柠和安贝绮各按住她一边肩膀,用力摇晃着。
丁芷芹瞥了两人一眼,接着神情幽怨地开了口——“没来啦。”她连声音都颤抖着,听起来快要哭了。
没来……那不就代表她……安贝绮和沈柠的眼神在半空中交会,两人互观了对方一眼,下一秒,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放声尖叫。
“啊——”恐怖的尖叫声从咖啡屋内传出来,破坏了假日早晨的宁静。
第二章
两片玻璃门缓缓开启,丁芷芹身着合身套装的纤细身影从里头走了出来。“呼!”走出了妇产科大门,她积压在胸口两天的郁闷之气终于全吐了出来。
“哈啰,检查结果怎么样?!”安贝绮开着一台拉风的敞篷车,缓缓驶近妇产科,停在丁芷芹的面前。
“铭谢惠顾。”她咧嘴笑了笑,对安贝绮扬了扬手上的检验单。“我的‘大姨妈’之所以会延迟报到,可能是受到情绪影响或作息不正常的关系,医师说这是正常的,叫我不必太紧张。”
“幸好,害我担心得要命,连续两天都睡不好。”安贝绮松了一口气。
“拜托,该担心的人是我,你穷紧张个什么劲?”打开车门坐上车,丁芷芹把检验单胡乱塞进皮包里。
“我当然担心喽!你想想,要是你怀了孕生了小孩,那我理所当然就成了孩子的干妈,我这做干妈的不可能放着孩子的死活不管,那我就得付出我美好的青春,开始努力为我的干女儿或干儿子赚奶粉钱、教育费,还有……”
“停!安贝绮,你实在想太多了。”丁芷芹实在听不下去,举起手请她闭上尊口。
“我这是未雨绸缨耶。”安贝绮发动车子,不满地反驳。
“你这叫杞人忧天。”车子在马路上奔驰着,她的发丝被风吹乱,一手摸着头发,一手抓着门把。“贝绮,你要不要把车子的敞篷拉上来?”她好不容易才把一头自然卷的发丝吹整得又直又顺,这会儿被风一吹,一定全乱了。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拉风吗?”安贝绮不愿采纳她的提议。
“拉风个头啦!我要是这样一路‘拉风’到公司,我的头发会变成鸟窝啦。”她还要上班耶。如果顶个鸟窝头去公司,不被同事笑掉大牙才怪。
“那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安贝绮恶意地笑开,油门一踩,车速猛地加快。
“安贝绮,你是故意的。”丁芷芹尖叫着,她实在后悔今天拉安贝绮陪她上妇产科来检查。
“就是喽。”安贝绮耸耸肩承认,她超喜欢这种迎风驰骋的快感。
安贝绮一路飞车到丁芷芹的公司楼下,等她把车子停妥后,转头一看丁芷芹的发型,差点笑弯了腰。
“都是你干的好事,还笑。”丁芷芹气呼呼地甩门下车,她的发型虽然没严重到像团鸟窝,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拜,祝你上班愉快。”安贝绔挥挥手道再见,便将车子掉头,往来时的方向驶去。
丁文芹一下车就往大楼里冲。她先绕到一楼楼梯间旁的女生洗手间,对着镜子猛将直发喷雾往头发喷,一边动手用“五爪神功”梳整自己凌乱的发丝,好不容易才稍微梳直了些,她才敢走进中庭,往电梯走去。
这栋拥有二十二层楼高的办公大楼,产权全都属于“骥曜”,这里是骥曜企业总部。
丁芷芹的工作地点在第十八楼,她是财务部的业务经理,职位不高,但薪水还不错。
距离上班时间只剩十几分钟,这时候电梯的载客量最高。除去直达顶楼的那部总裁大人的专属电梯外,公司另外还有四部大电梯。四部电梯在平常时间是空荡荡的,但一遇到上下班的尖峰时间就客满,这种时候要想搭上电梯,非得有过人的本领才行。
叮咚!电梯抵达一楼,一群等候已久、打扮光鲜的白领上班族,无视于本身的形象,全卯足了劲往电梯里头挤。
丁芷芹也是其中一个,可惜她的个儿太娇小,几次冲锋陷阵下来,她都是被挤掉的那个倒霉鬼
“可恶!”这是她第七次被挤出电梯了。丁芷芹气呼呼地对着关上的电梯门大叫。
高其野一身笔挺的亚曼尼春季新款西装,配上一双擦得黑亮的意大利进口小牛皮皮鞋。挺拔出众的他,一手提着名牌公事包,一手拿着一杯咖啡,一进到“骥曜企业” 的一楼中庭,他就看见那抹因为屡次挤不进电梯而浑身冒着火的娇小身影。
又见面了,不知道她见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吓得口吐白沫吗?!
高其野脑海浮现她那日仓皇逃跑的画面,嘴角噙着诡橘的笑意,瀟洒阔步走向了芷芹。他来到她身后,把公事包搁在地上,大手爽朗地拍了一下她单薄的肩膀。
“嗨!我们又见面了。”高其野低沉悦耳的嗓音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声音……古人是闻鸡鸣而起舞,她却是闻此声而“起肖”。丁芷芹背脊一僵,头皮开始发麻。
“晦,日安。”咦,她怎么没反应呢?高其野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神情无比愉悦。
“嗨……您、您好……” 丁芷芹点了点头,生疏地和他打了声招呼。肩膀连着被拍两下,挺疼的。
老天!她从来没想过和这男人还有见面的一天,她心想,世界这么大,即使地球是圆的,但是他们再见面的机率应该很低很低才对呀!
可是现在他却站在自己身后,还大声跟她打招呼,丁芷芹尴尬得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土遁。
“这么生疏?!我想,以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应该不是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吧?”高其野帅气地绕到她面前,既然她不想转过身来,那他只好自动凑上前喽。
这句话让丁芷芹倒抽了口气,立刻抬头望着他那双深邃而迷人的眼瞳。
“我们哪来的特殊、特殊关系?”她紧张地摇头否认。
“你忘了?”他的黑瞳带着笑意,淘气地对她眨了眨,存心捉弄她,“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呀?”
“不!不需要!”了企芹惊愕地死瞪着他。他们两人的对话已经引来旁观者的侧目了。
“不需要我提醒,也就是说,你记起来了,嗯?”高其野懒懒地勾起嘴角,神态迷人,黑色如星的眼瞳迸射出威胁的光芒。
他的眼神告诉她,如果她还敢装傻不认他的话,他会当场把两人的关系给公开。
“记、记得再清楚不过了。”若不是丁芷芹太害怕那晚的丑闻被人当众揭发,她一定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忘了今夕是何夕。
“那就好。向来瀟洒帅气的我,如果让一个和我关系‘很亲密’的女人给彻底忘记了,那么我想我该去撞墙才对。”提到那暧昧的三个字时,他还刻意加重语气,微微提高了音量。
噢!他非得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丁芷芹不断地喘着气,她的脸颊涨红,娇美的脸蛋瞬间染上尴尬的热潮。
“喂!你别再讲了好吗?”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高跟鞋跺了好几下。
“要我闭嘴可以,告诉我你在哪个部门服务,我就放你一马。”她生气的模样挺逗人的,和那晚成熟狂野的风情完全迥异。高其野发觉,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浓厚。
“很抱歉。”她打死也不会泄了自己的底,免得被他死缠着不放。
“不说?那也行,我发誓我会在半天之内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到时候……嘿嘿……”他出口威胁,附带两声冷笑。
“这根本就是小人的行径。” 丁芷芹脸色发青,眼神惊恐地看着他。
“我没说我是正人君子。”高其野两道好看的剑眉扬起。“如果我是正人君子,那天……你就不会躺在我床上了。”
说得也对。看他一表人才,可是没想到背地里竟是一只既可恨又可怕的恶狼。丁芷芹双肩一垮,她可以确定的是,她遇上了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在十八楼的财务部工作。”她扁着小嘴,乖乖地招了。
“十八楼?”他黑瞳半眯,精明的脑袋立刻动了起来。
丁芷芹惊慌地抬头偷觑了他一眼。看他那副表情、那抹凝在嘴角的奸佞笑意,丁芷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蹿。
丁芷芹赶在最后一分钟打了卡,气喘吁吁地冲进助理室。
“早安。”把皮包往座位一搁,她脚都软了,立刻跌坐在椅子上。
“瞧你累成这样,你是爬楼梯上来的吗?”唐薇打趣地说。
“电梯挤不进去,只好爬楼梯。”她急喘着,额头冒着汗水。
“真的假的?你爬楼梯?”这怎么可能?唐薇一脸不敢置信。
“看我喘得跟狗一样,你说是真的假的?”她学着小狗,吐出小粉舌,哈、哈、哈地喘